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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五州荡剑行-第28部分

小说: 五州荡剑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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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的行动只有一个目的,把这二十四辆货车中的东西拿走后,就可以凭着仅有的十三人与各家势力谈判,这些人绝不会想冒险成为下一个二十四窟,要让他们看到可能。

    可能在车上的箱子里。

    伯云堵在冷忧怜的身前,什么‘天意刀’牛郎,什么‘才女剑’织女……要是自己那只手还在的话……

    他们两个也算幸运,搁盏楼竟然真的愿意把他们两个收在麾下,要知道此时的巨鹿堡可不是过去的巨鹿堡。

    搁盏楼难道不怕被自己二人连累?

    新晋小镖师已经做好了一死的准备,可此时却听背后的新晋小账房大叫一声:“温凉!”

    莽莽黄沙滚大漠,赤脚白衣的温凉出现在唯一有篷的那一辆车车顶,谁都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凭空出现。

    牛郎把刀按了按示意织女不要轻举妄动。就是他?一无波澜的出现,其实力果然不是谣传而已……这样想着,牛郎收刀拱手说:“阁下就是‘召惊剑’温凉?”

    “召惊剑……”温凉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不是无名小辈。

    见温凉一个人在小声喃喃,牛郎只是再次拱手道:“温先生出现在此可有原因?”有些名气就目中无人,这样的人并不少见,牛郎只是出于礼貌给一个强者该有的尊重,不过他也谈不上害怕温凉。

    “啊,有两个朋友被阁下逼得太紧,过来看看。”

    “哪两位是你的朋友?”

    “就是要把我吃掉的这一位,还有他身后的姑娘。”温凉看了看对自己很不友好,很不友好,很不友好的伯云。

    “温先生要保这两位朋友可以,可如果连着二十四辆货车都想我让给你……怕是就为难牛郎了。”

    “‘天意刀’牛郎?那姑娘就是‘才女剑’织女了。”温凉向后者点点头说:“原二十四窟附属宗门小鹊林的两位嫡传怎么做起了悍匪?”

    这小鹊林一直广受争议,有人说小鹊林是个大门派,因为从那里出来的武者无一例外都很强。有人说小鹊林不算个门派,因为那里的传承永远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继承,这个门派最多的时候也只有六人,师徒三代。

    “这二十四架货车对小鹊林意义重大,温先生还是快快决定吧。”

    留下,郎才女貌的一对就要与温凉开战;带人离开,今天也算是交个朋友。

    牛郎的话不需再往明白说。

    温凉看看冷忧怜,后者见到温凉正有好多的话要说,她眼眶中打转的眼泪让伯云激动不已,火烧剑对温凉醋意更盛。

    忧怜摇了摇头。

    温凉还未有所动静,伯云高声道:“伯云的命在自己!你们两个只消与我再战便是!赢得了我火铳任由你们取用,输在我手中……却就另当别论!”

    一贯的逞强。

    “火铳……”温凉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牛郎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小鹊林没了师傅师母已经名存实亡,他利用自己的名气也只招募了这十一个人敢和自己劫道。比温凉还不谙世事的他对温凉可以说毫无防备之心,这所有的计划就要听他一一讲述。

第63章 温柔的人() 
温凉意外的听到了许多东西,包括在场的其他人,牛郎织女想要用这批火铳作为谈判资本拉拢原来与二十四窟有联系的各个势力,趁着南曲反风正盛,他想要在西戎煽风点火等等内情,牛郎毫不避讳的讲了出来。

    牛郎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至于火铳,这是搁盏楼一位巧匠发明的新式武器,据说火铳中有一种阵法可以被机关引动,只要扣动扳机火铳就可以把高度浓缩的火元素精准射击到瞄准的位置。虽然《洗髓经》的出现让一大批武者像雨后春笋般横空出世,可武者终归没有达到一个很庞大的规模。

    火铳是随便一个普通人都能使用的武器,真正的战争伴侣。

    温凉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疑惑的对忧怜说道:“怎么车队不自己使用火铳自保?”

    照牛郎与车队这边对火铳的推崇,这样威力无匹的武器就是他们也可以使用,四十多人拿起火铳对着十多人……随便乱射也可以起到不小的压制作用。

    “搁盏楼自己也害怕火铳的力量,他们放出火铳的条件就是:只有经过搁盏楼挑选训练的专人才能使用火铳,搁盏楼不会提供过多的武器支持杀戮。”

    火铳外面还有一种禁阵,这需要搁盏楼阵师亲自解除火铳才能派上用场,阵师与武器讲师会随后到达火铳下派的地方。搁盏楼确实把火铳的制造工艺以及使用技巧劳劳握在了手里,可能坚持多久……没人知道。

    “就是说……他们把火铳拿去也未必有用?”

