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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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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少林派的话改了改还给昆仑掌门,何太冲一张脸皮涨的通红,恼羞成怒道:“老夫今天便替你长辈管教你一番!”
  何太冲想着曾阿牛对白元秋既然深为感激,若是拿下这小丫头,多少能起到掣肘之意,且被白元秋一气一激,当下不顾身份,朝白元秋悍然出手。
  若是不提到白元秋师门,她倒不会令对方过于难堪,只是何太冲言辞犯了白元秋忌讳,素衫女子当下笑容一冷,朝对手一指点出。
  何太冲见她身负长剑却以指法应敌,便以为白元秋轻视于他,更为愤怒。他却不知,在源世界里,白元秋所创绝学中有两者最为闻名,一者为太微剑法,取日月星三光之精粹。
  另一个便是此时所用的碎玉指了。
  白元秋指风纷飞如绽落的莲瓣,接连不断的弹在何太冲长剑之上,寒凉真气顺着剑身蜿蜒袭向敌人手掌,何太冲以内力相抗,不料甫一接触,白元秋的真气陡然由整化零,如针般无孔不入的在何太冲经脉上刺开了缺口。
  何太冲手腕剧痛,寒毒入骨,几乎握不住剑。
  昆仑掌门气势汹汹,他既然不是戚红菊般的直爽女子,且心怀恶念,对她无礼,是以白元秋心中无半分怜惜之情,当下内息转换阴阳,一股烈阳真气从指间射出,无形无质却又锐利如刀。
  何太冲此时已知白元秋并非可以任人欺辱的孤弱女子,一柄长剑固守门户,想凭经验反制住对手。
  但白元秋武道上的经验只有更多,指风寻隙穿透剑网,在何太冲身上留下浅浅血痕,灼烈真气随之冲撞入何太冲体内。
  白元秋是这指法的创造者,对其中真气的变换控制已然精细入微,既能让后来之气与前者相融,相互消弭,也能让它们剧烈碰撞,便如此时对何太冲做的一样。
  何太冲在第一道真气传入体内时,内息已经有些不受控制,此时再受冲击,手腕处气血激荡,爆出血雾,何太冲捂着右手,长剑落地,惨嚎一声跪在地上。
  众人悚然而惊,武功稍差一点的人连白元秋出手都看不分明,只见两人交手之时,昆仑掌门便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惨叫,以何太冲的声名地位,就算是手腕断了也该保持气节才是,能不顾形象,想必是其中痛苦难以言说。
  一边华山鲜于通还在哀嚎,地上又滚了个昆仑派的,倒也相映成趣。
  班淑娴心系丈夫,见爱侣失利,当下提剑朝白元秋一剑刺来,昆仑派弟子也同时一拥而上。
  白元秋纵身跃起,足尖踩在班淑娴长剑之上,借一刺之力,浮于半空中,轻轻巧巧的翻了个身,长剑已在手中。
  漫天剑光连绵成华色一片,铺天落下。
  杀伐之地恍然浸了溶溶月色,剑法中盛起了诗意,浮一白思乡的轻愁,剑光勾起微醺的怅然,云袖交错凭剑击风,缠绵中又显出畅快淋漓。
  众人只听得兵刃相交之声连成一片,光影散开,白元秋稳稳落在地下,四周昆仑弟子,包括班淑娴在内,兵刃都脱手而出,腕上留下一丝血痕。
  还是手下留情了。
  白元秋剑尖斜指何太冲,冷然道:“若还有谁言语中敢轻慢我师门,昆仑派何先生便是榜样。”
  其余五派人士先是被白元秋气势所慑,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不由得大是不满。白元秋也不理会,收剑归鞘,依然微笑走到边上,周围人不愿与她站在一起,白元秋身边形成了一个大约半径一丈左右的空白地带。
  班淑娴所受不过一点皮肉之伤,她一手刀切在丈夫颈后,何太冲霎时晕迷过去,被带到后面休养。
  对白元秋的作为,许多武林前辈不免暗暗摇头,就算何太冲出口不逊,好歹也是一派宗师,难道还不够资格与她师长平辈论交?此女下手也太过狠辣。但此时明教才是众人心腹大患,这姑娘来历不明又武功高强,既然没有明着站在对手那边,也不必非要得罪于她,便只当做看不见刚刚的事。
  峨眉派灭绝师太冷眼瞧着场上之事,她倒是不把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年男女放在眼里。灭绝师太之前擒住过曾阿牛,没发现他武功有多惊人。在灭绝师太眼里,何太冲更是个四打一也打不过曾阿牛的废物,至于白元秋,剑法华丽有余稳重不足,收拾个废物莫非很了不起么?当下拔出倚天剑,森然道:“曾家小子,你打定主意要护着魔教妖人了么?”
  曾阿牛恭恭敬敬道:“晚辈剑法平庸之极,决非师太敌手,实不敢和前辈放对。前辈曾对明教锐金旗下众位住手不杀,何不再高抬贵手?”
