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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武周狂歌-第34部分

小说: 武周狂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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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秀进得这所高中是海港市最好的高中,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卢秀的父母为卢秀做了大量的保密措施,向校方隐瞒了卢秀的家世。

    这意味着在这所学校,卢秀并不起眼,就和上初中时一样,校内师生都把他当做家世普通的寻常学生。

    此刻,开学的第一天,卢秀意气风发、激情洋溢的自我介绍,说完后含笑鞠躬,讲台下响起了同学们热烈的掌声。

    走下讲台时,卢秀能感受到老师和同学聚焦在自己身上那刮目相看的目光,对于这样的目光,卢秀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他告诉自己,这些不过都是寻常,因为自己生来不凡,理应站在高处,成为所有人的榜样。

    在经历了康婉凝一事之后,卢秀给自己树立了一个价值观,即:人的出生、家境、生活上的贫富、社会上的地位乃至于阶级的高低,决定着人与人之间的基本差异,这个差异不仅体现在思想的深度、眼界的高低和品质的好坏上,更基础的是深根于灵魂深处的某种难以言喻的差异。

    如果非要用言语来描述,卢秀会毫不客气的用“高贵”与“低贱”来形容。

    当然,在树立这个价值观后,卢秀也曾怀疑过这个价值观是否过于偏激,或者说它本身就是错误的,但是想到自己的经历,从小所接触的人和事,他觉得,自己的这个价值观或许并没有错,更或者,是完全正确的。

    于是,在这个价值观的影响下,卢秀觉得自己有一种使命感,因为他觉得自己出生在上流家庭,理应成为社会的精英,成为社会的榜样,更直白的来说,他理应成为第一,起码是同年龄段的第一,他觉得自己要是被同年龄段的孩子所超越,那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是对他生来不凡的耻辱。

    即便是那些社会上屈指可数的比他家境还好的同龄孩子,卢秀也认为自己应该超越他们,因为在“不凡”的基础上,卢秀还给自己定了一个更大的目标,那就是“最不凡!”

    当有了这般的想法后,在这个价值观和使命感的驱动下,卢秀于暑假请了各种家教补习高中的课程,他认为学习成绩可以直观的衡量一个学生的价值,而要想成为“最不凡”的那个人,理应有最好的学习成绩,所以他废寝忘食发疯一般的学习,他计划在三年后达到自己的目标,即全国高考第一,让自己名副其实的成为“最不凡”的那一个人。

    也正因为此,初三后的暑假,经历了康婉凝一事后,卢秀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苦学,且为了不被外界打扰,卢秀还时常把自己的手机关机掉。

    而值得一提的是,在那段时间,卢秀偶尔将手机开机时,他总会看到江斌发来的信息。

    说起来,那一夜,卢秀离开康婉凝的房间、离开宾馆后,第二天江斌就用微信联系了他,这小子也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知道了卢秀和康婉凝过去三年的微妙关系。

    江斌当时在微信里并没有过多的阐释什么,只是说他会想办法送康婉凝回家,帮她保密,并且资助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这位“嫂子”。

    后来,江斌又多次的发微信叙述康婉凝的生活情况,描述她有多么的后悔,一直对卢秀有好感、有情意,江斌话里的意思,不外乎是想让卢秀原谅,不计前嫌的和康婉凝重归于好,甚至喜结连理。

    这对于卢秀来说,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对她在那夜就已经死心。

    因此对于江斌的话卢秀从没理睬过,到得最后,眼不见为净,他干脆把江斌拉到了黑名单,再也不和他联系。

    而今,高一开学,卢秀在与家人商议后,在父母的安排下,来到了教育资源更为丰富的海港市来就读,他在心中告诉自己,过往的种种已不再值得回忆,以崭新的姿态面对未来,才是自己该要做的事情。

    ………

    时间一晃,男婴在这个新奇的世界又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和出生后的第一个月一样,男婴整日躺在木篮里,每天就是吃奶,睡觉…当然,内急时他会叫的很大声,而青楼女人们也已经习以为常,每次听到他的叫声都会将他抱起,以把尿的姿势让他在屎盆子上方便个痛快。

    才两个月,万红院的女子们已是口口相传,说他懂事、好哄。

    至于喂奶的奶娘更是对他赞不绝口,说他聪明懂事,不缠人,不贪奶,好养活,

    然而对于男婴来说,这些称赞只会让他抓狂、让他郁闷,他巴不得时间无限加速,在一秒内长大,然后跳出这个蠢到极点的木篮,离开这个让他不适的地方。

    然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现在只能老实的待在木篮。

    不过最近有件事倒是让男婴很高兴,那就是才两个月的他已经开始长牙了!

