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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天生痞胎-第105部分

小说: 天生痞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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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杆清背后了黑锅当然不爽,便以此威胁,于是相互协作,一起干起了合伙的生意。

    “这个商队可不小啊,几十张车,财物一定不少。”钱炳详坐在马上松了松筋骨,长长吐出口气,笑道,“如果这次够了,我们便可以洗手不干了,顺便将一杆清一伙全给灭了。”

    他旁边一人也笑道:“将军大人英明。如此一来,大人一是剿匪有功,必得封赏,顺便又得了这些钱财,当真是一举两得。”

    钱炳详看了这人一眼,道:“若非王师爷你算计得当,本将军哪有如此机会?这第一功非你莫属。”

    这名为王师爷之人是钱炳详由老家带来的幕僚,为人阴狠,极精算计。自从凌小星一行入得贵州地界,便使人联络一杆清,令他再将附近山匪集了起来,一同围了凌小星这千余之众。

    王师爷摆了摆手,道:“将军过奖了。这千余人便是上天赐的剿那一杆清的饵料,若非将军之福,哪能得这般眷顾,我只不过是献了点小计而已。”

    钱炳详见他并不居功,心里也更是得意。不过他也知道,这九曲嘴是一杆清扬名之地,这些人也敢由此经过,想必多少有些持仗。

    王师爷似能看穿他的心思,又笑道:“将军无须多虑,这伙人之所以千人一行,想必也知道那一杆清只敢劫两百余人商队,所以才如此大胆,但他们绝对想不到将军会插上一手。”

    钱炳详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笑意更浓。

    自己五百官兵,别说这区区千人商队,便是再多一些,也能照抢不误。从那些护卫来看,不过是些民间团练罢了,哪能有多大战力,只怕自己一个冲锋便会四散,更何况两边还有七八百山匪守着!

    反正一杆清早已为自己背后了一次黑锅,这次便让他背得更大一些。

    “待头尾全灭,再令他们向中间收拢,吃了对面这股商队。”钱炳详脸色一阴,眼中寒光一闪,“到那时我们便可以逸待劳收拾残局,将这股山匪全灭于此。此地一役,必将是我钱某扬名之战。”

    正在此时,便听到首尾两端有隐约冲杀之声传来,而且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边竟先后悄无声息。

    “这伙山匪果然厉害,难怪前几年总是损兵折将,看来多少有些底料。”王师爷笑了起来,道:“可是,那商队护卫似乎也太差了些,不知是何人所雇。”

    等了一会,两端战事早歇,钱炳详似乎觉得有些不对,问道:“斥候可曾回报?”

    王师爷一听,也觉得奇怪,按道理来说,两边战局一定,斥候应该会即刻回来报知战果才是,可是发出去的四名斥候却是一个未曾回来。

    “莫不是一杆清想独吞这批货物?将斥候杀了?”王师爷想了想道。

    更为奇怪的是,九曲嘴两边被封,那伙商队也没可能无一人漏网,就算两边商队全被消灭,可对面这两百余人的商队也应该得到消息,朝自己一方逃命才是,可对面丁字路口并未看到有一人跑出。

    也正是因为这样,让钱炳详心里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贵州在中原腹地,离边关有些远,就算关外偶有骚扰,也与这里的驻军无关。可是,这并不代表钱炳详就没有一种警觉性。

    而这种警觉性,却非只有战时才会存在。

    他是一个将军,一个在军队中存在了数年的军人。由初涉军营所涉及到的文,以及训练时所涉及到的武,还有为将时涉及到的各种演练与分析,都让他觉得眼下这种情况极不寻常。

    这条丁字路直连九曲嘴,而目光也只能看到那个连接之处,九曲嘴横向两侧都被山崖所挡,不可能目及。

    从两侧已无声息的战事来看,一杆清已然获胜。他知道一杆清的能力,那被百余团练护卫的商队在他四百人的直面冲锋下,肯定会直接跪降。

    但这一次,他下的命令却是灭口。

    照理说,此刻已过了一段时间,那些降者早已被杀,应该与另一侧山匪向中间夹来,可是,这丁字路是唯一逃生出口,为何却不见一人?

    更让他心惊的是,就连派出去的四个斥候也无一回来。

    斥候被杀!

