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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2部分

锦绣重生:天价豪门千金-第8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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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登顿时皱紧了眉,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别人不清楚,他却是最清楚,就因为刚刚温莎凯撒最后那几个动作他错过了,他之前记下的那些动作,都没有用了。

    牌面已经打乱,他的脑子再厉害,也不可能像计算机一样在短短几分钟内快速进行那么多次的运算,所以只要错过一个动作,那些牌他就记不住了。

    这下,奥尔登算是彻底把对面的霍思宁给恨透了,他不蠢,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只是他没有料到,他不过就是一个条件反射而已,就着了这个女人的道。

    不止是奥尔登,站在奥尔登旁边的赛米亚和克莱弗洛兄妹二人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他们都没有错过刚刚霍思宁忽然在牌桌上提问的那一出,在见到奥尔登如此轻易地就被那个霍思宁给算计了之后,克莱弗洛和赛米亚两人都齐齐傻眼了。

    尤其是克莱弗洛,他对奥尔登充满了信任,那是因为,他深知奥尔登在梭哈上的造诣有多高。

    他接手拉斯维加斯赌城以来,接触过无数赌术高手,但是奥尔登是唯一一个可以在荷官洗牌的时候,记住每一张牌的具体位置的人。

    在这个地球上,有些人经过长期的训练之后,能够记住荷官手里面的三五张牌的位置,这并不稀奇,但是像奥尔登这样,可以将所有牌都记住的,却是非常少,至少目前克莱弗洛就见过这么一个。

    能记住整个牌面,那么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知道对手手中的牌是什么,甚至可以通过弃牌和跟注等手段,随意地控制整个大局,将他的赢面最大化,不动声色地击垮对手。

    这就是为什么克莱弗洛在见到霍思宁之后,敢这么直接地邀请霍思宁对赌的原因所在,因为他相信,以奥尔登的实力,要对付一个女人,绝对轻而易举。

    但是,克莱弗洛绝对想不到,在奥尔登准备全力以赴,专心记牌的时候,这个霍思宁竟然会来这么一出,直接打断了奥尔登的思路,直接搅局破坏了奥尔登记牌的计划。

    这就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儿,但是偏偏霍思宁做得一脸的理所当然。

    荷官洗牌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紧张地盯着荷官手中的动作,没有人会像霍思宁这样,但是不得不说,霍思宁的这一招非常有效,而且也没有违背任何的赌场规则。

    就是克莱弗洛,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华夏女人很聪明,也很机灵,能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想出这釜底抽薪的一招,直接扰乱了他和奥尔登的计划,不愧是wgc新晋赌王。

    一旁的赛米亚却是一脸的气愤,面色涨得通红,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克莱弗洛给直接阻止了。

    在赌场上,赌桌上的对手为了扰乱对方而出言挑衅,只要言辞不过分,荷官没有发黄牌警告,却是无伤大雅,但是一旦开局,场外观众是不能说话的,否则将判定该观众所在的那一方选手以作弊论处。

    所以,克莱弗洛才会阻拦赛米亚搅局,虽然奥尔登没记住牌,但是绝对不能以这样的方式被罚下场,那就太丢脸了。(。)

第1815章 开局不利() 
不过,奥尔登到底是曾经连任过数届wgc冠军的老赌王,在心理素质上比一般人强很多。

    虽然没有记住牌,但是奥尔登也不过就是懊恼了短短几秒钟,很快他就又重新调整好了情绪。

    哪怕一张牌的位置都不知道,奥尔登还是相信,以他的赌技,要对付眼前的这个女人,并非什么难事。

    事实上,奥尔登在退出了竞赌圈子之后,这些年一直在潜心研究心理学,并且不断地在一些赌徒身上进行试验,希望能够将这一套心理学理论运用到赌博上去。

    所以他通过人的面部微表情来判断对手牌面的能力是非常厉害的,在对手看牌之后,他可以从对方的眼神表情还有一些细微的动作,分辨出对方是真的手持大牌,还是在偷鸡,甚至于猜测到对方手里面大概是什么牌面等等。

    是以,尽管被霍思宁破坏了记牌的计划,奥尔登倒还不至于自乱阵脚,惊慌失措,只是少了一个倚仗而已,身为老赌王,他这一点气度还是有的,淡淡地看了霍思宁一眼后,奥尔登随意地抽出了一块筹码扔到了桌子中央。

