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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随我心-第7部分

小说: 穿越随我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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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语带笑意:“她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孩子,能不着急吗?一说这个药不但能治她心脏病,还能促使她早点怀上孩子,她自然就乖乖喝了,还一顿都不落,哈哈。”

    想起这些,林芳就条件反射不想喝药,而且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没有喝药必要,就紧闭着嘴,哪怕二祖母和娘亲硬给自己把药灌进去,也要想办法用舌头把药顶出来,实不行,就使劲哭,直哭咳嗽呕吐不止,把药给呕出来才算完。

    后来还是娘亲急得流泪,抱紧她说:“宝贝,你喝药啊,你喝了药,脸上血瘤才会消,宝贝才会变得漂亮,才不会像娘这样没人要,才不会有苦说不出。”

    血瘤?原来自己脸上长了血瘤,难道林十郎说自己长相古怪,就是因为自己脸上血瘤?不知这里所谓血瘤,和自己上一世血瘤是否一个东东。林芳上一世也有两个哥哥,大哥儿子生下来身上就有血瘤,疙里疙瘩就像癞蛤蟆皮,红红看起来挺人,一边腰上一块,有硬币那么大。

    侄儿出生时正是一年里天气热时候,医生建议,等天凉一点再做手术把血瘤切掉,怕天热出汗感染。后来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一时没顾得上,等侄儿长到两岁多,有精力给他做手术时,才发现,原来长血瘤地方,皮肤白白嫩嫩,和旁边皮肤没有两样,那两个血瘤早没了踪影,医生解释说,有些血瘤会被患者自己血液吸收,这种机率虽然不大,但侄儿刚好就是其中幸运者。

    一家人庆幸,多亏当初没让孩子受那份罪。林芳想,如果自己脸上血瘤和侄儿一样话,不知自己有没有那么幸运,血瘤可以自行消失呢?不过,那以后,她不再把药吐出来,每次都乖乖喝干净,不管这药有没有用,她都不想再让娘亲流泪。

    林芳上一世喜欢看古装戏,见了同学出去旅游照古装像,很是羡慕,可是由于先天性心脏病,受不得劳累,除了上学,几乎不出家门。结婚后,除因为林芳做饭实是难以入口,不得已,饭菜就交由佣人做,其他家务,婆婆全部推给林芳,林芳是连看电视时间都没有了。现倒是就处这古装世界中,林芳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名字虽然还是原来名字,人却已不是原来自己。

    以往林文上学,中午都不回来,一个人坐课堂练字背书,午饭将就着吃几块大饼或馒头,夫子欣赏他刻苦,有时放学后会让小僮给他烧些热水再走。现林文每天中午都回二祖母家,娘亲不用赶时间下地干活,能够随时检查辅导自己课业,娘亲学问不比夫子差,对文章解读,有时又不同于夫子,爹爹说过,要听多家之言,将来处事才不会迂腐。

    林孟这段时间日子就不好过了,他和林文同时上学,俩人课业进程相同,李翠梅给林文讲解文章布置作业时,当然落不下他,可他喜欢玩,喜欢是祖母那些兵器,虽然年纪小,有些兵器还耍不动,就这一玩起来也是爱不释手,可一让他咬字拽文,他就头大,巴不得大伯娘看不见他。

    李翠红是知道自家三姐学问,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三姐,我看干脆让文儿和孟儿也别去上学了,你就家教他两个,夫子一个人教几十个孩子,哪里会有这么细心。”

    “不行,”李翠梅解释:“人要立于世上,就要多听多见,整日躲家里,与外界隔阂,学问再高,也无异于纸上谈兵。”

    觉得三姐说有道理,李翠红也不再多说,正奇怪林文林孟都已经下学,为何婆婆和相公还有三个孩子还没回来,就听得“咩——,咩——”羊叫。二十多只绵羊,争先恐后奔进大门,原本卷曲像厚毯子一样羊毛,被剪得光秃秃,看起来无比滑稽,进了门也不用人管,自觉得往西侧房后小院走。

    “我回来了,”

    “我也回来了,”

    一前一后两个小不点,手里甩着细树枝临时做小鞭子,兴冲冲跟羊群后面。

    林娟提着一个小篮子紧跟着进院,篮子里面装着一种叫做“花叶菜”野菜,这个时候正是长好时候,不管是吃鲜,还是腌成酸菜,都很好吃,村里人每天下地干活,都会顺便拽一点。

    童氏手里牵着牛,挎着一个大篮子,里面大部分是药草,还有水壶,装干粮包袱。牛背上背着一个连篓,里面是草,漏外面草堆得高高,用绳子捆着。

    牛后面是长着腿会走路大草垛,嘿嘿,那是因为林二郎扛草捆子太大,连脑袋都遮住了,打眼一看,就像草垛走路。

    后进来是身材颀长俊美林大郎,穿了一身蓝色布袍,乌黑飘逸头发,用同色带子随便束于脑后,手里牵着他惯常骑黑马。

    这段时间,大郎都没有再穿亮色绸衣,而是量拣蓝色灰色等深色布衣,虽然他没明说,家里人都知道,他这是为了掩盖自己光华,减小和李翠梅差别,李翠梅劝他没必要这样做,他回答是,往后自己给自己做事,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童氏不喜欢讲究死板规矩,只要没有外人,家里吃饭时都是热热闹闹,大人小孩统共坐了两桌,谁爱坐哪里随便,不分上下位。

    吃着饭,童氏问林大郎:“大郎,铺子可看好了?”

