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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综影视同人)[综]东北话的传染性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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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怡站起身,从树上摘下两个梨,随意擦了擦塞到辛老翁手中,“让三娘给大圣,就说是我贿赂他的。”
    辛老翁收下梨,知她不会听劝,只能无奈摇头。
    林子怡摸了摸头上的花簪,那是雨化田亲手为她插在发间的。虽然她嫌雨化田麻烦,总爱纠结这些小细节,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盘发。
    林子怡笑着说:“是我连累他,又怎么能丢他一人。”
    辛老翁叹息,“凡人的寿数一向很短,生死簿你也瞧了,此番你就算救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不是么?”
    林子怡点头又摇头,“化田兄不像我。就算他的寿数仅剩几年,他也能用那几年做一番他想做的事。是好是坏暂且不论,我只知道那些东西对他蛮重要。本来口音问题他就挺烦我了,再上升到恨我的级别,那我可就伤心死了。”
    辛老翁妥协,却还是不甘心问道:“若是大圣爷不肯来该怎么办?”
    “若是不肯来啊。”林子怡想了一会,开着玩笑,“那便让三娘去斗战胜佛出没的地方立个牌子,要他亲自来地府还我的头发。他教我变小苍蝇的时候,骗我念法术是要拔头发才能成功,害我那阵子差点把自己给拔秃了。”
    辛老翁摇头,“再秃还能有八十一道天雷劈你身上那阵那么秃?都劈成碳貂了。”
    林子怡:“……再提碳貂我咬你。”

☆、第二十六章

正午时分。
    厚重的乌云遮住日光,带着风雨欲来的压抑阴沉。郊外无风,小亭外的杨柳低垂着枝条一动不动,显得无精打采。
    虽是初春,却闷热得令喘息的动作都带上一股疲累感。
    郊外有个石亭,上书“折柳”二字。亭中摆设也极为精简,只有一张圆形的石桌,还有两个石凳。一左一右,正好对面而坐。
    林子怡听说,这个亭子常用作送别友人亲朋,或是供游人休憩。
    她坐在石凳上,一手支头,坐姿是会让雨化田瞧见直皱眉头的糟糕。
    她困得直打哈欠,半眯着眼,漫不经心地听着两个采药人在石亭不远处,议论着京都最近的雷雨天。
    等到她都听到那两人讨论起西街的寡妇到底和隔壁老王有没有关系时,徐本槐才踏着慢悠悠的脚步,姗姗来迟。
    将拂尘随意地放到石桌上,徐本槐直截了当地问道:“东西呢?”
    林子怡伸出食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他安静,“先别说话。等我把这段西街寡妇和隔壁老王的旷世之恋听完。”
    徐本槐:“……”
    徐本槐:“……你严肃点行么?”
    林子怡瞧也不瞧他一眼,“不行。你闭嘴。快到旷世恋的高//潮阶段了,你说话我就听不清了。”
    徐本槐:“……”
    徐本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等她听完。
    他实在闲着无事可做,随手摘下一旁的杨柳叶。杨柳叶细长,他看了看,觉得这东西也编不出什么,就在那边打结打发时间。
    然而才摘了五个杨柳叶,林子怡忽然拍桌子一脸苦大仇深,“他们怎么这么不厚道?!”
    他稳住自己被吓得一抖的手,抬眼望她,问道:“怎么?”
    林子怡两只手拍在自己脸上,一脸难以置信,“他们说到高//潮居然就停了,说他们要回家了。结局呢?!说完再走啊,这么吊着我好难受啊。寡妇和老王有关系没关系,在一起没在一起啊?怎么能不说完就走啊……”
    徐本槐默默地看着林子怡碎碎念的样子,忍了忍,打断道:“东西呢?”
