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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76部分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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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形态建立在物质形态上,身体的变化对精神世界有超乎想象的干扰力,甚至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我不知道若做其他人是否能够理解这些话,但是我想自己是能够理解的。因为我曾经读过一起关于恋爱的研究,它得出的结论是:恋爱只是一种人体激素反应。这种研究颠覆了许多人对恋爱这种情感的美好想法,但是对我而言,这种研究的作用只有一点,那就是否定了灵魂的存在。

    在逻辑上,否认灵魂,就是否认神的存在,如果神不存在,恶魔也就不存在。一切从物质出发,这是无神论的本质。

    人格决定了人们的言行举止,因此,可以从人类的一言一行中推断其人格,这就是心理学。富江的解释对我而言,重要的并非解释内容本身,而是这种解释体现出的人格本质。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是个无神论者,她以往对于心理学的研究,同样是基于纯物质角度出发。

    这些结论对于他人来说或许只是无关紧要小事,但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成果,让我知道,自己正在渐渐地从一个独立的精神本质上理解她。

    同时,我也深深明白,“江”的存在比我目前所能理解的还要复杂。

    首先,真江是个人格分裂的重度患者,而我则是个没有系统学过心理学和病理学的学生,要理解一个精神病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一个分人格的研究能够对理解其本质有多大作用尚不得知。

    其次,真江陆续展现出来的超能力,对其有多大的影响?或者,是其本质对这种超能力产生了某种影响?

    女士官对我不探究“江”的过去感到荒谬,可是我知道,自己想要理解的不是表面上的她,而是更深入本质的她。她的过去没有意义,每个人都在不断变化,已经开始显露出和常规意义上的“人”不同特质的“江”,其变化只会更加快速。

    同样的,“江”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本身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变成什么?为什么?

    *不过是一个皮囊,就算里面没有灵魂,也有让这个*变得与众不同的东西,那才是生命的本质。

    “真江是怎么办到的?”我说:“这种控制*,转移人格的行为,太不可思议了。”

    “是很不可思议,我也不太清楚,我刚刚才苏醒。”富江耸耸肩说:“我只能告诉你,真江的才能就是人格分裂,而她的超能力被称为‘癌性繁殖’。”

    癌,一种恶性肿瘤。发生于人与动物体组织,器官的细胞无限制增生,导致对附近正常组织的压挤,侵犯和毁坏。

    癌细胞与正常细胞不同,有无限生长、转化和转移三大特点,也因此难以消灭。

    繁殖,是生物为延续种族所进行的产生后代的生理过程,即生物产生新的个体的过程。

    综合上述,是否可以认为“癌性繁殖”,实际上就是一种从dna层面上,具备强烈侵犯性和毁灭性的生命延续方式?

    这的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释“江”于我体内的存在,真江的死而复生,富江借女士官的身体还魂这三个诡异的场面。

    “那么你呢?”我想起来,富江用的是女士官的身体,“你现在的才能和超能力是什么?”

    “这个身体原来是什么,就是什么。”富江舒展了一下四肢,“才能是五感共识,也就是说,耳朵听到的信息可以即时转变为视觉信息。挺有趣还有,超能力是土元素什么鬼名字,这个女人竟然是个奇幻迷。”

    “以前的才能和超能力都无法使用吗?”

    “似乎是的,你知道才能是什么。”富江突然伸出手揉了揉胸口,抱怨道:“胸部小了一号。”

    “看起来差别不大。”我说。

    “你要摸一摸吗?弹性不错,而且挺敏感。”她说:“没穿内衣。”

    “真的可以?这个身体可不是你的。”

    “原来不是,现在是了。”她说这话时神情严肃,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你们要知道,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拥有这个年龄段所特有的荷尔蒙作用下的性意识和好奇心,而且这位女士官也是有独特魅力的女性,打扮又充满制服诱惑。总而言之,像女士官这样的女性,对我拥有强烈的诱惑力。可是对方不是富江不,应该说,自己无法立刻适应富江这种身体上的转换,以及随之而来的性伴侣观的矛盾。

    最终,我还是带着几分忐忑,将手伸进她的黑色背心中,抓住那不同触感的丰满。

    “感觉如何?”富江一副征求意见的正经口吻。

    “呃还不错。”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富江调侃道。

    我的耳根一下子热了起来,慌忙将手拿出来,富江满不在乎地向下扯了扯背心。我低头调整通讯装置,这个玩意竟然没有在战斗中损坏。

    “还剩下四十分钟,我们得赶紧从这里出去。”我转移话题道。

    “没问题。”富江没在那个话题上纠缠,说,“这个身体还是三极魔纹使者,一级安全权限,也许我可以启动临界兵器了。”

