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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重生之我是慈禧-第193部分

小说: 重生之我是慈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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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的意思是?”恭亲王微微有些震惊,连拢着袖子不发一言的德龄都忘记了当差的本分,抬起头,震惊得看着叶赫那拉氏。

    &子之言,绝无虚言,皇帝下旨了,那她便是太后。”杏贞点点头,“皇帝登基大典之前,名分要定,想两个好点的封号上来!”

    贾帧和周祖培一前一后出了养心殿,瞧着军机大臣们走开,才转向去文渊阁,贾帧笑眯眯地看着周祖培,见到左右无人,对着周祖培笑道,“芝翁,今个咱们内阁军机一起在养心殿正式拜见太后,您瞧着,太后如何?比得上孝庄文皇后否?”

    周祖培抬眼瞧了贾帧一眼,摇摇头,“我瞧着这位主子,可要比孝庄文皇后强百倍!咱们都知道,若非当年睿亲王提议世祖皇帝登基,哪里来的文皇后,这可是母因子贵,如今到底颠倒了过来,反倒是子因母贵了,瞧着皇上,”周祖培压低声音,摇摇头,“不过是和先帝差不多而已,怎能比得上咱们的太后万一?!若非是太后的嫡子,又是大行皇帝唯一的儿子,那正大光明牌匾后头,嘿嘿”贾帧心领神会,微微一笑,“金蝉脱壳,反手之间,顾命大臣烟消云散,这可不是一般的手段咯!”

    &呀,原本京内外忐忑不安的紧,就连那陈浮恩?芝翁你瞧见了没?在养心殿战战兢兢,可皇太后一句既往不咎,这人即刻就安妥了下来,人心啊,”贾帧啧啧称奇,“就此安稳了。”

    &翁你说的极是,可如今又要杀三凶了!”

    &又是她的手段了,若非如此,怎么垂帘,”周祖培和贾帧慢悠悠绕过养心门外的一个铜缸,“顾命是先帝钦命的,就算太后有着同道堂,也抵不过赞襄一切政事!如今他们几个既然有大罪,这顾命自然也就没有了,顾命没了,才有了议政王,才有了太后垂帘。好厉害!诈死赚的推翻顾命是为勇;拉拢六王是为智;尊奉钮祜禄氏是为信;行垂帘之事是敢为天下先;这样的太后;真不知道是不是国朝的福气;”周祖培忍不住赞叹,语气里都是佩服的劲儿,“这且不说了;您眼瞧着;几日前还是极为跋扈的这三个人就要死了!一日之间,杀两位铁帽子王,再杀一个顾命大臣,这样的大手笔,可是连世宗宪皇帝都比不上的!”

    &朝的老臣,说砍脑袋就砍脑袋,一点不为先帝留余地”贾帧说着担心的话,脸上却是一副恬淡的笑容。

    &哈哈,筠翁,为您那个学生担心了?”周祖培一副玩弄的笑容,对着贾帧笑道,“怕您那个学生当差当不好?”

    &我才不操这许多心,”贾帧继续说道,“恭王体恤咱们年老体弱的,不让咱们入军机操劳,”周祖培微微一笑,显然已经早就知道这事儿,可见两位并不是睁眼的瞎子,对于此事,周祖培是心中不悦的,自己才六十出头,要知道明朝权相严嵩可是到了八十多才致仕告老还乡的,自己还不算很老,自世宗皇帝开创军机处之后,内阁的地位一落千丈,已然不是中枢权柄的地方了,大学士也已经成为虚衔,给年老勋高的大臣们的荣礼了,当然军机大臣不加大学士衔也只能算是黑军机,可若是只是一个大学士,无论是武英殿大学士或是什么,再不加派遣管理六部事务,再不如军机,那真是哈哈哈了。两个人微微有些失意,这不是成了吉祥物件了?可如今恭亲王如日中天,军机处均是他的铁杆,皇太后又是恭亲王言听计从,两个人无可奈何,只能是站在边上瞧瞧了。

    &们何须做这杞人之忧的事儿呢?芝翁,”贾帧既是宽解周祖培,又似乎在自嘲,“同治同治,自然是君臣同治,咱们也是臣子嘛,无需多想,皇太后要给咱们大礼,咱们就安心等着天上掉馅饼吧。”

二十二、同治之意(中)() 
自有司来问过几次之后,肃顺便知不妙,空屋三个人独处,一筹莫展,唯一的希冀是能挨过十月初九登极大典的日子,就有不死之望,所以这几天在高槐深院之中,看日影一寸一寸消移,真有度日如年之感。因为如此,紧张得失去常态,偶有响动,立即惊出一身冷汗。偏偏那间空屋的耗子特多,一到晚上,四处奔窜,害得他通宵不能安枕,到白天倦不可当时,才和衣卧倒打一个盹。

    当载龄来时,他正在倚壁假寐,听见锁钥声响,一惊而醒,睁大了眼,又惊又喜地问说:“鹤峰,你来干什么?”

