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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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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菁菁回过头,疑惑地看着邵士梅,等待他的解释。邵士梅只示意她稍安勿躁。白菁菁百无聊赖地低头喝起茶,这茶里泡的是什么啊,这么难喝。白菁菁无奈地放下茶盏,搁回桌案。邵士梅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动跟前的茶水。
  突然他又开口解释道:“我在这个书生身上感受到一股狐妖的气息。白莲教有一部分余孽流窜到南京,我怀疑是不是有狐妖躲在这书生家中。”
  白菁菁本以为他不打算解释,突然听到邵士梅说狐妖的事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噢了一声。随即脸色刷地一白,狐妖!等等,他说的狐妖是谁?她应该没有露陷吧,元淳说她身上的妖力被压制住了,师父应该也看不出来。白菁菁忍不住拍了拍胸脯,不能自己吓自己。
  邵士梅瞧见她的异样,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白菁菁马上咧开嘴角,朝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邵士梅嘴角一挑,露出一丝笑意。白菁菁一下子愣住了,多久不曾见过邵士梅露出这种笑容。就是这种笑容每次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进她的心里,将她心底的一切阴暗都一一妥善地安抚下来。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被熨烫平整了,没有不甘心、没有孤独也不再有寂寞。
  可惜这丝笑意十分短暂,很快从邵士梅脸上一闪而逝。他又恢复了那种谨慎的神情,像戴上一层面具,略带疏离感地收回目光,低头看向楼下的顾生。
  白菁菁顿时觉得那层隔膜重新回到了他们中间,她被无尽的失落感淹没了。
  有一个漂亮的少年出现在顾生的书画摊前。他坐了下来,与顾生热络地说笑了起来。顾生显然十分熟悉他,两人神态亲昵,足见来往已久。
  邵士梅神情变得凝重,他盯着这俩人细看了起来。不一会,顾生就收拾起书画摊,那漂亮的少年也帮着他一起收拾。很快两人就准备离开集市。
  邵士梅结了茶钱,快速离开茶楼,远远缀在顾生二人身后。白菁菁也紧张兮兮地紧跟着邵士梅,压低了声音问道:“师父,那少年是不是狐妖啊?”
  邵士梅点了点头,仍盯着眼前的二人不放,丝毫没有收回目光。白菁菁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原来师父说的狐妖是这个少年啊。反正不是说她就好。
  到了一个僻静无人处,邵士梅身形轻轻蹿出,手中的剑一挥就拦在顾生二人身前。
  顾生一惊,见是邵士梅,无奈道:“你这道人怎么如此痴缠,都告诉你我身上没有钱啊。你缠着我这种贫寒的书生有什么用。”
  那漂亮的少年见到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脸色一变,神情大骇,强作镇定拉着顾生问道:“兄长,你认识这位大师?”
  顾生不屑道:“贤弟,我不认识他,这道士就是个算命的。没想到长得一表人才,却做鸡鸣狗盗的事情。真是可惜了。”他摇摇头拉着少年就要离开。
  邵士梅又把他拦住了,沉声道:“我之前说你印堂发黑并不是骗你的。你身边这位少年是一只白狐妖。你若继续和他来往,只会折损你的寿限。”
  白菁菁听到顾生侮辱邵士梅的话,心下大怒。她小脸一板,立刻不留情面地朝顾生喝道:“你这书呆子,我师父好心要救你,你还不领情。你才鸡鸣狗盗,你全家都鸡鸣狗盗。”
  顾生闻言,脸面发红,气得说不出话,不管不顾地拉着少年从邵士梅身旁挤了过去。
  邵士梅手中利剑刷地出鞘,锋利的剑尖遥遥指着那漂亮少年,眼露寒光,“白狐妖你今日必须留下。”
  少年吓得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地躲在顾生身后。顾生盯着邵士梅的利剑,硬着头皮说道:“你这道士好不讲理,我都说不要你算命了。你不要缠着我了,你再这样,我马上报官。你说什么白狐妖,我没有看见,我只看到你拿着剑指着我,意图行凶。”他恨恨地瞪了邵士梅两眼,拉着少年,转身飞跑了起来。
  “师父,人跑了,我们快去追。”
  “不必了,他如此执迷不悟,与他多说无用。”邵士梅将剑收回剑鞘,朝白菁菁摇了摇头。
  白菁菁理解地点了点头,“是啊,还是要他自己看清楚。他若看不透,还以为我们是来害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家里人突然生病了,最近都得跑医院照顾病人。这几天只能用存稿箱先发。(┬_┬)
也犹豫了下要不要暂停更新,不过还有一些存稿,想着尽量做到自己的承诺不断更。所以先发存稿。
这几天如果有留言可能没法及时回复。谢谢小伙伴们。
大家都要保重身体,千万别去医院。到了医院才会发现健康多么可贵,在冷漠的医院里才会觉得人是多么渺小。只能说□□的百姓生不起病,太可怜了。小伙伴们都注意身体啊。现在觉得只有身体最重要,其他都是身外之物,平常应该放宽心,开心一些,活得乐观一点,别因为这个高压的社会而给自己太多压力。

  ☆、侠女(二)

  顾生不理会邵士梅的阻拦,带着那漂亮少年急冲冲地回到了自己家中。这少年姓胡,家中排行第三,人称胡三郎。胡三郎平日衣裳华丽,生得眉目如画,是个十分漂亮的少年,只是身形稍显单薄。他自称住在邻村,钦慕顾生的才学,故特地前来求画。
  顾生与胡三郎两人因画结缘。自此后,胡三郎每过两三天便会上门拜访顾生。两人渐渐熟悉后,胡三郎对顾生的态度便变得十分亲昵。顾生自是大喜过望,常与他狎昵在一处。两人情谊日渐深厚。
  今日碰见两个来路不明的道士,却说胡三郎是狐妖,顾生自然大感晦气。见胡三郎犹自惊疑不定,他便搂着他安慰道:“三郎不必在意,这道士肯定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你怎会是狐妖,我与你来往这些时日,你可曾害过我。”
  胡三郎依偎在他怀中,双肩仍瑟瑟发抖,闻言抬头幽幽瞥了顾生一眼,“我若果真是狐妖,顾郎便会嫌弃我吗?”