    霍思宁也投了一块筹码,温莎凯撒给一人发了一张暗牌,之后又各自发了一张明牌。

    霍思宁的明牌为一张梅花五,奥尔登却是红桃q。

    因为奥尔登的牌面比霍思宁的大,所以由奥尔登决定是否加注。

    奥尔登随意地伸出手来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发现他的底牌居然也是一张q。

    这让奥尔登感到很是意外,等于说他开局就拿到了一对q,奥尔登淡淡地看了霍思宁的牌面一眼,哪怕霍思宁的底牌也是五,那也就是一对五而已,跟他的一对q相比,牌面小了不是一点半点。

    这样一想,奥尔登便漫不经心地往桌子上又扔了两块筹码。

    奥尔登倒是想多扔几块筹码呢,但是他是绅士,这才第一把牌,他怕自己下注太狠,把对面的霍思宁给吓着了,所以先得悠着点。

    温莎凯撒看了霍思宁一眼,秉承着荷官的职责,他开口询问道:“霍小姐,奥尔登先生下注两百万,请问你是否要跟注?”

    梭哈的规则,如果霍思宁不跟,那这一局牌就废了。

    不过,温莎凯撒觉得,这怎么着也是第一局,霍思宁怎么也不可能在第一局就弃牌吧?

    其他的围观者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霍思宁看都没有看她底下的牌面,直接就将两张牌扔了。

    “我不跟。”

    霍思宁的这个动作,不只是让奥尔登怔住,就连克莱弗洛和赛米亚都傻眼了。

    温莎凯撒的嘴角抽了抽,但还是依言将牌桌中央的四百万筹码全部拨到了奥尔登跟前。

    谁都料不到,霍思宁这第一局,居然就弃了。

    两个人对赌,自然不像三四个人玩梭哈,出现大牌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即便第一张牌牌面很小,但是后面也很有可能会出四条甚至同花顺子,所以霍思宁这么早弃牌,在众人看来,其实是很不明智的。

    但是偏偏霍思宁就这么做了。

    苏青青看到这情况,急切地跺脚,开局不利,这一场赌局,霍思宁情况不妙啊。

    倒是霍思宁一点也不以为意,只是抬起头朝着温莎凯撒看了一下,示意他继续发牌。

    温莎凯撒将牌收回,然后又快速地清洗了一下,两方又再一次地投掷了一百万的筹码到桌子中央,然后,温莎凯撒又给双方各发了一张明牌一张暗牌。

    这一把,霍思宁倒是没有弃牌,而是跟了两百万,不过,她没有看底牌,明牌比上一把还小,是一张红桃四。

    奥尔登这一把的明牌为方块7,比霍思宁的也大不了多少,但是他玩惯了梭哈,知道这两张牌都不是关键,接下来的牌才是翻盘的机会。

    所以,他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两百万。

    荷官继续发牌,两人又各自发了一张暗牌。

    奥尔登试图从霍思宁看牌的眼神里面看出点东西来,所以他在掀自己的那张牌面的动作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偷偷地打量对面的霍思宁。

    可是,让奥尔登感到无语的是,对面那个女人在拿到第二张暗牌之后,根本没有掀起来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等着奥尔登下一步动作。

    奥尔登眉头微皱了皱,也不再关注霍思宁那边了,转而将关注焦点落在了他自己的牌面上。

    他的运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底下的两张暗牌,一张为梅花7,另一张为红桃j。

    这种情况下,他至少已经有一对7了,出双对三条和四张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赢的机会还是有的。

    至少,奥尔登这会儿却是有点没底了,如果对面那个女人看底牌的话,他还能从那个女人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以此判断他到底是不是继续押注;

    可是那女人却好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全然将自己当个局外人,也不看底牌,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跟注不跟注全看她的心情,这样的赌法,不说奥尔登了,就是克莱弗洛都没见过。

    奥尔登迟疑了一下,没敢继续,直接将牌给弃了。

    筹码又重新回到了霍思宁的手里面。

    两把牌,霍思宁弃了一次,奥尔登也弃了一次,这梭哈玩得就跟过家家似的,直看得两边的观众亲友团们都是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两代赌王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

    “哥哥,莱维叔叔怎么回事,好像畏手畏脚的,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了啊,真是奇怪,不就是跟注吗,他为什么这么谨慎,我看他的牌面不小啊?”