    “扔在那个草丛里了。我不方便拿着。”林子怡被打断心情有点不爽,随手向草丛处一指。
    她瞥了一眼徐本槐手中正打了一半结的杨柳叶,嫌弃,“……你老年痴呆啊,还玩柳叶。”
    徐本槐:“……”
    徐本槐并不急于去拿被林子怡丢在草丛里的魔器,毕竟那东西就算拿过来靠近林子怡也只是起引雷的作用,反而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有所妨碍。
    将手中的柳叶丢到一边,他调整了一下复杂的心情,面上露出如往常一般的笑,“你就不怕我做些什么,倒是有勇气单枪匹马赴约。”
    话音刚落,林子怡这边还没什么反应,他却听到石亭外有人在“啧啧啧啧”的声音。
    徐本槐拧眉向外一看,只见一个背着背篓的年轻人,用着“世风日下”的眼神看着他,语带谴责,“哦哟,现在的道士真是不得了诶。勾搭妹子都不避人了诶。”
    装高深莫测的进度条被打断,徐本槐颇为恼怒,“滚。”
    “哦哟哟。”那个人做作地捂着胸口,仿佛被吓到似的,还配合着后退两步,“凶的咧。”
    林子怡微微诧异,只见那人的相貌竟与雨化田有几分相似。
    她知道徐本槐必定不会在交易之前就把雨化田放出来,而雨化田毕竟是凡人,应该也想不到从魔器里逃出的办法。
    再看他举手投足的姿态和那贱兮兮的语调……大抵是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吧。
    林子怡转了转眼珠,便只是托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
    那人猛地一叉腰,“你凶我怕你哦。不就是个装神弄鬼的臭道士,闲着没事卖卖仙丹,还让人喝符水。胆子大的咧,还要对人家妹子做些什么。最臭的就是你,也不怕熏到人家妹子。”
    林子怡转过头,捂住嘴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而那年轻人却以为她是被逼无奈在那边小声啜泣,怒火中烧,对林子怡说:“妹子你不要怕,我跟你说,就这些臭道士都是骗人的。专爱骗那些信鬼神的老人,吃金丹喝符水,搞得他们都不爱来我家医馆看病了。我最讨厌他们,见一个骂一个。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来陈家医馆找风……陈大夫,我带你去报官,我给你做人证。”
    林子怡忍着笑,连连点头。
    那人从背篓里拿出一把药草,“啪”地拍在石桌上,叮嘱她,“就这草药,包治百病,比那什么金丹符水靠谱多了。姑娘你一定要认准我们医馆的牌匾,不要轻信这种臭道士。”
    林子怡用手指拨了拨药草,疑惑问道:“这是什么药?这么厉害。”
    “哦,板蓝根。”那人自信满满,“祖传秘方。”
    林子怡:“……”
    那人似乎兴致勃勃还想继续介绍板蓝根的神奇功效,却忽然捂着后脑勺“哎哟”一声惨叫。
    石子落在地上滚了几滚,正好滚到林子怡的脚边。
    林子怡弯腰拾起,一抬头,就看到一名身着白衣,头戴蓑笠,手执宝剑的女子,正英姿潇洒地走来。
    那女子皱着眉头,瞧也不瞧林子怡和徐本槐,只是对那个背着背篓的男子,不悦问道:“让你去采药,你来这做什么?”
    那人指着背篓,颇为委屈,“哦哟,采完了还不让歇一歇啊。恰好见到这两位,就聊一聊。”
    那女子这才将视线落在林子怡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番,似乎在估量什么,又偏头瞧了瞧徐本槐。她并未多说什么,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抬起剑鞘捅了捅莫名有些怂气的那个男人的腰,命令道:“走。”
    那人临走之前,还对着林子怡摆手喊道:“记得来陈家医馆找我,人参没有,板蓝根管够。”
    旁边的女子面不改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就用剑鞘抽了他的脸。
    那人捂着印着红印的脸,不满地嚷嚷道:“顾少棠你做什么又抽我?!”
    被称作顾少棠的女子自顾自地走着,语调发冷,“三心二意,语调轻浮的登徒子就该被抽。”
    “不是说好了,只谈生意不谈感情的么。”那人皱眉揉着脸,“还有这次你找的这是什么生意?居然让我扮个采药的娘娘腔。哦哟,这样说话很费劲的咧,侬晓得伐?”
    “戏过了。”顾少棠瞧也没瞧他,淡淡地说。
    “不可能呀。我观察得很仔细啊。”那男子立刻紧张起来,“真过了?”
    两人逐渐走远,声音也听不分明了。
    林子怡想起那人用着与雨化田相似的面目,活宝一样地推崇着板蓝根,不由觉得想笑。
    徐本槐的脸色看起来就不是很好。话题被迫打断,他在这种氛围下,一时找不好平时高深的状态。
    徐本槐有些烦躁地挥动两下拂尘,让自己静下心来。过了片刻,他起了个话题,“我还以为,你会将那人认作雨公公。”
    “我又不是瞎。只是长得相似而已。”林子怡闲闲地说:“要真是化田兄,他从你这离开,要不然回府布局准备弄死你,要不然刚才出现弄死你。他才没空跟你瞎扯淡呢。”
    “哦?那我可是要小心些了。”徐本槐不在意地笑着,话语中却带着虚假的恭维,“雨公公多思多虑,我鞭长莫及。”
    林子怡懒得理他话里这些弯弯绕绕,反正他就是提到雨化田就得上赶着嘲讽两句。
    她望着徐本槐,问道:“七娘的魂魄真在你这里?”
    “怎么?你想管?”徐本槐似乎有些惊讶,嗤笑一声,“我本以为你昨日因你那干爹伤心,就不会理会这种事了。自顾不暇,还想着救谁?”
