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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综]长发青年与双马尾少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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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这个,真相就不难判断了……
  对哟,少女B失手,杀了自己的老师。
  她想要逃脱罪责,以及杀掉目击者索拉·娜泽莱·索菲亚利。
  肯尼斯和索拉不能死在时钟塔。
  是不是要庆幸呢?索拉对肯尼斯没有感情,甚至早就对婚约厌烦得不得了,对肯尼斯见死不救、也许称得上是共犯的她对把肯尼斯炼成人偶,然后在圣杯战争中合理死亡的计划没有任何意见。
  少女B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要召唤门牙之主是假装的,其实要召唤的就是“光辉之貌”的迪卢木多·奥迪那。门牙之主的确是插队的那个。
  只要能迷住索拉,以索拉那种冷酷性格,一个唠唠叨叨阻碍她的未婚夫怎么可能还有活着的余地?
  不断的强调肯尼斯作为炼金人偶没有威胁,迪卢木多站在她这一边,结果迪卢木多却没有对master的盟友手下留情……还有之后的一些疑点。
  前者是少女B故意的,后者是……好吧少女B的确没有玩心计的头脑。
  总的来讲,事情发展还是顺利的,卫宫切嗣没有忽视肯尼斯,致力于达成少女B期望的那个结局。
  肯尼斯身上的确有一枚令咒,少女B说的“用了一枚令咒”也是谎话。确认了索拉已经迷上迪卢木多之后,少女B就让她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这样大概能保证后续剧情的发展。
  没有人知道少女B去了冬木市。本来被阿奇波卢德家收养的她就是作用不明的存在,这些年来也常有消失一段时间的先例,肯尼斯和索拉死在冬木市,怎么想都不会跟她有关系。
  如果不是发现在别的地方,她无论如何也召唤不出servant,少女B甚至连冬木市都不想去。
  根据海瑟最后传来的消息,索拉已经被卫宫组找到,大约是没有生机了。所以……是蒙混过关了吗?
  回忆起来到冬木市的这些日子,少女B好像……除了召唤了servant以外毫无作用?所有的一切都照着命运既定的痕迹运行。嘛,当然,她要的就是既定的命运,只要所有人都知道,肯尼斯活到了圣杯之战时期就好了。
  也算是有点收获吧,至少傀儡操控术大有长进。以前她可达不到操纵肯尼斯级别的傀儡战斗的程度啊。
  列车停了。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车上没有一个人动,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车门“啪”的打开了,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光是看着就让人没有下车的兴趣。
  但少女B不下是不行的。只要她不下车,车就不会再开。
  当然她也尝试过死咬着牙就是不下车,最后得到的结果也只不过是在全车人恐怖的注视下,自己顶不住逃下去了。
  趁着那些已经没有意识的乘客看向她之前,少女B拎起自己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列车。
  直直的扑入了一片浓雾中。
  背后的列车消失了——或者说是少女B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强行装逼累不累?
—(┳_┳)累
—承不承认智硬?
—QAQ承认
—以后还玩不玩?
—/(ㄒoㄒ)/~~再也不玩了
我已经完全忘记少女B考虑过什么,总之,就是这样。
换副本OZL

  ☆、番外:海瑟

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扯淡大王。
构思过闪闪文好长时间,只是木有动笔,少女B这个角色是三天内想到就写了的。果然我就是有“主角最终变路人”的病啊。
好羞耻,感觉整个文都在扯淡怎么办!
