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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法老的宠妃同人)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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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吧。
  阿纳绯蒂望着他,心中这样想道。
  “礼塔赫大人,十年未见了,您这是……”
  “我受陛下之命前来,有件事情交由你去做,也只有你能够完成。”礼塔赫果断干脆地打断了阿纳绯蒂的不解,丝毫不理会她的质疑,径直走进她的工作间,将手中的一张纸莎草铺展开来。
  似乎是一幅珠宝首饰的设计图。阿纳绯蒂探身向桌上的图纸望去,只一眼,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充满迟疑的声音说道:“这是……”
  “这是陛下亲手所画。请务必按照上面的样式制作这件物品。三日之后,带上成品与陛下一同前往卡纳克神庙。”
  “这不可能,这……”阿纳绯蒂的瞳孔渐渐放大,诧异、欢喜、怀疑、犹豫,一瞬间,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她回头望向礼塔赫,后者微微颔首,眼睛里流露出肯定的神情。
  阿纳绯蒂走进内室,从一个做工精美、华丽的洋槐柜子最下层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同样精美,却有点陈旧的木盒。她将木盒轻轻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纸莎草纸卷。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纸卷,慢慢地将它铺展在礼塔赫带来的那张设计图旁边。她是如此的小心,就好像只要她稍一用力,脆弱的纸卷就会化为碎片似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阿纳绯蒂自语着。
  这下轮到礼塔赫吃惊了。
  两张纸上的内容惊人的相似,两张图纸,同一样式。美丽优雅的蛇形黄金手镯,简单流畅的线条勾勒出蛇灵动柔美的线条,蛇头紧衔蛇尾,通体由黄金制成,蛇的面部生动逼真,尤其是那对由红宝石制成的眼睛,仿佛注视着它面对的人,要窥透其内心。
  “这真的是……”
  “按照法老的命令,全国上下,从十几年前就禁止制作这种蛇形手镯了。你想的没错,大人。这张图是十年前她亲手画的,已经很久了。”阿纳绯蒂打量对比着左右两边的图纸,继续说道,“这张是陛下所画,真是默契啊,几乎一摸一样。三日后前往卡纳克神庙吗,是祭祀吗。难道是为了她,这么说,她会不会已经?”她突然顿住了,试探性地盯着礼塔赫的双眼,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会是她所奢望的答案吗?
  礼塔赫不置可否。“请务必完成。陛下说,只有你能制成这件珍品,也只有你亲自完成,才有意义。我会派人送最好的金子和宝石来,三日后,在卡纳克,一切就都会明白。”
  这不是命令,是请求,是希望。
  回味着礼塔赫最后留下的一句话,阿纳绯蒂的眼角湿润了。
  是她回来了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吗?我不是吩咐过,任何人不准进入这间屋子吗!”阿纳绯蒂感到天旋地转,差点背过气去。她双手用力地拍打着长方形的桌子,愤怒地近乎失控。顺着她手的方向,一个美丽的蛇形黄金手镯静静地躺在桌上。三天的不眠不休,阿纳绯蒂倾尽自己的全部心力和感情终于完成了法老所托。一切本应完满的结束,谁知道就在刚刚,阿纳绯蒂想再次确认一下手镯是否可以装进盒子,等待明天被送往卡纳克神庙的时候,她发现蛇形手镯蛇头和蛇尾原本应当是首尾相扣的位置,竟然产生了一道丑陋的裂痕。黄金手镯开裂了。
  面对着阿纳绯蒂的愤怒,她面前的一名侍女模样的女子低下了头。“舍普特!抬起头来!”黑色长发,绿色眼睛,典型埃及女子的相貌,35岁的舍普特,眼角泛着泪光,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主人。
  “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她再次低下头,嘴角却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笑意。只一瞬,即刻消失不见。
  真是讽刺。虽然近些年宫中一切顺利,从未出现过任何失窃和偷盗事件,但考虑到这件事情十分重大,阿纳绯蒂还是万分小心。她将手镯锁在工作室内室最隐蔽安全的暗格里,并下令任何人不许前来工作室打扰、而她本人亦寸步不离屋内,就连用餐也由侍女送来。只有前去沐浴祈祷时,担心手镯被水汽污染,不能随身携带。但是在她离开的时候,工作室门外依旧由向来小心谨慎的士兵看守。
  谁知还是出了问题。阿纳绯蒂叹了一口气。
  舍普特再次抬起头,她的眼角依旧湿漉漉的。“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谨遵大人的命令,不敢踏进工作室半步。我也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人到这里来。对不起大人,但是我想,只要严厉地审讯所有的工人、仆从和士兵,应该会有结果的。”
  阿纳绯蒂看了一眼舍普特,她身后的几个小侍女匍匐在地,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现在已经是深夜,距离天亮没有多少时间了。以大人的本领和技巧想要修补这个手镯固然不在话下,但是想必修补之后必定不如原作那样完美无缺。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应就是利用有限的时间,抓紧找出有嫌疑的人。等明天将他交给礼塔赫大人,等候法老的处置。这样大人您才能免于受到责难。”舍普特继续说道。
  “舍普特……你一直很聪明,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担任工坊的管事了。”阿纳绯蒂一皱眉,“即使知道你是……”她顿了顿,然后冷笑了一声,看着诧异的舍普特说,“调查肯定是要的,不过不是现在。明天是对陛下和我们都非常重要的日子,先让大家散了吧,都好好休息一下。这件事情,暂不追究,免得引起骚动,让其他人知道。你们都退下吧,舍普特,你也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可是大人……镯子怎么办呢?您打算既不修补,也不给法老一个交代?”舍普特壮着胆子问道。
  阿纳绯蒂又笑了起来。“舍普特,这么说你在担心我喽?”
