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仙侠武侠电子书 > 限制级末日症候 >

第49部分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49部分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ri记里并没有说明,电子邮件能够通过这个地址传给神父。

    说起神父,他是否已经从末ri幻境中回来了呢?虽然从末ri幻境回归现实会被抹去记忆,但是像神父那样的老手,自然有自己的规避方法。

    按照ri记里的记述,神父特地嘱咐了,非到紧要关头不要使用,而且就算使用了也不一定会有所回应。正如他所说,之前一段时间,我尤其感到自己的被动和困境,所以将电子邮件发了过去,可是一直没有回复。

    原本以为不会再有回复了,却没想到没等我发送第二封邮件,对方却意外地回复了。

    看了一下ri期,几乎是我上线的同时发来的。

    真是巧合。

    真是巧合?

    我打开来。发件人的称谓是英文,翻译成中文就是“网络球”,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十分模糊,我根本想不出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尊敬的夸克先生:(在网络里我用了夸克的名字)

    您的来信已经收到,您的困扰正好在我们的处理机制范围内。为了更好地处理事件,加深彼此的了解,希望能够进一步深谈,请于以下所示的时间和地址验明身份。来时请在左手戴上黑sè手套,如果拥有灰石,也请随身携带。

    也许您是第一次与我们进行联系,并不了解我们,但仍旧请您相信我们的信誉。我们抱着恳切严肃的心态来对待每一位客人,力争让如您这般的受害者,以及全世界的潜在受害者重新回归正常的社会秩序。

    信中内容大致如此,然后在信末附带了碰头的时间和地点。

    我问服务生要来纸和笔记下来,然后给远在他乡异国的父母留下一封电子邮件。我不想将自己的情况完全告诉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写什么才好,写了几句结果却像是遗言一般,只能删掉,然后只是告知他们家里失火,自己住在朋友家中,勿忧。

    将电子邮件发送出去,却又不知道他们何时才会收到,不由得心中有些忐忑。他们虽然也有电子邮件,但是却热衷于现实中信纸所特有的浪漫和氛围,说不定一个月都不会打开一次电子邮箱。但是转念一想,说不定就是被他们忽略的这段时间,自己就会将所有事情处理完毕了。

    在矛盾的心情中,我离开网吧,找到附近的电话亭,给班主任打了一通电话。

    “你好,我是高川。”

    “啊,高川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我对心情的控制力很强,若非深知我的人,很难从外表看出端倪。班主任也一点都没察觉到我的异样,用和平时一样的语气问道。

    与此同时,对面传来电视声和女童嬉闹的背景声,很是热闹,让我慨然的同时,也觉得太过遥远,彼此间不知何时存在了一层透明的隔阂。好像我在那种气氛中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羡慕他们,并由衷希望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这个世界正在和将要发生的事情,不要将他们牵扯进破灭的漩涡中。

    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

    我不由得再一次萌发成为英雄的念想,可是事实证明,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多,这是个十分令人沮丧,又格外现实的认知。

    我为此感到痛苦,却压抑着这份感情,不让其从语气中表露出来。

    “我家失火了,全部东西都被烧毁了。现在我住在亲戚那里,希望能够在和父母联系上之前请假一段时间。”

    对方的错愕似乎从听筒中传来。

    静默了半晌。

    “这样啊那明天能来学校办理一下手续吗?听起来似乎挺严重的样子,你没有受伤吧?”

    “抱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心情”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突然不来,大家都会很担心,还是自己跟大家解释一下比较好。”班主任的语气很强硬,似乎无论如何也想让我到学校去。不过如今我芒刺在背,说不定明天就会被全市通缉,无论是出于自己的安全还是其他师生的安全,是不可能过去了。

    我的沉默似乎让班主任明白了这边的决心。

    “不止是火灾吧?还发生了其它事情?”班主任心思敏捷,应该已经从之前试探xing的对话中察觉出什么,所以语气才这般低沉,“高川,你听我说,虽然你比一般的孩子更能干,可是在这种时候,和大人商谈一下不是更好吗?你今晚能打电话过来,我十分开心,这证明了你对我的尊重和信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坐下来说几句话,听听我的建议呢?”