    这可是个好消息。

    我将刀状临界对冲兵器递给她,结果她接过去没片刻,刀体立刻发出嗡的一声。用肉眼看去,外表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刀体边缘变得有些朦胧,但是可以感觉得到,四周的空气以刀体为中心震荡起来。

    富江成功了。这也更让我对真江的超能力感到震惊。

    人格分裂加上癌性繁殖,若不加限制,她甚至可以让这个世界只剩下一种生命。

    这种情况是不是在末日真理的预料之中呢?除此之外,我实在看不出她为什么被冠上“最终兵器”的称号。

    富江转过身体,一刀挥下,在强烈的冲击波之前,墙体就像是纸糊一样粉碎崩塌。也许唯一的坏处就是扩散面积太大了,弥漫的烟尘散去后,地上留下一个扇形的痕迹。所有在这个扇形范围内的物事都会遭到强烈的震荡、切割和撞击,甚至是经受分子层面的解离。

    “难以置信,这个玩意是我们从那家伙的手中抢回来的。”富江也对其威力感到惊叹,“如果他当时能够发挥这种程度的力量阿川,你觉得那个面具男的权限等级是多少?”

    “零级,但应该不是临时权限。”我说:“你觉得现在可以解决那个恶魔附身的三极魔纹使者吗?”

    “十三号?没问题。”富江伸出舌头在嘴唇舔了舔,“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那就上吧。”

    我走上去揽住她的腰,发动速掠来到一楼后方转道的安全门前。富江将身份卡取出来,按照女士官的记忆开启隐藏在墙后的入口。

    如同地图中所记载的那样,门后是一个广袤的区域。入口位置是个可供一百人站立的平台,再向前就是一个边长至少有四百米,深达一百多米的方形凹地,凹地中罗列着一个又一个不知道用途的机器,指示灯如群星般闪烁,表明它们正在运作中。

    架在凹地上方,连接这边和对面平台的金属构造与其说是桥梁,更像是一种蛇形节状机器。我们要从这个不规则弯曲的机器表面行走,落足处只有两米宽,两侧也没有扶手。我和富江踏足其上,只感到机器内部传来微微的震动感,它也在运作着。

    富江尝试用刀状临界对冲兵器攻击凹地中的机器,可惜的是,震荡波抵达一百米外,威力已经不足以摧毁它们。

    这里没有驻扎卫兵,也没有警卫机关,我们安全抵达对面的平台,进入足以容纳一百人的巨大升降机中。

    富江成功启动升降机,下降的速度很快,失重感十分强烈。在半途时,通讯装置出现杂音。

    “有信号了。”我说。

    “能够联系上其他人吗?”

    “还不行,干扰还是太强烈。”我说:“下面的具体情况如何?”

    “是个地下铁,至少有500名士兵。”富江回忆一下,说:“所有的通道最终都会通向地下铁,如果有人没死,我们可以在那里和他们集合。”

    “你觉得还剩下多少人?”

    “不多过十名,留在入口大厅的人死定了,他们可以再活四十分钟,那里没有出口。”

    “是我判断错误,不应该让他们返回,虽然向前走要通过那扇门,但至少有一半存活的几率。”一股黯然袭击了我,虽然让锉刀小队的人返回并非我一个人的决定,但是那个返回的建议很大部分基于我的猜测和判断。我第一次感受到错误决策的致命性,这不是玩学生会游戏,每一个错误都需要人名去填补。

    “阿川,你很懊悔?”富江从背后抱住我,“你只是提供选择,最终决定权在他们手中。”

    “我知道,可是,我总是在想如果我当时什么都不说,也许结果就会有所不同。”

    “我可不觉得。”富江说:“因为阿川你不是最聪明的,你能想到的他们也能想到,聪明人总会有许多选择,不过能活下去的总是选择正确的那个。你活下来了,你是正确的。”

    “希望如此,希望我总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我振作起精神,挣脱富江温暖的怀抱,“每一刻的我都比前一刻更强,下一刻的我都会比这一刻的我更强,对吗?富江。”

    “没错,没有人是完美的,重要的是,每一刻我们都会更加贴近完美。”

