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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宁为嫡女不为妃-第76部分

小说: 宁为嫡女不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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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连玦握住灵珑的小手吻了吻,点着她的鼻尖道,“跟着本王,你无须忧心。”

    灵珑捧着手里两道圣旨,啧啧称奇道,“这字迹竟然一模一样。”

    墨连玦捏着她的小脸叹道,“论字迹,岳父大人乃大能也。”

    墨连玦回宫后,暗卫便禀明了太子求请懿旨之事。他自然想求份儿真的圣旨来护航,奈何时间太仓促,乾帝又懒怠理政,便在宴席上朝着灵翰霆敬酒,暗示他将会去府上拜访。

    灵翰霆混迹朝堂多年,当夜便为墨连玦留了门,二人商议一番,便决定做一道假圣旨,请太子瓮。圣旨上的字,是灵翰霆仿造的,至于那玉玺,便是从旁的圣旨上剪下来的。倒多亏太子情绪激愤,若然仔细分辨,定然能发现粘合的痕迹。况且是刚刚做好的圣旨,那墨迹竟未曾干涸的。

    太子愤然离府,转身便将双旨赐婚的消息扩散了出去。

    墨连玦同灵翰霆同时松了口气。棋局尚未下完,便真的接到了赐婚圣旨。二人相视一笑,倒觉得这婚事终于成了。毕竟,就算太子不肯让步,大局为重的皇后,也会勒令太子另娶他人。

    灵珑撇嘴道,“你和父亲竟真的不怕被揭穿吗?”

    墨连玦轻嗤道,“揭穿也无妨。太子不散布消息,本王便会散布。只要京都百姓信了,只要朝臣们信了,太子就不得不屈服。太子党多是文官,来上几次口诛笔伐,太子定然扛不住。况且那懿旨尚未到礼部备案,追究起来,本王也可以说是假的。”

    灵珑嘿嘿傻笑,抱着墨连玦就亲了一口。

    墨连玦轻挑眉梢,灵珑忙对着他的唇瓣又亲了一口,还买一送一,在右脸颊也亲了一口。

    墨连玦挑起灵珑的下巴,得意洋洋道,“未料到小丫头另外想了主意,既然这么急着嫁给本王,唔,本王明日便让礼部算算日子去。”

    灵珑拍掉墨连玦的大掌,皱着鼻子道,“哼,少臭美,谁急着嫁给你了。”

    墨连玦将灵珑抱了个满怀,抵着她的额际嗔怪道,“不嫁给本王,还想嫁给旁人不成。两份圣旨可都揣在怀里了,若敢惦记别人,本王可不轻饶你。”说罢,作势拍了拍灵珑的小屁股。

    灵珑扭捏捏捏地“嗯”了一声,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太子妃册封大礼,太子府办得风风光光。

    灵珑顾念着这些时日的风言风语,只随意拣了一副画托梅菲儿带过去,挽着翠浓到垂柳树下散心。

    翠浓见灵珑心情好,少不得打趣道,“可如愿了?”

    灵珑含羞带怯,嘟嘴嗔怪道,“翠浓姐姐如愿才对。顾嬷嬷说了,等房子收拾好了,便让姐姐同福满大哥成亲。”

    翠浓小脸微红,佯装大方道,“男婚女嫁,本是寻常事。奴婢二十三岁了,可不像小姑娘家那般难以启齿,小姐倒莫要转移话题才好。”

    灵珑跺跺脚,本欲混闹几句,但见那袭杏黄色的衣袍从树后闪出来,顿时呆怔当场,倒是翠浓扯了扯她的腕子,忙屈膝行礼道,“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朝着翠浓挥手道,“你下去。”

    翠浓看了灵珑一眼,灵珑默默点头,一时间,气氛竟有几分凝重。

    太子负手而立,凝眉沉声道,“无话可说吗?”

    灵珑咬咬唇瓣,微垂眼眸叹息道,“太子为何在此?”