    “抱歉,今晚能信任您,可是明天也许就不行了。”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在社区公告栏里看到我的头像了。

    “那今晚也行,你在哪?我马上”

    我没有听完,已经挂了电话。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了,我家和其他人家不同,班主任不可能自行联络上我的父母,而且所谓亲戚的说法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虽然对班主任由此产生的担忧感到万分歉意,但我认为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我忽然想起一直不见踪影的八景,也不知道她究竟在什么地方,过着怎样的ri子。

    太多的事情,让我心中充满一种紧迫的使命感。

    正如孩子感觉到自己的无力,迫切希望能够一夜间成为大人般,我渴望着变得更加强大。

    回到旅馆时,富江正靠在床头看电视,全身上下只在脖子上挂着蓝白sè的毛巾,咲夜就睡在另一侧。房间没有开灯,电视正上映国外的幽默剧,诙谐的配音之后,紧跟着发出巨大的笑声。扩散的荧光随着人仔的动作明暗起伏,富江戏谑的表情藏在跳跃的yin影中,深邃而模糊。

    我进来后,她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投向电视。于是我去洗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她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霎时间,喘息声、呻吟声和撞击声灌满了整个房间。

    我呆在原地,双脚如生根般难以动弹。富江转过头来盯着我,一丝不挂地伸展四肢,纤华毕露的身躯在隐晦的声音和光sè中充满了难以述说的yu望之美,她的眼眸深处隐约跳跃着某种火焰,仿佛预兆着什么。

    那或许是一种宣泄,一种饥渴,一种邀请,一种仪式。

    “阿川,你做过吗?”

    “没,没有。”

    “第一次?”

    “第一次。”

    这种时候她即便问的是没头没脑的问题,我也知道背后深藏的意味,因此心跳加速,忐忑不安。这些问题从富江口中不动声sè地说出来,我深感不知所措,顿落下风,舌头打结。

    “那么,要做吗?”富江如此问,虽然是疑问句式,可是却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

    “真的要做吗?”我迟疑地看着她。老实说,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虽然也觉得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会发展出这样的关系,虽然也并非没有幻想过发生这件事的场景,但现实却加速驶来,而且大相径庭。

    这是真的吗?

    可富江的眼神告诉我,她是认真的,她已经决定了。

    目光在一瞬间充满磁xing的魔力,我不由得走上前去,被她直起身拦腰抱住,滚倒在床上。

    她骑在我的身上,压着我的双手,脸几乎贴在我面前,灼热的呼吸轻拂我的面庞。

    “我想做。”她说。

    “可是”我看了旁边沉睡的咲夜。

    “她睡着了。而且你不觉得这样更令人兴奋吗?”

    我如同被蛇盯上的青蛙,被她粗暴地扯开裤子整个吞了下去。预热之后紧跟着高cháo,她的动作粗鲁而狂热,虽然也是第一次,却如同一匹永不知疲倦的烈马,一瓶辛辣无比的烈酒,将我彻底融化。我反击,又被她回击。

    我们一连做了五次,几乎所有知道和能够想到的姿势和部位都做了个遍,完全彻底地将彼此占有。结束时,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我们留下的痕迹。

    第二天,我醒来时,如同做了一个荒唐的梦,然而躺在身边的确实是富江,'**'的'**',交错的四肢,一部分还留在她的身体中,右手也握着她尺寸硕大的胸部,这一切都在证明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并非妄想。

    真是难以置信,第一次,我们一连做了五次。

90 界限() 
窗口传来敲击的声音,夸克在窗框外用圆碌碌的眼睛盯着我,它歪着头,充满某种说不出的灵xing。它昨晚将我带到富江的身边就不知所踪,它并非普通的宠物,所以我也很少干涉它的举动,彻夜不归是常有的事情,可是被一扇玻璃隔绝在另一个世界般还是第一次。我从它的举止中读出不满,不由得歉意地笑起来。

    我从富江的身体里退出来,她的身体是如此温暖,充满了包容感,昨天晚上,我在她的世界中迷失。她此时的面容宛如大海深处般平静,和昨晚判若两人。这让我不禁想到,她确然将一直在身体和灵魂里积蓄的某种我所不知道的东西宣泄掉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不清楚,但是她的平静让我感到淡淡的欢喜。

    富江说过她需要我,不是别人,而是我。而我亦是如此。彼此的渴求交错成羁绊。我只是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

    我下了床给夸克打开窗户,它扑地一下落在我的头顶,用力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头皮有些发疼。我没有驱赶它,只是轻轻抚摸着它如涂了黑油般的羽毛。