    这是他得出的一个结论。

    一杆清想黑吃黑。他心里陡地升起这样一个念头。当下怒喝一声,领着五百人向九曲嘴滚滚而去。

    他现在才想明白,一杆清肯定与另一侧山匪早已达成协议,只抢首尾,抢完即走。中间留给自己,哪怕到时候想追击对方,也会因中间这股人的拦阻而失去最佳机会。

    当他距离路口八百米左右,却见从路口有几人骑马缓缓而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背后还带着两百人。

    钱炳详见这伙人竟然真敢主动走出,而且还是有条不紊的模样。

    那几匹走得并不快,信马由缰,马上几人并无害怕之色,反倒是极为淡然,只有那一骑于前的老头表情很是寒冷。

    那队人跟在马后,身着软甲,手里握着的全是刀剑,并无军中所用长枪戊戟之类,步履极为整齐,一看便是经过了很久的训练。

    但钱炳详却从这队人马的气势上看得出,这些人年龄参差不齐,或是四十好几,或是十七八岁,这样的混编,只有那些无知的乡卫才才做得出来。

    这样的队伍,比乡里的团练之流都要差得很远。难怪一杆清只一个冲锋便结束了战斗。

    可是,他们为什么却要往我这边来?

    逃命?没有这样慢吞吞的。

    投降?武器还在。

    讲和?那老头太凶。

    对方没有停步,也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向前。

    待到双方相距一百米时,钱炳详将手一挥,四排军士各自快速上前几十步,八十支弓箭张开,箭在弦上。

    对方终于停下,却仍旧没有说一句话。只见对面也跑出了二十多人,合自拿着一面盾牌,举至胸前。

    钱炳详一看那盾牌,嘴角一动,然后呵呵笑了起来,然后哈哈大笑,最后是狂笑。

第二百九十三节 丑陋的盾牌() 
他身后的那些将士也笑了起来,笑得连队型都已混乱。

    前排举弓将射的箭手也笑了起来,笑得连箭也收了起来,将弓背好,将箭放入箭篓中。

    这样的对手,根本就不需要用箭威胁。

    因为能用那样的盾牌做盾牌的队伍,就像是一个大人看到了小孩子手中粗糙的玩具,而那小孩子还当成自己唯一的宝贝一样,可笑。

    卢乘风看着对方在笑,他也露出一丝笑意,却未乘这个机会冲锋。

    张扬不解。破军不解。凌小星也不解。

    两百米,对于熟知教官行事风格的张扬来说,这是一个还算不错的步战冲刺距离,而且此时对方毫无防范。

    破军与凌小星未想到冲刺距离,只知道此时杀过去的条件最好,一旦对方不笑了,便是失了一个机会。

    凌小星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笑,于是他从身边一人手中取过盾牌,眉头不禁一皱。

    盾牌长四尺多,由五块六七寸宽一寸厚的木板组成,盾后有一个便于掌握的把手,五块木板用纵横八条小木条以榫固定,还算是牢固。

    只不过,不论是盾牌内还是外,都极为粗糙难看。

    每块木板上都有没能清理的毛边,就像是木头上长了毛一样,被风一吹,木板上面的毛须还能随风起舞,而且每块木板上还有刀削过的痕迹,还削得深浅不一。

    凌小星也是呵呵笑了起来,看着旁边的韵儿与青衣,“你们的好手艺。”

    韵儿看着盾牌,露出了凌小星从未见过的窘态。

    “这柳木好绵的,卢老头又要得多,哪有时间做得那么细哦。”韵儿声音很小,似做了亏心事一般,“他们又要训练,又没有人帮我们,我们只能找族里了妇人,可我们哪做过这个啊,能凑在一起就不错了。”

    “那干嘛还用刀削呢,想削薄一点啊。”凌小星笑意更浓,想像着韵儿在做带人做盾牌时气鼓鼓、手忙脚乱地样子。

    “你没看到那上面有好多毛毛一样的东西啊,很不好弄掉,刮坏了掌门好多刀。”韵儿不时地看盾牌一眼,低着头。“刮不掉只能削了。”

    凌小星捏住一根略粗的毛刺一扯,竟是没有扯断,而那毛刺却往木里陷得更深,拉开了一个小槽来。

    “真的很硬哎。”凌小星将盾牌递给那人,拍了拍手,见自己也没有将那木刺扯下来,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现在知道这东西不好弄了吧。那刚才为什么要笑?”凌小星耳边传来韵儿诡异的声音,马上感到不妙,只觉腰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如果不是两军对垒,他肯定叫出声来,再喊出那句大家都知道的话。

    ……………………

    “你们想和我打一场?”钱炳详笑了很久才缓过气来,见对方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更没有叫人来说什么求饶归顺或是其它,而就是这样以两百人乡团劣军直面五百朝廷军队。

    不知道这个领头的老头是个傻子还是蠢蛋。

    不过,他看对面那个冷冰冰的老头,好像有点面熟。“难道真是熟人?因为认识自己来求自己放他过去?”

