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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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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士没安好心,故意让我出丑。明明在墙壁上贴张纸,就能化作月亮;筷子随手丢出去,就变出一个嫦娥。却教我劳什子穿墙术。小师弟,你好好看看,我这额头上的块疤。这都是老道士那穿墙术害的。”
  王鸿志朝邵士梅偏过头,指着头上的伤痕,义愤填膺地控诉起他们的师父,玄机子。
  “当年我回到家中,众人问我在崂山上学了些什么本事。我便把老道士教的穿墙术亮了出来,向众人夸耀再坚固的墙壁也不能阻挡我。不想,法术演示的时候,却栽了个大跟头。”王鸿志说到这,顿了顿,端起酒盏,又是一口饮尽。
  借着酒气,他又有绘声绘色地说道:“我按照老道士说的心无杂念,然后站在离墙数尺的地方,发力奔跑着冲过去。头却砰地撞到坚硬的墙上,整个人猛然跌倒在地。额头上立刻鼓起大□□,像个大鸡蛋一样。我不死心,又站起来朝墙冲过去,结果留下了现在这个疤。家人和邻居整整讥笑了我一年。”
  白菁菁和元淳兄妹在一旁听得入神了,连筷子都停住了。此时,听到此处,都纷纷面露笑意。看来,自古二师兄就是个不受人待见的活啊。哈哈。
  邵士梅不想师父老人家还有这么一出,不禁也被逗笑了,“二师兄你自小在家娇气懒惰惯了,在山上又不肯做挑水砍柴的活,估摸师父此举多半是捉弄你,出出气。”
  王鸿志老脸一红,“不说这个了,回家后我特别怀念小师弟的烤梨。命下人照样做了,就是没了当初的那个味。”
  邵士梅微笑,“不是我手艺好,是师兄当时饿坏了吧!”
  席上众人一听,个个喜笑颜开。今晚的宴席,宾主尽欢。
  翌日一大早,邵士梅等人就向二师兄告辞,踏上前往蓬莱的道路。第一站是淄川县。
  进入淄川县需穿过一条大河,洛川。
  白菁菁大喘着气,停下了脚步,白着一张脸,“师父,歇一会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元淳小脸一沉,不屑地看了白菁菁一眼,“这还不到半天的时间,你已经歇过十次了。现在又要歇,这样我们一百年都到不了蓬莱。”
  白菁菁不甘示弱,把呆愣在一旁的一团雪抱起来,往元淳身上一扔,“元媛,替我好好教训你哥哥。当初是谁帮你们求情的。真是只惯会过河拆桥的臭狐狸。你骗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开始嚣张啦。”
  元淳手忙脚乱地伸手接住被抛过来的一团雪,朝白菁菁龇牙咧嘴地叫唤了两声。
  白菁菁双手叉腰,嘴中得意地说道:“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邵士梅转头瞧了白菁菁一眼,“你不是说累了要休息,我看你这会挺精神的。”
  白菁菁忙摆摆手,“师父,我这是被这狐狸气的。他敢爬到我头上撒野,就是没把师父放在眼里,我还不得好好教育他做人的道理。”
  白菁菁胡扯了一顿,站在河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手刚伸到一半,忽得大叫了起来,“师父,快看,河对岸是什么。”
  邵士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朝对岸看去,却是一个妙龄女子手抱婴孩,往河中趟去。
  白菁菁焦急地扯着邵士梅的胳膊,“糟了,师父,她肯定是要自杀啊,我们快去救她。”
  邵士梅面色犹豫,站着没有动。
  白菁菁扯了他两下,疑惑地看着他,“师父,你怎么了,怎么不动?救人要紧,再耽搁下去就来不及了!”
  邵士梅犹豫地说道:“这女子的命,今日必要被这洛川的溺鬼索去。我等修道之人万不可出手干预。”
  白菁菁急道:“师父,什么溺鬼的事情我不懂,那女子还抱着婴孩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婴儿跟着大人一起死吧。小孩是无辜的!”