  灭绝师太不应,两人眼看便要动手。
  白元秋旁观,越看越觉得灭绝师太手中之剑便是图谱中记录的倚天剑,她随身空间中便有此剑的剑胚,以淬寒池中水温养。若果然是倚天剑,白元秋担心曾阿牛难以寻到可以抵御的兵刃,出声唤道:“曾公子且慢。”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到白元秋身上。
  曾阿牛走过来,他本就谦逊,因为白元秋帮他杀了平生大仇,愈加谦恭三分,道:“白姑娘有何吩咐?”
  白元秋笑道:“吩咐不敢当,我见曾公子没有趁手兵器,然而峨眉掌门德高望重,空手相对未免不敬,公子若不嫌弃,便用此剑可好?”
  说着以袖遮掩,从随身空间中取出倚天剑胚,她的袖子当然放不下这般大的玄铁块,但横竖无人会与她较真,露出破绽也无妨碍。
  剑胚没有打造完全,外形上极为简陋,且又粗重,白元秋称其为剑,脸皮也实在厚的很了,旁观之人即使忌惮曾白二人的武功,也毫不客气的嘲笑出声。
  曾阿牛一愣,随后双手伸出,恭敬的接过剑胚,他并非武林俗人,看事流于表象。曾阿牛直觉此“剑”锋利绝不亚于倚天剑,乃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宝物。
  随后与灭绝师太的交手证明了曾阿牛的猜测。
  两剑数次相交,曾阿牛手中长剑丝毫未损,灭绝师太的武功本在他之下,此时又失去了兵刃之利,不多时便显出败相。
  灭绝师太的脸色越来越白,全身内力灌注于倚天剑内,朝曾阿牛一剑刺出,后者横剑相拦,只听“锵”的一声,倚天剑竟尔当场断裂!
  众人看到有两册书帛似的物件从倚天剑中落出。
  于此同时,系统忽然发声:“支线任务:取得倚天剑内的《九阴真经》与《降龙十八掌掌法精义》。”
  白元秋反应极快,抬手间金光一闪,天玄金针轻轻刺在灭绝师太手腕之上,如花点水,她仗着步法精妙,错身上前抄住书帛。唯一有资格插手的曾阿牛也并不与她争抢。
  白元秋收回金针,翻了翻拿到的东西,从袖子里扔到系统空间,笑道:“多谢曾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得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大家应该都知道,但不写又觉得剧情太跳了……

  ☆、九阳真气

  灭绝师太脸色陡变,倚天剑的秘密在峨眉派代代相传,除了掌门外无人可以得知,今天居然在天下英雄前漏了陷,她手持断剑攻向白元秋,一改之前的轻柔灵动,瞬间变得狠辣凛冽起来,招招都带着杀意。
  白元秋肩膀连晃,对手所有剑招顿时落空,她的轻功于在场所有人中可称第一,若是执意要走,没人能拦得住她。白元秋任凭灭绝师太在身后追赶,绕着全场蹦来跳去,如同一只硕大的松鼠。
  白元秋边跑边笑道:“我看完了便还给师太,师太急什么?”
  灭绝师太脸色铁青,峨眉剑法源源不绝,只是连白元秋的一丝衣角也沾不到。
  此时白元秋倏然转身,身子一矮,双足铲向灭绝师太下盘,灭绝师太剑势下转,向白元秋削去,可倚天剑断了一截,未免有所不及,剑还未到,白元秋招式已改,腰间弓起缩成球状,弹撞向对手腰腹部,右掌在对方丹田处按下,灭绝师太但觉浑身内力紊乱不受控制,经脉中仿佛有火焰在灼烧一般,总算她修为高深,不至于像华山派那样连手中兵器都掉了,但也无力再战。
  白元秋拾起倚天剑的断片,并不下杀手,笑道:“坏了师太兵刃之事,在下与曾公子各算一半,师太若不嫌弃,在下愿接续此剑。图册观完之后,在下亦会原样归还峨眉派,不知师太意下如何?”