    “是这样没错。”忧怜答道。

    “那几位还要取这火铳?”

    “当然要拿!我与哥哥为这火铳费尽心思,怎会为这不着边儿的理由就此放弃!”说话的是织女,这一届的牛郎织女竟然是兄妹两人而不是情侣,这让在场的众人有些意外。

    “废话不要再提!谁敢与伯云一战!”这位‘火烧剑’也是尴尬到了极点,刚刚豪气冲天的一席话泼出去后,竟然没有一个人理他,伯云终于按捺不住又要发作。

    温凉摇了摇头,伯云的脾气一点没有改变。

    “就这火铳的用途而言,在你们手中确实比送去给南曲八旗要好的多……”温凉这话让牛郎振奋不已,一脸遮不住的笑容在他脸上洋溢着,接着他又听温凉说:“不过火铳该到谁的手里……还要听冷小姐如何安排才是。”

    牛郎的脸又沉了下来,温凉发现他与伯云是那样的相似……

    “这样吧,冷小姐要愿意把火铳相送,温凉就护送你们回去,如果冷小姐要坚持把火铳运去南曲……还是温凉跟你们回去。”温凉虽然不放心忧怜,可他也不想与这十三位仁人志士相交恶。

    “我跟你走!”温凉就是冷忧怜最后的稻草,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忧怜知道,看到温凉她就会心安。

    “小姐!应人事小,误人事大!我们已经答应搁盏楼会……”

    “长老不用再说,我自有我的判断。”

    伯云差一点就要再与温凉拼个你死我活,他不要再看忧怜注视温凉的神情,他也绝不愿和这个人有丝毫瓜葛……这时候,他决定了一些事情,温凉给他的屈辱他总有一天会加倍奉还……伯云咬咬牙说:“好!那你们便都是伯云的敌人!来吧!”

    哪知道还是没人理他,牛郎用犹疑的声音试探道:“温先生的意思是……”

    “既然如此,温凉就与大家合个伙吧。”温凉温声道。

    温凉是谁?

    与陈延生比剑未果,与大笑明王战平的召惊剑……中胜已经通告五州的要犯……这样的实力与处境,温凉对这仅仅的十三人来说同样就像一颗救命稻草。

    “可这位……”牛郎指了指伯云。

    “阁下不妨就先让这一只镖队顺利通过吧。”

    牛郎沉默了半响,是选择温凉……还是选择火铳?果然火铳是不稳定的因素,牛郎自己也不知道火铳能在接下来的行动中有多少分量,更别提自己还不能控制这份力量。

    而温凉加入的效果几乎可以说立竿见影,一个强者,一个绝对与中胜对立的强者……牛郎想:这样一个人注定是大人物,自己就算跟了他奉他为主又会有什么损失呢?而且似乎……他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可怕,他的微笑暖过阳光,胜过熏香……这个人……

    很温柔。

    “成交!”

    见温凉微笑点头,牛郎的心情是很兴奋的,他绝对相信此行有了更大的收获。这位哥哥看着自己的妹妹乐呵呵笑了,接着温凉与忧怜受邀到小鹊林一叙,一行本来十五人竟然还带走了七个镖队中的武者。

    这七人是温凉要走时自愿入伙的,他们听了牛郎的计划也被鼓动,温凉这位大红人的加入更坚定了他们的决心。

    只是伯云的心情……

    自打温凉出现,伯云就没有过一天日子好过。他甚至忘掉了自己的生命中有一个人叫寒小虎,这或许因为面对温凉时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伯云有时也觉得——召惊剑与火烧剑,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忧怜对他很失望,温凉也不喜欢他,牛郎织女对他只是觉得奇怪,加上毅然离开镖队的七名武者,这些人在走的时候头也未回。

    他们就像丢了垃圾在这里一样,伯云被衬的那样可笑。

    一股热能在三十多人中间引爆,这些人都不同程度受了烫伤,伯云背后的篷车被他砍成两半,看他的样子是要把整个车队毁掉。伯云一边大吼一边把剑砍在木车上,一段一段,一截一截,伯云至少要把这驾车搅成粉末才会停止发狂。

    三十多双满溢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二十四架货车只有这辆篷车中装了别的东西——搁盏楼对新晋明王示好的一些礼物。

    当火烧剑碰到什么阻力的时候伯云终于停顿了一下,接着他开始继续一剑一剑的与这阻力相抗衡……

    直到什么坚硬的东西应着剑声断裂。

    冰版《夏时农息图》碎了。

第64章 董小月() 
百业的街道依旧人来人往,不过偶尔也会有人停在一块板子旁边,那上面总有各种消息,只不过几天前贴出的告示尤为吸引眼球。

    “魔道余孽:温凉。”