    林子怡对他的讥讽反应平淡,“救七娘自然轮不到我,我也不会去救。你应该按照约定放了化田兄。”
    徐本槐慢条斯理,“这是自然。你若是想知道七娘的下落,我也可以给你。”
    林子怡不觉得他会这么好心,狐疑地看他,不由警惕起来。
    徐本槐从怀中掏出画卷,手指一抹,将画卷轻展。
    画中的人物竟不是雨化田,而是一名身着红衣,手执红伞的女子。
    林子怡正兀自诧异,被那画中人分了神,竟未曾觉察到徐本槐执那画卷兜头将她罩住的动作。只觉一阵心神恍惚,清醒过来,目之所及,竟是另一世界。
    “七娘在何处,不如自己去寻上一番。”
    徐本槐望着画卷中,林子怡正伫立在雪地中茫然无措的模样,低低笑着,“昨日还觉得你颇有长进,没想到还是这般天真。我所说的话,几时能当真。”
    他将手掌抵在左胸口,六百年前,里面的心脏还在跳动。
    “你错就错在当年没有杀了我,让我苟延残喘存活至今。时光漫长,若是没有对你的恨,该让我如何熬过这数不清的四季轮转。”他望着手心的乱纹,慢慢握拳,语气平淡却带着森森冷意,“接下来,我又该将这一切,怎样一一偿还给你呢。”

☆、第二十七章

雨化田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只知道这个画中世界诡异无比。
    平时的谋略推算全然无用,身怀绝世武功也如同废人一般毫无施展的余地,怀中的暗器更是如同几块冷冰冰的玄铁,只能在他感到焦虑的时候用冷绝的温度抚平他的情绪。
    从初入时的迷茫,到中途知晓自己无计可施的忧虑,再到如今随遇而安的平静。
    雨化田站在一片虚无多变的幻境中央,身姿挺拔如松,冷眼瞧着眼前的一切。
    自救不成,他也从未指望过有人会来救自己。
    辛老翁自然不用考虑。
    身为林老爷时,他来提拔雨化田,将林子怡托付给雨化田,是因为雨化田和林子怡命数相合,是要找来帮她挡煞的人。他希望雨化田能念及提携的恩情,乖乖听从他的安排。
    而这次身为辛老翁和雨化田再见,则是因为雨化田在确认同一阵营的基础上,提了个于辛老翁并无任何损害,反而对他们双方都有所裨益的合作计划。
    说到底,两个人都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若是辛老翁遇难,雨化田肯定会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端倪。
    而他被困,辛老翁也一定会弃他不顾,连犹豫都不需犹豫。
    剩下的心腹,都是凡人,怕是连他被关在哪里都猜不出。
    空中开始洋洋洒洒下起大雪。
    雨化田微仰头,触目所及唯有一片雪白。
    空中并无日月,亦无云彩。就好像他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白盒子中,有人为了营造下雪的假象,正在上面从缝隙中投放进什么东西。
    而那缝隙太小,他眯眼看了半天也找不到办法从这里脱出。
    雪花落到他的脸上,唇角。
    仿佛只为调戏一番,雪花并未因他身上的温度止住脚步,而是匆匆一沾,便从他的额头穿行而过。
    这场雪下得又密又急,不多时便为大地披上了银色长袍。
    雨化田站在风雪之中,不躲不藏,没有受到半分影响。即使行走在顷刻便堆到脚踝雪地中,也犹如走在平地一般,动作不见丝毫停滞。
    然而雨化田就是行走在平地之中。
    因为,这场雪是这个幻境的一部分,既不能因热度而融化,也不会带给他冰冷的感觉。
    就连那呜呜鼓吹,带着折断一切的气势的狂风向他袭来,他也只能从大雪飞扬的方向推测它的来向,而无法感知到分毫。
    雨化田早已对这种幻境习以为常。
    这个世界十分诡异,四季轮回流转毫无章法。有时大雪风寒的冬日刚过,紧接着便迎来了群花灿烂的炎炎夏日。
    偶尔能见远处群山耸立,连绵不绝。一晃神的工夫,那里却只剩平地,仿佛只是别人眼花看错。
    雨化田自然不会眼花,却无力阻止,只能冷眼地瞧着一个又一个幻境接踵而来,扰人心神。
    可林子怡呢?
    雨化田凝眸望着不远处在风雪中傲然盛开的红梅,脑海中不合时宜地蹦出了她言笑晏晏唤她化田兄的模样。
    那幅将他吞进这个世界的画卷,应该就是林子怡口中常提的魔器。
    若是这魔器在别人手中还好,可它现在偏偏是属于徐本槐的。
    雨化田自徐本槐出宫那日起,就派人盯着他的行动。
    跟踪的人一路跟他到金华,返来的消息也只是说他在金华吃吃喝喝并无异常。
    可雨化田被关在这里,细想却觉得有些不对。
    虽然他无法准确推断出自己被困了几日,但想来一定不会短。
    辛老翁知道他进入藏宝阁的事情,而藏宝阁有魔器的消息也是辛老翁查出的。
    雨化田若是忽然消失不见,势必会和魔器有关系,辛老翁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他被关在这里时,已经临近春耕宴。估算着日子,林子怡也该从地府回来了。
    以林子怡的性子,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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