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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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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扯着嘴角强笑了下,朝元媛挥了挥手,转身钻进幽暗的洞穴,快步疾走,不敢回头,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心软。
  走到山脚下,白菁菁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郁郁葱葱的森林,把一切都遮挡住了。
  她强忍下内心的酸涩,朝邵士梅说道:“师父,我们走吧!”
  再一次回到只有师徒二人的旅程,她突然倍感寂寞,总忍不住回头喊臭狐狸,偶尔脱口而出叫了声一团雪。总是等话说出口后才望着空荡荡没人回应的空气发愣。
  离开招远县后,地图上下一段路就被点亮了,正是东昌府。白菁菁对这张地图总觉得有怪异的地方,她也说不上来。他们离开淄川县后,地图上显示的下一段路就是招远县,现在他们正准备去东昌府,地图上就马上点亮了去东昌的路线。
  冥冥似乎中有一股力量,牵引着他们不由自主的,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要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行进。
  她好奇地问过邵士梅几次地图的事情,他却一直讳莫如深。白菁菁只好不再追问,师父不说肯定有他的理由,她只需要找到蓬莱庄周晓梦,这个世界的任何人和事,严格来说都和她没有关联。
  意识到这一点,多多少少让白菁菁有了一种被排斥在外的孤独感。但她也无力改变这一点,她越发地想念被留在现代的家人。
  不管白菁菁一路上左思右想,东昌府已近在眼前了。
  邵士梅回头对白菁菁说道:“我师父有一故友,姓鄂,便住在东昌府,乃是一位孝廉。此次,我们可去投奔于他。寻找王氏之事也可让他助我们一臂之力。”
  白菁菁没有异议,忙点头如捣蒜。
  邵士梅检查一切妥当,便携着白菁菁进了城。
  好不容易在南边巷子里找到鄂孝廉的家,却发现大门紧闭,还贴着白色的封条。
  邵士梅大惊,忙向左右邻居询问缘由。
  敲了半天的门,才有一个老婆子前来应门。他将门拉开一道缝,眼见是两个道士打扮的人,便问说:“道长,为何敲我家门?”
  邵士梅上前朝他一拱手,指着鄂孝廉的家门,问道:“敢问,这是鄂孝廉的府邸吗?”
  那老婆子狐疑地上下打量邵士梅,反问了一句,“你是何人,与鄂孝廉有亲吗?”
  邵士梅回答,“鄂孝廉乃家师好友,此次路过东昌府,故特来探望。”
  老婆子噢地点了点头,“你可能没得收到消息,鄂孝廉前年就去世了。”
  她看邵士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了然地说道:“你是不是想问他家大门为何用白条封住。道长,我偷偷告诉你,鄂孝廉的儿子鄂秀才惹了官司,被下狱了。马上就要问斩了。”
  邵士梅和白菁菁齐齐惊呼了一身。
  老婆子又说道:“那鄂秀才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先是父母过世了,不久前妻子也病逝了,如今自己的死期也不远了。他从小待人温情体贴,从不逾越任何规矩,为人谨慎,不善说话,长到十九岁还像个孩子一样容易脸红。谁想他会犯下命案。这都是命啊!”老婆子一边说着,一边满脸无奈地摇摇头。
  辞别了那老婆子后,邵士梅和白菁菁一路沉默了许久。天黑前,他们在镇上找了家客栈入住。
  白菁菁满脸不安地问邵士梅:“师父,这鄂秀才,鄂秋隼犯了命案,马上就要问斩了。那我们接下要怎么办,还要去调查那个妖怪的事情吗?”
