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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权财女掌门-第19部分

小说: 权财女掌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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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捶胸口,长出郁气,下定决心,大踏流星急赶几步立在夏霜门外,清了清嗓子喊道:“厂主,我是二满。打扰清梦,自甘领罚!”

    屋内立时传来夏霜声音:“我方才小寐刚醒,二满只管进来,断是无妨。”

    二满得诺后推门而入,竟然咕咚跪在夏霜面前,也不管夏霜是何反映,粗着嗓子,低头忏悔起来:“厂主,二满有罪,我知道厂主是真心体会我们下边人。。。。。。。。。但!您可能不知,那黄铧掌管天下食业,我们这些厨子也都登记在册,我们此次前来,名义上是您府中的厨子,实则是黄铧派来监视你,打探你在府中一举一动的。我有罪,不想辩驳什么,可我们着实身不由己,您说要将我们的家人接来,这本是恩德。但,我们的家人早被黄铧当人质控制起来啦,就是为了防止我们得了厂主的恩惠,中途改投朱府。所以如果去接家人,我们的身份就肯定会露出马脚。。。。。。。。。如今,我们这些人是进退两难,还请厂主看在我师父曾经孝敬过老当家的份上,饶恕我们这一回吧!”

    夏霜静静听完,微微闭起双眼,又深深呼吸几次,方道:“如此说来,你们都是那黄铧派来的奸细?”

    丁二满将头埋的更深,声音出的更低:“是,厂主。。。。。。。。”

    夏霜没有回话,她似乎在强行压制心中一切,过了良久,她才说道:“哎。。。。。。。。。。。算了,你起来吧。”然后她转过身去,淡淡说道:“你们都走吧,离开朱府,我。。。。还想再休息一会。”

    夏霜虽下了逐客令,但丁二满却像两个膝盖铸了铁桩一样,纹丝不动,他抬起头,憨直的说道:“不,厂主,我们已经想好了,我们初来上工,您非但不对我们提防,反而还真心相待,我就如实说了吧,黄铧早就知道您今晚要在落樱园宴请知府刘大人,贿赂关系,所以他早就和刘锦通过气了。他又听说您在招募会做落樱八扣的厨子,于是便差使我们几个来了,目的就是为了让您今晚失利,白忙活一场,所以,今晚的场子,您找个理由取消吧,否则只能是人财两空。”

    夏霜缓缓转过身来,见丁二满还跪在那里,神色显得无奈,却还是走过将他扶起,诉道:“二满,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扶你,孔孟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你二次下跪却又都发自肺腑,足显你的秉性纯良之色,你不愿见我遭人愚弄,才肯将这些说与我听,我真是万般感谢,实不相瞒,你们初来府中,我又何曾没有怀疑过你们,但想到你父乃是忠良义仆,所教亲子又怎会枉顾信义?果然,我没有看错你。也请原谅我方才驱赶你们的那些胡言罢。”夏霜说到这里,语速减缓下来:“既然黄铧处处防我,那我就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二满,今晚宴席,我欲受辱,使黄铧信任你们。”

    “厂主,您。。。。。。。。。。。。是什么意思?”

    “我猜那黄铧是想在今晚给我竖个下马威。你们只管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如果今晚黄铧成功羞辱与我,断了我意图贿赂知府这条路,抓住我贿赂朝廷命官的把柄。那你们便能得到他的信任,而你们的家人也应该会安全了吧。”

    “厂主,这我们承受不起,您。。。。您还是把落樱圆聚会取消了吧!”

    “不,听我说完,二满,你今晚只管好好做菜,待我黯然退场后,你便留在黄铧身边,自然成为他最为信任之人,这样,不但你的家人无恙,还可以保全师门之义,不负我朱家,你看如何?”

    丁二满眨了几下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哦,厂主是要我通过今夜的事后,成功得到黄铧信任,然后反将他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都。。。。。。。。。。告诉您?您是想我当个双面细作?”

    “正是此意,今天他可以将你们安插在我身边,诱我出丑,难免日后会生出更加可怕的阴谋,我需要你这位双面细作,二满,你可以帮我吗?”

    丁二满看着夏霜诚挚神色,坚定的点了点头。

    范小巴将夏霜义收丁二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月琅听后,月琅啧啧称奇道:“厂主真是处事不惊,徐踱有度,为达目标不惜自身受辱诱敌。她早就看破那几个厨子身份,却不明说,只用“仁厚”二字便将他们收归自己麾下,只笑那黄铧,心机虽然缜密,但对待下属却处处疑心,虽然抓了厨子家属留作威胁,却反是在自己脚下埋下钢刀,似他这般奸猾脾性,哪里是干大事之人的肚量。”

第36章 周一口辨识图灵 义庄内月琅逐客() 
小巴见月琅称赞夏霜,随附和道:“那丁二满深知厂主真意,才据厂主安排炮制了那晚落樱园之事,自己也成功得到黄铧信任,听说他昨晚急匆匆赶来,将这盒东西交到厂主手中,又低声嘱咐几句,就回去了。于是………。才有了我们现在这个任务,月琅,我有个预感,黄铧正在酝酿大阴谋。”月琅含糊几句,她现在可顾不上黄铧到底有否阴谋,比起那些,她更关心夏霜指定她去寻找仵作……。是否自己与仵作的关系已被大伙知道了?想到这里,她小心翼翼询问道:“厂主命你我二人去查奇花来历,难不成早就知道我认识那位东丈县仵作?”