    林大郎正给林芳喂蛋羹,用帕子细细把林芳嘴唇擦干净,这才回答:“是,婶母,位置处镇上热闹地段,带有院子,一年要一百五十两银子,侄儿还未决定,且再看看。”

    李翠红撇嘴:“一百五十两,够买十亩良田了,这家主人是想抢钱吧。”

    童氏也皱眉,良平镇虽说是附近大镇,来往人口不少,可一百五十两银子租一年,饶是地段再好,也确实太贵了,嘱咐大郎:“你且再看看吧,若觉此铺好,就问问主人家,看是否售卖,如此贵租金,一次买下,比长期租用合算。”

    第二天,林大郎从良平镇回来,告诉婶母:“主人家愿意出售,不过要连同一片田地一块,统共五百两银子,侄儿看了,那田地不算上等,约有十亩大小,若单买此田,七十两银子都不用。不过此田离附近河流不远,灌溉倒也方便。”

    童氏和大郎一块去看了铺子和田地,铺子倒是真好,面积大,所处位置又是镇上繁华。那块地倒是不远,就镇子边上,应该说是两块地,因为通往镇子大路,刚好贯穿那块地,地里玉米被践踏不成样子,尤其是靠近路边地方,几乎已被踩凸,庄稼根本就长不起来,怪不得主家要卖地。

    不过确实像大郎所说,那块地灌溉起来方便,经营好话,一年产出不比自家村里肥田少。铺子后面院子也不小,还有房子,做仓库,住大郎一家,都够用了,当即和房东讨价还价,后以四百八十两价钱买下。

    有了铺子,其他都好说,忙忙碌碌一个月,入秋后,铺面正式开业,取名“林氏翠记布行”。

第〇一五章 盖房() 
现正值秋天,收获季节,为了不让绵绵秋雨毁掉辛苦一年成果,村民白天忙禄一天,晚上倒头就睡,哪里有时间织布,再说,就是晚上还有精神织布,也舍不得油钱,要想收到大量布匹,得等到冬闲时节。

    不过大郎和贵成也没闲着,一个村子一个村子跑,宣传自己开了布行,谁家往后要是织了布,可以卖给自己布行,要是有现成布匹,当场按品质付现银收下。就这样成效也不是很好,一般织布人家,都会卖给已经熟悉了商户,他俩这突然冒出来,说再好听,相信人也不多,而且,很多人家已经去年就和商户签下了合约,今年布匹一定要卖给那些商户,违约话,要付给商户违约金,即使大郎给价钱比那些商户高,盘算下来,人家也划不来。

    董盼羽胎相稳定后,贵成就带着她回来,暂时先住铺子后面院子。当董氏看到董盼羽已经显怀肚子,还被告知那孩子是贵成,气破口大骂,说董盼羽不知羞耻,竟然和一个下贱奴仆通奸,当即说要报官,让这一对狗男女不得好过。贵成拿出婚书给董氏看,要不是他随着大郎一块从小跟童氏练武,反应较常人敏捷,这婚书就差点被董氏抢走撕掉。

    贵成从来没想过,一个女人发起疯来会如此可怕,董氏缠着小脚,平时走路一步一摇,速度和“”字根本挂不上钩,可是当董氏红着眼睛张牙舞爪来抢婚书时,贵成真给镇住了,这得有多大气性和恨意,才会使一个女人如此疯狂,他发誓,往后再也不能小看小脚女人,谁要说小脚女人速度慢,那他真是瞎了眼。可他忘了,自己妻子就是一个小脚女人。

    当林芳看到董盼羽时,心里又纠结了。董盼羽也就十四五岁样子,脸上还稍微有点婴儿肥,这个年纪林芳原来世界,正是上中学好年华,可偏偏董盼羽大着个肚子,林芳怎么看怎么别扭,再看只有三十大几,却因胡子拉碴显得还要老十多岁贵成,林芳心里,一朵鲜花插牛粪上这句话,得到了很好诠释。

    这倒还是其次,毕竟林芳原来世界,老少恋,老夫少妻,老妻少夫也不是啥稀罕事,可重要是,林芳看见了董盼羽裙子底下偶尔露出尖尖小脚,再想起前几天跟着小舅来看望娘亲表姐,才七岁小女孩,已经裹了三年脚,走起路来小小碎步,摇摇摆摆看着随时都会摔倒,林芳心里又不淡定了。据说外祖父母都是开明人,连他们孙女都缠了小脚,那自己以后会怎样呢?听说缠小脚很痛,而且她见过前世奶奶洗脚,除了大脚趾还算正常,其他四个脚趾,都弯曲蜷缩脚板底下,不但难看,洗脚和剪脚趾甲时也很麻烦。

