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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宁为嫡女不为妃-第65部分

小说: 宁为嫡女不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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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灵珑腻烦了作画,却了冰儿和翠浓的随侍,带着皇上赏下的两名宫女朝着御花园而去。刚过转角,便见一袭杏黄色衣袍伫立花丛中,灵珑转身欲走,太子却高声呼唤道,“灵珑,来赏花吗?”

    灵珑心道真真是废话,转身却微笑屈膝道,“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凝眉叹息,“如今,竟连见也不愿见了吗?”

    灵珑轻咬唇瓣道,“臣女不懂太子所言。臣女方才并未看见太子。”

    “既不是躲我,不若一起赏花吧。”太子挑眉轻笑,踏步朝着花园而去。

    灵珑迟疑地看向身后,太子敛眉挥手道,“你们退下。”

    两名宫女对视一眼,太子眉目一凛,她二人立即屈膝退了下去。

    御花园到底是御花园,菊花,芙蓉,桂花,秋海棠,凡名贵品种应有尽有。

    灵珑细细赏着花儿朵儿,太子却将视线流连在灵珑不施粉黛的小脸上。十三岁了,出落得越发迷人了。他想起那日在西岚宫,灵珑穿着粉色衣裙,分明那样浅淡,却将满场的女子皆比了下去。

    太子迷醉地赏着美人,那眼神难免炽烈了些。

    灵珑背过身子,不耐烦地压了压眉心。若知晓这心越散越乱,便不如倒在榻上睡一觉。她胡乱采了捧秋海棠,屈膝行礼道,“太子殿下且好好赏玩,臣女告辞。”

    太子伸手拦阻道,“难得巧遇,饮杯茶吧。”

    灵珑见太子态度强势,倒不想与他在御花园里争执,索性抬脚朝着凉亭而去。

    茶是果子茶,小点却是鲍螺酥、豌豆黄和翡翠糕,皆是灵珑爱吃的小食。

    灵珑敛了衣裙坐下,饮了杯柚香茶,吃了块鲍螺酥,似笑非笑地屈膝行礼道,“太子殿下,灵珑一介臣女,皇上遣了宫女,太子遣了暗卫,这般大费周章,臣女今夜定能安枕,臣女告辞。”

    太子看着灵珑离去,怒不可遏地打碎了茶壶,他便派人盯着她又如何,他得不到她,誓不罢休。

    太子冷哼挥手,但见两道身影一闪而过,他便有些愤然地捶打着石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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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意外之喜() 
隐世家族安定在落日崖,虽百废待兴,族众的心绪却极其安定。

    灵珑将那赤羽老鹰打发走了,翻出窗棂朝着冷宫的方向飞去。堪堪飞过两个屋檐,便忍不住颦眉凝神,冷宫里有人。

    乾帝负手眯眼道,“佟妃,你若不肯说,朕便将所有女子都宠幸了,不怕选不中。”

    佟妃勾唇讥讽道,“皇上夜间睡得可安枕,那些被糟践的女子可曾来找你索命?唔,臣妾混忘了,皇上夜间素来不敢睡,啧啧,到底还是害怕了。”

    乾帝爆喝道,“贱人,给朕闭嘴。朕再问你一次,那女子是谁?”

    佟妃摇头咋舌道,“啧啧啧,弑父篡位已属大逆不道,风烛残年之时却依然想要糟蹋少女身,墨苍玄啊墨苍玄,你这般厚颜无耻,祖宗先辈你可敢见?”