    “当然知道!“小巴笑盈盈答道:”厂主没有明说,只是怕你难堪。嘿嘿,不光厂主,我也知道,你曾助东丈仵作验尸,从中还赚了些好处,怎么样,刚才听厂主说那个仵作竟有那么深的背景,把你吓坏了吧?你也真是,和他相处这么久,都没看出人家真实能力,还班门弄斧!他可是刀医呀,现在天下哪里还剩几个刀医?日后你若再遇到那位奇人,可要谦逊一点呀。”

    月琅尴尬的点头笑笑,心中算了放下一块大石,暗道:幸好厂主只知表象,未知我早已拜师与他,否则一来违背师父严令,二来辜负厂主信任。她看看前方山路,长出口气道:“嗯,这里已经是东丈县地界,仵作所在的义庄也离这里不远,我与那仵作关系还算不错,一会啊,我来问,你看着。”

    范小巴撇撇嘴道:“当然你去,那是义庄,放死尸的地方!我可不去,我在门外等你。你行动可得快些!”

    月琅不悦,这范小巴,不仅聪明绝顶,名义上还是自己上司,可她年纪轻轻就用如此口吻命令自己,即便知道她口尖舌利心肠不坏,但心里却总是不甚舒服。“好,好,好,你尽管等着。”说罢便不再理会小巴,小巴眨眨那双大眼,方知刚才所言有些任性,自觉放低态度,以和善语气续道:“厂主明说了,是让我们两个同去,况且我是前辈,凡是总要事必躬亲的。。。。。。。。。。“话未说完,月琅早已走出去很远,小巴急忙叫着:”咳咳,哎,你等等我,月琅。。。。啧,脾气真大,你等等我嘛。。。。。。。。”还不见月琅回音,只得颠起小步,紧追上去。

    东丈县义庄依山蔽阴而建,县中但凡无名尸体都会寄放此处,义庄本是无主的落魄荒原,不知其前几代曾辉煌过,如今繁华已逝,满目颓败一片。刀医周一口将义庄定址于此,自然看出这里呈现出阴阳风水之态,也足具安魂苦渡之势。名前加“义”字,则表明这里乃义务存尸之所。月琅与小巴二人走至义庄门前,却见大门紧闭,月琅伸手去拍:“仵作大人,仵作大人?我是月琅。”拍了两下不见回音,月琅心生奇怪,将耳朵凑在门缝中,隐约听到屋内发出“呜呜”声。立感不妙,当即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周一口被牢牢捆在棺材板上,根本动弹不得,月琅正要伸手去救,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拦在月琅面前,黑影手中银光闪动,一把锋利的钢刀立时便架在了月琅脖颈之上。

    事发突然,月琅根本不及躲避,身子凉可半截,僵硬的挺着站在那里。

    “嗯?是你?差点出事,还好我收刀及时。”那黑影正是斡亦剌王子扎赫拉,那个在客来酒家被掌柜偷袭中刀,性命垂危的鞑靼人。月琅将他送到周一口处养伤治疗,可是月琅没有料到,这没几天功夫,扎赫拉不但生龙活虎起来,还反将救命恩人周一口给绑了。

    扎赫拉收起刀,凝视月琅,目光中散射出火热的爱意,月琅急忙躲开他的眼睛,忽想起师父还被绑着,便急忙去解绳索。

    “快住手,这老头,是坏人!”扎赫拉阻止道:“这家伙和那客栈老板都想要我的命。”

    月琅才不管那些,张口驳倒:“胡说,若他想要你的命,现在你早就是那棺材中客死异乡的无名尸体了!”说着,用力揪出塞住周一口的麻布,周一口长出口气,道:“月儿,这鞑子是个灾星,他在哪里,杀手就追到哪里。”

    月琅扫视一眼,发现墙角处确实有具尸体,在她印象中,以前义庄似乎并无这号面孔,范小巴正蹲在那尸体面前,饶有兴趣的研究起什么?

    这丫头真也胆大!月琅暗声说道,松开周一口,向尸体走去。扎赫拉收起钢刀,跟在月琅身后,也消停下来。

    范小巴看着那尸体,疑惑的说道:“奇怪了,这人明明是官家,为何身穿平民衣服,还跑来义庄,他想干什么?”

