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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93部分

小说: 重生之祸水惹红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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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衷瑢回了厢房,换过衣裳,现时在榻上朝里睡着,云长天坐在榻边看不到她是不是在哭,心情与她一样,均是从山峰跌下来才能体会的失落。

    被子替她拢了拢,没什么好说的,他听到外边歌舞升平的动静,便想去散散心,伏到她耳边问道:“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

    她轻微地动了动脑袋,声音嘶哑道:“不去…”没多久,她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一下凉了很多,原是他起身,走了。

    歌楼他不常来,热闹场面将云长天胸中的一点郁气冲了散,脸上总算能有点笑意重新扬起来。

    只是东走西逛间,迎面而来低头揉眼睛的女人,他挺熟悉,一眼就认出来是梁又梦,问道:“你怎么了?”

    见是这个与她搭档并合伙从洛忠手里骗取家产的男人,梁又梦有些尴尬,立马用袖子抹干净眼周的湿濡,打起笑来说道:“眼睛里溅了酒,有些难受,我正要去后院扑点水。”

    如此说说罢了,云长天看出她分明就是哭过,心里有些起了感慨,便做出邀请道:“正好没事,我请你喝酒。”

    天井的屋檐下,云长天寻了张瓜果皮乱堆的空桌子,唤过丫鬟来收拾后,请了梁又梦入座,一壶清酒摆上来,他亲自斟满一杯,递到她面前,淡笑道:“你好几个月没回过云家了,也不去看看董嘉言怎么样了吗?”

    提起嘉言,梁又梦心上又多一道负重,她举杯到唇边,呷酒时垂了视线,俄而哼笑一声,回道:“她好好地在养病,又有洛忠少爷陪着,我就先不去看她了,总不可能有自家想着害她吧。”

    云长天对此沉默了,他之前想了很久,分析来分析去,除去“幸运”这个虚无的因素,董嘉言三番四次逃离死亡陷阱,必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而这个高人,不可能是洛忠,排除一系列的人物,就只剩梁又梦。

    高处的屋檐上不停低落了成珠成线的雨水,周围举着散着各种服饰打扮模样的男男女女,吵,但是与己无关的吵闹里,更多的是寂寥。

    她注视着酒壶,温润的瓷壁上还透着光,一两口清酒下肚后很快将她的视线模糊一片,便不顾对面还坐着什么男人,双手捂起脸,终于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梁又梦低低的哭声跟她平日里总挂在嘴边的微笑成了浓淡分明的对比,与周遭的沸反盈天一起淹没在了滴滴落下的雨里。

    虽然不知道她伤心在何处,云长天还是再斟过一杯酒,慢慢地挪移过去,劝道:“平时没什么能难倒你的,这会哭了,必定是藏不住的心事,如果没什么私隐,倒不妨跟我讲讲。”

    她听罢,只是摇两摇脑袋,秀亮的长发漏了一束到肩上,在柔软的衣面卷卷曲曲,甚是温婉。

    云长天看着心里更有触动,以前她没露过苦相,扛得住所有难处,理应是有一天要熬不了的。

432。第432章 番外·尘49() 
如今就是这一天了,她梁又梦也不过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又是在自己面前崩溃如洪,任凭是哪一个男人来看,都会默默对她生起怜惜之意,而这种情谊又跟喜不喜欢没有关系。

    他又掏出素色的手绢递到她面前,说道:“快擦擦,这里挺多人看着,还以为我欺负你。”

    她喘息几口气,顿默一会,才放下一只手接过他的好意,俄而回道:“谢谢,手帕我拿回去洗洗再还你。”

    对此云长天点点头,聊起其他的事岔开话题。

    “对了,大少爷对自家地产感兴趣吗?”抹干泪,恢复正常情绪后,梁又梦想起自己手头上那些以极低价格买下的地皮宅院,立马跟他交涉起来。

    他知道前段时间帕莎曼在家摔伤,洛忠赔了不少出去,听她如此问法,立马猜测到这其中必有隐情了。

    “可不是,我用自己之前攒的钱换来这些,如果大少爷要,我就把它们归还给你。”她说时,一如往常地勾上弯弯的嘴角,素手捏提起瓷杯,微微抿一口香酒。

    云长天笑道:“我原价全收,再给你添一笔中间人的费用。”

    歌楼里舞过几场,帕莎曼已经筋疲力尽,然而今天约了洛忠来看自己,她还是强打起精神,卸下浓妆,改素面朝天的清淡模样。

    她换上一身雪青的棉布衣裳,跟爱穿丝绸的嘉言已然两个调子,洛忠来了后向她问道:“这么热的天你不换纱衣?”

    “阿曼穿这种习惯了,我家那方,天天刮风沙,为了上训练场方便,我很多年不曾穿过纱衣了。”帕莎曼拉扯起两边的裙边转两转,旋着旋着就靠到他身上,轻轻抱住,又照例被他推了开。

    总是这样,帕莎曼倒也习惯,不过今天异常温顺,被拒绝了也不生气,转而跳两跳,扭着脚腕转身就往门口离开。

    她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块牛皮糖了呢!

