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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楚留香同人)楚留香同人之红衣欲燃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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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下手也太狠了,”司徒静心疼地拿着药膏,帮无花擦着药,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她的脸也
  微微浮肿,却带着母性惊人的柔和美。
  她竟然有了孩子,而这个孩子将要临盆。
  相比于司徒静因为养胎进补而变得容光焕发的脸,无花原本那娇如好女的脸此时却像是被人开了颜料铺子,青青紫紫的。
  无花想起那两个强大的女人,心有不甘道,“静静,我还是想去再试一试。”
  “可是母亲不是已经将原随云扣了起来,谁帮你压制龟兹国那帮臣子?”司徒静有些担心。
  “母亲小看了无争山庄。静静,你看着吧,我会得到龟兹国的那批宝藏,作为聘礼,我会迎你过门。”无花说着小心地抱着司徒静,手轻轻地放在司徒静的肚子上,手下的肚子中会是他的孩子,还是一个可爱的,他会用尽一切宠爱的孩子。
  想着记忆中那个甜甜喊他哥哥,满满都是濡慕与依赖的少年,眼神晦涩不明。
  或许,他真的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尊的要去修下文了,写的都是什么

  ☆、醒来

  薛红红醒来时真是天明时分,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与她在梦里梦到她毕业那年和一三好友自驾出游,几个疯丫头肆意玩闹,收获的一路阳光别无二致。
  “早上好。”楚留香的声音从薛红红的耳边响起,薛红红一僵,转过头才发现楚留香正躺在她的床上,他面向她而卧,他的眼神清明,嘴边带笑,显然已经是醒了很久。
  今早一定是睡迷糊了,怎么一睁开眼就看到楚留香。薛红红故作冷静地闭上了眼,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没看到那个一脸灿烂微笑,可以随时随地迷倒一堆小姑凉和熟女的风流小偷。
  “红红,”楚留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憋笑。
  “楚留香,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薛红红认命地睁开了眼,她想稍微挪开一点,尽量不要和这个江湖上的隐形村药靠得太近,以免她一个忍不住就要爆发流血事故。
  薛红红下意识就忘记了昨天的事。
  她一撑手想要起床,便发现了不对。
  她体内的内力空空荡荡,竟是连一丝都没有了,浑身更是像被人下了什么软筋散,虚弱无力,竟连自己起床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你也发现了吧,我们现在怕是那位石娘娘放我们跑我们都做不到,”楚留香笑了笑,像是开玩笑道,“至少他们还把我你关在一起,总算得上是知道让我们说说最后一段话。”
  “堂堂香帅还会这么悲观?那谷口的花若是我没看错,应该唤作罂粟,也叫□□草,产自天竺,我们那时意识模糊,如陷幻境也应是它的功效。”
  “罂粟?这名字倒是奇怪。”
  “奇怪,你不觉得这名字美吗?开着最鲜艳的花,从它身上提炼出来的东西可是能令人飘飘欲仙,彻底迷上这种滋味,从此一日也离不开它,受它药效日日消磨身体,逐渐迷乱发狂,丧失理智,最后沦为它的奴隶,就是世上意志力最强的人也受不了它的侵蚀,甚至为了它耗费万贯家财不惜,抛弃妻子只为这药带来的快乐,更是注定会逐渐衰弱而死。
  薛红红前世就不喜欢毒品,也常听得报纸上报道一些吸毒后的惨状,更不用说几百年前国人还被外国侵略者用鸦片精神侵占过,现代人少有不厌恶鸦片的。
  “真是想不到,那么美的花却那么毒。”楚留香叹气,他刚尝过此间滋味,自然知道端得厉害,又想起沙漠中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只知扫沙子的美男子,想必那也是石观音利用此花的杰作。
  “她也真是厉害,不过红红若真的此事不得解,累得你可能要和我一起死,你会愿意吗?”
  “这世上可以为之赴死的人很多,为之心甘情愿赴死的人却很少,我能为之心甘情愿一同赴死的人更是寥寥。如果能活着,我自然不原意去死。”
  两个人显然都不被自己身处的困境所烦恼,哪怕是已经落入了江湖上有名的最为毒辣的女人手里,依旧能这样开着玩笑,互相打趣。
  昨日的事两人都是记得,那一吻一抱最终还是让两人明白了彼此的心思,既然彼此有意,两人便将彼此关系默认下来,只是现在身处未知之地,两个人也顾不上儿女情长。
  只是刚确定情人关系的两人当爱人在侧,纵使身处困境,也是不自觉有些欣喜。
  两人心态虽好,目下却是四处打量,这房间布设精致,窗外更是有江南人家的鸟鸣潺潺,水流渐渐,在这大沙漠中真是怎么也想不到的景致。 
  石观音其人真是越见识他的厉害便越是惊心。
  只是不知道,姬冰雁几人怎么样了?还有就是二叔又为什么会来大沙漠,是当真只是来找她吗?
