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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宁为嫡女不为妃-第49部分

小说: 宁为嫡女不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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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苍鹰疑惑地看着灵珑,少时却啄了啄灵珑的肩膀,低鸣而起,片刻间便消失在茂林中。

    灵珑耸耸肩膀,从驼峰的斜侧攀岩而下,在两旁种着矮树的凹陷处,果然挖出了一个颇有年头的铁盒子。

    那铁盒子锈迹斑斑,灵珑捡了块石头将锈迹磨蹭掉,铁盒之上却印着一个操控兽禽的短笛图样,与灵珑怀中那枚一模一样。

    灵珑惊讶异常,迫不及待地将铁盒打开,最表层便是一封信件,苍劲地写着“隐士嫡系亲启”几个字。

    灵珑将那泛黄的信件拆开,内里密密麻麻的几页字迹,皆是论述血祭之阵。

    血祭之阵确实由二十八颗星宿组合而成,然而每颗星宿代表的不是石子,而是活生生的人,所以才会有“以人魂为阵”的说法。而且,血祭之阵同旁的阵法不同,每颗星宿入阵的顺序决定了阵法下的人承受的痛苦,越晚入阵的人,承受的痛苦越甚,尤以阵眼处为最,便是“以精血为眼”的由来。

    灵珑顿时打了个寒颤,此番凶残的阵法,竟不知是何人研发的。她想起乾帝卧房内那二十八副鬼魅头像,原来到最后,谁也活不成,可不就是鬼魅嘛。可是,那阵法下压着的二十八个人,究竟是何人呢?

    灵珑眉心打结,却不敢妄加揣测,好在“阵若在,人便存”,总归还是有机会争取的。只是灵珑看到那句“若无替,便无解”时,又不由的泛起几丝绝望。

    灵珑捧着那封信看了许久,终究决定放回盒子内,却在角落处发现一些凹凸不平的突起,翻过背面一看,却见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写到,“余平生最悔恨之事,便是发明了血祭之阵。然余即将离世,血祭阵的解法却仍未勘破。余悔矣,痛矣,只能祈祷后人莫要将此阵现于世间。”

    灵珑潸然泪下,仿若能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咳血而亡,带着无尽的悔恨和不安。她将信件细细装好,铁盒中尚有一本厚厚的卷宗。不是旁的,竟然是一本阵法全宗。

168。神棍介修() 
灵珑翻看几页,顿时觉得叹为观止。与之比较起来,墨世钧送来的阵法完全算是小儿科。她将《阵法全宗》仔细揣进怀里,又将那铁盒子埋回了原来的坑洞,随即便蹲坐岩石上,望着苍凉的山脉发呆。

    “啁……啁……”

    灵珑闻声而起,但见三只白色苍鹰列阵飞翔,方才那小白恰好便在中间。

    灵珑朝着小白挥挥手,两大一小三只苍鹰便同时落在了驼峰之上。小白蹭到灵珑身侧撒着娇,两只大苍鹰却摇头晃脑地鸣叫着。

    灵珑抚摸着小白的脖颈轻笑道,“我暂时不能带走小白,你们先帮我照顾它,过阵子我便来接它,可好?”

    两只苍鹰晃了晃硕大的头颅,一左一右拍了拍小白,羽翅翻飞间,绕着山脉渐行渐远。

    灵珑依偎在小白身侧,悠然叹气道,“小白,你说血祭阵下压的是什么人?压在何处?”