    载龄由署理礼部侍郎,调为刑部侍郎,是肃顺被捕以后的事,所以他有此一问,载龄也不说破,只叫一声:“六叔!”又对着端华载垣行礼,“给两位王爷请安。”

    载龄也是宗室,比肃顺小一辈,所以称他“六叔”。这原是极平常的事,而在穷途末路,生死一发之际的肃顺,就这样一个称呼,便足以使他暖到心头,感动不已了。端华载垣也是极为感动,这时候两位已经夺爵了,载龄能如此称呼,足感盛情。

    &为你还来看我!”肃顺的眼眶都红了,“鹤峰,你说,恭老六的手段,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儿?”

    &叔,生死有命,你别放在心上。咱们走吧!”

    肃顺疑团大起:“到那儿去?”

    &阁在会议,请你去申辩。”

    &肃顺大为兴奋。立刻又显得意气豪迈了,“只要容我讲话就行!这几年我的苦心,除了大行皇帝没有人知道,我跟大家说一说,再者,我并没有派人行刺太后,两位亲王都是知道的,这就去!”

    说完,跨开大步就走,载龄却又一把拉住了他:“六叔。慢着。你有什么话要说,这会儿说吧!”

    &怎么?”

    &进来一趟不容易。”载龄急忙又说,“你有什么话要告诉府上,我好替你带去。”

    原来并无他意。肃顺的紧张消失了。“‘府上’冷笑道,“家都给抄了,还说什么‘府上’?”

    &叙。这不是发牢骚的时候。如果你没有话,那就走吧!”

    &话,”肃顺连连点着头,“我那两个小妾,现在不知怎么了?”

    &出来了。在那儿我可不知道。”

    &托你派人找一找,我那两个小的,面和心不和,请你开导她们,千万要和衷共济,好好过日子。我那两个孩子,要叫他们好好儿用功。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一定把话带到。”载龄紧接着又问:“还有别的话没有?”

    他的意思是肃顺或有隐匿的财产,能把匿藏的地点套出来,肃顺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别的话了!”

    &就走吧!”

    载龄抢在前面,急步而去,肃顺紧紧跟着,穿过一条夹弄,往左一拐,便是个大院子,站着十几个番役,有的提着刀,有的拿着铁尺,有的拿着绳子,还有辆没有顶篷的小车,一匹壮健的大黄牛已经上了轭了。

    肃顺一看脸色大变,张皇四顾,大声喊道:“载龄!载龄!”端华载垣早已瑟瑟发抖。

    载龄已走得不知去向,只闪出一个官儿来,向肃顺请了个安说:“请王爷、中堂上车!”

    &那里?”肃顺气急败坏地问。

    &然是菜市口。”

    &么?”肃顺跳了起来,两眼如火般红,仿佛要找谁拚命的样子。

    载龄这时候又出来了,拿着一个黄绫,“端华载垣肃顺接旨。”

    &承皇太后慈谕朕念载垣等均属宗人,遽以身罹重罪,悉应弃市,能无泪下?惟载垣等前后一切专擅跋扈情形,实属谋危社稷,是皆列祖列宗之罪人,非特欺凌朕躬为有罪也。在载垣等未尝不自恃为顾命大臣,纵使作恶多端,定邀宽宥,岂知赞襄政务,皇考并无此谕,若不重治其罪,何以仰副皇考付托之重?亦何以饬法纪而示万世?即照该王大臣等所拟,均即凌迟处死,实属情真罪当。惟国家本有议贵、议亲之条,尚可量从未减,姑于万无可贷之中,载垣、端华、肃顺均着加恩斩立决,钦此。”载龄宣读完圣旨,对着三人只喊一声:“谢恩!”

    载垣和端华那里还能听清他的话?两个人涕泪纵横,放声大哭。载龄看看不是事,顿着足,着急地说:“这不是哭的时候!还不快定一定心,留几句话下来,我好转给你们家属!”

    这一说,总算有效果,载垣收拾涕泪,给载龄磕了个头说:“老弟,我没有儿子,不用留什么话,只求老弟代奏,说载垣悔罪,怡亲王的爵位,千万开恩保全,听候皇上选本支贤能承袭。倘或再革了爵,我怎么有脸见先人于地下?”说着又痛哭失声了。

    端华也没有儿子,怔怔地呆了半天,忽然大声嚷道:“我死了也不服!”

    &叔!”载龄厉声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是那种糊涂心思。你虽无后,难道也不替你本房的宗亲想一想?”