    卢乘风并未回答他,却冷冷地反问道:“你是播州司驻外将军,想必负剿寇荡匪之责。却怎地与这股山匪勾结,劫杀过往商队?就算你此刻下马受缚,只怕何孺昌也容不得你。”

    钱炳详听卢乘风一语,心中大惊,脸上露出讶色。

    他怎会知道播州司?他怎会知道何孺昌?

    难道这人也是军方之人?难道这人是其它司府新调过来的将军?

    不可能!

    如果真是一个将军,不可能会带着这样的乡兵护商送货。

    也不可能是个诱饵!

    以这样的乡兵为饵,纯粹就是找死。更何况这些年来自己只抢过一次,不可能走漏了风声。如果这一队乡兵真是播州司放出的诱饵,我不可能得不到消息,一杆清在播州城内的暗哨也不可能得不到消息。

    那么,这个面熟的所谓将军,应该是曾经播州司解甲的军人,在自己镇上教了一批乡兵,以为很是了不得,便做起了“保镖”的生意。

    钱炳详的猜测与王师爷想法不谋而合。

    这些人敢直接过来,一定是想进城求援,没想到遇到了自己,而自己正好在对方被一杆清消灭时没有及时出手,所以便以“通匪”相挟,若是知道自己真通了匪,凭这些乡兵还不得落慌而逃?

    不过,就算他知道自己通了匪却也无虑,反正这两百人必须灭口。

    想到此处,钱炳详也不多说,脸上寒意更浓,看着对面的两百余人,眼中阴鸷之意像流水一样,源源不绝地透了出来。他手猛地一挥,身后五百人像两道洪流从他两侧向前方汹涌而去。

    “出。”卢乘风嘴里冷冷地吐出一个字,他也懒提打手势,只是举起了手,用根手指头向前点了点。

    他看着冲锋过来的五百军卒,心情沉到了谷底。

    从对方的阵形可以看出,那些人步履沉稳,想必也是经常操练,只是队形略为散漫,而且只有一种冲锋形式,完全未打算防守,想必也是未将自己一方放在眼里。

    这些人虽然通匪,可毕竟是朝廷军队,所以卢乘也只想杀了那领头的几个人,至于那些兵卒,能不杀尽量不杀。

    因为他相信,何孺昌也会如此处理。

    ……………………

    凌小星哪能见过这样壮阔的场面。想当年打群架最多的时候就是在黑木崖,都是乱打一通,一点都不觉得好看。

    而现在,却是好看得多。

    对方五百人,看似是这样跑起来很乱,不过他却是看得出,那些军卒隐以六人成形为一小队,不论人浪或急或缓,那六人小队如浮在水面上的木板一样,总是散不开。

    而自己这一方,只有二百八十人,比对方少了几乎一半。

    可凌小星却知道,自己一方总共才八百多人,其中却有四百被枭夜与破军训练的杀手,尽管训练的时间太短,可是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混战中,却是极为犀利。

    各队人数二百八十人,可混在当中的杀手便有一百三十人,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

第二百九十四节 他们被俘了() 
此时,张扬这一队在冲击过程中随着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分为二十八个小队,每个小队十人。

    当然,每个小队里至少有杀手三人。

    钱炳详又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身边的王师爷道:“看见没有?将军方的六人队改为十人阵,以为人多便更易取胜么?这个老东西刚才的气势还唬了本将军一跳,原来不会打仗啊。”

    王师爷没有笑,看了前面的山上一眼,说道:“只是将军,被这些人一拦,那便追不上一杆清那伙山匪……”

    他话还未说完,便停了下来,看着对面的山上,竟一脸的不安。

    除了某些自然或人为因素外,悬崖极少出现两侧或三侧形成的断层,一般都是一边是悬崖,另一边都是平缓或稍微陡峭的山坡地形。从九曲嘴里走,看到两边都是山崖,而另一面却是极缓,从王师爷这边看去,就是一个很高的斜坡,只不过这个斜坡上有凹凸的山石,有稀疏的针叶松。

    王师爷似乎看到那些稀疏的针叶松内有无数人影晃动,他以为眼花,揉了揉眼再仔细一看,真的是有好几百人正站在那针叶松木里,看着这边的对势,却无动手迹象。

    “将军,是一杆清,他并未离开。”尽管由此看去,针叶松木中有些暗,但王师爷还是看得清楚,那松林里站着的正是一杆清。

    一杆清脸上挂着兴奋的笑意,想必是那些货物里有极为值钱的东西。

    钱炳详也看到了,他冷笑道:“这个蠢货还敢站在这里观战,待我收拾了这帮乡兵,再将他们一举剿了。”

    “不对啊将军……”王师爷似又看了到什么,脸色大变,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变得苍白,“一杆清那些人……一杆清那些人……”

    眼见双方即要撞在一起,钱炳详哪有心思再去关注即将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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