    小白自然无法回答灵珑的话,却将爪子递到灵珑面前,灵珑垂眸一看,竟然是一颗饱满的山核桃,带着苍翠的外壳。

    “真乖!”灵珑将山核桃抛接在手间,趴上小白的背上磨蹭几下,“小白,咱们回去。”

    小白背着灵珑翱翔而起,但见林木倒退,驼峰远去,瞬息间,便落在了那方山涧之巅。

    灵珑与小白亲昵一会子,踩着岩石跃然而下,但见那两名僧人四处寻找,索性绕道小径旁侧,随意抓了一把野花,颇为闲适地走了出来,恰好与那两名僧人撞个正着。

    那两名僧人先是一惊,再是一喜,接着便佛手问礼道,“小施主有礼。”

    灵珑捧着鲜花点头道,“小师父有礼。大悲寺的后山颇多趣味,只是本小姐这会子累了,这便回去了。”

    两名僧人见灵珑离开,却不敢立即跟随,待灵珑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忙跟过去查探,却早已失了灵珑的身影。

    灵珑带着心事回到斋心阁,却见凉亭里坐着两袭纤弱娉婷的身影,一个是古灵儿,一个则是灵暄云。

    “娘亲,云姐姐!”灵珑连忙跑了过去,攥着古灵儿的手腕欢喜道,“娘亲,您怎么来了?”

    古灵儿抬手将灵珑发间的叶子摘下,摸着她的小脸轻笑道,“来看看你。”

    灵珑凑到古灵儿怀里撒娇,灵暄云却掩唇轻笑道,“知晓妹妹在大悲寺,伯娘一早便想来。只那包袱拿起又放下,唯恐搅扰了妹妹作画,这才熬忍了许多日子。”

    灵珑嘟嘴娇俏道,“娘亲想来便来,哪里便能搅扰了去。”

    古灵儿微微颔首,挽着灵珑坐在石凳上,“可作完了?”

    “嗯,作完了。”灵珑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当日在御前请了二十日的假,这会子便想多懒怠几日。”

    灵暄云细细打量灵珑,凝眉开口道,“妹妹清减不少,显见是累坏了。可能回府修养几日?”

    灵珑摇头叹气道,“本是应着作画之名出宫,在寺里躲懒倒罢,回府怕是不行的。云姐姐呢,这阵子可忙乱?”

    灵暄云含笑摇头,古灵儿却拍了拍灵暄云的手夸赞道,“你云姐姐绣活儿出彩,她绣得物件总能一抢而空。孟夫人如今倒只让你云姐姐绣些个宫锦宫缎,活计没以往多,收入却不少。”

    灵珑顿时欢喜,故意打趣道,“呀,咱们院里这是要出一位绣品大能了,啧啧,云姐姐得空便于妹妹绣一绣,倒不拘是什么,能署名最好,日后姐姐封绣了,妹妹便挂在妆点楼里高价出售,真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你呀,鬼灵精。”古灵儿嗔怪地点了点灵珑的额头,掩唇轻笑。

    灵暄若挽着灵珑真诚地说,“倒要多亏妹妹当初将姐姐引荐给孟夫人。等姐姐绣完若儿的嫁衣,一并将妹妹的嫁衣绣了可好?”

    “云姐姐,灵珑还小,嫁衣倒不着急,不着急的。”灵珑羞赧摆手道,“姐姐替妹妹绣点子丝帕、面纱之物便可。”

    灵暄云缓缓摇头道,“早些绣好便放心了,省得像你若姐姐,色色物件皆没有,倒累得人仰马翻。”

    京都闺秀,除却喜服可以请人代绣,大到棉被、床罩,小到帕子丝巾都要嫁娘自个儿动手,况且还有赠予公婆长辈的里衣、鞋袜之物,真真不是便宜行事的。

    灵珑见灵暄云难掩轻愁,咬唇问道,“若姐姐可好?”

    灵暄云悠然叹气道,“她自是好的,除了刺绣,便是同紫凝吵闹,昨儿镇国公府定了换聘的日子,便又闹腾了一番,连好容易绣下的屏风也给剪了。姐姐拦不住,管不了,索性跟着伯娘来探望妹妹,倒想在妹妹这里躲几天清净。”

    古灵儿心疼地拍着灵暄云的肩膀,旁人再烦扰皆比不得灵暄云,事事操持不说,还得替灵暄若担着杨氏母女的责骂。王氏只当女儿运气好,入了高门大户,却不知这世子妃的名头是如何得来的。况且小叔子的病越发严重,哪个也不敢忤逆灵翰霆的意思去嚼舌根子。