    乾帝满脸阴寒,环顾四周后,捡了个棍子便朝着佟妃挥去,“贱人,叫你不知好歹,叫你张狂。”

    佟妃畅快地大笑,那笑声惊得飞鸟乱窜,整个庭院也吹起了阵阵阴风。

    乾帝身子一凛,将棍子高举过头挥下,却无法再靠近佟妃分毫。

    佟妃邪狞勾唇道,“墨苍玄,你老了,不中用了。你想糟践谁,自去便是。怕只怕你这根刷了绿漆的老黄瓜,面子烂了,里子也烂了,嘶,看一眼都恶心。”

    乾帝疯狂地挥舞着棍子,分明打不到佟妃,却依然拼尽力气挥向佟妃的脸,“贱人,叫你笑,叫你笑,打死你这贱人。”

    佟妃看着乾帝癫狂,欣赏着乾帝的惊恐,又注视着乾帝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仿佛看着个耍泼耍赖的孩子。

    乾帝将棍子抛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康汉将他搀扶起来,他没再去看佟妃的脸,而是脚步虚浮地离开了别院。

    灵珑旋身落下,屈膝行礼道,“师伯,弟子来看你了。”

    佟妃轻笑道,“师伯好得很,倒是你这丫头,倒莫要见天躲懒的好。你师父一把年纪了,再不成亲,只怕找不到好姑娘咯。”

    灵珑咧嘴笑笑,拱手卖乖道,“是,弟子遵从师伯教诲,赶明儿就拉一车姑娘去落日崖,但凭师父挑拣。”

    佟妃挑眉道,“唔,你师父那般模样,嘶,倒怕姑娘们争抢起来。”

    灵珑朗声而笑,靠近瓮边低声道,“师伯,弟子接你出去可好?”

    佟妃缓缓摇头道,“不,珑儿,师伯有师伯的劫,况且师伯如今自在得很,凭他是谁,再也不能欺辱于我了。”

    灵珑尊重佟妃的选择,便靠在瓮边陪着佟妃说小话。

    乾帝离了冷宫,越走越烦乱,越走越心惊,他不能服输,若服输了,即便得了那女子,也不能逆转天数了。他狠狠咬牙,脚跟一转,朝着忘忧宫而去。

    梅贵人尚未歇下,只裸着身子让小宫女涂抹桂花油。

    乾帝看着那玲珑的身段眼馋心热,朝着小宫女挥挥手,倒自行坐到床榻边,抚摸着梅贵人的小身子。

    梅贵人凝眉不悦道,“贱婢,且仔细些。”

    乾帝取了些桂花油,直接抹向梅贵人白嫩的腿,还颇为留恋的在大腿根部打转。

    梅贵人豁然睁开眼,才要将巴掌呼出去,却见乾帝舔着那张老脸淫笑。

    梅贵人忙将巴掌改成抚触,嗔怪地戳着乾帝的额头道,“皇上,您来怎么不说一声呢,灶上有汤膳,媚儿这便吩咐人去温一温。”

    乾帝将梅贵人扯进怀里,不由分说便吻上了她的小嘴。

    梅贵人故作妖娆地迎合,少时却抵着乾帝的唇瓣撒娇道,“皇上,别闹,且去洗洗身子,媚儿这便将汤膳端来。”

    乾帝爽朗大笑,哼,魅力,他有的是,这般娇俏的小人,还不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欢。他得意地勾唇,在梅贵人的伺候下脱下龙袍,光裸着身子转向屏风后,不时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梅贵人讥讽地抹了抹嘴角,折返之时,却见乾帝大喇喇地躺在榻上,盯着双腿之间。

    梅贵人不动神色地靠近榻边,轻声细语道,“皇上,该喝汤了。”

    乾帝豁然回神儿,轻咳两声,哑然道,“且端来吧。”

    梅贵人将汤膳端给乾帝,取了一包熏香丢进了香炉,可她咬唇迟疑片刻,便将另一包熏香也丢了进去。

    乾帝很快便热了起来,倒似想要证明什么,使着各种法子磋磨梅贵人。梅贵人畅快地叫着,乾帝终于抱着梅贵人倒在榻上,迎来了他最长的也是最后一次的释放。

    乾帝沉沉睡去,梅贵人轻啐一口,待宫女捧了热水进来,便亲自拧了帕子替乾帝擦洗身子,待看到某处时,却忍不住放声大笑,终于,再不用伺候这老畜生了。

    武城郡的水患如期而至,虽淹没了些许良田,到底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四海通开仓放粮,接济百姓。一方面得了百姓们的爱戴,另一方面,倒也招揽了不少精干的劳力。自此,四海通的声名响亮的传扬,连李兰山都不得不上门拜访,只可惜,除了掌柜,没人见过四海通的幕后老板。