  她又转头寻求元淳兄妹的支持,“元淳,小孩多可怜是吧!我们一起去救他们吧。”
  元淳却抬头看了眼沉默的邵士梅,也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白菁菁又气又急,一张脸急得通红,哀求道,“师父,这人命关天,别再犹豫啦。什么道不道的,等把人救上来了,再慢慢考虑。”
  白菁菁焦急地四处看了看,河面上没有桥,也没有任何过往的船只。
  她又扯着邵士梅的胳膊,往河岸边走了几步,“师父,我不善凫水。你会那么多法术,随便用一种,先救命要紧。”
  邵士梅依然不肯答应,“各人有各人命。该溺死的就不会是自缢死。这是世间的规则。”
  白菁菁看邵士梅一直说不动,那女子又慢慢往河中央走去,眼看就要沉下去了,急得大嚷道:“什么命不命的,我都不懂。若是要顺应自然,当初在破庙你就应该让我饿死,而不是带我一起走。”
  她又指着元淳说道:“他们兄妹也是一样,如果师父你正想要顺应所谓的大道,也可以不用带他们上路,一起去蓬莱。师父,你做的这些,本来就不是在顺应自然啊。”
  邵士梅脸色紧绷,固执地摇了摇头,“这不一样,你本不属于此间人士,此界注定无法决定你的生死。当初若我不救你,你也不会因此而死。正是我救了你,你现在的命数反而更乱了。我已经做错了一次,不可再犯了。”
  白菁菁心神一震,无法置信地望着邵士梅,“师父,不一样的啊。师父只有一个,邵士梅也只有一个,白菁菁也只有一个,一个人选择不同,所走的路就会完全不一样,但这并不是犯错啊。人并不是只要能活着就足够了。”
  任凭白菁菁怎么说破了嘴皮,邵士梅显然打定了主意,他干脆转过身,不看她。
  白菁菁气得胸口一阵激烈的起伏,一跺脚,恨恨道:“你们都不肯救人,我自己去找人总可以了吧!”说完,她转身就跑了出去。
  元淳抱着一团雪,偷偷看了眼邵士梅的脸色,也忙转身朝白菁菁的方向跟过去。
  没一会,元淳就赶上了白菁菁。
  白菁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怎么,你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元淳鼻子一哼,“我早和你说过修道的人都是假仁假义。你师父也一样,最是虚情假意。就你太天真了,一下子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住了。”
  白菁菁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准说我师父坏话!我师父只是一时脑筋转不过弯。你吃我师父的、喝我师父的,还敢在背后诋毁我师父。你就是只不要脸的臭狐狸。”
  元淳气得龇牙咧嘴,“怪我太好心,还担心你一个人到处乱跑。你能救那女子,你自己去。”
  白菁菁眼珠子一转,眼神大亮,忙拉住他,眼神灼灼地望着他,“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是狐大仙,不要和小女子计较。你有办法救那女子?”
  元淳没好气地说道:“现在知道求本大仙了。看本大仙心情了。”
  白菁菁一扯他的袖子,往那女子的方向跑去,“快走啊,还磨叽什么,人都快淹死了。”
  元淳冷不丁被她扯了一个踉跄,“急什么急啊,慢点啊。”
  两人来到那女子的正对岸的时候,那女子手中的婴被儿高高举在头顶上,整个人已经没入水中。
  白菁菁一急,忙一把扯过元淳,示意他快点救人。
  那女子和她怀里的婴儿已经消失在河面上,看不见人影了。
  白菁菁一颗心砰砰直跳,攥紧了双手,嘴中不停默念着,快点、快点、快点啊。
  一旁的元淳双眼紧闭,嘴中念念有词,白菁菁急得恨不得代替他上场。
  几秒钟后,元淳双眼一睁,口中一声大喝,那婴儿便破开水面,被抛在岸上,举手蹬脚地啼哭。
  白菁菁脸上狂喜,朝元淳叫道:“快,那女子还没救上来,你再加把劲。”
  但接下来却非常不顺利,元淳一张小脸都憋青了,好几次那女子都浮出水面,白菁菁还没松下一口气,她就又沉入水中。
  那女子浮上沉下了几次之后,元淳终于无奈地放弃了,“我法力不够,这洛川河神轻易惊动不得,况且水中还有溺鬼。我尽力了。”
  白菁菁瞪大了双眼,凝望着他,元淳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翻滚的河水声中,隐约传来婴儿声嘶力竭的大哭声。
  白菁菁头一垂,眼泪便砸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王六郎(二)

  白菁菁还沉浸在悲伤中,一时未缓过神来,忽得听见元淳一声大喝,“白菁菁,带上我妹妹,快跑。”
  白菁菁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一团雪。眼见着清和道长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甩出一道长鞭,一把裹挟住元淳,转身朝远处飞去。几个呼吸间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白菁菁被吓了个措手不及,头脑一热,想也没想,拔腿紧跟着追了上去。
  这厢,邵士梅还背对着河岸,一人独自站立在风中,想着白菁菁救不到人必会回转。
  以后她必能明白他的苦心。
  远处一阵尘土飞扬,一人一骑,转眼间出现在邵士梅面前。
  却是王鸿志翻身下马,扯着邵士梅焦急地说道:“小师弟,我在家突然算到,你嫂子今日有大难。你路上有没有见到一个抱着婴孩的妙龄女子?”
  邵士梅神色大惊,“抱着婴孩的女子?不好!出事了!”
  他急转身,往对岸急速飞越而去,留下焦虑的王鸿志。
  他一落地,便见一个婴孩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地,正声嘶力竭地大声啼哭。
  他掏出三清铃,正待施法,那坠河的女子竟然浑身水淋淋地爬上了岸,呆呆朝婴儿走去,抱起婴儿看了眼,忽地又晕倒了,瘫软在地上。
  邵士梅忙走过去,探了探那女子的脉搏,暗自松了口气。他抱起这疑似二师兄妻子的女子和婴孩,飞回对岸。
  邵士梅一落地,王鸿志便朝他猛地扑了过来,接过那坠河女子,紧紧抱在怀中,双眼通红地看着邵士梅,“小师弟,我娘子怎么了?”
