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随我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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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又问:“那小舅娘往后有何打算?”
“这几日我虽心烦,却也不是没想过此事。我嫁给你们小舅之前,做的一手好全鸡,家中每年养的上千只鸡,全是靠我一人做了再卖给各家饭店,和离时你们小舅给了我不少银钱,我想重操旧业,就是不知我做的鸡可否合京城人的口味。”
“这还不好办,孟儿我闲着无事,陪着小舅娘去京城各个饭店酒家去吃鸡就是,您既是行家,吃过后必会知配料与做法如何,再根据您自己原先的手艺,做出有自己特色又合京城人口味的鸡,应是不难。”
“大哥言之有理,有大哥相陪,小舅娘只管放心品尝就是,不会有人为难于您。”
“这——,”大凤为难:“好是好,可去饭店酒家吃饭花费很高。”
林孟豪爽道:“小舅娘只管吃鸡就是,管您不花一文钱。”他要执行任务,游走于各饭店酒家,当然不会花费自己的银钱,齐彪便是那出钱的冤大头。
听说大凤要开店卖鸡,郭佳怡提出想要入股,大凤婉拒,只是邀请郭佳怡时不时来她的店子走一趟就行。郭佳怡当然不会缺钱缺到分她那小小店子的一点点利润,大凤明白,郭佳怡这也是一片好心,将军夫人入股,店子自是多了一层保护,这层保护她不会拒绝,可也没必要让人家破费,将军夫人亲自光顾小店,也是一样能达到保护效果。
于是,每日里林孟带着大凤出入各家饭店,自是少不了点鸡,开始时林孟吃的津津有味,吃的多了,到后来,别说是看到鸡了,就是听到鸡都想吐,可他游走于各大小饭店酒家,打的旗号便是要陪着大凤品遍京城的鸡,如今想要退缩,已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死撑。
这段时间在与林文林孟兄弟商议正事时,齐彪不知是无意还是怎地,时不时便会提起与鸡有关的话题,林文更是煞有介事的应和,林孟中途告假齐彪还不准,搞得林孟是苦不堪言,后悔不该总是戏谑齐彪。
第一六九章 请帖()
“小姑,您最近回来很是频繁呀。”
“小人精,你又有甚怪话要讲。”
“哈哈,您虽是我娘亲的小姑子,可若论情分,您倒像是我娘亲的女儿,莫不是你看我如今当家,怕我会私藏财务,觉着自己当初您嫁妆少了很是吃亏,特意来看着我的。”
“是呀是呀,我当初当家时,可是账本分明,处事公正,若是你敢中饱私囊,有所偏向,看我不把你这厚脸皮给磨薄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价将嫁妆挂在嘴边,如此急着出嫁,今日我便让大嫂给你将婚事定下来。”
“嘻嘻,我才不嫁呢。”
“不嫁难不成你要当老姑娘。”
“嘻嘻,当老姑娘有何不可,一个人自由自在,不受牵绊。”
自郭勉娘寿辰那天后,林翠娥回林府回得越发勤快,每次回来都要住个两三天,林芳明白,林翠娥这是已经完全放开情结,不再纠结于当年未能嫁给郭勉,感动于自家娘亲和爹爹当年的苦心,反过来更加依赖自家娘亲和爹爹,所以回来的很是勤快。林翠娥只比她大十岁,两人自小没大没小惯了,见面就互掐那是家常便饭。
还不到三年林芳就要满十八岁,李翠梅也觉着该让女儿学着当家理事,省得嫁人后被人欺凌,不过她还是不太放心林芳的身子,将小勤家的留在家中帮林芳的忙,一旦见林芳面露疲惫,小勤家的便会接手处置余事,让林芳好好休息。
这一日,林芳在娘亲书房制作表格,准备将本月的收支情况整理一下,正在往画好的表格里填写文字目录时。林翠娥抱着喜娴进来,姑侄俩便开起了玩笑。
坐马车一路颠簸,就是坐摇篮一般,小喜娴此时睡得正香,将女儿放在书房的软榻上,林翠娥凑过来看林芳在干什么,等她看明白了,欣喜道:“此方法好,一目了然,我往后也用此方法记账。”
“哈。小姑,我辛苦研制出来的表格,不能让您如此便抄袭了去。多少得给我一点好处。”
“小财迷,你想要什么好处?你姑父为为官之人,律法规定不得经商,他的薪银虽不算少,可跟你每月的收入相比。却是相形见绌,我能有何好处给你。”
“哈,我这才一开口,您便哭穷,咱两个比起,还不知哪个是财迷。姑父是不准经商,可作为陪嫁,您不是还开着织布行么。至于如此哭穷?我闲着无事时,画了几幅和尚讲经图,若是您能将图画直接织成布匹,必是会赚钱,那时您再给我好处也行。”