  薛红红一叹,她的二叔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同原著一样装疯?
  “呵呵,你们醒了?”两个妙龄的少女嘻嘻笑笑地推开门,手上还端着洗漱用的脸盆毛巾,两个妹子都是娇羞可人,开口的正是年龄略小,左颊边带着一个小巧梨涡的那个更是叽叽喳喳活泼的可以。
  薛红红不知为什么看向了一旁的楚留香。
  楚留香的皮相当真是对得起他香帅的名号,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唇边常带让人不自觉生出几分好感的温和笑意,行事举止又是江湖上少有的放荡不羁,风流潇洒,侠肝义胆,颇受江湖上的好评,最是少女喜欢那款风流贵公子。
  楚留香见薛红红的眼神望向他,徒生几分被当做色狼鄙视了的错觉,虽知她的意思,心中还是暗叫不好,只是仍展现他多年应对女人的功夫,向那两位少女套话。
  “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楚留香?”少女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灵动可人。
  “如果姑娘你说的是那个叫楚留香的小偷,那便没有错了,能让你这样漂亮的人记得也是楚留香的幸运了。”
  “呵呵,听了你这话,我也是信了,你果真是强盗中的大元帅,流氓中的佳公子。”颊带梨涡的妹纸捂嘴笑的花枝乱颤。
  楚留香纵使现在不能动弹,依旧凭着他那副好相貌,与他那张脸就将话套了个七七八八。
  薛红红见他在两位妹纸间舌灿莲花,哄得两人将姬冰雁几人被关押的地方都告诉了楚留香,甚至几个妹纸还温柔地将楚留香扶起,彻底无视了她还在这里,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涩意。
  “你们在做什么?夫人的规矩你们不知道吗?”冷清的声音响起,一个脸覆白纱的女人走了进来,周身清冷,浑似一个高高在上的冰人雪精,她的语气虽然恶狠狠的,但是却并没有任何责怪之意,露在外面的一双美目更是想看着爱上渣男的爱人,恨其有眼无珠地扫过两个妹纸,随即又在狠狠钉了楚留香一眼,像是在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两人一听石观音皆是不敢多言。
  白纱覆面的女人见两个人安分,便不再多话,又像是护着鸡仔的母鸡护着孩子,痴恋的汉子护着情人一样,挡在两个妹纸前面。
  这白纱覆面的女人行为倒是奇怪得紧,进来不过片刻种种行为让人费解。
  薛红红见最后来的女子身段纤细袅娜,料又是绝世美女,心道,石观音也真是奇怪,明明容不得比她美的女子,身边弟子又是一个赛过一个的好看,她难道不知道纵使五官不如她,年轻得能捏出水,便比她这个年纪已能当得祖母的人要美的多,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吗?
  “两位姑娘也是好意。”楚留香最是看不得妹纸受苦,怜香惜玉已是本能。
  只是在场的妹纸都并不买他的面子,曲无容更只是冷冷地看着薛红红,连个眼神都欠奉与楚留香,“夫人,请两位过去。”
  说完,又是想了想,从怀中掏出药瓶,拿出两丸红丸,喂得两人吃下,薛红红吐下之后,腹腔内涌起一段热流,流向四肢百骸,不消几息,手脚便有了气力,内力却仍是空荡荡的。
  “你们自己跟上吧。”
  薛红红想这女人不会是因为不想两个妹纸搀扶楚留香才喂他们吃下解药吧。
  薛红红爬了起来,楚留香冲她苦笑,薛红红便知他也是如此。
  只好老老实实地跟在曲无容身后去见见传说中的石观音。
  前途不知如何,也只有见机行事,求一份生机。
  两人又都是胆大旷达之人,好奇心重又爱冒险,倒是毫不惧怕,左右不过是一个死,这一路上见识得越多越想见见这石观音,免得白白受了那么多罪。
作者有话要说:  单身狗的七夕节让我一个人默默地哭,大半夜了还是忍不住爬上来发一章,求摸摸头

  ☆、生路

  被再次打晕后醒来的薛红红苦笑,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敢动。
  她的剑早就被人拿走,她的手上没有力气,她的内息也被人封住,她的面前更坐着一个就算她全盛时期都不一定能拿着剑上去砍一顿的高手。
  那个女人一身偏中性制式的白衣,神情冷峻,轮廓冷硬,嘴角紧抿,透露出她的坚强果决,一双虎目灼灼有神,显得它的主人是那么自信,她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就有一种让人拜服的霸气。
  若是你被她冷冷的目光盯着,你不自觉地戒备起来,像张被拉紧的弓。
  “你是薛红红,血衣罗刹?”她的语气肯定,却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冷漠的眼神扫过她平凡的面容和她那耀目的一身红衣,像是不屑,“果然同你的父亲一样无趣。”
  薛红红心想我父亲那不叫无趣,那叫把毕生心血都献给了剑,迷了剑,娶了剑,玩物丧了志,活脱脱的恋物癖晚期加无情无欲死隐藏性闷骚面瘫一个。
  “真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夸奖你,果然只要是和薛衣人相像的他都喜欢吗?”白衣女人说着用手轻轻拂过薛红红的脸颊。
  薛红红被脸上冰凉的触感冻得一抖索,不自觉地心生一股寒意,那女人的眼神随着不断移动的手扫过她的全身。
  她想要避开,却发现自己体内空空如野,半分内力皆无,更因石观音种在山谷的曼陀罗花带来的后遗症浑身酸软,提不起劲,根本就避不开将她抓得死死的女人的手。
  薛红红只好顶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任这女人动作,心想今日这种耻辱来日必百倍奉还。
  像是看出薛红红隐藏在面瘫脸下的羞耻与愤恨,女人倒是收了手轻快地笑了。
  浑身戒备,想要拔剑的薛红红轻舒了一口气。
  “阁下不是石观音。”薛红红肯定地说。
  “我当然不是她。”白衣女人十分干脆地说。
  “阁下又是谁呢?听父亲提过江湖上能称的上高手的女人除了虎踞于沙漠的石观音,还有就是几个隐世不出的前辈,阁下又会是其中哪位呢?”
