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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寻秦记如意二三事-第26部分

小说: 寻秦记如意二三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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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凤儿福了福身,然后自觉接过琴清手里的古琴。
  
  “是琴清的贴身婢女不懂礼数,请将军见谅。”琴清一欠身,嚣魏牟赶紧回礼,但一走近琴清,就闻到凤儿身上的臭味,嚣魏牟捂住鼻子退回原位置。很奇怪,琴清怎么像是什么都没闻到一样。
  
  “天色不早,请姑娘上车。”嚣魏牟清点过士兵人数准备开拔。
  
  “姑娘我扶您。”凤儿护着琴清先上马车,而后她自己也爬上去再不下来。嚣魏牟当场急得跳脚,难不成这个臭肥婆也要一起去大梁城。但是人已经上车,他没勇气把她拖出来。
  
  嚣魏牟正烦恼怎么办,车帘撩开,夜叉似的脑袋探出来。凤儿对变了脸色的嚣魏牟嘎嘎嘎的笑起来。“大胡子,晚上扎了营,把刚才那小兵送来我帐子里说说话。”
  
  “求将军饶命啊!求将军饶命啊!”被凤儿骚扰过的士兵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嚣魏牟心有不忍的拍拍他的小脑袋道:“本将军是会护你清白的。”
  
  “哟!这车里老热了,怎么还不启程,启程就有风,能凉快凉快!”凤儿嚎着嗓子闹着要出发,一行人捂着耳朵终于上路。
  
  嚣魏牟领了魏王的差事,临行前又得了太子的好处,来时日夜兼程,回程有美相伴他的速度倒也不慢。火急火燎赶回大梁城,嚣魏牟把马车往宫中一送,赏赐都没要赶紧开溜。
  
  琴清入宫,魏国太子收到消息很激动,想当夜就一睹佳人的芳容,又碍于到底是闻名天下的才女,不得在魏王的眼皮子底下造次。魏国太子生生的忍到天亮,等魏王召见过琴清之时,再连忙求见。
  
  “孩儿见过父王,见过琴姑娘。”姬增一双眼直勾勾盯着雪白的身影,当白影慢慢转过身来盈盈一福,姬增眼睛就直了。杏脸桃腮,蛾眉凤眼,琼鼻朱唇,琴清比想象中还要美上三分。尤其是一双凤眼勾魂摄魄,难怪天下男人尽数拜倒在裙下。
  
  “增儿你以后要用功读书,切不可顶撞你琴太傅。”姬圉示意姬增行拜师礼,姬增是个惯会装乖的,老老实实行过大礼,半点都不含糊。
  
  “还望太子殿下用心学习,事先声明,若殿下不用功,我这个太傅可是要打你手板子的。”琴清又福身下去,姬增连忙伸手去扶,隔着衣袖托起佳人。闻着淡雅的发香,近看如花娇颜,姬增当即心肝颤了三颤,眼神又痴了。
  
  “琴清还有一事恳求大王与殿下成全。”
  
  琴清要求自己做魏国太子太傅的事先不要对外宣布,她在外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魏国太子的确是可造之材,她愿意留下继续栽培。但若生性顽劣,她就请辞不干,不让这种弟子影响自己的名声。
  
  “增儿保证会乖乖的听琴太傅的吩咐。”姬增赌咒发誓。
  
  “琴清来大梁的路上可是从嚣将军口中听到殿下不少荒唐事,琴清奉劝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再继续沉迷女色。”琴清说的直白,姬增狼目收缩一下,心中大骂嚣魏牟竟敢背后嚼舌根,找个机会一定收拾掉他。
  
  “增儿之前的确有些糊涂,不过都是以前的事,请太傅相信增儿。太傅稍微歇息,增儿安排一番再来请太傅。”
  