    李兰山将加封四海通为皇商的奏请经由孟之郎的手传递到了御前。乾帝点头应允,太子却出列躬身道,“父皇,四海通接济百姓之急,嘉奖自然应当,只这皇商之名,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

    孟之郎躬身驳斥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四海通皆是商人,寻常送个匾额绶带,又岂能笼络人心。况且武城三郡尚需后续接济,若然奖赏不到位,只怕商人精明,倒未必肯做亏本的买卖。”

    太子怒视孟之郎,眼见路太傅等人皆不言语,不得不将视线转移到乾帝身上,可等了许久却未听到乾帝的应答,不由凝眉道,“父皇,您看?”

    康汉悄悄靠近乾帝,“皇上,皇上,太子等您的批示呢。”

    乾帝猛然转醒,迷瞪着眼睛轻哼道,“皇商而已,封便封了,康汉,退朝。”

    康汉尖细着嗓子喊道,“皇上有旨,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朝臣们看着皇帝的背影面面相觑,刚上朝便退朝,皇上真是越发无行无状了。

    路太傅悠然叹气,朝着庆亲王拱手道,“王爷,长此以往,朝政岂不荒废了。您看这?”

    庆亲王冷哼一声,甩着衣袖负手而去。他劝慰几次,乾帝如今竟连乾清宫也不准他去了,左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倒懒怠去碰那钉子。

    路太傅见庆亲王走了,少不得唉声叹息,但见太子冷眼瞅着西角亭,忙借故有要事在身,悄悄地离了人群。

    墨连玦和墨世钧对视一眼,扯着孟之郎便离开了金銮殿。四海通成了皇商,进驻京都商圈指日可待,至于以何种方式进驻,到底要好好商议才是。

    太子躲在阴影处,凝眉吩咐道,“京都贸易,但凡影响国运的,皆在本殿的掌控之下。以前是,以后也是。”

    路太傅躬身附和道,“是,太子殿下。下官定然不让四海通在京都落脚。”

    太子傲然挥手道,“哼,落脚无碍,只铜雀街进不得,盐铁粮布沾不得,若然人家只想开个杂货铺子、脂粉庄子,且随他去,横竖本殿看不上那分毫小钱儿。”

    路太傅谄笑道,“殿下所言甚是。”

    太子拍着路太傅的肩膀叹气道,“太傅,你我本是师徒,倒无须这般多礼。嫣儿近日神思倦怠,侍郎夫人若得空,可到太子府看上一看。”

    太子着重咬了咬“神思倦怠”几个字,且那俊朗的脸上难掩喜气。

    路太傅心里一突,虽知晓机会太小,却忙躬身回禀道,“是,老臣定然让俞氏去太子府。”

    太子施恩般地颔首,顺着墙角负手离开。

    路太傅傻愣一会儿子,待太子身影消失,却终于急慌慌地赶回府里报喜去。

    路嫣然喝着汤膳,懒洋洋地抚摸着肚腹,她费尽心机不能得,偏这偷汉子的野种来得容易。

    路上为路嫣然揉捏着腿脚,路嫣然凝眉,他立时放轻了力道。

    自打得了太子的准许,路生无事时,便见天混在路嫣然处。府里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太子这正经夫君尚且容得下,倒没有旁人说话的余地。

    “奴婢如意见过侧妃娘娘,见过侍郎夫人。”

    路嫣然听见如意的娇脆声,瞬间直起了身子。

    路生轻瞥一眼,细细为路嫣然盖好毯子,闪身便躲到了屏风后。

    谭侧妃笑语盈盈道,“妹妹,快看谁来了?”