    洛忠想不好为什么自己有些不开心了,不知不觉就跟了她出门,偶尔在背后念叨一句:“你干什么去?”

    帕莎曼头也不回,哼着歌讲道:“没干什么,你自己找乐子玩吧,我还有些事。”

    “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又自己跑别处去,这是什么意思?”洛忠追上她,拦到了面前,执意让她解释清楚。

    “没什么意思,你又不要理我。”她越说声音越笑,也越来越没心思跟他搭话,正巧前边来了何音,端庄模样,英俊潇洒,是个女人都喜欢的容貌正巧长在他脸上。

    他还没走近,帕莎曼就急着甩开洛忠,跑上前拉住何音的手臂,撒娇道:“今天我有些累了,不跳了行不行?你扣我点月钱,让我休息休息。”

    何音任她抱着自己胳膊左右摇着,旁若无人地捏捏她的小脸,疼惜道:“都是我的错,让你受累了,明天开始,你就只演出一场,月钱照发,再给你些补贴。”

    两人一起贴着肩,慢慢地下楼去,洛忠还是有些不明白,刚才看到的都叫什么事。

433。第433章 番外·尘50() 
正当他兀自猜测帕莎曼是有意让自己来看她似乎“移情别恋”的场面,梁又梦恰好从楼梯上来,惊叹道:“诶,洛忠少爷你怎么来了?”

    他有些心烦意乱,懒得应付她,便只胡乱应道:“我怎么不能来了?之前还是你们的常客…”说时往厢房里走,那里还有一壶酒可以为他消愁。

    梁又梦提溜着裙摆,轻盈盈跨过门槛,停在他身后沉默了片刻终于支支吾吾地讲道:“洛忠少爷是不是看到阿曼与何老板越来越好了?”

    “看到了。”他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没好气地答道。“管我什么事!”

    “这…少爷你是不知道。”她一脸为难与惋惜样,垂下手跟着坐到月牙凳,搁了条小臂到桌面上,认真讲道:“我有时候跟阿曼谈心,她说起喜欢的人都是一哭一个晚上,劝也劝不住,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她把你叫来吗?”

    洛忠果然在意起来,放下酒杯慢慢变得迫切,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梁又梦深深地叹口气,垂眸轻声诉道:“何老板不是没了德爷吗?他身边总得有个女人照顾,所以阿曼刚到歌楼那天,他就觉得阿曼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你也看到了,他对女人真的体贴入微。”

    说到这儿,洛忠脸上已是白了一阵,他的牙关不自觉地咬紧,视线低落下去,大概在恨何音这个家伙居然想吃窝边草。

    这个反应让她看在眼里,故梁又梦加把劲接着道:“后来何老板让我跟阿曼说说,问问她有没有成家的对象,当时阿曼说没有,但我看她眼睛红了,就多心将她带到房里仔细问,果然,阿曼抱着我嚎啕起来,说是她从头到脚都只给过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又只当她是某个女人的替代品。”

    洛忠的脸又红了,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样的情绪,低了头后不敢再抬起来。

    “洛忠少爷你说,阿曼是不是该抛弃这个男人啊?“梁又梦语气里夹杂着怨念,故意向他问道:”其实呢,又梦觉得何老板挺好的,至少他是一心一意要照顾阿曼,也能接受阿曼不是个处子,这以后呢,两个人一起打拼,自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这话说的他更加觉得自己亏欠了帕莎曼,她原本一个好好的姑娘,什么都不求,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绝不比自己追求董嘉言那股劲儿来的松懈。

    梁又梦觉得时机到了,终于抛出了她编造的故事关键:“我昨晚还在劝阿曼,既然洛忠少爷不肯接受她,要不,还是跟了何老板就好,安安心心地让人爱着,总比整天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来的舒服。但阿曼有些犹豫,她放不下你,于是今天把你约来,暗里跟我约好了,如果她上前抱你,你推开了她,她就真的放弃你,跟何老板好上。诶,我刚才上来时候看见他俩的亲密,你是推开了她是吧…诶,洛忠少爷你去哪里?!”

    帕莎曼正与何音手挽手走在通往星汉阁的鹊桥上,后边会不会追来她喜欢的男人,帕莎曼真的不知道。

434。第434章 番外·尘51() 
在日渐沉沦的****里不顾一切地放逐自己,于她而言,并没有后悔的时刻,她太爱云洛忠,爱到每一次呼吸里都带着对他难以言喻的执着与疯狂。复制网址访问

    刚下了桥,边听身后真的有脚步声咚咚而来,何音替她回过身看两看,手臂悄悄动一下,帕莎曼便知道就是洛忠了。

    于是不等他出声,自己甩下何音把腿往星汉阁深处的走廊跑,一边跑,一边忍不住笑着抹起眼泪鼻涕。

    洛忠追上何音,脚步却并未停下,对他认真地说道:“帕莎曼是我的,何老板还是省省吧。”话音没落全,便急着往里而去。

    “站住!帕莎曼你给我站住!”