    太子轻讽道,“是啊,今日是太子妃的册封礼,本殿确实不该在此。”

    灵珑悠然叹气,这般不阴不阳地谈话,真是糟心。她本无过错,何故忍气吞声呢。

    灵珑想到此处,豁然抬眸看着太子道,“殿下,臣女还有事儿要办,便不打扰殿下赏景了。臣女告辞。”

    灵珑语言刚落,太子却忽然欺近了身子,扯着灵珑的手臂吼道,“灵珑,你是我的,穷尽一生,我定不放手。”

    灵珑奋力挣扎,奈何越挣扎,太子钳制得越紧,竟隐隐朝着她的腰肢揽了上来。

    灵珑旋身躲过太子的双手,眯眼沉声道,“殿下,若再纠缠不清,别怪灵珑不客气了。”

    太子朗声大笑,慢慢靠近灵珑道,“灵珑,本殿就是太疼惜你,才会让你看轻了本殿。”说罢,忽然抱住灵珑,凑着双唇便欲亲吻过去。

    灵珑身体后倾,本欲踢上太子的膝盖,右脚刚抬起,太子却哀嚎一声,倒地不起。

211。婚期定下了() 
杨柳树后,闪出一道颀长英俊的身影,冰蓝色的眸,靛青色的印花长袍,此刻正满是阴寒地睨着哀嚎的太子。

    灵珑欢喜地奔了过去,仰着小脸脆声道,“墨连玦!”

    墨连玦抚摸着灵珑的头顶,对着太子阴鸷道,“滚!”

    太子眯眼看着墨连玦,邪狞勾唇道,“可惜了!差一点儿就能一亲芳泽了。”

    墨连玦青筋直跳,攥紧拳头便要冲上前,灵珑忙扯着墨连玦的手臂,居高临下地摇了摇头,“原以为殿下是温润如玉的君子,到底是灵珑错看了。”

    灵珑扯着墨连玦离开,太子却一拳砸在石墙上。

    路生旋身落下,一言不发将太子搀扶起来。太子挥手,弃了路生的搀扶,一瘸一拐地朝着凤仪宫而去。

    墨连玦坐在软塌上阴沉着脸,灵珑将茶盏轻轻放下,蹭着步子靠近。墨连玦一把将灵珑扯进怀里,哑声嘶吼道,“臭丫头,你不会躲吗?”

    灵珑垂眸嗫嚅道,“人家没想到嘛!”她确实没想到,青天白日的,谁会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失了理智。

    墨连玦沉默不语,灵珑爬上他的膝盖,对着那紧抿的唇瓣便吻了上去,边吻边含含糊糊地安抚着,“玦哥哥,别生气啦,没亲到,真的。”

    墨连玦忽然泄了气,抱着灵珑拥吻起来,灵珑难得主动,跪在墨连玦膝盖上热情地回吻着。

    窗外窸窸窣窣地下起了雪花,梅兰阁内却温暖如春。

    墨连玦轻叹道,“本王再不准你与太子私下见面。”

    灵珑忙不迭点头,委屈嘟囔道,“本是出去散散心,哪能想到太子竟躲在里面。”

    墨连玦轻哼,“若然真欺辱了你,本王废了他。”

    灵珑直起身子吻着墨连玦的唇角,眯眼轻笑道,“玦哥哥,就算你不来,珑儿也不会让他欺辱了去。”

    墨连玦捏了捏灵珑的鼻尖,摇头轻叹道,“乖,功夫不用,会日益荒废的。”

    灵珑“噗嗤”笑了,朝着墨连玦施施然行礼道,“是,靖王爷,小女子谨遵教诲。”

    墨连玦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遥望着太子府的方向,深深地眯起了眼睛。

    隔天,边境加急文件呈到了御前,非战争异变,皆因浆洗棉服时,发现供给将士的棉服竟全部是用黑红棉缝制的。黑红棉乃反复使用的糟心棉,因颜色黑红而得名。虽蓬松有余,抗寒能力却不足。寻常百姓,用来做褥垫尚嫌低劣,却被运到西北发放给了戍边的将士。