  姬增急匆匆的回寝宫,琴清也告辞声称要回去备课。掩上房门,丑八怪凤儿挪着臃肿的身体跑上前问长问短。
  
  “试问天下还有谁能将偷梁换柱这一招施的如此出神入化。”琴清自夸不算,更得意的扬一扬眉毛,凤儿叹了一声。“妹妹虽然机智多谋,但行走宫中毕竟步步艰险,我始终是有些不放心你。”
  
  “阿清姐多虑,你只管宽心藏在宫中,平日不要说话少走动,自然没有人会起疑你的身份。待我拿到鲁公秘录,就寻个法子一起逃出去。”琴清掐住凤儿的手眯眸道:“不折腾出点动静来,枉我来魏宫走这一遭。”
  

  ☆、兴风?作浪!

  太子太傅走马上任,执教第一天,姬圉下朝旁听半个时辰。此举既是为考察太傅的实力又怕儿子犯浑暗中给她撑腰。两节课结束,姬圉迸发出极大的学习热情要和儿子上一个班继续教育,还把其他的儿子侄子送来一起学。
  
  太子太傅是纤弱女子,哪有精力同时教导几个学生,年龄跨度还那么大,老中青幼四代人。上完一天课向姬圉婉转表达出只想教太子一人的意思,姬圉脑筋也不慢,分派四个助教给太傅,补上束修,再赐打龙鞭一条。除姬圉以外,谁上课不听话便可抽谁,只要不死,怎么打都没问题。总之俺们魏国太需要琴姑娘这样礼乐射御书数各方面都牛逼到不行不行的高级人才,只要把孩子们教导成才,钱不钱的都不是事,要多少给多少。光给钱好像是不够的,太俗,俺们高雅一把,立个塑像建个祠堂,干脆直接入俺们国籍载入史册得了。姬圉求贤若渴言辞恳切,如此这般太子太傅只得勉为其难。
  
  “当真能打?”太子太傅始终不放心,别这会儿激动什么都好好好,回头真抽了又矢口不认。“太傅大可放心,这枚令牌请拿去,见牌如同见寡人,若有人不服太傅,只管教训。”姬圉再赐护身符一道,还特别提醒如果太子不听话也可以照样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种理念太新颖,太超前了,不愧是龙阳君的师妹,他喜欢。
  
  “大王不心疼就好。”太子太傅微微一笑倾城绝艳。
  
  打龙鞭与魏王令牌到位,太子太傅教学风格大变。昨日还是春风细雨,今日便是寒冬腊月。
  
  书背不出来,打;
  字写不端正,打;
  琴音弹不准,打;
  迟到早退者,打;
  不服管教的,打、打、打!
  
  当然太子太傅是纤弱女子嘛,她是不会亲手行刑的,有损才女气质也没这个力气,挥鞭这种体力活自然是班长姬增来。几日下来,姬增其他方面没什么长进,甩鞭的功夫有点小成。不过间接的昔日狐朋狗友纷纷与他划清界限,以前大家是一个妞一起抱的兄弟,今日为讨美人太傅欢心,下手狠绝鞭鞭到肉,任谁都会寒了心。
  
  “增儿与那几个不成器的疏远这是天大的好事。”自己的儿子总是好的,不好也是别人带坏的,姬圉高兴儿子回归到正途,又大大褒奖一番太子太傅。
  
  姬圉与姬增都向着太子太傅,这位女儿身的太傅成了宫中大红人,宫人时常能看见一袭白衣胜雪自由来去,身后跟着一串小尾巴大献殷勤。这时各国宫中还没明文规定外臣不得与后宫女眷接触,琴清在宫中的消息,文武百官口耳相传都知道了,也就慢慢开始往宫外渗。
  
  琴清众多追求者群情激奋,似魏国太子这等污秽的东西根本不配做琴大才女的学生。由李园带头,儒生学子跟着他跑进大梁城抗议。姬圉得了消息邀来太傅,请她出去劝散外面的学子,再闹下去他可不给面子的。
  
  “大王不必焦急。”
  
  太傅胸有成竹,传书简于宫人交付李园,干戈即止。李园要求入宫见一见佳人,太傅却无意相会,只让宫人传话下回论政大会再见不迟。
  
  闻讯太傅要出宫开设论政大会,姬增颠颠儿跑来自荐要随行护花。
  
  “增儿的论语背的如何了?”太傅喝着茶睨一眼姬增,目光冰冷犀利,后者脑袋一垂脚尖外倾有逃跑的意图。“闪躲什么?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也不是!”
  