    这是警告他不要再出“悖逆”之言,免得贻祸本房的亲属。端华不再作声了,那个官儿――提牢厅的主事,努一努嘴,一群番役拥了上来,七手八脚摘下了三个人的帽子,把他推上车去,连人带座位一起,紧紧地缚祝,肃顺一声不吭,只把双眼闭了起来,脸色灰败,但仍旧把头昂得很高,有种睥睨一切的味道,载垣端华已经是摊成一堆泥了。

    三人的囚车,一出宗人府后门,就吸引了许多路人,一传十、十传百,从崇文门到骡马市大街,顿时骚动。“五宇字”官钱号案中,前门外有好些商家牵累在内,倾家荡产,只道此生再无伸冤出气的希望,不想“报应”来得这么快!得到肃顺处死的消息,竟有置酒相贺的,此时当然不会轻轻放过,群相鼓噪,预备好好凌辱他一番。亏得文祥预先已有布置,由步军统领衙门和顺天府派出人来,监视弹压,肃顺的囚车,才得长驱而过。

    只是管得住大人,管不住孩子,受了教唆的孩子们,口袋里装了泥土石子,从夹道围观的人丛中钻了出来,发一声喊,投石掷十,雨点般落向肃顺身上。此起彼落,不多一刻的工夫,肃顺便已面目模糊,形如鬼魅了。

    就这样,越到菜市口,人越拥挤,直到步军统领右翼总兵派出新编的火枪营士兵来,才能把秩序维持祝其时菜市口的摊贩,早已被撵走了,十字路口清出不大的一片刑场,四周人山人海,挤得大呼小叫,加上衙役们的叱斥声、皮鞭声,这一片喧哗嘈杂,几乎内城都被震动了。

    向来菜市口看杀人,只有市井小民才感兴趣,但这天所杀的三个人,身分不同,名气太大,冤家甚多,所以颇有大买卖的掌柜,甚至缙绅先生,也来赶这场热闹。他们不肯也无法到人群里去挤,受那份前胸贴后背,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活罪,这样,就只好在菜市口四面,熟识的商铺里去打主意了。福祥茶馆,也已经早就爆棚,掌柜忙得脚不沾地,热火朝天的,肩膀上搭着抹布的小二从外头大街上窜了进来,瞧见了几个熟识的老客,连忙抖着自己刚瞧见的新闻,“两位王爷、和肃顺那个大奸贼刚刚过去,我的天老爷,就瞧不见几个人样了!全是臭鸡蛋和石头!”

二十二、同治之意(下)() 
小二绘声绘色得说者,听客们神色迥异,有几个大骂的,也有人心下不忍,小二转过身,见到正中间的雅座之中坐着几个人,一个青年男子长眉入鬓,不怒自威,秋水一般的眼眸扫过自己,小二觉得自己浑身凉透,连忙低声下来,再也不敢耍宝卖弄什么了。

    那个贵公子身边坐着一个年岁幼些的公子,身后站着一个丫鬟和一个男仆,那个贵公子也不说话,只是用白皙的双手摆弄着盖碗,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闲话。

    &顺这个人确实可恶。说实在的,但也真是个人才!”

    此时此地,有人说这句话,便是冒天下的大不韪了。于是立刻有人怒目相向。

    此人姓方,是个内阁中书,这时虽是穿着便衣,但福祥茶馆的掌柜,是认识他的,眼见客人与客人之间,要起冲突,做主人的不便袖手不管,所以急忙上来打岔。

    &老爷!”他顾而言他地说,“你请进来,我在琉璃厂,买了一张没有款的画,说是‘扬州八怪’当中,不知那个画的,请你法眼来看一看。”

    &稍等一等。”那方老爷对怒目相向的人,毫不退让,朗声吟道:“‘国人皆曰杀,我意独怜才’,知人论世,总不可以成败论英雄。”

    &要请教!”有人脸红脖子粗地,跟他抬杠了,“肃顺身败名裂,难道不是咎由自取?”

    &错,肃顺身败名裂。正是咎由自取,然而亦不能因为他身败名裂,就以为他一无可取”

    &此人可取?可取在那里?”

    &道他的魄力不可取?事事为大局着想不可取?”

    &以见得?”

    &然有根有据!喔,对不起,我先得问一声,这里有旗下的朋友没有?”

    掌柜的四周看了一下,以往常四常来的一群旗人都不在,便奇怪地答道:“没有啊!”

    &有我可要说实话了!”方老爷显得有些激动了,“肃顺总说旗人糊涂不通,只会要钱。他们自己人不护自己人的短。这不是大公无私吗?”

    这是个不能不承认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反驳,只得保持沉默。

    &顺要裁减八旗的粮饷,可是前方的支应,户部只要调度得出来。一定给。这难道不是为大局着想?”

    这一下有反应了。“不错!”有人说道。“前方那杆枪没有枪子儿,京城里旗下大爷那杆‘枪’,可以吞云吐雾。这不裁减他们的粮饷,可真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是这话罗。”

    一句话未完,只听外面人声骚动,车声辘辘,隐隐听得有“来了,来了”的声音,大家顾不得再听方老爷发议论,一拥而出。福祥茶馆的小学徒,随即搬了许多条凳出来,在门口人潮后面,硬挤下去摆稳,让那些客人,好站到上面去观望。

    来倒是有车来了,两辆黑布车帷的后档车,由王府护卫开道,自北而南,越过十字路口,驶入北半截胡同。

    &不是囚车,囚车没有顶。大概是监斩官到了。”方老爷说。

    一群人意犹未尽,复又进来继续喝茶聊闲话,说起之前的话,方老爷似乎又有了谈性,继续高谈阔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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