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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少东如锦-第181部分

小说: 少东如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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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海蓝拥过聂彤,“会的,一定会很寂寞,爸爸不能没有彤彤。”

    “真的吗?”聂彤喃喃问道。

    “真的。”蔚海蓝郑重应道。

    “海蓝姐姐如果没有了雷叔叔,也会寂寞吗?”聂彤将头靠向她的肩膀,她的声音那么近传入耳畔。

    诺大的广场,人来人往,蔚海蓝心中一颤。

    半晌,蔚海蓝才沙哑说道,“会寂寞的。”

    “就算是长大了,也会寂寞吗。”

    “恩,会寂寞的。”

116:如果有明天(2)() 
临近四点,罗思予来接聂彤回去。

    聂彤还握着蔚海蓝的手,她轻轻用力扯了扯。

    蔚海蓝一低头,就看见聂彤那张天真可爱的脸庞,依旧还是那个初见时粉雕玉琢的娃娃,只是她稚气的眉宇之间,却有着不符年纪的忧愁,光是看着她的眼睛,都有种心酸的触动。她在她面前半蹲而下,微笑问道,“怎么了。”

    聂彤以很轻的声音说道,“海蓝姐姐,不要告诉别人。”

    “恩?”蔚海蓝狐疑出声。

    “不要告诉别人,今天我哭鼻子了。”聂彤咬着粉唇,那声音更加轻了,垂着头的模样仿佛是做了什么错事,“爸爸知道了,他会难过的,叔叔知道了,也会担心的。”

    聂彤就站在她的眼前,缓缓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漆黑明亮,经过泪水洗涤后愈发慑入人心,蔚海蓝就觉得胸口又柔软起来,她伸出手,将小指比下她,笑着说道,“好,那今天的事,谁也不告诉,彤彤也不许对别人说。我们勾勾手指盖章,这是个秘密哦。”

    她的小指凑向她,聂彤也弯起手指,勾住了她,学着她道,“是秘密哦。”

    蔚海蓝忍不住那份酸楚拥抱住她,“彤彤好孩子。”

    聂彤喃喃重复念道,“彤彤是好孩子。”

    “蓝姐,那我带彤彤走了。”罗思予牵过聂彤的手,打了声招呼。

    蔚海蓝道,“好,路上小心。”

    “拜拜。”

    此时夕阳尚未落下,广场上人潮渐渐散去,周遭的道路车水马龙,行人神色匆匆。蔚海蓝站在广场一角,微红泛着金色的阳光洒下,她静静驻足目送罗思予和聂彤双双离去的身影。瞧着她们成了两抹小点,再也瞧不见踪迹,她这才收回视线转身亦是离去。

    蔚海蓝默然一笑。

    对着不爱自己的人,眼泪会失效。

    对着爱自己的人,却不舍得流泪。

    从此以后,就全都咽进肚子里直至腐*化溃*烂。

    蔚海蓝接到蔚舒画的电话时,她正在午睡。

    “二姐,我在医院”蔚舒画在那头惶惶说道。

    蔚海蓝立刻被惊醒了,急忙赶去医院。

    在医院的外科室回廊里,蔚海蓝找到了蔚舒画。

    蔚舒画坐在长椅上,长长的卷发遮掩着她半张脸,但是远远望去,还是能分辨出是她。她显得很不安,所以眼神也是飘忽不定,更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蔚海蓝走到她跟前,她才认出了她。

    蔚舒画又将头低了下来。

    蔚海蓝走近后才发现,她的脸上有淤青,她焦急问道,“怎么回事?”

    蔚舒画却支吾着不肯说实话。

    这个时候,科室里面走出一男一女。

    孟和平扶着白晶晶,两人就这么从科室里走了出来。孟和平穿着衬衣西裤,没有披白大褂,这儿也不是他所就职的医院,他显然也是刚赶来的。白晶晶皱着秀眉,她的外套由孟和平挽在手臂,她也带了伤,嘴角发青红肿,似是和谁打过架。

    白晶晶一抬头,就看见了蔚海蓝。

    孟和平也瞧见了她,温温喊道,“嫂子。”

    “和平!她才不是的!”白晶晶不平地嚷嚷,孟和平随即唤道,“晶晶,不要吵,这里是医院。”

    听见孟和平这么说,白晶晶瞥见周遭果然有许多病人,正好奇地望向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已经引起不必要的关注,白晶晶只好憋闷地收了声。可是又气不过,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再去看她们。

    蔚海蓝瞧见三人在同一处,又看见蔚舒画和白晶晶同时受伤了,她不用再开口问了,便已大致清楚发生了什么。

    蔚海蓝走向他们,平静说道,“是舒画任性了,我替她道歉,请你们原谅。医院的费用,我来给。”

    “谁要你给!”白晶晶忿忿拒绝。

    孟和平拉住她,沉声说道;“嫂子,不用这么见外,这次的事儿,晶晶也有不对的地方,只是误会一场。”