    要知道,在他上一世所生活的那个世界,婴儿半岁长牙都算是早的了,可在这儿,新生的躯体两个月就开始长牙了,且最重要的是,奶娘见他长牙时还笑着说这是正常的发育,其它孩子也都是两个月开始长牙的。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这个世界的人和他从前所处的那个世界的人,在身体上有所不同,很可能这个世界的人在发育方面要快的多。

    若真如此,男婴觉得兴许要不了半年,自己就可以下地走路了,然后让那个该死的晃来晃去的木篮去见鬼!

    当然,即便真如他所想,那也是将来的事,他现在还得在木篮里老实的待着。

    此刻,春暖花开,日光和煦,东院莺莺燕燕,众女子早上赏完词、练过琴,聚在男婴的屋外,笑盈盈的朝屋内看。

    红香站在屋子里,浅笑着将盛着男婴的木篮推到门口,看向院外眼巴巴的众姐妹,戏声道:“瞧你们这般模样,好似哪天没见过秀儿似得。”

    众姐妹掩唇娇笑,红香对着姐妹中的轩然招了招手,轩然跑将上前,帮着红香将木篮抬过屋子的门槛,放到院子里的空地上。

    霎时间,众姐妹踱着碎步围到木篮边,“秀儿~秀儿~”的不绝于耳,红香笑着退后,到屋内拿了个木凳放到门前,坐在凳上瞧着一众姐妹的欢快:“小声点,莫吓着秀儿了。”奈何没人理会她。

    这可苦了木篮里的男婴了,在群莺环伺之下,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众纤白的修长素手伸进木篮,对着自己掐、揉、按、摸,个中滋味,苦不堪言。

第57章 雍西王【三更】() 
自二月中旬,日头渐暖,枝角生出新芽,枯丛燃起嫩绿。

    偶尔上午好日头时,男婴会被带到屋外,吹吹和煦的春风,晒晒新春的暖阳。

    每当这时,东院的姐妹们便会合聚而来,围着木篮将男婴百般逗弄。

    男婴察觉到,自己已然成了这群女人枯燥生活的调味剂,若是哪天不来对自己戏玩一番,她们都会觉得不习惯,甚至会郁郁寡欢,整日开心不起来。

    而现在,看着木篮边那一幅幅欢喜的神态,忍受多日的男婴终是恼了,他觉得自己已然成了一个玩具猴儿,被她们为所欲为的摆布施展。

    “啊~!”

    一声稚嫩的怒叫,嬉笑声一静,围拢的姐妹们受了吓,伸进木篮的手齐齐缩了回来,红香忙从木凳上站起身:“怎么了?”说着话分开众人,行到木篮边,将锁着眉头的男婴抱了起来:“秀儿,怎么了?”

    旁边有姐妹疑道:“可是要解手了?”红香摇着头:“方才在屋里才方便过。”言罢,凝目看向撅着嘴一脸不爽的男婴,不禁噗哧一笑,转而佯怒地扫视周围姐妹,斥道:“都怪你们,吓着他了。”一边说,一边将男婴抱靠在胸前,用手轻抚着男婴的后背:“哦~秀儿,乖,别生姨娘们的气了。”

    男婴瞥着嘴,仍旧不爽,周围的姐妹见了他的神态,两两相视,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轰然间,俱是拿着绣帕掩唇娇笑,惹得男婴握紧了小拳头,心中愈发郁闷起来。

    便在这时,有人飞步进了院子,却是个穿着素衣的打扫丫鬟,朝这边大声的叫喊。

    “不好啦!不好啦!外面来了客人,是王爷!雍西王爷!”

    院内的欢笑声霎时消散,群莺又惊又诧,红香抱着男婴行将上前,对那跑近的丫鬟道:“怎么回事?”

    丫鬟停在红香身前,抚着胸口,不住喘着气,道:“雍…雍西王刚才入集,到了咱们院外后,敲着院门非要进院子里来听曲,容姨应付不过来,令我来通知诸位姐姐,快些换上妆容新衣到前面去接待。”

    红香蹙着秀眉,不解道:“武皇病危,边关禁严,至今互市不得开,雍西王怎会突然到这儿来?”

    “哎呀,姐姐,武皇已经驾崩了,如今新的武皇都登基半个月了,咱们远在边疆没得到消息而已!”丫鬟顿首回着。

    红香吃了一惊:“这是雍西王说的?”

    “还能有谁?”丫鬟急的不行:“快些吧,姐姐们快些回房间准备。”有姐妹道:“可容姨已经断了我们一个月的胭脂水粉,如今过往的早已用完,而且新的春衣也没有做,这让我们如何去换妆容新衣啊。”丫鬟没法子道:“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

    红香返身将男婴抱回到木篮内,道:“我上个月没怎么做过妆容,房间里还有一些添妆的物事,姐妹们可以到我那里去应个急,至于衣物…就穿去年入秋时做的裙衣,总之先过了这关在说,现下你们赶紧回屋去换衣物,待会到我房里去补妆。”说完后,又唤轩然道:“轩然你就别去了,你留在这儿照顾秀儿,容姨要是问起来,我会帮你搪塞过去的。”

    轩然颔首应着,红香对着周围失措的姐妹们摆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回屋去换衣裙呀。”

    众姐妹忙应声散开,正要各自各屋,不想便在这时,院外突然响起脚步声,有人朝院内行了过来,声音隔着院墙远远传到。

    “王…王爷…您来的突然,姑娘们都还没准备,不如咱们回前厅稍等…”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敢称王爷为‘咱们’?”