    无人的走廊幽深,两人的脚步声与洛忠的呐喊回荡。

    帕莎曼跟他赌气,就是不肯停住脚步,直到他追上来,一把将她拖到自己面前。

    “你跑什么!找其他男人来气我是不是?”洛忠一弹指打在她脑门上,让帕莎曼疼得嗷嗷叫。

    “你气什么?你不是有董嘉言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你走你走!”她故作生气,要推他,但是拉扯两回就让洛忠搂进了怀里。

    她在温暖的怀抱中大哭起来,搁在他肩胛骨处的手捏成小拳头使劲敲着他。

    哭过一场,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然而,对于洛忠来说,有心人在暗处特意为他酝酿的风雨也悄然降至。

    云家的家产流失情况终于被人翻了出来。

    家中长辈拿着做假的账簿狠狠甩在云洛忠面前,他面色铁青,面对自己造成的巨大赤字漏洞,全然不知该怎么填补。

    云长天在一旁坐着冷眼看他,心内不无嘲讽,暗暗盘算下一步,就该是把他与董嘉言一起扫地出门了。

    “报官!”长辈一拍桌,痛心疾首地下了决定。

    众人涌上来劝,家丑不可外扬,总算把洛忠保住,然而云长天适时插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洛忠这一手可真是漂亮,不如这样,我提议将财权交还于我,毕竟我是嫡出的长子,就算日后我私吞,也总好过一个差了几辈远的本家孤儿掌财,你们说是不是?”

    云洛忠绝望地闭上眼,扯扯嘴角,低声笑道:“云长天啊云长天,我洛忠几次三番将你当做兄弟,没想到最后真是你给我下的圈套。”

    云长天慢吞吞地从椅子里起身,负手踱步到他跟前,俯身一笑:“你以为呢?”

    “那嘉言呢?你想对她怎么样?”洛忠睁开血红的眼睛,所有的仇恨将眸子溢满。

    云长天的笑意更加冰冷,惹得洛忠疯了一样抬拳就要往他脸上揍。

    然而他忘了,这个狡猾的男人是身经百战的武将,自己的拳头还没出,就被他抬脚踹倒。

    洛忠的胸口被踹碎了一样发疼,滚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更加没有力气站起来。

    在场的家人都被这一幕吓住了,没谁敢吱声,只有这个大少爷是痛快的。

    云长天的目光已经跟野兽一样,极具攻击性,他笔直走向高堂之上的座位,那个本被请来的老头不用他说,自个儿已经颤巍巍地让座了。

435。第435章 番外·尘52() 
“从今天开始,整个云家都由我一人做主,家中容不得异姓之人居住,现在统统给我搬出去!”

    云长天终于掌控了他的家族,然而倒霉的却是董姓一家。

    云嫂是云家人,但她舍不得年幼的女儿,不顾家人反对,一起跟着自己丈夫搬了出去。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董嘉贞在云长天的打压下,在官场上愈加不得志,甚至连一丁点的官位都没保住,最后大醉一场,跌入湖中溺亡。

    云嫂守灵数日,也跟着投湖自尽。

    披麻戴孝的嘉言领着昭昭站在水岸,看着昏黄的夕阳里,那一片凫水的鸟儿自由自在。

    颓废到满面胡渣的洛忠追到此处,顿默良久,终于敢出声问她:“跟我回去,我在城里找了住所,你和昭昭都不用睡庙里。”

    嘉言默然,随后吐出一个好字。

    然而人回来了,缠着洛忠的帕莎曼却并不死心,她时常要去家里骚扰董嘉言,骚扰洛忠,让他在两个女人之间选择一个。

    这一晚,洛忠砸碎了桌上的酒碗,冷冷地与帕莎曼断了关系。

    帕莎曼的脑袋空了片刻,她灵活的身子也僵硬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到中原的日子走到尽头,帕莎曼在藜兹使节的一再催促下,终于肯踏上回乡之路。

    大雪纷飞在清晨,洛忠在破旧的家里穿好了红底银甲,拿上矛枪就要去城门口值守。

    昭昭醒得早,两岁的孩子不知道忧愁,跟着他在野草漫地的院子里打转。

    洛忠看到她才开心点,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哄她:“昭昭乖,回屋里找姑姑去。”

    董昭果真掉头,脱缰似的跑去了。

    他到城门口时,大雪依旧不减,反而越来越猖狂,几个兄弟把刚烫好的酒壶扔给洛忠,笑道:“你什么成亲啊?”

    洛忠抿一口,洗不干净的脸笑起来,头顶的乱发碎发在风里飘荡:“快了,就这个月。”

    他正说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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