    蔚海蓝点了个头。

    孟和平又道,“那我就带晶晶先走了。”

    蔚舒画还一直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像是石雕不动。

    孟和平搂过白晶晶走向楼梯,蔚舒画漠漠地抬起头来,朝那方向望了一眼。

    孟和平却没有回头。

    “舒画。”蔚海蓝折回到她的跟前呼喊。

    蔚舒画低声道,“二姐,对不起,又给你惹麻烦了。”

    蔚海蓝只是揉揉她的头发,什么责备的话语都没有,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柔柔说道,“你这个样子,暂时也不好回去,不然三姨看了,她也会受不住。这样吧,你先和我住几天,我们就回小舅那儿去住。”

    蔚舒画就觉得一阵暖流淌入心里。

    两人回到家中,蔚海蓝挤了冷毛巾让她敷脸。

    蔚舒画接过毛巾贴着肌肤冰敷,却模糊了视线,“二姐,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发生的。”

    家里人并不知道蔚舒画与孟和平的事情,蔚舒画也从不向人诉说,这一刻她觉得压抑的情感需要得到释放,她说的很凌乱,掩不去的伤心,“他是白晶晶的哥哥,他是白家的儿子。他们的爸爸,曾经被爷爷打断了一条腿。其实这些我都已经不记得了,如果不是和平对我说,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当时听了以后,我真的很震惊,我也没有记起来。我倒是对白晶晶还有点印象,小时候她就和我不对盘”蔚舒画默了下道,“她爱和我吵架,爸爸买给我的新衣服,也是她给弄坏的,她妈妈就带着她来向我道歉。”

    “我没有想过,自己以后还会遇见这个女孩子,甚至会和她有什么牵扯,又甚至会喜欢上她的哥哥。二姐,当你遇见姐夫的时候,你有想过他就是当年的白宇吗?你有想过你们会在多年后重逢相遇么?”蔚舒画惶惶问道,就连蔚海蓝也沉默了。

    正如蔚舒画所说,蔚海蓝也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纠缠会那么深。

    “我想我真是自私,我只是觉得那些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他,他又不是白家的亲生儿子,况且那条腿也不是我打断的,不能把这个责任算在我的身上。他只说他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我。”

    “但是我总也忍不住去找他去看他,他是医生,我就带妈妈去找他看病,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就想着能见他一面也是好的,哪怕什么也不说。”蔚舒画红了眼睛,声音沙沙的。

    蔚海蓝静静聆听,不曾打断她,只让她继续说,说出所有的苦闷。

    “直到有一天,白晶晶突然打我电话,她让我不要死缠着和平不放。我也不管她,我还是带妈妈去医院看病,他却找了别的医生接手。和平彻底和我断了所有联系,发去的信息,他一条也没有回。”

    “今天白晶晶约我出来见面,我不想和她争执,但我还是没有忍住。”

    “我想起从前,那一年你走了,大姐又一直喝酒,爸爸是这样子了,妈妈身体不好,二姨又因为大姐经常哭。我要好好念书,我要快点挣钱,我不能一直靠家里面养活,我真的很累,可是我不敢向别人诉苦。”蔚舒画简短地诉说,省略了太多曲折辛酸,只是一句话就将她的依赖信任全都道出,“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都熬不过来。”

    蔚海蓝始终沉默,却越听越内疚,越听越自责。

    她这个姐姐,究竟是怎么当的?

    “可我只是想见见他,怎么就这么难?我难道连见见他,也不行么?好像我犯了什么罪!”蔚舒画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又是不断地询问,她的眼睛更红了,仿佛一眨眼就有泪水落下来。

    蔚海蓝凝望着她摇摇头。

    蔚舒画哑了声道,“二姐,我很难过。”

    “舒画,是二姐不好。”蔚海蓝半晌才道。

    蔚舒画站起身抱住了她,“是我不好。”

    蔚舒画暂时在这儿住下了,单位也请了假,家里也有知会。

    住下的第二天,两人在家里刚煮好饭,有人敲响门。

    蔚舒画打开门一瞧,对上来人的刹那有一丝诧异,回过神喊道,“姐夫”

    雷绍衡站在门外,肃穆的俊颜露出淡淡微笑,楼道里的光线不好,却没有掩盖其光华,反而把他烘托得更为耀眼。

    蔚舒画瞧见是雷绍衡来了,她有些手足无措,急忙让出道来,“姐夫,你快进来。”

    雷绍衡便将满手的东西全往屋子里提,蔚舒画低头一瞧,只见是补品礼盒补血补气,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他刚将门外的东西放下,蔚舒画愣了下,回头往厨房里喊,“二姐,姐夫来了。”

    “车里还有东西,我去拿。”雷绍衡低声说着,又奔下了楼去。

    蔚海蓝正在厨房里炖汤,玻璃门拉着,所以她也听不出外边儿有什么动静。

    蔚舒画这么一喊,蔚海蓝整个人怔了下。

    她僵了片刻,这才拉开门来瞧。

    公寓大门正敞开着,蔚舒画站在玄关,她的脚边堆满了东西,而那人已经不见身影。

    蔚舒画只好将东西往旁放了放好挪出一片空地,又是嚷道,“姐夫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蔚海蓝并不说话。