    乾帝将奏折重重地摔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着,“黑红棉?是谁?竟然如此枉顾将士的性命!给朕查!彻查!关联之人格杀勿论。”

    金銮殿死一般沉静,乾帝恢复心神,沉着嗓音嘶哑道,“老五,老九,你们说说,黑红棉缘何流入军中,为何不及时上报。”

    墨连渊跨步出列,躬身咬牙道,“父皇。戍边将士冻死冻伤的大有人在,是儿臣失察,自以为朝中众臣与儿臣一般爱戴将士,故而未做追查。”

    墨连玦掀了衣袍叩伏道,“父皇,此事不能怪五哥。当日儿臣领兵支援,除了皮毛之物临时购置,旁的御寒衣物皆是军需供应。”

    乾帝冷哼道,“军需?是军需便无须把关了吗?是军需便能保证万无一失了吗?”

    墨连玦和墨连渊对视一眼,齐齐跪伏于地,“儿臣知罪。”

    庆亲王爷眯眼轻笑道,“皇兄,若然不是浆洗时扯破了棉服,只怕黑红棉之事还要延续下去。老五和老九确有失察之责,然当务之急,便是要追查克扣军需、谋害将士之人,若放任此般蛀虫混迹朝堂,苍玄危矣!”

    朝臣们齐声呼喊道,“请皇上彻查此事。”

    乾帝捋着胡须打量着朝臣,抬手指着灵翰霆道,“灵相,此番重责,你可担得起?”

    灵翰霆似笑非笑道,“皇上觉得臣担得,臣担不得,也得担得!”

    乾帝拍着椅背朗笑道,“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此事交由灵相全权处理,有任何需求,只管与朕开口。”

    灵翰霆叩谢圣恩,墨连玦却皱起了眉头。灵翰霆拍了拍墨连玦的肩膀,不卑不亢地踏出了金銮殿。朝臣们议论纷纷,只有太子,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夜间,靖王府。

    孟之郎摇着折扇打趣道,“得,姜还是老的辣。本欲彻底摘拣开,如今彻查之责落在灵相身上,只怕难以独善其身了。”

    墨世钧冷哼道,“父王说,皇叔越发糊涂了。”

    墨连玦行云流水地斟满茶水,云着茶盏挑眉道,“不,他若糊涂,便不会将所有人都搅进这趟浑水里。”

    墨连渊仰头灌了一杯酒,拍着墨连玦肩头道,“老九说的是。黑红棉之事,本王早发现了,若然不是怕影响军心,战时便该上报。如今彻查虽属应当,父皇难保不会怀疑另有居心。依我看,如此倒好,整日藏着掖着,憋屈都憋屈死了。”

    孟之郎嘿嘿笑着,踹了踹墨连玦的腿脚,墨连玦侧身躲过,孟之郎也不在意,撑着下巴叹道,“的确另有居心。不过单独见了一面,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儿还有一茬儿等着,啧啧啧,这酸味儿啊,都要飘到铜雀大街了。”

    墨连玦自不会解释详情,墨世钧却从苏艳洛嘴里得了消息,狠声咬牙道,“自当如此。道貌岸然的家伙。”

    孟之郎但见墨世钧气愤填膺,便知不仅见面那般单纯。他顿时收敛了嬉笑之色,“之郎能做什么?”

    墨连玦沉声道,“朝中的事儿莫干预,四海通也是时候占领京都了。”

    孟之郎将折扇旋转在指间,邪狞勾唇道,“放心,不出一个月,太子连镚子也别想得了。”

    四海通悄无声息地扩展着贸易,今日东街新开了粮油铺,明日西街开了间蔬果铺,黑红棉之事搅扰地朝堂不得安生,忽然下了一夜大雪,第二日,四海通的招牌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太子将账册丢在刘同脸上怒骂道,“废物。这便是商铺未曾受损吗?你日日巡视商业街,你告诉本殿,这些商铺是如何一夜之间冒出来的?”

    刘同瑟瑟发抖,太子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刘渊那处如何了?”