    灵暄云勉强笑笑,倒是难得柔软地靠在古灵儿肩头上。

    灵珑眼睛发涩,却故作轻松道,“云姐姐能与珑儿作伴自是极好的,这斋心阁颇为宽敞,倒省得咱们分处而居了。”

    灵暄云微笑点头,却话锋一转道,“妹妹既无事,明日便开始画喜服吧,咱们姐妹恰在一处,倒可以参详参详。”

    灵珑顿时傻眼,尴尬挥手道,“云姐姐,珑儿累着呢,改日,改日吧。”

    灵暄云轻挑眉梢道,“妹妹自便,云姐姐可不是时时有空的。”

    灵珑扑进古灵儿怀里委屈道,“娘亲,云姐姐变了,这才成了大能便会端架子了。好吧,珑儿明日画喜服便是,只是,云姐姐这般美好的人,倒是何般男子才能配得上呢?”

    灵暄云听着灵珑屈服本有些得意,听到后半句却忍不住羞红了小脸,扯着灵珑的胳膊笑骂道,“打你个小没良心的,巴巴给你绣活计,还能得了你的消遣,看我今日饶不饶你。”

    灵暄云对着灵珑又挠又抓,痒得灵珑直往古灵儿身后躲闪,在这僻静的禅寺中,倒是难见的欢脱场面。

    翠浓和冰儿习以为常,只是笑笑便准备膳食去了,治心却远远瞅着,纯净的瞳眸中难掩羡慕。

    古灵儿和灵暄云的到来,让斋心阁里颇为热闹,压抑了好些日子的灵珑,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夜里,灵珑躺在古灵儿和灵暄云中间,听着絮絮叨叨的家常话,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古灵儿缓缓起身,先是心疼的摸了摸灵珑消瘦的脸颊,手起手落间,灵珑和灵暄云便睡得越发深沉了。她趿拉着鞋子下床,披上件浅灰色的衣裙便来到了凉亭里。

    山里的夜颇为舒适,古灵儿倒不在意墙垣之上的窥伺,只数着天上的星子凝眉,月星离着天星越来越近了,倒要早作准备才是,可是,要如何同灵翰霆提起呢?

    古灵儿陷入沉思,隐约听闻那低喃般的引眠之曲,猛然惊醒时,石案旁便多了一位白衣翩翩的男子,似谪仙般风貌出尘。

    古灵儿掩唇轻笑道,“师兄,多日不见,做神棍做得可开怀?”

    介修衣袖微敛道,“打发时日罢了。”

    话说介修年下便来到了京都,在铜雀街后巷找了处小院住下。初时为人诊病,偶然替人占卜吉凶后,这神算子的声名便传言开来,倒没人再找他求医问药,皆是为着算测命数而来。他本是隐世家族的嫡系,占卜术自然难不倒他,奈何不堪烦扰,索性定下了每日占卜五卦的规矩。可即便如此,小院外却常常排着长队,倒将这无名神算得名声传扬得极其响亮。只灵珑困在皇宫,无从得知罢了。

    古灵儿朝着卧房看了一眼,缓缓开口道,“师兄,可要见见珑儿?”

    介修温柔浅笑道,“日间在山中见了一眼,长高了,也更出挑了。师妹将这内息丸转交给她,她定会想办法来寻我。”

    古灵儿颔首道,“也好。这孩子时常埋怨,说师兄弃了她这徒儿自去逍遥,只怕见了面会好一番闹腾,倒莫要搅扰了佛家的清修之地。”

    介修失笑摇头道,“这丫头刁钻,怕要对着师兄好一顿磋磨了。”

    古灵儿颇为赞同道,“自然如此。不过,这孩子近些日子劳累狠了,倒要师兄好好开解开解才是。”

    介修微微凝眉,瞄了眼墙垣之上,沉声开口道,“让珑儿早些回宫去,师妹日后也莫要约我见面,传音信便是。”