  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一种既温暖又冰凉,既粗糙又光滑的触感。
  呼吸间有一种不曾散去的气味,似乎是植物的气息。
  有好多好多的声音,完全意识不到是什么意思,繁杂纷乱,一刻也没有停止传入她的耳中——不过并不讨厌。
  仿佛从哪里传来了呼唤,那声音既不急切,也不紧张,更不存在温柔。
  却切切实实地触摸到了她的灵魂。
  那绝不会是严厉的父亲,更不是慈爱的母亲。
  那是一个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个体。因为在意那个声音,她第一次张开了沉重的眼睑。
  世界映入她眼中。
  她从深潭里坐起,绿色的长发仿佛是绿色潭水延伸。
  新生的女神环视四周,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
  她并不是唯一的神。或者说,不是完整的神。
  她是神的一部分。
  “神”,是一群长着几片薄薄的半透明翅膀的生物,她们生活在有着高高树木的丛林里。
  高高的树木有绿色的树冠,树干上缠有绿色的藤蔓,间隙还生长着绿色的地衣和苔藓,地上有草和灌木……这是一个绿色的世界,一个仿佛透过枝叶看到的小片天空都是绿色的世界。
  生活这片绿色世界里的“神”不是绿色的,她们是点缀在葱翠中的艳色。
  她真的是同样的存在吗?她没有翅膀,也不明艳——她像她出生的那泓潭水一样,是一种沉郁的、充满了死气的绿色。
  “正是因为有活着的东西存在,水才会是绿色的,你明明是充满生机啊。”她们却这样回答。
  她被接纳了。
  背后长出了薄如蝉翼的,像蜻蜓一样的翅膀。
  人类的“女神”,指的似乎是整个族群。
  无论是她还是她亦或是她,在人类眼中都是那位司丰收、爱情和战争的女神。
  伊什塔尔,她们共同的名字。互相称呼的时候也只是小红小绿这样,颜色一样就会叫红一绿二什么的。
  她总觉得自己是有名字的。就是完全想不起来。
  偶尔她也飞到丛林的边缘,望着遥远的城塞发呆。
  在荒野的另一边,有谁的声音在呼唤。
  那是完全陌生的声音,那声音既不急切,也不紧张,更不存在温柔。
  丛林中没有岁月,她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少年。
  某一天,她忽然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气息来自于丛林之外。
  说不上是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很在意。
  那份气息没有善意,也不存在恶意,是与她毫无关联的事物。
  只是很在意。
  她控制不住自己飞过去的翅膀,于树的枝叶间窥视了外面那个同她毫无关联的个体。
  那是一个幼崽。从出生起就是少女姿态的她不理解何为成长,但这不妨碍她了解那个个体处于幼年期。
  到这时候,他们还是毫无联系的,她并不明白那个个体有什么特别。
  直到他回望她。
  一种难以言喻地的感觉。
  她见到了死亡。
  难以理解的恐惧袭击了她,虽然马上就飞离了那棵树往丛林里逃,结果惊慌之下撞到了另外一棵树上,被卡在枝桠间动弹不得。
  那个非神也非人的幼崽笑了,慢慢走近她,仰着头,露出细嫩柔弱的脖颈,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她从未听过的语言,却并非不能理解。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第一次亲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海瑟。
  现在她又不害怕了,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命运。
  只要出生,就注定会死亡。
  和那位让海瑟看到死亡的幼崽的相遇,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特别的改变。
  她依然生活在丛林里,在枝头绕圈,逗弄地上跑过的小动物。
  那个时不时呼唤她的声音消失了,遥远的城塞再也没有传来呼唤她的声音。
  啊,那是当然的,因为命运已经确定了。
  自出生之时,她就确定了死亡的结局。
  预感到时间到了的时候,海瑟从隔壁荒野借了一头狮子,踏上了旅途。
  神也要听从命运。坐在狮子背上的海瑟没有控制狮子前进的方向,狮子自发地朝该去的地方走去。
  路途大概有点远,狮子走了好久也没到。海瑟不自觉就眯起眼,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狮子已经掉进猎人的陷阱!
  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海瑟虽然能飞,可没有搬起狮子的力气。狮子是借的说好要还的!
  尝试过好几次后,海瑟放弃了,蹲在陷阱旁边叹气,忧郁的考虑要不要再去借一只狮子。
  有借无还。没有任何一只狮子愿意再跟她走了的。
  万幸的是,来查看的猎人发现了海瑟的不同寻常,带了一大群人来帮忙把狮子救出来。
  然后狮子被关在笼子里,她被关在屋子里。
  被那位非神也非人的王。
  这究竟是意外还是命运的指引呢?海瑟陷入了沉思。
  海瑟一直是少女的姿态,乌鲁克的王——吉尔伽美什却不是。
  王已经完全是个大人模样,与初次见面完全不同,现在轮到海瑟仰视他。
  但似乎除了这个以外,一切都没有变化?至少预示着她死亡的命运轨迹是没有变的。海瑟摸着他的脸沉思。
  手感很不错,海瑟又偷偷地捏了一下。
  ……没瞒过去,被发现了。
  后来海瑟就成为了乌鲁克的王后。
  不要问在“后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不会告诉你的!