    刘同忙叩伏回禀道,“回殿下,已经安排妥当了。大哥未曾出面,即使查探到商行那里,推个小厮出来便是。”

    太子微微颔首道,“让刘渊仔细处理。过了这次风波,你们哥俩便回东郊郡去。”

    刘同跪伏谢恩,讷讷开口道,“那商铺?”

    太子一瞪眼,刘同忙噤了声,抱着账册便退出了书房。

    烛灯明明灭灭,太子妃谭淑媛推门进来,用细剪拨了拨烛心,“殿下,该用膳了。”

    太子豁然清醒,抓起筷子开始用膳。

    谭淑媛随侍身旁布膳,太子只堪堪用了碗粥膳,便扔了筷子。

    谭淑媛垂眸一看,除了那酸笋,她夹的菜,竟然一口未动。她勉强笑道,“殿下,可是不合脾胃?”

    太子眉眼轻抬,谭淑媛忙垂了眼眸,端着膳食退了出去。

    路嫣然依然站在那杏花树下,见谭淑媛耷拉着脸色,不由轻笑道,“怎么,碰了软钉子?啧啧,太子妃便如何,整日辛苦顶不过清粥小菜,本宫都替你不值当。”

    谭淑媛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打量着路嫣然,“亏得这野种让你重见天日,自当好好将养才是,日后倒莫要往本宫跟前凑,本宫自不会跟个野种计较,你也别想用他陷害本宫。”

    路嫣然甩着帕子轻叹道,“野种也是太子长子,你倒是想生个不是野种的,只怕不能够呢。”

    谭淑媛冷然道,“小蹄子,你什么意思?”

    路嫣然托着肚腹缓缓远去,“太子妃自去领会吧。”

    谭淑媛端着膳食的手隐隐发抖,她咬牙镇定着心神,脚步坚定地离去。

    礼部为靖王府和丞相府联姻测算吉日,分明是明年三月、八月和来年的六月,墨连玦自然希望越早越好,大笔一挥便选定了三月初八。

    灵珑从苏艳洛嘴里得了消息,绕着帕子扭捏道,“玦哥哥真是的,怎么不同人家商量商量。”

    苏艳洛挑眉打趣道,“怎么,嫌早!那好办,嫂嫂替你张罗,推到来年去可好?”

    灵珑忙扯着苏艳洛的手臂嗔怪道,“小嫂嫂竟使坏心眼,仔细教坏了孩子。王妃姨娘也不管着点儿,见天往外跑。”

    苏艳洛撇撇嘴,鼻尖轻哼道,“改日你怀了身子,且看能不能闷得住。真真是佩服柳姐姐,自打明王爷回府,竟是一日不得见。”

    灵珑眨眼轻笑道,“柳姐姐要生了,也就这几日。听诗涵说,产婆乳母请了一堆,尚书夫人想过府伺候,竟是忙乱得不能站脚呢。”

    苏艳洛拍掌大笑,勾着灵珑的脖颈笑问,“嗳,表妹,想不想去瞅瞅?”

    灵珑狐疑地退了退身子问,“嫂嫂不是才从宫外进来?”

    苏艳洛嘿嘿搓着手,“门房不让进,妹妹,你带着嫂嫂进去呗?嫂嫂日后总要生产的,观摩观摩不为过吧?”

    灵珑眯了眯眼睛,想着墨连渊日夜提防她,咬咬牙,提着苏艳洛的腰身便朝着明王府的方向而去。

212。多情自比无情苦() 
柳诗韵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定邦、定北的名字果然取得极好。转眼间,两个孩子满月,灵珑带着拇指大小的两套小佛陀金像前来观礼,看见墨连玦站在庭院里,忍不住小跑着奔了过去。

    墨连玦将灵珑的小手攥进手心摩挲着,凝眉沉声道,“太过单薄了。”

    话音刚落,翠浓抱着大氅追过来,气喘吁吁地嘟囔着,“小姐,且快些披上,仔细惹了风寒。”

    灵珑吐吐舌头,墨连玦捏着她的小脸嗔怪道,“净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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