“哦?快拿来看看。若是真能赚钱,我必不会少了你的分成。”
刚刚还说自家侄女是财迷。一听说有赚钱的行当,自己立时来了精神,小勤家的在一旁听着好笑,这还不知到底哪个是财迷。
林芳将表格的填写方法交代给小勤家的,林翠娥嘱咐自家丫环看护喜娴,姑侄两人相跟着回了林芳的彩星院,进院就看见司马茹素坐在树下悠闲吃着石榴,林芳觉着奇怪:“妹妹今日不是应该在耳场采收木耳么?怎地有空跑到我这里打劫。”
这石榴酸甜多汁,是今早上齐彪的奶娘送来,司马茹素很喜欢吃石榴,林芳怀疑司马茹素是不是长了狗鼻子,闻着味儿来的。
放下手里一块石榴皮,连核连汁水一块吞下,司马茹素皱眉:“还不是被那什么侯爷家的屎义子烦的,那家伙今日竟然跑到耳场来,问我为何几次三番拒绝去他的诗会,我讲我又不会作诗,难不成上门送给人笑话,结果他拿出一张帖子,说是无论如何此次一定要去,否则便是不给县令夫人面子。”
林芳好奇:“帖子?是何帖子还需他一个侯爷义子亲自送来。”
又拿起一块石榴,司马茹素边剥石榴籽边答:“是邀请本县各位官家和豪绅家的小姐品菊的帖子,署名良凤。”
“良凤是谁?”不是关系很好的人,一般不会告知对方自家闺名,林芳不知良凤是谁并不奇怪。
林翠娥接话:“良凤是郭勉的夫人,她闲时也会办诗会花会。”
想起那天听壁角的内容,林芳和司马茹素同时回应:“纯粹是闲得。”
“呵呵,你两个讲话怎地如此齐整。”林翠娥也有跟林芳和司马茹素同感,良凤没有儿女,婆婆不用她伺候,丈夫不与她同眠,家中又无甚产业需要她操心,她不给自己找些事做,要怎样过活。
“品菊?如何品法,是将菊花凉拌还是热炒,或是泡水喝?”三句话不离本行,吃货说出的话,永远离不开吃。
司马茹素差点被石榴籽卡住,紧着嚼几口咽下,这才笑骂:“俗,你整个就是一俗人,好好的风雅之事,硬是让你给弄到饭碗里去了。”
林芳反驳的理直气壮:“无论为药还是入食,菊花均具有清热明目养肝之功效,还可抗菌、消炎、降压、防心疾,俗又怎样,难不成只为风雅便不吃饭了么?”
“得,我只是个初识文理之人,林六小姐博学,我甘拜下风,你且别得意太早,帖子也有你的,是接着俗还是风雅,你看着办。”端起果盘,司马茹素从下面拿起两张烫红请帖,抽出一张给了林芳,这家伙竟然将请帖当了果盘垫。
接过帖子打开看,署名处果真是娟秀的良凤二字,林芳不满:“人家给你帖子,你拿我的来作甚,办个寿宴死个人,难道你还想去呀。”
司马茹素叹气:“还不是被那位屎义子烦的,无论我找什么借口,他硬是不走,死皮赖脸非要跟着,我便拿了给你的帖子,说是要给你送来,这才逃开,反正就是我不拿来,他也会送来,还不如借我使一下,去不去随你。”
能不去吗?做为远近闻名的女夫子,林芳的才艺也是也被争抢传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已有多位小姐给林芳下过帖子,不是茶话诗会,就是棋会,要么就是比试画艺琴艺,小姑娘争强斗气的把戏,林芳没有兴趣,十次有八次她都找借口没去,后来落得个孤傲的名声,如今县令夫人下帖,侯爷义子亲自送贴,再不去的话,还真是说不过去。
而且,司马茹素说的也没错,就是她不把帖子拿来,那狗皮膏药屎冰花也会送来,无论怎样,这个帖子还是会来到她手上,还不如借司马茹素用来逃开那位花心大萝卜。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林芳和林翠娥进屋看她画的讲经图,司马茹素见过那几幅图,便没有跟进来,唤拨儿给她拿了薄被盖在身上,坐在树下打盹。
自几年前用齐彪的血给林芳解毒时起,林芳喜欢上了听经时那种心灵空静的感觉,隔三差五便会上山听和尚讲经,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将当时讲经时的场景画下来。
本朝崇尚佛教,林芳只是喜欢享受那种心灵空静的感觉,并没有到对佛教痴迷的地步,不会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放弃赚钱的机会,她觉着,要是将讲经的画面织成布匹来卖,必会大受那些佛教信徒的欢迎,且自家就有一座寺院,每月初一和十五都会有大师讲经,要是在那两日前后卖此种图案的布匹,必会大赚。
林翠娥也觉林芳的这个想法有道理,小心将几幅图画收起,等不及大哥大嫂回府,急匆匆抱起刚睡醒的喜娴,坐上马车便往回赶,待李翠梅回来听说后,将林芳一通埋怨,秋日风凉,如此赶来赶去,大人都有些受不了,小孩子更是受罪。
