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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4部分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074部分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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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所有末日症候群患者,无论表现得多理智,其内在都是不理智的,因为,我们已经失去了对客观标准的观测能力。不作夫,你一直倡导理性和客观,那么,你是如何分辨那些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事物到底是客观存在的东西,还是仅仅自己的幻觉呢?仅仅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和过去日常生活所见到过的东西都不太一样?不作夫,你也是一个资深的研究者,拿所谓的客观和理性来搪塞自己,可不是一个专家该做的事情。”

    “你认为我是在搪塞自己?”不作夫的表情有些阴沉不快,但心中却有点儿针刺般的痛楚。

    “难道是在搪塞其他人吗?那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对我没有意义,在这里对你发问的,或许在你看来是我,但其实是你自己。”桃乐丝的回答让不作夫不由得满头大汗,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发胀了,“不作夫,你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到底是处于怎样的状态吗?”

    “……你是说,现在我所经历的一切问答,都不过是在做梦?”不作夫有些难以置信,“那你到底是什么?是另一个我吗?有关桃乐丝和人造中枢的想法,都不过是我的妄想吗?只是我在那么期待吗?”

    “不,这里不是现实,但也不是单纯的梦境。”桃乐丝的声音回答:“你难道没有疑问吗?这个地下设施到底是如何建成的,为什么这么庞大的规模,安德医生却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也实际上只有人听说过地下研究,却没有人真正可以找到他们。你真以为在病院里修建的那些建筑,从来都没有被安德医生他们查过吗?我们的研究活动是庞大的,虽然严谨,却绝对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你的意思是……”不作夫尝试朝某个方向想了想,但是,那活跃的思维顿时将他得到了一个他难以相信的想法,“其实,地下研究的主体根本就不在孤岛上?”

    “确切来说,并不在正常情况下所能看到的孤岛上。”桃乐丝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说法,顿了顿,才说:“如果你相信平行空间理论的话,可以将这个地下设施所在的位置视为相似的情况,尽管实际情况和这个理论差得很远。”

    “平行空间……可是,你之前的意思是梦……不!”不作夫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这是像梦一样的空间?人的梦本身也能够成为空间结构吗?”

    “这也是我们从研究中获得的成果之一。”桃乐丝说:“这是一个现成的,如同梦境一样,却又有真实反馈的空间我们称之为‘幻梦境’,而且,这个名字可不是我们自己起的。”

    “幻梦境……?”不作夫只觉得谜团更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初起源于病院的一个论点:末日症候群患者哪怕在化作lcl之后,也未曾从人格上死亡,而既然他们的人格还在活动,那就意味着lcl实际是一种能够维持精神的基础构造,就像是液态的大脑一样。如此一来,患者从‘人体’的角度来说,确实已经死亡了,但从生命活动迹象来说,却还活着。他们的人格和精神存在于一个由所有末日症候群患者共享的网络中,然而,因为他们原本的身体已经崩溃,所以,他们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生活在这样一个网络中,并非**在活动,而是只有人格在活动。”

    “原来是这个论点,就像是传说中的完全潜入式的虚拟体验游戏。”不作夫点点头,这个论点在病院里其实只算是一个饭后茶谈的笑料罢了,并没有人从虚拟体验的角度去分析,因为,仅仅是虚拟体验的话,所涉及的层面太过于肤浅了。要知道,病人崩溃后形成是在某种程度上完全和人体不同的物质。

    “是的,虚拟体验,但是又不完全。正如我所说的,这里是梦,但在这里做的一切都会形成客观真实的反馈。你在这里可以如在正常情况下一般诞生、成长、衰老和死亡,并不是虚拟体验中,那些数据模拟出来的东西,而就是你本身的变化,你的人格、精神和**,都会与此同步。即便如此,在这里也有许多在过去人们认定的‘现实世界’里所没有异常事物,所以,为了和梦区分开来,我们才称之为幻梦境。”

    “原来如此。”不作夫大致明白了桃乐丝的意思,但是,也因此产生了更多的疑问,例如:“也就是说,其实所有的异常都是在幻梦境里发生的,真正意义上我们过去一直生活的那个普通世界其实仍旧存在?那么,我们是何时普通的现实世界进入了幻梦境?又怎样才能出去?你们其实已经拥有一部分幻梦境相关的技术了吧?所以才能够躲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建设出如此巨大的基地,进行如此活跃的行动。”