  “大人是舍普特的主人,舍普特自然凡事都要为大人考虑啊。”舍普特不解地说。
  “那么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会轻易让危险发生吗?”听着阿纳绯蒂话语中得意的语气,舍普特心中一紧。“就是说……”
  阿纳绯蒂继续微笑着,从怀中慢慢掏出一个精致却有些陈旧的盒子,轻轻打开,转向舍普特,放到桌上。这个盒子之前盛放着那份略带年头的纸莎草图纸,如今里面却是一副闪着金光的蛇形手镯。美丽优雅的线条,生动逼真的形态,蛇头尾紧扣,通体流光溢彩,十分夺目。
  最奇特的是,蛇眼在烛火的映衬下居然向四周发散出不同的光芒。舍普特忍不住探身凑上前去仔细观察。这才发现构成蛇双眼部位的红宝石并不是普通的圆形,而是被雕刻成一朵花的样子,而且是种舍普特说不上来名字的花。小小的红宝石在阿纳绯蒂精巧的双手中被塑造成一朵花瓣重叠,呈宽倒卵形,花瓣顶端微微凸出,底部呈楔子形状的花。因为实在是太小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如此奇妙的景象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小侍女们纷纷轻声议论起来。舍普特摇摇头,赞叹道:“这真是太美了!”
  “这个才是明日将要献给陛下的手镯。”阿纳绯蒂得意地说,“只有这份礼物才配得上明天那个重要的时刻。现在你放心了吧?”她看着舍普特,而后者还沉浸在之前的震惊中,说不出话来。半晌,她欠身行礼,带着小侍女们静静地退了出去。
  阿纳绯蒂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消失在窗前,才转过头来,小心翼翼地将盒子重新盖上,收好。
  幸亏提前做了准备,只是,刚刚开始就这样吗?明天,将会发生什么呢?她心头涌上一阵不安,摩挲着破裂的黄金镯,陷入了沉思。
  

☆、伊西斯奈芙特殿下

  
  当第一缕清晨的阳光温柔地照射在尼罗河畔,偌大的底比斯万籁俱寂,尚未从沉美的梦境中苏醒。肃穆的王宫大殿的台阶下,整整齐齐的站立着上百人。书记员、祭司、侍者和仆从,在巨大的法老雕像前,在宏伟的莲花石柱旁,他们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
  一分一秒,时间仿若静止。
  几只苍鹭,发出嘹亮的叫声,打破了这种安静,振翅飞向远方的湛蓝天空。
  宫殿大门打开了,巨大的石质殿门发出震耳的响声。侍者和仆从应声跪倒在地,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敢抬起。
  许久,从阴影中缓缓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起初是阴暗的,随后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慢慢显露出其身体的轮廓,面庞也变得渐渐清晰。
  礼塔赫,帝国的第一先知,走到队伍的最前端,迎着法老而站。阿纳绯蒂端着一个精美的石质托盘,跟在礼塔赫身后,大胆地抬眼向上望去。
  十年来,拉美西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臣民面前。即便如此,他的逼人气势依旧令人浑身擅抖,不敢直视。他戴着象征上下埃及两权合一的红白双冠,红色条纹头帕(内梅斯)头帕沿着额头紧紧的缠绕,在头的两侧垂下两翼,黄金制成的(尤拉阿斯)装点在饱满的额头之上;穿着一件滚金边的皇家亚麻长袍,腰间系一条黄金束带;手腕上戴着一副精美的手镯,上面装饰着用金子和天青石铸成的鸭子造型,周围刻着象形文字拉美西斯的名字。
  琥珀色眼睛,古铜色皮肤,高邃的鼻梁,宽厚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庞,深棕色的发丝,从已经四十岁的拉美西斯身上丝毫看不到衰老的痕迹。他仍然有着高大魁梧的身躯,健壮的体魄和沉稳的步伐。他仍然是阿蒙神眷顾的儿子,是臣民心中的神明,是无数女子梦寐以求的情人,是强盛埃及的象征。冷漠的眼神,高贵的姿态,正是人们熟悉敬仰的拉美西斯大帝。
  礼塔赫俯身跪了下去,阿纳绯蒂紧随其后拜倒在地,其他人也跟着他们,跪拜迎接法老的出现。拉美西斯的怀中还紧抱着一个人。他对眼前这一切漠不关心,大步向前走去,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怀中沉睡的人。在走过阿纳绯蒂身旁时,他轻轻地说:“阿纳绯蒂,你来了。很好,东西带来了吗?”淡淡的语调,像十一月的轻风,像山底的湖泊。