    雷绍衡跑了个来回,放下两手又奔了下去。

    蔚舒画无言了,“不是吧,还有。”

    跑了第三个来回后,雷绍衡这才作罢。蔚舒画瞧着堆积如山的补品,顿时傻了眼,雷绍衡沉声道,“晶晶的事儿,我刚刚知道,她被我惯坏了,你别在意。你也伤到了,这些你吃着用着,要是不够,我再给送来。”

    “够的够的,你不要再送来了,我吃不完的。”蔚舒画连连甩手,他亲自跑来,这让她过意不去。

    “那我先走了。”雷绍衡扫向屋里,目光落在玻璃门后的晃动的身影。

    “二姐!”蔚舒画急急大喊。

    门果然应声而开,蔚海蓝拿着干净的布端着汤锅走到客厅,将那碗热气腾腾的汤端上餐桌。做好了饭,她亲自下的厨,简单的三菜一汤,虽不算如何丰盛,可也是有荤有素搭配均匀,闻着挺香,味道也应是不错。

    蔚海蓝又去厨房取碗筷。

    蔚舒画道,“姐夫,饭好了,你还没吃饭吧?”

    “我还有应酬,要赶过去。”雷绍衡漠然道。

    蔚海蓝背身站在厨房,他话音落下,她的手里才拿了两副筷子。

    蔚舒画得知他要去赶去应酬,也知道他很忙,便也不好多留。

    雷绍衡望向她,她正在摆放碗筷,他默了下道,“有些口渴。”

    “口渴?那喝水?”蔚舒画就要去倒水,可是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他望向餐桌,盯着蔚海蓝瞧,她当下会意,机灵喊道,“二姐,姐夫还要去应酬,盛碗汤给他吧。姐夫,进来坐一会儿。”

    蔚海蓝抬起头来,不疾不徐地和他对视一眼,她迟疑了下,终是有了动作。

    雷绍衡还站在玄关处,“不进去了,还要换鞋。”

    “不用换,我会把地拖干净。”蔚舒画拉他进屋,雷绍衡就在餐桌上坐下。

    那碗热汤随即送到他面前。

    雷绍衡看见她的手,一双纤纤小手,干净白皙。他很少瞧见她做饭,她又是在什么时候学会的。他想着捧起碗,她又递来汤匙,他沉默接过,悄然无声地喝着汤。他喝得很慢,那动作很优雅,像是在品味什么稀世美味。

    “好喝吗?”蔚舒画问道。

    蔚海蓝沉静地站在一边,眉头却拧起。

    雷绍衡点了个头,起身就要走。

    他走出公寓,又是回过头来,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些东西,有些是补血的,脸色不好,气虚都能吃。我问过了,身体不好可以补补,就算是没事,也可以养血,不会有坏处的。”

    蔚舒画乖巧的道谢。

    雷绍衡不着痕迹地望向蔚海蓝,就这么一眼对了个正着,匆匆别过,他奔下楼去。

    蔚舒画却想起什么,追着他奔了下去。

    蔚舒画是在楼下追到了雷绍衡,雷绍衡坐在车中,她喊住他,他便放下车窗。

    蔚舒画奔近几步,微微弯腰说道,“姐夫,你还记得小时候,球掉进湖里了,我去给你送手帕吗?”

    雷绍衡“恩”了一声。

    蔚舒画轻声道,“其实,那块手帕是二姐的,也是二姐让我送去给你的。”

    雷绍衡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踩着油门驶离。

    车子开出小区,一连开过几条马路,红绿灯他就停下车,可是直到前方的车子继续行驶,后方的车子都开始按喇叭鸣音,他却依旧没有动,而后就只能绕过。车子里,方向盘早已脱手,雷绍衡仰头靠着座椅,漠视那些喧嚣。

    他不该跳下那棵树。

    她不该送他手帕。

    他不该在路上出手相助。

    她不该送他那块草莓蛋糕。

    不该,不该

    蔚海蓝后来也有问起蔚舒画,她追下去做什么,蔚舒画记起儿时的对话,那是一个保密游戏,所以她不告诉她,他有没有知道。蔚舒画似是察觉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对劲,蔚舒画试图询问,可是蔚海蓝不乐意提,蔚舒画也就不再说了。

    蔚舒画在这儿住了四天,这期间风景辛来过。

    按着辈分,蔚舒画也喊风景辛为大哥。

    四天之后蔚舒画的假也放完了,伤也差不多全好了,她要回家了。

    蔚舒画没有让蔚海蓝送她。

    早晨两人一起走出小区。

    各自上车前,蔚舒画对蔚海蓝道,“二姐,我以前问你,爱是什么,怎么才算是爱上一个人。你对我说,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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