    赛米亚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骄纵惯了,在赌博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作风,所以在见到奥尔登居然也弃牌了之后,她就有些不解,甚至是不爽了。

    这算什么嘛,她还想看莱维叔叔碾压这个东方女人,给她出一口恶气呢,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总是这样弃牌的话,那得赌到什么时候,有什么意思啊?(。)

第1816章 不看牌() 
赛米亚忍不住抱怨开来,一旁的克莱弗洛淡淡瞥了妹妹一眼,沉声道:

    “莱维叔叔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你不要这样急躁,安静一点。”

    倒是苏青青那边,一见到奥尔登居然也弃牌了,顿时又变得高兴起来,拉着越姝雯的手臂,一脸的得意。

    连那个老赌王都弃牌,看样子不止是咱们宁宁不会玩,那个奥尔登好像也不怎么样嘛。

    和周围观战的那些人不太一样,奥尔登这会儿心里已经开始警铃大作了。

    他会想了一下刚刚的那连把牌,这个姓霍的华夏女人,可是一次底牌都没有看过,第一把直接就弃了,第二把虽然跟注了,但是也没有看底牌。

    奥尔登心下一突,暗暗猜测,难道这个女人准备接下来也不看底牌跟他玩吗?

    这怎么可能?不看底牌,难道这个女人也和他一样,会记牌,并且从第一把开始,就已经将荷官手里面每一张牌的位置都记住了?

    奥尔登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一方面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擅长记牌的梭哈高手,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怀疑这个可能性。

    想到这儿,奥尔登不由得将目光落在对面这个女人的身上。

    第二局结束,温莎凯撒接着洗牌,如果这个女人真会记牌的话,那么接下来荷官洗牌,这个女人一定会紧盯着荷官手下的动作。

    但是,让奥尔登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以为霍思宁会偏头去看温莎凯撒洗牌的时候,这个女人却忽然抬起头来,冲着他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丝遗憾,道:

    “奥尔登先生,刚刚那一把牌,如果您继续跟注的话,我也不会跟的,其实我的牌面很小,您不弃牌,我也要弃了。”

    奥尔登一愣,眼神里顿时就流露出一丝古怪和探究来。

    他之所以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不光是因为霍思宁说这番话的时候,口吻里表达出来的那种被对手抢先弃牌的遗憾和郁闷,更多是,还是霍思宁对旁边荷官洗牌表现出来的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这让奥尔登心里暗忖,难道他猜错了,这个女人,其实并不懂什么记牌,刚刚她不看暗牌的行为,仅仅只是巧合?

    这样一想,奥尔登心里刚刚绷紧的那一根弦顿时也松懈了下来。

    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弄错了,记牌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其他人怎么可能会这门绝技?而且面前这个女人才不过二十岁呢,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掌握得了这样难的赌术,就算天赋异禀,也需要练个二三十年才能出师,连他都是三十岁之后,才能熟练掌握这项技能,更不要说一个女人了。

    不是奥尔登瞧不起女人,实在是女人在赌博这一个事情上,总归还是要比男人差了些,至少目前为止,他遇到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在赌博上能够超越得了男人的,首先魄力和胆量就不够,先天条件不足,其他方面就更不用说了。

    哪怕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登顶了wgc第一的宝座,但是在奥尔登的眼中,面前的这个新晋赌王,也终归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只要这个女人不会记牌,那就好办了,奥尔登原本对霍思宁产生的那一抹警惕,也暗暗地放回了肚子里,心中对这个女人默默评价了一番,最后总结了几个字:不足为惧。

    奥尔登的表情轻松了不少,那边温莎凯撒也已经洗好牌了,两人再次投了一百万的筹码过去,荷官将明牌暗牌给发了下来。

    霍思宁的明牌,是一张方块k,巧得很,奥尔登的明牌,也是一张黑桃k。

    双方都是k,奥尔登的黑桃比霍思宁的方块略大,由奥尔登先说话。

    奥尔登看了霍思宁一眼,发现这个女人仍然没有看底牌,不过这一回,他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套路,他认为霍思宁不看底牌,不过是在故意唬人而已,估计等到接下来他跟几次牌之后,这个女人就会沉不住气了,所以他也不再理会那个女人了,反而是低下头认真地观看自己的牌面。

    奥尔登的底牌,是一张黑桃10,这就意味着,他的牌面,是有可能变成为同花顺的,所以,他不可能弃牌。

    连考虑都没有多考虑,奥尔登直接就往面前扔了四块筹码。

    没错,是四块,也就是四百万筹码。

    之前他那么斯文,是为了绅士风度,给面前这个女人上一点甜点,留一点缓解的时间,现在才是真正上大餐的时候,他自然不会再收敛,总要拿出一点赌王的气势来给人瞧瞧,不然这小姑娘还以为,江湖传闻都是吹出来的呢。

    一次跟注四百万,这就有点吓人了,这毕竟才第一张暗牌,后面还有三张,要是每张牌都跟注四百万的话,那一把牌就等于是接近两千万,这样算起来的话,九千万筹码也不过就是四五把牌就没了,这速度,比昨天晚上摇骰子的速度还要快啊。

    围观的一群人都暗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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