  灭绝师太面色铁青,她性子高傲至极,此事简直为平生未有之耻辱,但倚天剑乃峨眉之宝,虽不信任白元秋有接剑之能,但亦无法可想。灭绝师太将断剑怒掷于地上,竟带着峨眉弟子拂袖而去,不再搀和明教之事。
  白元秋将断剑捡起,并不以为意,峨眉派既然没拒绝,那就算是答应了。
  场上又一次安静了下来,曾阿牛将剑胚还给白元秋,后者接过笑道:“此剑并未竟工,公子且宽容几日,待我完成后,再赠与公子。”
  白元秋能厚着脸皮称其为剑,却实在不好意思载厚着脸皮将它就这么送人。
  曾阿牛急忙推辞,白元秋摆了摆手,道:“它于剑胚时已沾了公子的气息,除你之外,再难被第二个人驾驭了。”
  曾阿牛曾听闻世间身怀绝技之人大多有副独特的脾气,不好拒绝,便道:“那曾阿牛便愧受了。”
  白元秋笑道:“张公子不必客气。”
  曾阿牛面色大变,看着白元秋,仿佛她是个妖怪一般。
  白元秋恍若未觉,接着道:“我虽不知张公子的姓名,但你既然是张翠山大侠的后人,想必该随父姓张才是。”
  场上剩下之人,仅有武当派没有和曾阿牛动过手,白元秋既然已经猜到他和双方皆有关联,便索性把此事点明,瞧一瞧此事之后会如何发展。
  宋远桥仔细打量着张无忌和张翠山足有七八分肖似的模样,惊喜之意蓦然涌上心头,殷天正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开怀大笑,可惜之前连场争斗,耗力过巨,大喜之下,心神松弛,反而站不起身。
  众人相认之后,白元秋方知道曾阿牛的真名叫张无忌。
  武当派宋远桥见到师侄决意维护明教,又听闻明教现状乃是由成昆设计而来,到底怜惜张无忌的心情占了上风,且他与殷天正间有血缘亲情,旁人难以隔阻,明教又已经元气大伤,便到此收手,不叫师侄难做。
  俞莲舟接到师兄示意,略作思索,觉得也无不可。他本就是外冷内热之人,昔日与张翠山兄弟情深,爱屋及乌,自然将张无忌视作子侄。此事论私,无忌孩儿到底得喊殷天正一声外公。若论公,明教百年传承,纵然教统能被覆灭,也难保其门下没有漏网之鱼,倒不如全数整合于无忌孩儿麾下,若能成功劝导他们弃恶从善,自也是功德一件。
  其余势力中,少林派空智,崆峒五老等人与张无忌都不打不相识,此刻很愿意卖他个面子,立场最坚定的峨眉派已经离开,华山昆仑倒是想放几句狠话,叫白元秋眼风一扫便战战兢兢,偃旗息鼓。
  武当派本来想带张无忌回去,但殷天正捂住胸口直叫难受,宋远桥毕竟君子,只得让张无忌留下来照顾外公。
  张无忌蛮不好意思的问白元秋道:“白姑娘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白元秋抿嘴一笑:“你一来这我便在观察你,从你看武当派的大侠和殷教主的眼神里,就能推测出七八分了。”
  莫声谷是武当七侠中年纪最小的一位,性子颇为活泼,插口问道:“姑娘为何一直瞧我师侄?”
  莫声谷此言本无深意,但在旁人听来,却似暗指白元秋对张无忌有意,莫七侠话一出口,自己也反应过来,不由得暗暗后悔。
  白元秋恍若未觉,笑道:“张公子的武艺乃是在场之人中最高的一个,我不瞧他又瞧谁呢?”
  张无忌到底年轻,在场前辈高人又多,忙谦辞道:“我才学了几年功夫,怎么敢当,就算只在少年人中,白姑娘的武艺也高出我许多。”
  白元秋定定的瞧着他,发觉对方神色诚恳不似作伪,倒被这老实孩子逗笑了:“张公子不必如此谦虚。”接着温和道,“在下听说明教锐金旗下有铸炼之所,可否借地数日?”
  张无忌略有些不明白,五行旗下的产业,自然该由明教首脑做主,白元秋为何要来询问他的意思?
  杨逍等人却是心知肚明,张无忌既然救得教统传承,又是鹰王之孙,狮王之子,明教上下归心,远近咸服,教主之位自然不做第二人想。
  “张公子尽管答允白姑娘无妨。”杨逍笑道。
  白元秋欠身以示承情,之后不再插手明教内室,于铸剑炉闭关而去,再出来已经是七天之后。
  一切皆如意料——明教众人感念张无忌救命之恩,真心实意的推选他为明教教主,张无忌本来不从,奈何他一个初出茅庐傻小子,论起心眼怎么会是这群老江湖的对手,到底是被迫答应了下来。
  万里无云,阳光直射下来,空中不时惊起一道鸟鸣。
  白元秋和张无忌并肩漫步于昆仑山上,张无忌苦着脸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白元秋,后者大笑。
  “多少人穷尽一生就是为了你现在的位子,张教主反而视之如毒蛇猛兽,却要旁人情何以堪?”
  张无忌摇头道:“我是真的不想接这个位子,按阳教主的遗命,教主之位本该是我义父来坐。唉,我现在只想去武当看我太师父,然后再不理会这些武林俗事。”
  白元秋深表理解,武功但凡练至一定境界,便难以为外物所动,越是追寻天道,便越想摆脱俗事桎梏归隐江川湖海。
  张无忌忽然道:“白姑娘也是武功高强,聪明美貌,不如你来代掌这教主之位如何?”
  白元秋惊愕的住足,定定的看着张无忌一会,发现对方不是开玩笑,完全是真心打算以教主之位相让时,终于忍不住在他脑门上重重戳了一指,叹骂:“小孩子胡说八道,异想天开。”
  张无忌低头躲闪道:“我看姑娘年纪也不比我大。”
  白元秋好气又好笑:“你既然答允了做这个教主,便好好坐下去,就算要走,也要将位子交给能担起责任之人才对,门派传承岂可如你这般儿戏?”
  张无忌辩解道:“我看白姑娘就能担起责任,比我合适许多……”
  白元秋睨视张无忌一眼,道:“张教主除了知道我的姓名之外,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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