林芳也没想到林翠娥会如此着急,为了不让娘亲着急上火,还是劝道:“娘,小姑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说风就是雨,哪里拦得住,不过,我想着说不准这也是好事。您看啊,小姑这段时日回来极勤,喜娴跟着颠簸受罪,我那小姑夫也不知是否已有不满,如今她有事可做,光研究将图画织成布匹的工艺,就够她忙一阵,一忙起来便没空总是回来,如此大人孩子都不会再颠簸受罪,我那小姑夫也不会因妻子恋娘家而不满,布匹织成功又可为家中多增加进项,一举数得,您说,这不就是好事么。”
妹妹已经回去,埋怨女儿又有何用,况且女儿讲得也有道理,李翠梅笑道:“我只讲你一句,却得你一大通道理,就你有理,没理也总能辩出三分来。听说今日那史斌华给几位小姐送去帖子,其中也有你和茹素的,你打算怎办,是去还是不去。”
林芳一下子没了精神:“说实话,我不想去,可觉着不去又不成。”
“嗯,我知你想法,去是要去,不过不可大意,那史斌华如今身份不同,却能纡尊屈贵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跑腿,此事不同寻常,人性无利不起早,他必是有所企图,你须得小心提防,也记着提醒茹素。”
李翠梅的担忧,在林翠娥离开后,林芳也仔细想过,点头答应:“嗯,女儿晓得。”
第一七〇章 打算()
“齐伯,怎样,可是有了消息?”
“六小姐,老奴来是为告知您,不是有了消息,而是线索断了,已无从查起。”
林芳身上的毒解了以后,她在自行寺内住的那个小禅院便再未住过别人,专为她一人而留,她每月总会去小住几天,一则是为了能静心,再则可以处置在府内不好处置之事,此时齐管家正给她回报寻找珍珠原主人的进展情况,家中除了她和林武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此事。
“齐伯,上回您不是讲,查找很是顺利么,怎地突然会线索断了。”
“是,六小姐,本是很顺利,可查到县衙那里时,县衙原班人马已经散尽,死的死,逃的逃,费尽心思找到几个幸存之人,对于珍珠之事,却是各个不知,如今竟是无一人知道当年之事,线索至此便断了。”
“您可曾问过六指叔,他当年是县衙的衙役头,还有其他几个从县衙跟着他来的衙役,是否知道当年之事。”
六指是林仲肆在当差时捡的小孩,跟着他在他任上的队伍里长大,受护卫队熏陶,也练就了一身本事,后来林仲肆调离他任,刚好六指生病,无法跟去,六指病好后到处寻他,林仲肆却因当时执行秘密任务,不能与六指相认,自那时二人便失去了联系,直至大郎任林镇镇长时,六指护送大郎的粮车回镇,与林仲肆相遇,二人才得以相认。六指已正式拜林仲肆与童氏为干爹干娘,现为林镇镇衙的衙役头。
“问过,他几个都讲,当年县衙混乱,人员变动频繁,他们也不知情。”
“唉。这便难了。”那颗被林芳断定属于李音薇的黑色珍珠,装在一个用很细的上等红丝线所织细密的网袋里,两头绑着嵌有细碎水晶的红绳子,当做饰物挂在林芳的脖子上。此时说着话,林芳手便下意识抬起,隔着披风捂住内里的珍珠。
林芳这个小动作自是逃不过齐管家眼力,齐管家内心好笑,六小姐虽比一般女孩子聪慧,到底年纪尚小,遇事还是一副小孩子相。
人老成精。齐管家脸上并未露出声色,接着道:“听六指讲,当年朝廷规定灾民可低价买荒地时。有不少灾民以物抵押,而当年在任的林县令御下不严,县衙中当差之人收取物品后,或不入账,或篡改账册。故意将账册弄坏或丢失已是常事,更有甚者,直接夺取灾民物品后,将灾民驱赶出衙门或找理由打死,因当时混乱,灾民死了也就白死。无人过问。”
尽管已是预料到当年水灾时官府可能会出现这种现象,此时听齐管家讲出来,林芳还是感觉一阵心悸。也更为李音薇担心:“那我五表姐岂不是危险,她那时还是一个小女孩。”
齐管家也觉林芳讲得有理,但他还是安慰道:“此事还未到最后时刻,尚不能断定五表小姐会怎样,说不准咱们在这里担心。而五表小姐却在某处正过得快乐呢。”
林芳点头,她又何尝不知齐管家是在安慰她。
自那日林武从江南客人那里得到珍珠的线索。齐管家便指挥着齐庄人马,顺藤摸瓜,一步步明察暗访,几乎跑遍了本朝境内大半省区,绕来绕去,结果,最后又回到了多陵县境内,那颗珍珠竟是朝廷安抚水灾灾民时,从多陵县的县衙流出,此事已过去四年,而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