    路嫣然微红眼眶,朝着侍郎夫人伸手道,“娘亲,您倒是终于想起女儿来了。”

    侍郎夫人朝着谭侧妃告罪,挽着路嫣然的小手坐到床榻旁,“傻孩子,娘亲便只有你一个女儿,哪里会想不起。”

    不是想不起,是不能上门。

    路嫣然讥讽地勾唇,朝着谭侧妃冷声道,“谭侧妃且去吧,倒要谢谢你将本宫的娘亲请来。”

    谭侧妃甩着帕子应承道,“嗳,姐姐不扰妹妹与侍郎夫人说体己话,不过,到底要告诉妹妹知道,侍郎夫人不是姐姐请来的,是太子爷体恤妹妹生养之苦,特意通知了太傅府的。姐姐告辞。”

    谭侧妃分清云淡地走了,路嫣然却手脚冰冷地扑进了侍郎夫人的怀里。

194。闹洞房之欢() 
侍郎夫人讶然道,“嫣儿,身子为何这般冰凉,快,且多盖一床毯子。”

    路嫣然见侍郎夫人忙乱,淡然轻笑道,“娘亲,冷的是心,你捂身子有何用。”

    侍郎夫人手上微顿,沉吟片刻,到底将毯子盖在了路嫣然身上,“嫣儿,你是怨恨娘亲吗?”

    路嫣然失笑摇头道,“娘亲,嫣儿再不懂事,也怨不着您啊。太子府是嫣儿一门心思要嫁的,您说太子嘴唇薄,只怕生性太过凉薄。可嫣儿当时着了魔怔,就跟那扑火的蛾子似的,这会子想想,果然吃了自以为是的大亏。”

    侍郎夫人爱恋地抚摸着路嫣然的脸颊,柔声关切道,“都过去了。嫣儿如今怀了皇嗣,即便将来太子继承大统,这后宫也少不了嫣儿的一席之地。”

    路嫣然讥笑道,“女儿如今不在乎那些,倒要将这小杂种抚养成人,谁惹了我,尽数还回去。”

    侍郎夫人捂住路嫣然的嘴巴,瞠目结舌道,“嫣儿,不许浑说。”

    路嫣然放肆地大笑道,“娘亲,瞧您吓的。您放心,太傅府对太子尚有用处,他不会怪罪的。”

    侍郎夫人凝眉不快道,“太子怪不怪罪,娘亲不在乎。可你如此轻贱这孩子,下人又岂能善待他。”

    路嫣然不耐地颦眉道,“娘亲,且回府吧。日后也莫要来了,没得惹一身乌烟瘴气。”

    侍郎夫人噎了一下,可想着有孕之人脾气素来古怪,嘱咐了些许养身子的法子,欢欢喜喜地离开了卧房。

    门扉关起的那一刻,路生便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脸色阴沉地蹲坐在床榻边。

    路嫣然抬脚踹了踹路生的脸,邪狞勾唇道,“怎么,嫌弃我喊他小杂种了。呵,小妾与侍卫私通的孩子,不叫小杂种叫什么?哦,还可以叫野种。嗳,路生,你喜欢哪个?”

    路生握住路嫣然的脚欲甩出去,顿了一顿,到底将那脚安置在了榻上。

    路嫣然咯咯地笑着,匍匐到路生身前,抱着他的脸就是一顿乱啃,直啃得路生满脸牙印,才舔着嘴唇轻笑道,“滚出去。”

    路生敛着衣袍起身,顶着满脸的脂粉跨出了卧房。

    路嫣然盯着小腹,喃喃自语道,“墨连竹,想用我的孩子增加砝码,哼,倒要看本小姐乐不乐意。”

    侍郎夫人走到门口,但见如意探头探脑地冲她招手。她只当路嫣然有妨碍,忙随着如意拐进了假山后。

    良久后,如意纯唇角含笑地出来,身后却跟着失魂落魄的侍郎夫人。

    侍郎夫人回到太傅府便病倒了,太医诊了脉,开了汤药,可这病却越来越严重,过了几日,竟连床也起不来了。

    路太傅求情张医正,张医正诊了脉,只说了句“心病尚需心药医”,提着药箱子便走了。

    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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