    “唉,常松,莫要吵嚷,你吓到容妈妈不要紧,若是惊扰了后院的佳人岂不罪过?”

    “是,王爷。”

    “唉唉唉…王爷,您…您还是别去了吧,要不我带您去西院瞧瞧?那儿也有绝色的佳人啊。”

    “容妈妈,你莫再说了,丹羌的舞女有什么好看?我到这儿是想来听曲的,你如此阻拦,莫不是嫌我没付你钱,想赶我走?”

    “不,王爷误会,贱身绝没那个意思…”

    话音由远及近,这般说着话,院外有六人绕过院墙进到东院,一时间,院里的众姐妹呆站在木篮边,莫敢再动。

    凝眸看去,那进入院内的领头之人一袭白衣潇洒俊逸,约莫三十多岁,他身后紧跟着两人,一人头上横着剑疤,背上负着长刀,容色凶狠霸气,另一人腰携佩剑,儒雅中透着几分凌厉。而在这二人身后,还有一人相随,这人身形佝偻,满头白发,面上深纹密布,背着个一尺宽,五尺长的巨大剑匣。

    此刻容姨带着个丫鬟,跟在那领头白衣男子的身边满脸赔笑,她笑容中透着苦,待见了院内不加脂粉、身着素衣的众姐妹,面颊瞬时拧成一团。

    院中的众姐妹都惊得呆了,直到那白衣男子走到近处,红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提着衣衫的下摆跪倒在地,两手交叠额前,磕首道:“恭迎王爷大驾。”这一声落下,旁边的姐妹们终于反应过来,惊慌着一齐下拜:“恭迎王爷大驾。”

    白衣男子唉了一声,笑着抬手:“不必行此大礼,我过去不是与你们说过么,我没其它王爷那副自称本王的架子,见了我,行万福之礼便好,都起来吧。”

    白衣男子说话时,扫了眼被众女围在中间的木篮,微一挑眉,并未过问。待他一番话说完,众女齐声呼过“谢王爷。”站起身来时,白衣男子指着她们的衣衫面颊,对一旁发抖的容姨道:“容妈妈,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几个月互市没开,你连做衣服、买胭脂的钱都没了?”

    容姨苦着脸,颤巍巍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首求饶:“王爷,是贱身的罪过,还请王爷恕罪。”

    红香见状,忙屈膝做礼,道:“王爷莫要怪罪容姨,院里开销甚大,是姐妹们想替容姨分忧,主动要求容姨削减日常的生活供需的。”

    白衣男子看向红香,嘴角带笑,没做评断,沉吟片刻后,突兀的道:“上月圣上登基,大赦天下,边塞仍以睦和为主,如今圣上的文牒已经送至丹羌,相信本月中旬长安便能收到丹羌的回复,若是不出意外,这月的月底,平武集的互市便能重开了。”

    容姨跪在地上听了这话,眼珠直打转,连声喜呼道:“武皇万岁,新帝万岁!王爷…王爷万福千岁!”

第58章 勒索() 
白衣男子笑看着跪地埋首的容姨,道:“行啦,快起来吧,互市一开你可就财源广进了,现在该如何做还不清楚吗?”

    容姨啊了一声,忙爬将起来,招呼着身后伺候她的丫鬟:“快,快去让人把库里剩下的胭脂粉盒都抱过来,再叫管事的去集上为姑娘们定制新衣,这个月务必把新衣全部赶制出来。”那丫鬟连声应着是,转身匆匆的去了。

    白衣男子面露浅笑,见容姨将事情吩咐下去,不经意的抬手一指,又道:“那是怎么回事?”容姨顺着他指尖看去,却见白衣男子指的是那装着男婴的木篮,不由得呼吸一滞,不知如何作答。

    一旁的红香心中也是一突,颤声道:“回禀王爷,那是盛婴儿的篮子。”

    “哦?”白衣男子惊道:“你们万红院还养孩子?呵呵,是谁的?”

    红香手心冒汗,咽了口吐沫,涩声道:“是楚芸的孩子。”

    “哦,楚芸…”白衣男子了然点头,很淡然的神色:“听说她被人害了?”

    容姨容情惊怕,不知白衣男子何意,红香听了他的这声问,心中却是一奇,暗道这雍西王总揽边西军政,日理万机,怎会听说楚芸的事,再深思下去,雍西王往年极少来平武集,至于万红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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