    古灵儿将内息丸揣进衣袖,垂首颔首间,石案旁早已失了介修的身影,而墙垣之上的人也悠然转醒,但见古灵儿纹丝不动地坐在凉亭里,便觉得一切皆没有发生过。

    古灵儿讥讽地勾了勾唇,仰望夜空低吟一首小诗,敛着衣袖返回了内室。

    只她未曾察觉到,那本该沉睡的少女,方才的眼睛却是晶亮的,且唇边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题外话------

    介修师父终于出现了,吼吼,二更结束了,忙活去

169。师徒重逢何所言() 
两日后,古灵儿带着灵暄云回丞相府,灵珑便揣着内息丸和《阵法宗本》返回了皇宫。

    康汉抱着拂尘守在中正门,但见马车缓缓停稳,连忙躬身上前,缓缓行礼道,“咱家见过小姐。皇上正在乾清宫等着小姐,小姐请随咱家入宫吧。”

    灵珑挽着翠浓的手腕下车,微笑颔首道,“有劳公公。这便去叩见皇上。”

    灵珑随着康汉踏入乾清宫,但见乾帝笑容满面靠在龙椅上,面前陈列的,便是十八罗汉的佛龛。灵珑第一次见到那佛龛,且是那般耀眼的金黄色,不由挑眉多看了两眼。

    康汉掩唇轻咳,灵珑立即回神儿,跪伏行礼道,“臣女灵珑见过皇上,请皇上赎罪。”

    乾帝爽朗挥手道,“罢了。你辛苦这些日子,却未曾见过成品,这套佛龛,朕便送于你了。”

    灵珑瞬间欢喜,微笑叩首道,“臣女谢皇上赏赐。”

    乾帝眼梢轻转,康汉忙将那佛龛细细装好,捧到了灵珑跟前。

    灵珑双手接过,本欲屈膝道谢,乾帝却挑眉轻笑道,“听闻你同礼梵主持下棋了?”

    灵珑垂眸敛色,轻轻颔首道,“是。那夜臣女带着苏频陀尊者的绘图给主持方丈鉴赏,恰逢主持犯了棋瘾,倒玩起了左右互搏,臣女便与主持下完了那棋局。”

    乾帝双手置于桌案,挑眉凝视道,“哦?那么,礼梵主持与朕,谁的棋艺更高?”

    灵珑诧然抬眸,若论棋艺,自然是师叔祖更高,可她瞅着乾帝嘴角那一抹邪笑,倒不敢实话实话了。

    灵珑咬了咬下唇,轻声开口道,“灵珑不曾与皇上下过同样的棋局,自然评论不出高低。只当日与礼梵大师下棋,臣女却是险胜一子的。”

    乾帝拍案朗笑道,“礼梵竟也输给了小丫头,唔,不赖,不赖。”

    灵珑缓缓舒了口气,抱着佛龛的双手,却忍不住紧了紧。

    乾帝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灵珑,故作随意地问,“据说灵珑丫头的师父是个书生,可有此事?”

    灵珑凝眉摇头道,“在臣女心中,书生之气,或儒或雅,却皆好文墨。可臣女的师父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日里却不爱钻研。是以,臣女觉得,师父倒算不得书生。”

    乾帝继续问道,“你师父安在?”

    灵珑颓然摇头道,“自从回到京都,臣女便再也没见过师父。想来师父脱了我这累赘,倒尽享自在去了。”

    乾帝沉默片刻,忽然勾唇轻笑起来,“若改日见了你师父,定要替朕引荐引荐。”

    灵珑忙不迭地颔首,乾帝垂眸拿起奏章,灵珑便捧着那佛龛,退出了乾清宫,却在经过康汉身旁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倒多亏了康汉提醒,否则诧然听乾帝问起师父,只怕会慌了神儿。

    灵珑回望一眼乾清宫,敛着衣裙缓步离开。

    铜雀街后巷的一处小院内,琴声悠扬,曲调婉转,墨发飞散的白衣男子端坐石案,轻挑慢拈间,流淌出的曲调依然是那首《春江花月夜》。

    曲毕,男子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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