  “是的。陛下!哈托尔女神和卜塔神庇佑,阿纳绯蒂已经顺利达成您的命令。”阿纳绯蒂呼吸急促,她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眼眶不由自动地充满了泪水,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拉美西斯点了点头,充满爱意的盯着怀中的人,继续向前走去。队伍紧跟着法老王的身影,整齐地向卡纳克神庙行进。因为一直是低头跪着的,阿纳绯蒂并没有看清楚法老抱着的人的样貌。但是,她分明看到了倾泻在拉美西斯臂弯中的那片有如金色瀑布般笔直美丽的长发。
  金色的长发……阿纳绯蒂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晕倒了。要不是礼塔赫转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险些就要犯下失礼的过错。她抿抿嘴,对礼塔赫投去感谢的目光,后者微微点头,转身跟上了拉美西斯的脚步。
  他们来到底比斯东岸的卡纳克神庙。他们走进前面对尼罗河而建,高达38米的塔门,经过两边整齐排列着40个宏伟狮身人面雕像的道路,走过时光雕琢的由整块石料雕成绘有描述阿蒙神故事的图画和象形文字的12根莲花圆柱,跨过与阳光交替出现的凝重阴影,一并来到神殿深处的阿蒙神像之前。
  法老将怀中的少女轻放在神像前的石床上,捧起她的脸颊,垂下头,亲昵地靠着她的额头。他为她拢起金色的长发,戴上深蓝色的假发,额头上是代表埃及伟大王后的尤阿拉斯礼冠;她穿着华丽轻薄的亚麻长袍,身体婉转迷人的曲线透过长袍若隐若现;她身上盖着用鹰羽织成美丽的披肩,颈上带着一条悬挂金龟形天青石坠饰的金项链。
  在阿蒙神殿里,太阳神像前,他们维持着这一个姿势,许久都未曾移动。上百名书记员、祭司、侍者和仆从亦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金色的光芒飘洒进宏大的神殿。他抬起高贵的头,声音微弱却坚定,每一个字,都随着芦苇笔摩擦纸莎草纸的声音被记入了历史。
  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亲自下达的命令。
  “这位美丽的女子,名叫伊西斯奈芙特。” 
  “她的名字,即是伊西斯女神的眷恋。”
  “她是埃及的光芒,法老的祝福。她受到伊西斯女神的眷恋,再次回到埃及。” 
  声音回响在空旷的神殿。他抱着她,充满爱意地看着她沉静的脸庞。手指轻轻划过她细嫩而白皙的脸颊,描绘着她面部每一个柔婉的线条,每一抹轻微的起伏。
  “从今天起,我迎娶她为我伟大的妻子,埃及至高无上的王后。你们要将她的模样以黑发的形象刻入各大神庙里。她为我产下几名子嗣,我就会有几个王子。我们的第一个儿子会被记为‘年长国王之子’;我们的第一个女儿,会被记为‘国王宠爱的公主’。”
  “从今天起,我要她站在我的身边,在庙宇里,在壁画上,在史书里……”久久的静默之后,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垂下头,唇边勾起含蓄而温和的微笑,“在史书里记下她的名字,记下她是埃及继承人的母亲,是我最珍贵的王后。”
  礼塔赫和阿纳绯蒂早已泪流满面。
  拉美西斯注视着她那深邃的眼窝,浓密卷曲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玲珑别致的嘴唇。他起身,半跪在床前,将蛇形黄金手镯轻轻地推送到少女冰凉的手臂上。“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现在我把它再次送给你。回到我身边,做我最爱的妻子,做我最钟爱的孩子的母亲,做埃及最伟大的王后,做我拉美西斯的人。……我请求你。”
  时间凝固了,法老的仆人从没见到他们的主人跪在谁的面前,更不用说是面对一名昏迷不醒的年轻少女,他们屏住呼吸,俯下身子,将头埋得更低了。只有礼塔赫和阿纳绯蒂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抹去脸上的泪痕,虔诚地祈祷着。
  阳光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退,拉美西斯手间纤细而冰冷的手指,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仿佛为了回应他温柔的话语,轻轻回握了他的手掌。拉美西斯瞪大了眼睛,看到微微张开的眼眸里,逐渐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影子。湛蓝的双眼,那么透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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