139 丝() 
升降机逐渐放缓速度,过了一会就停止了,大门即将开启。我做好了速掠的准备,富江却走到我的身前。

    “没关系,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告诉他们,我们来了。”她如此说道。

    刀状临界兵器启动,一个半透明的偏向护罩将我们包围起来。大门打开的一瞬间,激烈的战况映入眼帘。有人比我们更快地抵达这个地下铁,数百名士兵正在对他们进行狙击。

    一共有四辆二十节的机车在轨道中停放,最靠近月台的一辆镶嵌着狰狞的钢板,几乎每一个车节都配备有强火力,这是一辆武装列车,精锐士兵在车柜里朝月台扫射,月台上的士兵将入侵者在升降机出口处分割包围。弹片和火光如同烟一样闪烁,一粒粒发光的弹粒宛如夜空的萤火,剧烈的轰鸣声充斥在这个宽阔的地下金属世界。

    有一部分士兵发现我们,即刻朝这边射击,甚至有五颗火箭弹拖着尾气驰来。

    富江没有闪躲,我清楚看到,所有攻击到护罩的子弹立刻改变方向,朝四周散开。火箭弹在数米前爆炸,熊熊火焰和冲击波遮掩了我的视线,却感受不到任何爆炸的威力,就像拍击在礁石上的海浪,破碎,分割,朝两旁泻尽。

    不一会,更多的士兵发现我们这边的异状,更多的枪口调转过来,甚至有三节武装车箱在朝我们射击。子弹、榴弹、火箭弹火光和黑影如乌云压顶,可是完全没有效果,任何异物进入护罩范围就会产生偏向。

    “无法在防护形态进行攻击。”富江说。

    对刀状临界对冲兵器的测试结束,我从身后抱住富江发动速掠,原来的位置眨眼间就被弹火吞没。

    脱出高速世界的一瞬间,富江挥动刀状临界兵器,空气中发出风暴和海啸的声音,之后我和富江再次进入速掠状态。我清晰看到在攻击轨道上,空气是如何一层层地扭曲,如同油脂一样堆积前涌,甚至让人产生整个空间都在分崩离析的错觉。

    震荡波在我们脱离士兵反击视野的同时击中武装列车。直接命中的车节一层层撕裂,人体和机械在空中溃散。因为传播介质的扭曲,以及空气呼啸的掩盖,殉爆的弹药在扭曲的世界里安静绽放。

    密集的撞击声和爆炸声从并行的后方列车上响起,车体明显脱出轨道,差点就要翻倒。

    浓烟滚滚,整个世界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死寂。

    似乎所有人都被刀状临界对冲兵器的威力吓呆了。

    第一个反击的是安全局的成员,他们身经百战,见过的大场面可不少。在其他士兵反应过来前,立刻将包围网撕开一条口子。

    几次速掠之后,富江用刀状临界对冲兵器将整辆武装列车彻底摧毁,没有物事能够在猛烈的震荡波中苟延残喘。

    月台上的士兵有撤退的迹象,我和富江速掠到他们身后。当他们发现后即刻散开,试图减少同一时间位于临界兵器攻击范围中的人数。

    “此路不通。”

    富江说着,将左手按在石质地面上,就像插入沙子中一般,手臂一直陷入手肘处。她左肩上的奇怪刺青纹霎时间活过来,蝌蚪般沿着手臂流进地面,并迅速向四周蔓延。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那间密室中的活性纹理是怎么来的了。

    每当士兵的脚下出现纹,这名士兵的脚踝就会被石手抓住,就算用子弹打碎,也跑不出几步又被抓住。这些石手无穷无尽。片刻后,这些士兵全都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朝富江射击,眼睁睁地看着子弹被偏向护罩弹开。

    “刺穿他们。”富江轻声说。

    话音落下,上百条石矛从地面伸起,眨眼间洞穿士兵们的身体,将他们的尸体高高悬挂在十米高的半空。

    战斗在我们进入地下铁后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月台上的安全局成员朝我和富江走来,一共只有六个人,全都认识,分别是走火、斑鸠、锉刀、桃乐丝、ai和芭蕾熊。我以为他们连场血战,伤势断然不轻,但眼前这些人除了衣装有些狼狈,几乎完好无损,精气充足。

    “就你们两个?”走火问道:“比利呢?”

    “他死了。”富江说。

    我对比利的死充满愧疚,只是默然在富江身后注视着众人,无法像富江那样将他的死讯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比利被锈化的时候意识清醒,我无法忘记他当时惊骇的目光。虽然他是被真江推进那扇门中,然而在之前,我也意识到只有那么做才能挽救自己。

    令人困扰的是,我已经弄不清楚,若是当时自己能够活动,是否也会那么做。虽然可以告诉自己,自己和真江的所作所为都是迫不得已,但是,又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那全都是借口,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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