  “我怎会如此!你勿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顾生斩钉截铁地立即反驳道。
  胡三郎听了他的保证,嘴角一挑,笑得花枝乱颤,“我是吓唬你的,你还当真了。真不好玩。”说完又咯咯笑了起来,在顾生怀里捂着肚子直打滚。
  顾生脸色讪讪,似有不虞。
  “嗒嗒嗒”两人正玩闹,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顾生收起脸上的表情,起身去开门。敲门的人是借住在他家对门的女子。这女子名唤柳寒月,年约十八岁,长得秀丽风雅,却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柳寒月家中只有一老母,两人平日里缝补浆洗为生,生活过得十分清苦。柳寒月虽性情冷若冰霜,却常常上门照料顾母。顾生十分感激她,便常常私下接济她家。
  柳寒月敲开了房门,神情冷峻地看了眼顾生,声音没有温度地说道:“我家中已断炊一天,想向你借一些米粮。过几天我卖了针线活,定会如数归还。”
  顾生十分敬重柳寒月的为人,听到她上门求助,不敢怠慢,嘴中叠声答应,转身去取粮食。
  柳寒月站在门口,并不抬脚进屋。她柳眉一竖,环顾四周,眼神锐利地盯着半卧在软榻上的胡三郎。胡三郎察觉到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是笑非笑地迎上她的眼神。
  “你便是顾郎常说的柳姑娘吧。”胡三郎并不起身,反用手指撩起衣袍,一只修长细腻的玉腿影影绰绰地撩动着,嘴中不紧不慢地问道。
  柳寒月面现厌恶之色,随即收回了目光,寒声道,“你若有自知之明,便不要继续纠缠顾生。”
  胡三郎不气反笑,“怎么,你这是嫉妒了。放心,我不与你抢顾生。你生得这般风华无双,顾郎不解风情,我却懂你的好处。不若,晚上我去找你好好戏耍一番。免得你深夜独自一人枯守空闺寂寞难耐。”
  柳寒月面色一寒,不再回应他。
  这时顾生提着一斗米走了出来,交到柳寒月手中。柳寒月接过米袋,也不道谢,提起脚步便转身离开。
  顾生站在原地,凝视着她离去的背影,神情若有所失。
  胡三郎双眼一转,闪过嫉恨的神色,口中却软软地唤道:“顾郎。”顾生忙醒过神,两人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却说,顾母自见过柳寒月,便十分喜爱她,柳寒月也时常上门陪伴她,帮她缝补浆洗操持家务,如同儿媳妇一般孝顺恭敬。顾母几次提出要上门提亲,还同意将柳寒月的母亲一起接来奉养。柳母虽点头同意,无奈柳寒月却一直沉默不肯答应。
  顾家母子疑心她嫌弃顾家贫寒,这才歇了心思,不敢再说起提亲之事。虽有这番波折,但两家人之间并未生出嫌隙。顾母仍如往日一般怜爱柳寒月,时常嘱咐顾生接济照顾柳家母女。顾生亦十分敬爱她,只是因她生性严肃,故不敢过于亲近。
  这日顾生傍晚收摊回到家中,正好遇见从他家中出来的柳寒月。柳寒月经过他身旁,突然朝他嫣然一笑,招手示意顾生随她走。
  顾生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跟着她往外走。柳寒月带他来到无人的僻静处,却一下子拉下脸色,神情严肃地望着顾生,“你那朋友胡三郎,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再与他厮混。你转告他,若他下次还敢对我无礼,我便要了他的命。”说完,也不等顾生的反应,转身疾步离开。
  顾生抬手悬在半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讪讪地放下手。
  胡三郎听了顾生的转告,气得七窍生烟,朝顾生大嚷道:“我看她故作神秘,说不定是哪来的恶毒女人。你宁愿相信她的话,反而怀疑我。”
  顾生脸色急得通红,软声劝道:“你不要这么生气,她不是乱说话的人。你自己多注意点,不要过于轻薄。”
  胡三郎愤恨地将他推到一旁,“她为何要与你说这么私密的事。你们之间肯定不清白。”
  顾生忙不停辩白,胡三郎却不肯听,恨恨看着他大骂道:“你也转告她,别整天装模作样,好似自己有多清高。清白女子会孤身到一个单身男子家中吗。你让她别多管闲事,不然我也把你们之间的肮脏事都宣扬出去。看到时,谁会没脸见人。”