  邵士梅眉头一皱,“嫂子落了水,一时昏迷。没有大碍。”
  王鸿志口中不住喃喃道:“那就好,万幸、万幸。”
  邵士梅欲言又止,这女子方才明明是一副要自杀的模样,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迷惑了她的神智?
  等等,白菁菁等人怎么不见了!
  邵士梅来不及解释,丢下王鸿志,只留下一句,“二师兄快带嫂子回家去。此地不宜久留。”
  他一路查探过去,在半路上发现,白菁菁的玉佩躺在地上。这块玉佩是白菁菁身上唯一值钱的物件,她一直很宝贝,怎么会丢在此处?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邵士梅双脚朝地面重重一跺,大喝道:“洛川溺鬼,还请速速现身。我有话要问。”
  一个清瘦的少年慢慢从河中出现,爬上了河岸,站在邵士梅不远处。
  邵士梅眼神锐利地看着他,“刚刚那女子本无意坠河,是你引诱她的吗?”
  那少年脸色苍白,微微挑起嘴角一笑,“还望道长明察。这女子不是受我引诱。我生前名唤王六郎,只因饮酒过量,醉后溺水而死,已经好几年了。今日是我的期限圆满之日。正当午时,有一女子渡河,溺水而亡,她就是代替我之人,我便可转世投生人间。”
  邵士梅又追问道:“那为何那坠河女子又自己从河里爬出来?”
  王六郎惨白地笑道:“道长不信也罢,我怜她怀中婴儿,不忍心为了自己一人而伤两个人性命。因此决定舍弃这次机会,让那女子还生。”
  邵士梅沉吟半晌,点了点头,“你有这种慈悲之心,往后必定有一番造化。我此番招你,是另有要事,你方才可曾在岸上见到两个十岁的孩童?其中一个做道童的打扮。”
  王六郎偏着头想了下,“我记得他们。之前还未等我出手,他们就把那坠河女子怀中的婴孩救上岸。”
  邵士梅定定地看着少年,“确实是他们。你可曾见到他们后来去哪了?”
  少年暗自思量了会,才说道:“我一时也没看清。”
  他的话音还未落,阴影处走出一个渔夫,开口朝邵士梅说道:“道长。我是常年在洛川河边捕鱼的渔夫,名唤许元化,家住淄川县城北。我刚刚一直躲在那树荫下,确实在河边看到两个小孩。后来来了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道士,他把那男孩抓走了。那个小道童就抱着只雪白的狐狸,追了上去。”
  邵士梅暗自思忖了下,道士?与那狐狸有纠葛的道士,应该只有大师兄。
  少年顿了一下,也补充了句,“还有,那女子落水前眼神呆滞,表情木讷,像是中了白莲教的一种秘术。”
  邵士梅双手抬起,朝少年拱手作了一揖,“多谢二位,就此别过。”说完,消失在原地。
  待邵士梅离开后,许元化忙迎向王六郎,焦急说道:“六郎,你没事吧。刚刚我看那女子落入水中,很不忍心,想去相救,又记起你说她是你的替身,便打消了念头。结果你又把她送走了,那你岂不是不能转世投胎了!”
  王六郎感慨道:“我舍弃了这个机会,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可以等到替死的人。也许,是你我的缘分未尽吧。”
  许元化安慰说:“也好。往后,我还带着酒来河边捕鱼,陪你一起畅饮。”
  王六郎微笑地颔首,“好,兄长陪我饮酒,我替兄长赶鱼。”
  两人相视一笑,一扫颓废之色。回想起他们二人,一人一鬼,却因酒而结缘,亲如兄弟。
  这许元化原是以打鱼为生,每天傍晚打鱼都带着一壶酒,边饮酒边捕鱼,饮酒前都要往河中倒入一盅酒,祭奠祷告。
  而王六郎因醉酒溺水身亡,成为溺鬼后仍爱酒如痴。两人便因这一杯酒结缘,每日在河边结伴开怀畅饮。许元化一撒网,王六郎便去下游将河中的鱼赶到他网中。两人日益情深,便以兄弟相称。
  如今,暂不用分别,即使无法转世投胎,他们二人也并不觉得遗憾。
  且说,白菁菁跟着清和道长追了过去。不想,她这一路追上去,竟已到天黑,到了招远县的邬镇。
  一路上她都在暗骂自己平日蠢笨,跟着邵士梅这么久了,只学会了这轻身术,还练得不大熟练。
  仗着着轻身术,虽然勉强追着来到了邬镇,她也自觉无法与那清和道长对抗。万幸,她一路都留了记号,师父看他们没回去,一定会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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