  铿的一声茶盏砸到案几,姬增小小的缩了缩脖子,脑袋垂的更低,隔了一会儿蚊子叫的挤出几个字来。
  
  “什么叫一小半?没背便是没背,还有是何人如此大胆放你出的德政殿?把手伸出来。”太傅发话,瞪一眼助教,助教赶忙捧来一根扁竹片。
  
  “跪下。”
  
  姬增抬头瞅一眼太傅,目光里盛满恼恨又无可奈何,犹豫一下还是双膝点地跪在白裙前,同时伸出了左手。太傅不会打他的右手,打了就不能习字握剑。
  
  “今日让你自罚,我不喊停,你不许停。”助教将竹片递给姬增。
  
  姬增又瞅了几眼太傅,见她霜雪覆面,于是猜想到是李园这厮闹腾惹了不痛快便拿他撒气。咬咬牙,姬增一下下自打手板。
  
  “重些,我听不见。”啪啪啪声一记重过一记,太傅托着腮目落远处,良久之后身旁的助教咳嗽几下小声提醒太子殿下已经自罚许久。手掌已然青紫,不要再打了吧。
  
  “恨不恨师父?”太傅勾起姬增的下颚迫他高高抬头仰视自己,隔着衣袖感觉不到温度,凤目内仍是一片冰冷。太傅每次狠狠罚过太子都会问这一句话。
  
  “不恨,太傅解气了吧。”狼目蒙上一层水雾,攥紧裙摆,姬增仰望他的太傅。有一阵不沾酒色,姬增这张脸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目光清明许多。
  
  “罢了,本不该对你出气。明日准你歇息养伤。”她挥挥手让姬增离开。
  
  “太傅因何不快?”姬增原地不动,非要弄清楚太傅不高兴的原因。“是为李园吗?太傅如不喜此人,增儿为你除去他。”狼目闪过一丝凶光,李园再能耐也只是国舅身份,他贵为太子他朝登基便是魏王,魏国兵强马壮区区一个楚国还不放在眼里。
  
  “太傅只需点一点头,增儿立即派人将其斩杀。”姬增偎近太傅一些,便闻着她发上的香,这如玉似的人何时肯对他笑上一笑。“太傅?”
  
  “让为师不快并非是李园。”“那是何人?”“知道又如何,增儿是动不得的。”太傅凤目合起微微一叹,“也许等你继位,不,还是不要招惹此人。你回去吧,擦了药,手不要沾水。”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姬增不是那么蠢笨的人,自己排查一下就知道她所指何人。
  
  姬增回去想了整整一天,终于想明白太傅说的人是信陵君魏无忌,他跑去求证,太傅讳莫如深,更坐实此人身份。事有凑巧,信陵君因忙着建造攻城武器,听得琴清入宫做了太子太傅一事已晚,他为巴结太子又让人送了女奴。没曾想这回太子非但不肯收,还将信陵君府上管事狠狠责骂一通。
  
  信陵君第二天便入宫求见太子,姬增以念书为由避而不见,信陵君大惑不解转而要见太傅。太子太傅倒也客气,屏退宫婢亲自煮茶招待,闲话许久。待到信陵君出宫一刻之后,太傅锁殿称病。姬增闻讯已是傍晚,匆匆赶至,满殿的药味熏的人头晕眼花。
  