    “人族败类:戴承德。”

    钱前把手背在身后回了布行,这两人他当然知道,南曲大旗戴明王和那带走石头的年轻人……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同时被通缉?钱老板只知道温凉曾在寿宴与小剑宗宗主比剑,据说他还战败了伯云与小玉川杜钊,可之后的事就很少有人知晓了。

    ……

    南曲某处的城池,一个露天台子正在被拆卸,这台子到下一个地方还会再搭起来,不过也许有什么茶楼或贵人愿意,下次演出就不需要自己搭台子了。头戴红花的董小月一脸忧郁坐在散场后的观众席,她身旁围了有四五个人,这些人七嘴八舌正在讨论着什么,其中一个人说:“乖乖……魔道余孽?”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魔道里的人都像温凉一样吃素?”

    “去你的!那是什么地方,温凉怎么会是魔道余孽。”

    “鹌鹑窝里也会有喜鹊探出头来,我又不是说温凉兄弟的坏话,你激动什么。”

    正说着,董小月轻轻一叹。

    这叹息要是对着月亮,月亮就要软软的跌落下来,这叹息要是对着长河,江水就要窃窃的蒸发溜走。

    身为台柱多年,她的眼睛被五州各地的人赞美过,那双永远忧愁的眼睛好像摒弃了外界一切的纷争扰攘——只为了忧愁而存在。

    一个命途多舛的红尘戏子,当他刚遇到温凉时,对方就像一个明亮的孩子,对,明亮。明明比他高出一头,温凉却永远有一颗好奇的心,他竟然会害怕光……温凉才被收留没几天就成了戏班的开心果,所有人都在他面前失去了颜色,原因大概温凉是真的没有颜色,除他之外的人偏偏都五颜六色。

    丰富的颜色有时也让人乏味。

    温凉学到戏词会开心,他总是会为那些巧妙的语法拍手叫好,可他一旦想到语法背后的故事,却又犯了忧愁……于是戏班就会有一男一女同时在为什么事情闷闷不乐。

    短短的三个月,董小月竟然见证了一个‘孩子’的蜕变,温凉走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人,他把乐天爽朗藏了起来,好像是要做什么严肃的事情去,这个明亮干净的‘孩子’一直都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们。

    “什么叫不与我们做个累赘?我知道你身手了得,可你要知道古道不存,热肠难觅……温凉,人心之叵测,便是中天烈阳也要退避三舍啊!”

    “功名利禄非我所求,是以不会有太多人害我,穷乡僻壤难容我志,是以我也不见得会乞讨可怜,小月姐,温凉要用自己的眼睛看看五州,然后……做些什么事的好。”

    这是与他最后的对话,现在他决定要做什么事了么?听起来他有了不寻常的经历,还有没有人关心他?他吃的如何穿的如何?他的性格……他还是董小月眼中那个明亮的温凉么?

    董小月又叹了口气。

    ……

    “温先生有事么?”

    “暂时没有。”秋准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发现申输亥长高了,也可能是错觉,因为这孩子最近分担了太多苦差,人是要在汗水中成长的。

    申输亥继续陪在秋准身边,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大当家等着二当家把所有事情都有了安排,再去差遣人手照做。

    过了好久,秋准终于又搞定一桌子的杂事。

    “小亥……”

    “在。”

    “我……还是太着急了。”

    申输亥有些意外,秋先生似乎要说更重要的事情,他很少会与自己谈心的。

    “从巨鹿到东荒申家,去想办法留一条后路。”

    “先生是说……”

    “不错,就是把整个南曲大小势力全部集合,我们的力量也还不够,昨夜我看有新星起于东海,怕那里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你去想办法说服本家,让屠大师到十万大山一趟,去吧。”

    申输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他还是选择点头出门。

    一言不发。

    ……

    “我不懂。”

    正在中胜皇城与阮小楼谈判的就是‘两极生灭手’曲靖,他风风火火过来是要请‘帝’收回成命。

    “你还是这么肆无忌惮。”

    “是你的安排有问题。”

    一如既往在水上打坐的阮小楼摇摇头说:“廖星河那小子……不堪大权。”

    “那也轮不到杜十当,他的实力做明王还差了些,而且这人对我们并没有表面上那样顺从。”

    “可他总能削削我们八旗副巡的气焰,廖姓父子对我们而言不可或缺,可是给他们过高的地位……也非我所愿。”

    “难道你这样只是为了牵制三流书院?”

    “只是为了牵制三流书院。”阮小楼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曲靖皱皱眉头,看来‘帝’是不会撤回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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