  作为一个自出生之时就被定下命运的神,海瑟是很无力的,那不知道分了多少份的神力也帮不到她。
  这样的她,对乌鲁克和吉尔伽美什都没什么增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海瑟都在思考她会被留下的原因。
  一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她总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趴在这个据说很残暴的王的怀里。
  其实也不是没有答案的。非要说的话,答案就是命运吧。
  命运要把她留下,所以吉尔伽美什把她留下了;命运要让她放松警惕,所以吉尔伽美什用那种眼神注视着她;命运要她舍得自己,所以吉尔伽美什……
  真的好讨厌……这种让她快乐得软弱无能、万念俱灰的感情。
  “海瑟”这个名字,究竟是谁为无父无母的她起的,早在看到恩奇都的时候就知道了。
  而作为海瑟,她所想的,明明从来都只有打破命运。
  ……可是现在这样,其实也很不错啊。
  偶尔,海瑟也是会和王吵架的。
  她不太会说人类的语言,吵着吵着,总是把自己气得到处乱飞。
  晃的烦了,吉尔伽美什也会威胁要把她的翅膀烧掉。
  当然不会这么做的,这只是一句戏言,海瑟知道的。
  可她的翅膀还是烧着了,烧到一点都不剩,无论她怎么打滚,无论吉尔伽美什做什么都阻止不了。
  翅膀燃尽是因为“伊什塔尔”一族全灭,不再需要统一的辨识标记——因为只要一看,就知道她是伊什塔尔了。
  海瑟明明除了力量以外没有任何变化,却让人能一眼看出是女神了。
  讨厌这样。讨厌这种无时不刻都在提醒她同伴没有了,故乡消失了的事实。
  这件事跟王是没关系的,海瑟知道。她也不愿意做任何会伤害到王的举动。
  只是怨恨这种情绪总是不由人的,暗暗滋生,然后蛰伏在心底,无论怎么克制,都依然存在心底。
  海瑟再也不愿意到外面去了,躲在房间里,日复一日地做魔药——这是她放松的方式。
  命运最讨厌的一个地方就是即使拐了一个弯也依然会按照原本的轨迹走下去 。
  某一日,海瑟再一次预见死亡。离的那么近,也许很快就要死掉了吧。
  可是那天,她见到了恩奇都。
  那个气息与她相近的青年看着她的眼神一直都很柔软,里面蕴含的感情让海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们应该不是兄妹一样的关系。恩奇都有父母,他的父亲是众神之王安努,母亲是创造女神阿露露,和海瑟一点都不一样。
  海瑟只是用制造恩奇都的废料,以及其他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材料制作而成的替罪人偶而已。是能够解读梦境的宁孙女神制作的,一个出生就是为了死去的人偶。
  恩奇都让她离开。
  ……就算离开也不会远离死亡的。用废料捏成的她,无论如何都会比恩奇都先崩溃的。
  跟任何一次一样,海瑟从来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去向去命运。
  她被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恩奇都已经死了,死亡的脚步却还没迈到她身边的地方。
  这并不意味着她逃过去了,事实上她只是死的晚一点而已。就算看不出来。她的身体也在不断崩溃,只等着到临界点,彻底崩坏。
  海瑟其实不太能感知感情,这大概是构造上的缺陷吧。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感情。
  海瑟记得好多的,吉尔伽美什嫌弃的表情、不客气的措辞、柔和的眼神、身体的温度;恩奇都让她有点怀念丛林的亲人一样的对待;抛开别的因素,宁孙女神也对她很好……
  住在丛林的时候也是,大家都对她很温柔,接纳了明明是异类的她。
  人偶也是有感情的,也会对这种□□控的命运感到愤怒的。
  她很愤怒啊。
  为什么要制造她呢,从来就不存在就好了。
  ……烧掉丛林的,是宁孙女神吧。
  也一刻都没有停止,对她的怨恨。
  海瑟有一把匕首。黄金打造的,镶嵌着宝石,实用性和观赏性一样强的宝物。
  是她自己翻王的宝库找出来的,作为“想要礼物”的答案。
  能杀死神的武器可不好找,虽然不情愿,但只能用这个了吧。
  用这个,杀了造成她不幸的一生的宁孙女神。
  然后死去。
  ***
  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一种既温暖又冰凉,既粗糙又光滑的触感。
  呼吸间有一种不曾散去的气味,似乎是植物的气息。
  有好多好多的声音,完全意识不到是什么意思,繁杂纷乱,一刻也没有停止传入她的耳中——不过并不讨厌。
  仿佛从哪里传来了呼唤,那声音既不急切,也不紧张,温柔得像情人的密语。
  那声音切实地触摸到了她的灵魂。
  因为在意那个声音,她又一次张开了沉重的眼睑。
  世界映入她眼中。
  她从深潭里坐起,绿色的长发仿佛是绿色潭水延伸。
  岸边躺着蛇的尸体,她看一眼就失去了兴趣。
  环视四方。
  周围什么人都没有。

  ☆、番外:少女B

  少女B是个好人。一般情况下她是这么认为的。
  但在中二期的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正三观的人。相反的,她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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