    回过头时,富江醒过来了。她将手臂搁在眼皮上,宛如不习惯突如其拉的ri光般微微呻吟了一声。

    “几点了?”她问。

    早晨十点半,正是ri上三杆的时候。我看了时钟后说。

    “你竟然比我醒得还早,昨晚做的次数不够吗?”富江咕哝着。

    “太够了,你吓着我了,富江,哪有人第一次就做那么多的?”我连忙说。

    “情不自禁嘛,而且感觉那么舒服,怎么做都不够的感觉。怎么办?阿川,你的表现太好了,我好像上瘾了。”

    对于她的问题,我再一次理屈词穷,只能用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笨拙说:

    “没关系。”

    富江果然哈哈大笑起来,她支起上半身,被单从肩膀上滑下来,一半挂在丰满的胸部上。她用调侃的眼神盯着我,让我如坐针毡。

    “昨晚很享受吧?阿川也觉得不错吧?”

    我还没有说话,夸克突然扑腾着朝富江扑去,结果被富江闪电般抓在手中。

    她发出啧啧的声音,对夸克说了一通。

    “别来打扰我和你主人的好事,否则会死的哟。昨晚就做得不错,继续保持下去。”

    夸克被她眯起眼睛的模样惊到般,在她的手掌中挣扎起来。它啄向她的手,结果被她一用力,便发出嘎嘎的尖叫声。我赶紧叫富江把它放开。富江松开手,夸克便心有余悸地飞回我的肩膀,不安地发出叫声。我将它摘下来,托在臂怀中,轻柔地安抚它,这才安静下来。

    “真是会撒娇。阿川,它是母的?”富江突然这么问道。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清楚夸克的xing别,于是转移话题。

    “我去买早餐,富江你再睡一会吧。”

    富江侧着头望着我笑。

    “好开心,阿川是个体贴的男人呢。”

    一点都听不出是恭维。

    紧接着我看了一眼沉睡在另一旁的咲夜。昨晚的狂乱看起来完全没给她造成半点影响。我用目光向她问安,然后带夸克出了房门,过道上其它的门口都没有打开,也没有一个人影,令人感觉有些冷清,就连业主老头也不在。

    我在附近的菜市买了豆腐、油条和生牛肉。出来的另一个目的是打探消息,不过并没有在周边的家属区和电线杆上看到任何通缉单。那么一件人命大案堂而皇之发生在大街上,zhèng fu能够进行的信息管制便少了许多,可是对于这附近的市民来说,昨晚发生在其它地区的惨事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

    我并没有从擦肩而过的人中听到关于那些事情的谈论。

    此事私下必定暗cháo汹涌,可是明面上暂时波涛不惊。既然没有被明文缉捕,那至少不会如同过街老鼠一般,比起我之前的担忧要好了不少。尽管如此,学校和被烧毁的家也不能再去了,如果我和富江的相貌的确被记下来了,那么我们的过往将会迅速曝露在ri光下。

    即便我没有犯事,富江早就是通缉犯,和她搅在一起的我也在劫难逃。

    若非还要和“网络球”碰面,寻找拯救咲夜的方法,我早就和富江离开这座城市了。

    即便现在,也如芒刺在背。

    菜市喧嚣,客人穿梭,熟悉而平凡的生活气息环绕在我的身边。我却仿佛一个透明的幽灵,一个时光的过客。

    昨夜漫漫,宛如倏然已过千年。如同一把无形的剑将我斩成两半,如今只剩下另一半。

    分裂的ri常,和平和混乱只有一线之隔,我却无法跨越那个界限。

    我手中所握的限界兵器,已然将我扯入另一个限界中。

    那是和现实截然不同,却渐渐重合的可怕幻想。

    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回到旅馆中。

    富江已经穿好了衣服,由于事先考虑到这个人格的嗜好,我在打包衣服的时候特地选择了不同的款式。她果然穿上了便于活动的紧身运动装和牛仔短裤,用和昨晚同样的姿势坐在床边看电视。

    “有昨晚的消息吗?”我将早餐放在桌上问道。

    “没有,不可能那么快就放出消息。”她说。

    富江用力拉开桌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上去。然后敲了一下桌子,问我要烟。

    我摸了摸口袋,烟盒连带里面的最后几支烟都被压扁了。我将烟递过去,然后自己也抽了一根,搓圆了点燃。

    我正要把打火机递给她,她却走上来,用烟头对碰点燃了。

    挨得这么近,我嗅到她的身上散发出沐浴露香味,显然在我出去期间她已经洗了个澡。曾听说女xing习惯用很长的时间来清洁身子,不过这个定则显然对富江不适用。也不知道是xing格还是习惯使然,她一向雷厉风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