    “幻梦境很复杂,不仅仅分层,也分区域,它不是常识中的一整块,也不是如同被切开的奶酪那样,仅仅是有丝线粘着。对于幻梦境的整体构造,我们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更准确的想象或许应该是:它就像是钻石的面一样,面数越多就越璀璨,而这个地下设施所利用的幻梦境,不过是这诸多面数中的一个而已。进一步说,末日症候群患者在崩溃后,更多会是在幻梦境的另一个面中,为了方便,那也有一个名称:末日幻境。”

    不作夫沉默了一下,这么说到:“我觉得你不应该叫做桃乐丝,应该叫**丽丝。8)

2094 重整旗鼓() 
爱丽丝梦游险境,一个旧时代的童话故事。名叫爱丽丝的女孩遇到一只奇怪的兔子,钻进一个奇怪的树洞,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宛如梦境般的世界,结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同伴。这些充满了冒险、奇遇和匪夷所思的故事成为现实,就会变得十分危险。桃乐丝所说的“幻梦境”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和寻常所说的梦境,和人类的精神世界又到底有怎样的区别?不作夫有太多无法理解的东西,但是他明白,人在梦里死去,在虚拟世界里死去,在寻常意义上的精神世界里死去,在一个自我哲学的意义上死去,都不会干涉到其物质肉体的活性,而在幻梦境里死去,这种死亡会比寻常的梦境、虚拟和自我意义上的死亡对物质肉体的影响更加严重。

    幻梦境,放在平时完全就是一个俗透了的称呼,但放在当下却让人深深为其中的未知而感到恐惧。桃乐丝说过,这是她所属的这支地下研究组织对这个奇异空间——暂且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用平行世界来解释——的称呼。但是,这个名字是他们给起的?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听到的?幻梦境是一直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还是因为“病毒”的关系,结合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精神世界后才诞生的?

    不作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又开始感觉到自己脑袋被膨胀的思维撑得隐隐作痛。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该质疑什么了,几乎每一件事情都会带出些许新的名词,每一个新的称呼似乎都有很重要的意义,而这些新听说的事物却是过去从未知晓,如今也没有办法给出其确凿的证据来证明其真的存在,并且真的很重要。

    是的,无法证明,来龙去脉都不清楚,就这么如同从石头中蹦了出来,可偏偏用这些突然就出现的东西,似乎可以解释当下病院遭遇的困境,还让人觉得,似乎自己距离真相更近了一步,差不多就可以揭开谜团,至少可以将自己和他人挽救于水火中了。

    奇妙的气氛,奇妙的事情,奇妙的人物,以及奇妙的任务……不作夫觉得,或许自己不应该问下去,因为无论如何去询问,都只会得到一个平时自己肯定不会相信的,超乎逻辑,和过去认知的现实大相径庭的解释。

    “总之,实际上病院没有出问题,出问题的是我们。我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从现实的病院进入了幻梦境里的病院。而其他末日症候群患者也早就存在于幻梦境中了,只是他们和我们所在的位置不一样,他们那边叫做‘末日幻境’。至于你呆着的这个地下设施,也是存在于幻梦境中,但也和前两者的位置不一样。我可以这样理解吗?”不作夫整理了一下思绪,尽可能简化地说到,“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遭遇的这些诡异的事情,还有对外界状况恶化的判断,其实都只是幻梦境中的病院里的状况,而非是现实病院中的状况?”

    “不完全正确,应该说,这样理解的话,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是错的。”桃乐丝的声音这么回答。

    “狗屎!”不作夫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自己的愚蠢还是别的什么,即便是拥有双学科博士,拥有丰富的理论和实践经验,也无助于让他快速理解如今的情况。

    “……因为幻梦境就像是多面的钻石,所以,其中也有一些面的景状和我们日常所见的现实世界很相似,但却存在奇奇怪怪的危险事物?我们遭遇的那些异常,仅仅是我们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从日常现实进入了幻梦境中?那就意味着,没有进入幻梦境的话,看到的只会是日常的世界?”不作夫只能再一次组织语言,把自己的问题更进一步简化。他最想知道的情况是,假设这个所谓的“幻梦境”真的存在,那么,在里面发生的事情,会导致常识中的现实发生怎样的变化。