    不管林芳这个奶娃子心里纠结,大郎和贵成又开始折腾买来那块地。附近村子已经跑遍了,收效甚微,现大家都还没有大批量织布,他俩就是着急也白搭,可两个大男人闲着也不是回事,想来想去就想起了那块地。别看俩人出身乡村,大郎从小就没干过农活,贵成做为他跟班,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就是想起了这地,也想不出这块地有什么用。

    镇边大路上,两个身形截然不同男人,一个身材颀长,皮肤白皙,即使身上穿着粗布衣服,也掩不住满身光华,另一个,矮矮胖胖,黑脸膛上胡子刚刚刮过,青白下巴,和脸上其他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两人边走边不时对两边田地比比划划,初时人们只是好奇,也不以为意,可见这俩来来回回一直走来走去,走到后来干脆站住,愁眉不展,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尤其是那个英俊男人,愁相甚,便有好事之人上来搭话:

    “这位小哥,有何难事,可否告知,说不定老太太我能给你出个主意。”

    三十六岁人了,还经常被人称作小哥,林大郎很是无奈,瞪了一眼旁边闷笑贵成,大郎给老太太施礼,答道:“老人家,不怕你笑话,我买了这块地,却不知要作何用,这里正思量。”

    不等老太太搭话,就有人说:“嗨,这还用问,地就是种庄稼,还会有何用。”

    有人不同意:“谁说地只有种庄稼,这么大块地,可以盖房舍,租给来往客商,咱们这周围盛产草药,每到冬天,都会有各地客商来收购药材。”

    “要我老头子说,这么大地方,养鸡好,比自家院里只能养那几只几十只强。”

    “养鸡不好,此地就大路旁,养鸡太过嘈杂。”

    “这位大哥,我看养鱼好,此地离河不远,若要挖成鱼塘,引河水进来,是方便。鱼塘靠近路边,来往买卖也是方便。”

    此话一出,人群立时静下来,说话是个妙龄女子,声音柔美动听,长相也是亮丽,一身嫩绿裙装,衬托人儿是娇美。

    开始和大郎搭话老太太,认出女子就是此块地原主人家女儿,就问:“袁莉,你既有这好主意,你爹为何还要卖地。”

    袁莉低头叹息:“我娘身子不好,需要花费不少银子治病,又用急,爹爹也是无奈,才会舍痛卖地。”

    有人又问:“那你家酱菜铺子,也是一同卖于此人?”

    “是,李二哥。”

    “哼。”

    大郎觉得真是莫名其妙,这袁莉家要卖铺子卖地,又不是自家逼,那个李二哥为何要冲自己冷哼,朝一边贵成使个眼色,俩人很是默契向众人施礼道谢,匆匆告别。

    大郎和贵成回到铺子,商量了一阵子,觉得买这块地真是捡到宝了,如果真这地上盖起房舍,租给那些药商,能赚回来钱,远远多于买地钱。还有那个女子所提用来养鱼主意,也是不错,只是现下开始挖塘放鱼苗,已是来不及,很就要冬天了。

    俩人决定,先大路一边盖房子,有五亩地,四分地一个小院,一排三个,每排中间留出小路,刚好可以盖十二个小院,院里三间住房,周围再建一圈简易房屋,做住房也好,做仓库也罢,这就是那些租户自己事了。

    大郎回去一说,李翠梅也觉得是个好主意,大郎从童氏那里拿了钱,就去镇上找六郎。做为一个手艺不错木匠,盖房起院那是不话下,六郎当下找了一帮人,辞了铺子里活计,就开始干活。大郎也没给六郎说实话,只说这是婶母钱,六郎干活,婶母会按工给钱。

    李翠梅早听说过大郎祖父母给他留了一笔钱,只想着再多也就几十两,多超不过五百两,要知道,普通农户,三两银子就够一家人生活一年,有些人穷其一生,也没见过五百两银子,这段时间见大郎又是买铺子又是买地,现又开始盖院子,李翠梅才知道,大郎钱财远远不止这么多。问他,既然有这么多钱,为何以前不拿出来,反而要辛辛苦苦去给别人家做事,大郎答道,时机不到。

    见大郎没有再多说意思,李翠梅也就没再问,心里只是闷闷不乐。

    “呵呵,别气了,我告诉你就是。”

    本以为妻子会好奇,却半天不见妻子说话,大郎上前搂妻子入怀,把妻子耳垂含嘴里舔弄,李翠梅立时抖了一下,挣扎着要推开大郎。大郎没有松手,却也吐出耳垂,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我告诉你就是。”

    当年分家时候,大郎祖父母是把存银平分成两份,一份给了二房,另外一份,拿出很少一小部分给了林伯嗣,剩下都让童氏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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