  邵士梅思忖了半晌,回答说:“那妖怪王氏的事暂且不急。鄂秋隼毕竟是你师祖的故友之子,不好就这般一走了之。我们且在此地盘桓几日,待我前去探查一二。”
  白菁菁自然没有异议,唯师父马首是瞻。
  鄂秋隼犯案一事在此地传扬甚广。邵士梅很快就打听到消息。
  东昌府,有个姓卞的兽医,多年来穿街走巷为村民医治病牛。卞大夫有个小女儿,名唤胭脂,自小生得柔弱貌美又善体贴长辈。卞大夫十分疼爱她,一心要给她找一个读书人家的子弟作夫婿。
  卞胭脂虽生得貌美,但当地大户人家却嫌弃卞大夫门第不高,又操持贱业,根本就没人愿意同他家结亲。卞大夫便更加一心要寻个东床快婿,好堵住众人之口。
  如此这般,卞胭脂渐渐长大,已过二八年华,却还未寻到如意的夫家。她也渐渐多思忧虑起来,常常郁郁寡欢。
  有一日,卞胭脂送客到大门口,忽得见到一位身穿白色孝服的少年从门前走过,其人生得风度翩翩,相貌出众。卞胭脂对他一见倾心,心生好感,不禁看着他忘了神,那少年也见此情景也羞红了脸。这少年便是刚丧妻的鄂秋隼。
  卞胭脂自此情根深种,又担忧鄂秋隼是乡绅后代,必不会降低身份看上她,不愿意同她结亲。她心中便开始闷闷不乐,又时常犹豫不决,不知该将一腔情思诉于谁听,只好苦苦地思念。没过不久,竟然因此日渐消瘦,病倒在床,奄奄一息。
  卞胭脂病倒后,鄂秋隼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消息,在深夜来访,叩开她的闺门。黑暗之中,鄂秋隼纠缠不休,索去她一只绣鞋,胭脂无法只得同意。两人约定再见之日必是提亲之时。
  卞胭脂虽未亲见鄂秋隼的真面目,但是病情也渐渐好转了起来。
  不想,前日夜里有一贼人深夜潜入卞家。贼人不熟悉卞家门户,竟然误走到卞大夫房门前来了。
  卞大夫听到脚步声,一个警醒,起床隔窗看到一个男人在院子里左顾右盼。卞大夫疑心贼人是慕女儿美貌而来,心下惊疑不定,随手带上一把刀,就奔出房门。
  贼人刚与卞大夫打了个照面,就拔腿逃跑。刚跑到墙角下,便被卞大夫追上。那贼人走投无路之下,眼见卞大夫追的紧,便转过身来与他缠斗。
  卞大夫毕竟年老不支,手中的刀便被贼人夺去。此时卞夫人刚好也出了房门大声喊叫,贼人眼见无法逃脱,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唯一见过他面目的卞大夫就势杀死,夺路逃走了。
  卞胭脂在闺房内,听到外面喧闹的声音,也急忙起身。卞大夫大叫了一声便没了声息,母女俩惊慌失措,忙点亮油灯查看。只见那卞大夫躺在墙角,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口不能言,呜咽了几句,不久就断气了。
  卞家母女顿时乱作一团,却在卞大夫躺倒的地方发现一只女子的绣鞋。卞夫人捡来一看,认出来这是女儿胭脂的鞋子。在母亲的苦苦追问下,卞胭脂终于吐露实情,说那鄂秋隼深夜前来,索走了她的一只绣鞋。
  卞家母女悲痛欲绝,天一亮,母女俩就到县里告了状。诉状里声称鄂秋隼与卞胭脂有了私情,深夜潜入卞家,被卞大夫发现踪迹,故将卞大夫就势杀死。
  县令一听缘由,不由分说,立马下令逮捕了鄂秋隼。待审判之后,县令一心认为罪证确凿,将他定了死罪。                        
作者有话要说:  情之一字可救人,也可害人。

  ☆、胭脂(二)

  邵士梅同白菁菁又走访了鄂秋隼的邻居和同窗。人人都说意想不到,鄂秋隼往日为人温存驯良,十分容易害羞,完全看不出是这种胆敢采花杀人的恶徒。
  众人纷纷猜测其中另有隐情。但因鄂秋隼家中族人凋零,双亲已逝,竟无一人为其出头伸冤。
  那卞胭脂又一口咬定卞大夫乃被鄂秋隼所杀,每每过堂审讯时,都要将他痛骂一顿。鄂秋隼有口难辩,又在重刑之下,便承认了自己犯了命案。他万念俱灰,只求速死。
  但这一切都只是猜测,事实真相必须得见到鄂秋隼本人,才能真正确定。这天夜里,子时一过,邵士梅带着白菁菁偷偷潜入府里的监牢之中。
  一进到监牢之内,白菁菁就差点被那股气味熏得打喷嚏,还好她立马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
  邵士梅听到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白菁菁忙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他们很快找到了关押鄂秋隼的牢房,穿墙而入。
  破败肮脏的地面上蜷缩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身躯,褴褛的囚服上血迹斑斑。鄂秋隼背对着他们侧躺着,白菁菁怀疑他是否还有气息。
  邵士梅瞧了瞧四周,在空中画了法术,暂时屏蔽了牢房里的动静。
  布置完这一切,他才走到卧倒在地的鄂秋隼身边,弯下腰,喊了几声。
  鄂秋隼缓缓睁开眼睛,虚弱的问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是不是要死了,你们来帮我超度的吗?”
  邵士梅朝他摇了摇头,解释道:“我是崂山悬门道士,邵士梅。家师玄机子是你父亲鄂孝廉多年的好友。我此次下山路过东昌府,特来探望你父亲。不想你父亲早已过世,你也被投入狱中。我委实放心不下,特来看看你。你是否有难言之隐?若有我帮的到的,请告诉我。”
  鄂秋隼眼中闪现微弱的光芒,嚅嗫着脸上竟流下了两行清泪,挣扎着支撑身体坐起来。
  邵士梅伸手扶住了他,鄂秋隼靠着墙壁坐直了身体。
  白菁菁这才看清了他的面目,大吃了一惊。之前街坊邻居都说他是个十分美貌的少年,如今竟被折磨成这副不堪的面目。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目光呆滞,穿着宽大的囚服,越发显得体态羸弱,奄奄一息。
  鄂秋隼听完邵士梅的话,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哽咽道:“自我出事以来,人人唯恐避之不及,我满腔冤屈,竟无人可诉。往日诸般情谊,竟不敌我父亲多年未见的老友。我实在是愧对父亲,让家门蒙羞。”
  邵士梅紧紧握住他的双手,坚毅的眼神传递出无限的鼓励,“你能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我吗?”