    “幻梦境正在和日常现实重叠,幻梦境中存在诡异和毁灭,其造成的结果,都会复刻在现实的境况中。”桃乐丝说,“其实,用量子理论也可以给出理论上的解释,但其实并没有实践意义。倘若把我们的世界看作是一个量子信息彼此纠缠影响的状态,那么,当我们感染了末日症候群之后,个人信息会脱离‘身体’这个量子构造,进入名为‘幻梦境’的量子构造中。你应该知道咲夜、八景和玛索的卡牌吧?当两张卡牌叠放在一起的时候,透过光线可以看到两张卡牌的花纹重叠在一起,形成了新的花纹,如同成为了一张新的卡牌。那么,你觉得这是一个整体,还是仍旧为两张卡牌?幻梦境的量子构造和人体的量子构造就像是这两张叠放在一起的卡牌,而你的个体信息就是其中一张卡牌上的花纹。”

    桃乐丝提起那些卡牌,再一次让不作夫再次想起了那痛苦的回忆,若非他们执着于要从卡牌中找出答案,也不会有后来的种种计划,甚至大概都不会在那栋楼里安身吧。若是自己等人在另一个地方做研究,或许就不会出事了吧。身为杀手,尽管不会为其他研究者同伴的死亡而感伤,但是,曾经遭遇到的痛苦仍旧是痛苦,那巨大的绝望感在那些事情发生之后,就从来不曾褪去。

    就在不作夫沉默的时候,桃乐丝继续说了:“我知道你们想要从卡牌里找出秘密,其实早就有其他人这么想过,因为在你们的眼中,咲夜她们的行为实在不正常,仿佛有什么意义和秘密。但实际上,卡牌的秘密就是这个对幻梦境和现实之间关系的喻示。咲夜她们的人格破碎了,但她们仍旧获知了幻梦境的一些信息,她们无法进一步思考,但却仍旧本能得留下了提示。”

    “不,不要再说了。”不作夫痛苦地抱着脑袋,这些话让他觉得,自己等人做了太多的蠢事,他们的判断是错误的,然而,其实自己等人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正是因为察觉到自己等人当时的错误判断是必然的,之后所面临的所有痛苦也都是在逻辑上必然的,所以,才会感到更加彻骨的痛苦和绝望。这就像是命运注定了自己这些人必然遭受这样的不幸一样,那么,反推到其它在病院里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也有这种命运般的必然性呢?

    他一直都觉得,最让人绝望的情况不是命运注定了自己怎样,而是没有改变这种注定的选择——从严格的逻辑意义上,从现有的科学理论中,完全可以窥见这种命运的必然性,并不存在时间倒流后出现更好选择的情况。是的,人们希望自己可以改变命运,改变切身有关的事物,然而,为此发展起来的逻辑和科学恰好证明了,这才是最大的妄想——命运是存在的,人的前方看似有无数的选择,但是,他只会在某一时刻做出必然的一种,回过头来,那在过去留下的足印,就是命运本身的体现。

    他平时不会深究这些比起科学更靠向哲学的事情,他告诉自己要专注于当下,以及未来自己可以预见的一小段时间,不要把自己置入太过于巨大的宏观中,以至于失去自我存在的意义。然而,桃乐丝的话就像是一个火药引子,让他的思维不由得朝着这个他所不愿意思考的方向前进。

    “你知道吗?如果只是单纯的两张牌放在一起,的确还是两张牌。但是,如果在其中加入粘合剂,意义就不一样了。如果用其他方法,将牌面和牌面之间的隔阂消除,就必须将之视为一个有机整体,而不再是普通的分离性的两张牌。”桃乐丝并没有理会不作夫痛苦的呻吟,继续说到:“起到这种粘合剂作用的就是‘病毒’,正常人和幻梦境的隔阂很严重,甚至都没办法让正常人认知到其存在,但末日症候群患者则天然和幻梦境有较高的契合度。”

    “所以,越是病重的患者,就越是能够深入观测和解除幻梦境,以至于他们连幻梦境和现实都无法区分了?”不作夫喘着粗气问到。

    “是的,况且,幻梦境和现实的纠缠和影响是如此深刻,从宏观角度来说,两者之间并不存在一个明显的分界。不作夫,你应该知道,一个事物上升到一个极大的宏观和一个极小的微观后,它的性质和意义都会发生变化,并且,宏观和微观之间,存在理论上无法契合的墙壁。我们平时察觉不到幻梦境,就是因为如此,如同我们同样不能从宇宙宏观角度来看待自身,也不能从粒子微观角度去认知自己,否则就会发生自我哲学的崩溃一样。”桃乐丝如此说到:“人的局限性和愚昧,就是人自发保护自己的本能。”

    “利用欺骗和蒙昧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这可不是人类需要的。”不作夫痛苦地说,“我们这些研究者遵循科学道理,一直都试图让自己明白更多的事情,也希望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能够知晓万事万物的本质。我永远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本能。你是想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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