    “官家?”听到官家二字,月琅再仔细去看那人,果然,虽然他身穿粗布麻服,脚上却踩着官差独有的虎头踏云靴,额下须髯,虽然繁多却不混杂,缕缕顺然,显然,身前非富即贵。月琅翻开这人手掌,掌中布满老茧,虎口处老茧尤其厚实。

    月琅凝神说道:“此人擅使衙刀,小巴你说的没错,一定是官家,这下坏了,杀了官人,迟早出事。”扎赫拉指着周一口道:“这人是老头叫来的,我看到他们密谋什么,本来我藏的好好的,这老头却突然喊我,我当然要杀他,之后,我怕还会来杀手,就把老头绑了,当靶子!”

    扎赫拉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月琅自然不想理会,将周一口扶起坐下,轻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周一口摸着被捆的酸疼的胳膊,长吁短叹的说道:“月儿,这鞑子不知什么来历,追他的人居然都找到义庄了,我本想骗他走,可是无奈,言语中露出马脚,我只能大声提醒鞑子快跑,可这夯货,却乘人不备,跳出来把人给杀了,哎。。。。。。。。。。。。你说这好好的,怎么又摊上人命案了。”

    月琅不能说出扎赫拉的身份,但一时间也理不清事件头绪,只得淡淡说道:“先把尸体收起来,日后再做处理。”月琅侧脸看着扎赫拉又说道:“你这鞑子,与兽何异,仵作大人好心救你性命,你竟然把他绑了起来!”

    扎赫拉瞪着眼睛说道:“他是恶人,用长针扎我!”

    周一口喃喃回道:“腹部那么大刀伤,我不用针缝起来,难道用火烧吗?”

    “那你还用刀切了我的肉!”

    “被铁锈侵染的腐肉不切掉,你现在恐怕早都死了!”

    扎赫拉还想继续再辩,月琅厉声喝止道:“好了,既然你这鞑子已然痊愈,就走吧,免得留在这里惹事,记住,你出了这门,就和我们再无半点关系!恩也罢,仇也罢,全都一刀两断!”

第37章 恶阴谋渐出水面 贵公子游山玩水() 
扎赫拉忽然听闻月琅下了逐客令,面色微变,不管其它,翻身起跳到在旁边的棺材板上,气呼呼道:“你们中原人真是可恶!我做生意来此后到处受骗!还差点丧命于此,本想你是个好女子,又救我一命,才想你当我的王妃报答与你,接你回去与我共同沐浴可汗陛下天恩,不想现在你却要驱赶我!我若离开这隐蔽地方,必是凶多吉少。若要我非走不可,那也好!我一定是把你一起劫回大漠!那样才不枉我来中原之行!”扎赫拉说的斩钉截铁,任谁听了,都知道他态度异常坚决。

    扎赫拉这边一厢情愿的耍起赖,月琅真是越看他越烦,一肚子怨气,干脆朗声说道:“刀就在你手里,要么了解我命,要么就给我让开,我有要事找仵作大人!”

    扎赫拉自觉威逼不成反倒讨个没趣,脸上红了一片。此时的他,纵然不满,却能如何,只得乖乖出去,反手将门重重带上。

    放置图灵花的盒子,范小巴随身携带,当盒子被小巴轻轻掀开的一瞬间,他的神情顿时变了,连声惊呼道:“天。。。。。。天,天呐,天呐,这花尽然如此完整!难道,我中原也有人种植这恶魔种了吗?”

    范小巴见周一口神色,心中不由泛起不详之感,小声问道:“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一口用颤巍巍的手摸着干涩花瓣,沉吟道:“。。。。。。。图灵花。。。。。。。。。。”

    “图灵花!”月琅惊呼道:“就是上次您从那具无名尸体中找出的图灵花?”

    周一口默然点头。

    “误食之人,初时毫无异样,但半刻之后,立时丧命?”月朗追问道。

    “这只是毒性表象而已。。。。。。图灵花最毒之处,便是在毒发之后,腹腔不黑,血不积块,只是心体骤停,所以,如果仵作或医者不知此物,那便连死因都无法查出。。。。。。。。。。。”

    范小巴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向月琅问道:“如果这花有毒,那么就是说黄铧想在宴会之上用此花要了某个关键人物的性命?”

    月琅斩钉截铁应和道:“没错,若以此花害人,基本无法辨识出是中毒状态,被毒之人若非位高权重,下毒者也绝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搞出这常人难辨难防的毒花来,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避免惹事上身。”

    范小巴一个激灵,下意识拉起月琅的手,急道:“快走,把消息禀之厂主。”

    两姑娘来的急,走的更急,转眼间,义庄内就又剩下周一口与扎赫拉两人,月琅不担心扎赫拉会伤害师父,几次接触下来,扎赫拉早已不是那个曾在丛林中的煞神。在月朗看来,鞑靼人与中原人一样,有血有肉。

    此时,她只希望黄铧的图灵花不要再害死无辜人性命。

    春事楼外,上上下下埋伏满了身穿夜行衣的女谍,而楼内隔间则是灯火摇弋,似有阴风暗起,诡谲异常。女谍首领鹿琳静坐在茶围前沏茶,但见她,洗,涮,修,洒,浸一套动作做极精,茶礼终时,她端起一碟冲泡完美的半倾白瓷杯,毕恭毕敬放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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