  “我?他怕是不敢向你提起我?那老家伙可是被我撞破过好事。”那女人冷凌一笑。
  “你也不用猜了?我既然花了力气将你从石观音手里带到这里,自然不会就这么杀了你,薛衣人
  那老家伙虽然脾气让人讨厌得紧,但是他的那把剑还是利得紧。”
  “看来前辈与家父交情颇好。”
  “这你就错了,我和他可是有着夺妻之恨,”说完冷冷一笑,像是看着一个不识世故,拙劣的小鬼。
  从她见到薛红红的那刻开始,薛红红就会感觉到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几许不屑,像是对自己身上的种种都不满意,甚至在看到她那张酷似她的父亲薛衣人的脸时更是有些厌恶。
  薛红红虽然并不是老于识人眼色,对别人情绪极度敏感的人,但也能意识到这一点,所以纵使她此时对自家二叔与楚留香几人的安危下落心急如焚,也克制下自己的情绪与她周旋。
  “冒昧地请教阁下我的几位朋友在何处可安好?”
  薛红红温和而有礼地笑着,就像一个晚辈在拜见一个长辈。
  “自然是还在石观音的手里,你还是不要问得太多,你乖乖地待在这里几天,待此间事了,我自然会放你走。”
  女人不耐烦地站了起来,起身离去,“不要试图离开,这地方想硬闯出去可是要付出一些代价。”
  薛红红一点都没有自己的被制于人的觉悟,待那女人离开,自己恢复了一些气力,便扶着墙爬了起来。
  房间的门并没有锁,女人像是一点也不担心薛红红会逃跑。
  推门而出,入目间是座院落,薛红红的房间是这院落西侧的一间,当她打开门时,她对面的房间却走出一个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的人。
  “原大哥,你怎么在这儿?”饶是薛红红平时再怎么冷静,此时也有些惊讶。
  毕竟月前在济南见到的原随云可是来不及与她叙旧,就急匆匆地赶到海上去了。
  怎么现在却出现在内陆的大沙漠中,这一来一回可是绝对来不及,除非他根本就没去海上。
  “一笔生意罢了,”原随云依旧是温和如三月春风地微微笑着,“只是我的运气不怎么好?遇上一个高明的对手。”
  “能让原大哥你说一声高明的对手,倒是让人期待,不知是哪位?”薛红红一笑,有些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在这沙漠里还会有谁?能拥有我一进沙漠便得到消息的情报网,轻而易举就将我带来的手段,和无处不在甘为她驱使的武人,”原随云无神的眸子像是也染上了主人的情绪。
  “石观音,果然是石观音,看来,我们今年的运气都不好,都遇上了石观音。”薛红红知道石观音并不好惹,却不知道她会这么快就败在她的手下。
  那日她被带去见石观音,她虽知道石观音是个美人但她也没料到她有这么美。
  貌美到她这个妹子咋见下也忍不住被她的美丽所吸引的美人。
  有很多人常用“星眸”来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及她这双眼睛的明亮与温柔。 
  有很多人都常用“春山”来形容美女的眉,但纵是雾里蒙胧的春山,也不及她秀眉的婉约。
  只一眼便足够让时间大多数男人为之拼命了。
  楚留香和她的武功都被制,连江湖上的三流武人都可轻易打到他们,石观音倚在榻上,谈笑间就夺去了一旁偷眼打量楚留香与薛红红的侍女性命。
  更是谈笑间就说出她将楚留香与薛红红几人性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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