  顾生屡次被他反驳,也来了脾气,又听他无故辱骂柳寒月,越发不忿,一气之下甩袖离开,不肯再理胡三郎。胡三郎也气得摔门而出,两人不欢而散。
  顾生多日不曾再见到胡三郎,心中委实有些后悔,想要去找他,一时竟不知他家住何处,神色低落了许久。不过很快他就没了伤春悲秋的心情了,顾母突生恶疾,竟卧床不能起身。
  这厢白菁菁陪着邵士梅在南京城内盘桓了许多。这南京城果然躲着一些仓皇逃窜的白莲教余孽。有蝗妖假扮妇女躲在城内,又召集蝗虫企图祸害乡间。幸被邵士梅及时发现,将那蝗妖捉拿归案,斩于剑下。
  期间白菁菁用心襄助邵士梅,也是花了大力气。邵士梅反而对她越发疑心,对她不经意间施展出来的招数暗记在心。待发现是妖族的秘术,他心中惊疑不定,打定主意从旁侧击,暗中探问白菁菁。白菁菁却神情支吾,顾左右而言其他。邵士梅不禁万分失望,但心中仍不肯相信白菁菁欺骗了他。
  白菁菁却不知邵士梅对她起了疑心。最近一到夜里,她整个人便会躁动不安。若晚上强撑不晒月光,白天便会萎靡不振。有时明明觉得腹中十分饥饿,吃下满桌的食物,却丝毫不能缓解,反而越发烦躁不安。
  加上又要在邵士梅眼皮底下掩藏自己的异样,白菁菁这段时日过得颇为痛苦,也就根本无暇顾及邵士梅的异样。如今知道她身份的人除了元淳就是花姑子,元淳随着白莲教隐匿了起来,无处可寻,她连他是死是活都无从知晓。
  为今之计,只能找机会离开邵士梅,去华山找花姑子。白菁菁想到这,又犯愁了,她该怎么和师父说离开的事情。
  还未待她想出办法。他们便遇上了胡三郎。
  却说顾母病重,疼得日夜喊叫。柳寒月便日日上门照料她,有时夜里还留在顾母房中服侍她,为她擦洗换药,十分耐心,丝毫不曾嫌弃顾母。顾母心中不安,朝她哭泣道:“我若是有你这般的儿媳妇,便是即刻死了也安心了。只可惜未能看到顾家传宗接代。”
  柳寒月没有接她的话,反劝慰道:“顾大娘不要忧虑,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顾生是十分孝顺的人,大娘若真心疼爱儿子,更应该把病养好。”
  顾母心下叹息,不再提起此事,病情也慢慢好转。顾生自然越发感激柳寒月。顾母病好之日,顾生提着礼物上门向柳寒月拜谢。柳寒月并不客气,收下礼物后,突然问道:“那胡三郎不曾再来找你了吧?”
  顾生脸色一红,喃喃道:“是我为人太不庄重。往后,再不敢行此事了。我已决意与他了断了。”
  柳寒月面上没有反应,点了点头,朝顾生招手示意他随她进屋。顾生表情怔松地进了门,呆呆看着柳寒月关好房门,走到他跟前。
  柳寒月嘴角一挑,朝他露出一个笑意,双眉弯弯,眼中流露出星星点点的光芒。顾生不敢置信地伸手碰了碰她的袖子。柳寒月含笑捉住了他的手掌,说笑道:“你今日竟成了呆头鹅。”
  顾生这才敢亲近她,柳寒月也并不拒绝。不想一夜夫妻后,柳寒月对顾生仍十分严肃,见到他一句话也不肯多说。顾生若要约她,她便头也不回就离开。顾生偷偷去拍她的门,她也不肯应答。顾生屡次说要娶她回家中,柳寒月便严词拒绝。
  顾生百思不得其解,便十分沮丧。晚上他独自一人坐在灯下,暗自神伤。与胡三郎之事,他本不报希望,也不怪他一去不复返。但他心底里十分敬爱柳寒月,却不知为何柳寒月对他突冷突热。他烦躁不安,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便索性起来作画。
  画着画着,他一下子又愣住了。画中盈盈含笑,神色温柔地看着他的女子,不正是柳寒月。他心中凄苦,再无心作画,便搁下了画笔,呆呆凝望着画中的女子出神。
  耳边却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他抬眼一看,柳寒月一身白衣,全身裹素,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侠女(三)

  顾生刷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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