  “清儿怎会病倒?”姬增历来最怕凤儿身上的酸腐味,平日是不敢靠近的,现在有药味盖住倒闻不到什么。
  
  “不…不知。”凤儿言辞闪烁,低下头闪到一边生怕被人瞧见面容。
  
  姬增恼怒甩袖越过人往内走,绕过屏风,还未见到人已听见咳嗽。姬增要挽起纱帐,帐内的人压紧纱帐边咳边道:“我虽是你太傅,但男女有别,你不可逾越造次。”
  
  “清儿!”“你唤我什么?”声音严厉起来。“太傅…”姬增急忙转了称呼,“早晨还好好的,无端端怎会病了?”
  
  “许是旧疾复发,不碍事的,你回去,不必理会。”“怎可不理会。”回答的是一串急促的咳嗽声,姬增本就是罔顾礼法之人,听里面的人咳得猛急也不管许多野蛮的撕开纱帐,顷刻间他便怔住。床榻上的美人抱紧薄被缩进角落,如墨青丝铺满半床,娇颜绯红,凤眸惊慌之后已氤氲一片。贝齿咬住下唇,她恨恨的瞪来,他还未回神。
  
  “出去!你干什么!”姬增爬上床榻,右手直直朝着脸颊摸来。太傅既惊又怒准备发难之际,那手又缩了回去。
  
  “等你好一些我再来。”姬增跑了,但没有出太傅殿,而是把所有宫婢叫齐了审问,他不信旧疾复发这种谎话。
  
  “信陵君来过?信陵君和太傅说了什么?”“回太子殿下,奴婢们守在门外不知,只是信陵君走后,太傅就晕倒了。”姬增寒了脸吩咐道:“即日起,本殿就搬来太傅殿居住,让人去收拾物品。”他倒要看看有他在这里,信陵君还如何兴风作浪。
  

  ☆、谁强?谁弱!

  姬增要搬进太傅殿,姬圉闻讯赶来甩了儿子一个大耳刮子,物品是怎么搬来的原封不动再搬回去。任意妄为的姬增被罚闭门思过任何人不得探望,姬增不服顶嘴又吃了一耳光。巴掌印消下去,姬增迫不及待的爬墙溜到太傅殿。
  
  冬日萧条寒风呼啸,苑内的树木光秃秃的不见半片叶子,风到之处树枝晃动的猛烈。与之截然不同的是殿内的光景,火盆烧的正旺,主殿暖如初夏。小宫婢三五成群围着太傅而坐,或歪头或托腮瞧着太傅与凤儿对弈。
  
  与普通下法不同,太傅制定新的游戏规则,横向纵向斜向,一色的棋子五子连线者就算获胜。听听很简单,玩起来颇为费神,一个不留神就着了对方的道儿。凤儿每放一子小心谨慎再三斟酌,反观太傅泰然自若落子随意。凤儿屡败屡战摸到一些窍门,太傅的棋路又改了。
  
  “为何会这样?”一子双杀,凤儿有些晕头转向,她被逼一路堵截,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你只顾着围追堵截,全然不顾自己的棋路,被我牵着鼻子走。这次换你执黑。”收拾棋盘的空隙,太傅笑言与师父也玩过五子棋。但是师父的棋品让人不敢恭维,三番四次的悔棋,再后来输的太多就不肯再玩。
  
  “太傅大人。”一宫婢端来汤药,太傅皱眉摆手道:“苦的反胃,我已好的差不多,拿走倒了。”
  
  “怎么能不喝药?”
  
  男声传来,主殿内众女皆是一惊,见来人是姬增,小宫婢个个脸色发白。姬增恶名鼎鼎,太子殿伺候的宫婢但凡有几分姿色的都让他祸害个遍。这些宫婢还想将来正常嫁人的哪能不怵,飞快磕头见礼之后无人抬头,唯有太傅与贴身婢女凤儿神情自若。
  
  “增儿见过太傅。”姬增行见师礼,太傅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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