  这个眼神白菁菁很熟悉,她刚来这个世界时,也总是从师父的眼神中获得莫大的鼓励。她看着眼前的鄂秋隼,想起了自己,如果没有遇见师父,只怕她过得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鄂秋隼一句一句地说着,眼泪一行一行地滚落下来,他干裂的嘴唇嗫嚅了半天,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他抬起手背拭干了眼泪,这才说道:“邵道长,那一日,我从卞家门口走过,见到屋里走出一个妇人和一个少女,我忙快步离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哪知就这一路过,也惹来了祸事。”
  鄂秋隼顿了顿,歇了口气才继续说道:“那天早上,我好好呆在家中,突然有衙役上门,抓了我就走。我害怕级了,到了公堂才知道自己犯了命案,杀了卞大夫。我生性不善言辞,上了公堂更是吓得不知说什么好,浑身瑟瑟发抖。堂上的县令一见我的模样,竟认为我是因为事泄而吓得发抖,越发认定我就是真凶,二话不说就对我严刑拷打。怪我没有志气,竟然无法忍受这皮肉之苦。屈打之下,我只好承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待到东昌府审讯时,东昌的官吏无一不是对我用尽了刑罚。我从未夜会过卞胭脂,未曾拿过她的绣鞋,更不曾杀死她的父亲。我真是满肚怨气,有冤无处诉。本来,我已经放弃了,上天让我天生长了张笨嘴,我又如何为自己分辨。死罪亦不可怕,我只求不再受这番折磨。只是让家门蒙羞,黄泉之下难以向父亲交待。”
  鄂秋隼说完这一番话,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口气一松,他整个人就软了下来,身体从墙壁上滑落了下来。邵士梅忙扶住他,白菁菁掏出药瓶,上前一步,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邵士梅扶着暂时陷入昏睡的鄂秋隼,躺了下来。他直起身,示意白菁菁离开。
  回去的路上,白菁菁问道:“师父,上次我们在招远县,你不是招过王炳的魂魄吗?既然如此,你再招那卞大夫的灵魂回来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
  邵士梅严肃地看了她一眼,教训道:“道术怎可乱用。再说那卞大夫头七已过,怎能随意将他从阎罗殿唤回来,岂不是乱了世间的规则。即使他头七未过,招他回来,他的供词也做不了呈堂证据。子不语怪力乱神,官吏是不会采信鬼魂的话。”
  白菁菁受教地应了一声,邵士梅还不放过她,又教训道:“修道不是让你投机取巧。切记不可胡乱施法,以免降下天罚。”
  白菁菁乖乖地听进去,原来在这个世界,道术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啊。
  她又问道:“既然鄂秋隼是被冤枉的,他未曾见过卞胭脂。卞胭脂怎会这般傻,连自己见过什么人、将绣鞋交给何人都分辨不出来吗?还胡乱冤枉好人。我看我们要是再晚来一步,这鄂秋隼准没命在了。”
  邵士梅点了点头,“陷入情爱之人往往不可理喻。明日我们去探探这卞胭脂的底细。”
  二人夜里又来到了卞家。卞家一片素缟,两人悄悄来到卞胭脂的房门外,竟还听到屋内传来隐约的啼哭声。
  两人穿墙而入,隐在屏风后,悄无声息地探出头。
  屋内只点着一盏油灯,一位妙龄女子伏在桌案前,哀声啼哭不止,娇声惹人怜,“父亲,都是我害了你!我一番芳心错付,竟瞎眼看上了鄂秋隼这等豺狼。”
  白菁菁一个忍不住,差点没跳出来,破口大骂,眼前这女子肯定就是那糊涂的卞胭脂。她把好好一个少年害得入狱了,被打得都快死了,她还有脸在家中啼哭。实在没见过这么糊涂的人。
  邵士梅按住了她,朝她使了个眼色。白菁菁撇了下嘴,按捺下不甘的心情。
  邵士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人,朝它吹了口气,那纸人就晃悠悠地飘到卞胭脂面前,渐渐幻化成一个少年,分明是那鄂秋隼的模样。
  他直直地看着卞胭脂,对她说道:“你为何要冤枉我,我不曾见过你,不曾拿过你的绣鞋,更不曾杀死你父亲,你为何要冤枉我?”
  卞胭脂一个抬头,满脸惊骇,将将站不住身子。
  那化作鄂秋隼的纸人又朝她逼近了一步,“你为何要冤枉我?现在我马上就要死了,我便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生生世世缠着你。”
  卞胭脂吓得胡乱挥手,“不要,你不要过来。我何曾冤枉过你。我生病之时,你分明在夜里过来,纠缠不休。你一直叩我的窗户,说自己是鄂秋隼,苦苦哀求要握我的手以示诚意。我无奈之下,才开门让你进来。谁知你却强行抱着我求欢,我自然是拒绝不肯。你便要求定下再会之期,我们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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