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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女帝重生百日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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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说不让出门,又没说不让我穿裤子,我连穿裤子的权力都没有了么?

    算了,还是不惹她怀疑为好。

    陈思琪正在解皮带,卫生间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谁在卫生间里?陈思琪感觉自己的魂魄立刻出了窍。

    还能有谁?曲柔推门走了出来。

    “回来了,丫头。”

    “啊……回来了。”

    做好准备,跟她拼了。

    “去哪儿了?”

    “去公司了。”

    她手里没拿家伙,应该还有几分胜算。

    “不是让你别出门么?”曲柔慢慢来到了床边。

    “这个……”

    不能在床上打,坐又不能坐,站也站不稳,得在地上打。

    “我问你话呢!”

    不行,没机会的,还是求饶吧。

    “柔,”陈思琪带着哭腔,爬到了曲柔身旁,“是马明国让我去的,他说有急事,我要不去的话,他就要开除我,我不能丢了工作啊,柔……”

    看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曲柔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了厨房。

    坏了,她拿家伙去了,难道是擀面杖么?难道是饭铲子么?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跟她拼了。

    算了,拼不过的,还是求饶吧,求她少打两下。

    “柔,我错了,真的不敢了……”

    太没出息了,这是一个企业的中层干部该说出来的话么?这是一个成年人该说出来的话么?

    曲柔回来了,手里没拿家伙,而是拿着一个蛋糕。

    “来,我们庆祝下。”

    “庆,庆,庆祝什么啊?”

    “庆祝我们小琪升官了。”

    陈思琪怔住了,像泥塑一样僵在了床上。

    “昨天是我手重了,不生气哈。”

    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在过去的二十七年里,似乎也从未有过值得庆祝的事情。

    “小琪当经理了,我就知道我们丫头是最棒的。”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天算起,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个蛋糕。

    “怎么了,还生我的气啊。”曲柔把一块切好的蛋糕送到陈思琪眼前。

    陈思琪接过蛋糕,吃了一口。

    “好吃么?”

    陈思琪点点头,又吃了一大口。

    跟着她把一块蛋糕塞进了嘴里。

    “干什么?急什么啊?又没人跟你抢。”

    曲柔赶忙把水端了过来,陈思琪喝了整整一大杯,放声的喘着粗气。

    “没噎着吧,傻丫头?”曲柔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又帮她擦去了嘴角的蛋糕。

    陈思琪摇摇头,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泪,一头钻进了曲柔的怀里。

    在那一刻,陈思琪愿意为曲柔付出一切。

    在那一刻,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愿意为曲柔生一个孩子。

    ……

    在不庭山深处,有一座山洞。洞口常年被枯藤和淤泥覆盖,平常人很难察觉。

    进入山洞后,有很多岔路,有的能穿山而过,有的直通山顶,也有的充斥着剧毒的气体,凡是进去的人都会送命。

    其中有一条小径通向到一座非常大的洞府。

    之所以称之为洞府,是因为山洞里面确实有一座华丽的府邸。东西南北中,五座庭院,庭院之间还有四座跨院,亭阁楼台,假山鱼池,却似画中一般。

    在东院的一间房子里,两个女人趴在床上养伤,两个侍女为她们涂药。

    “真他么丢人,当着众人的面挨打,还他么光着屁股。”穿白衣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

    “上次吃军法,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我也搞不懂,这老妖婆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穿红衣服的女人叹了口气。

    一个侍女力道大了些,登时惹恼了白衣女人。

    “你他么瞎了?往哪碰?你是不是欠打?”

    侍女慌忙站到一旁,连连认错。

    “我看你这骚蹄子就是打得轻,你给我过来!”

    “行了,行了,行了,”红衣女人在旁解围道:“你们都下去吧,一个个手比脚还笨。”

    侍女慌忙逃了出去,红衣女人劝道:“你看你,跟她们撒什么火啊?岁数越大越没样子。”

    白衣女人恨道:“这个仇说什么都得报!”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你还报仇?你瞎说什么呢?你作死啊?你当你第一天从军么?营盘里不都这样么?军法不都这样么?你没挨过打啊?”

    “放屁!披盔戴甲几百年,谁没挨过棍子?谁没吃过鞭子?谁屁股上没几道茧子?谁身上没几道疤?挨刀子我都没怂过,我他么就是受不了这种气,这算什么营盘?她算哪门子将军?自从跟了她,有过像样的日子么?整天窝在这破山洞里,这他么是人过的日子么?”

    “你小点声,小点声行不……”

    “在宗伯面前,她就是一条哈巴狗,整天大人长大人短,这又不是她祖上,天天叫什么大人!”

    “时移世易,两百年前就兴叫大人,你怎么还不开窍啊?”

    “跟别人没本事,跟我们这耍威风,那两个人是我们能对付的么?那个叫曲柔的不用说了,就那个叫陈思琪的,一拳打断了她三根肋骨,让我们怎么顶?让我们怎么上?我们不跑怎么办?紫菱连个尸首都没留下,骨灰都没人收,你看她掉了一滴泪了么?跟着她有什么意思?”

    “行了,行了,你要说你自己说,我可走了啊,这要让将军听见了,就不是打棍子的事了。我房里新送来俩小伙子,都是雏儿,嫩着呢,你要是想开了呢,就去找我,我给你留一个。你要是没想开,你就在这接着想,可别牵连我。”红衣女人说完,挣扎着就要起身,白衣女人回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干什么,疼死了!”

    “都都让人打成烂桃子了,你还有这份心思。”

    “你管不着,老娘没工夫理你。”

    “等一会,有正事跟你说。”

    “挑有用的说,老娘忙着呢。”

    “你知道那东西在哪么?”

    “什么东西?”

    “别装蒜了,你不也看见了么?”

    红衣女人一惊,在白衣女人耳边低语道:“我跟你说啊,这事我不知道,我也没听见,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

    “咱们姐儿几个,就小玉没挨打,我猜她一定知道这事。”

    “知道又怎么样?你想干嘛?”

    “你不想要么?”

    “要那东西干嘛,那姓曲的都拿不住,你能拿的住啊?”

    “拿不住没关系,咱们可以送人啊,这可是大功一件。”

    “你就作吧,还是没打疼你,今儿你说的这些当我没听见,老娘忙正事去了。”

    ……

    陈思琪趴在曲柔怀里,沉浸在奢侈的幸福之中。

    “还疼么?”曲柔轻轻拍了拍陈思琪的屁股。

    陈思琪用力的摇了摇头。

    “不疼就好,换身衣服,该出发了。”

    “去哪儿啊?”

    “治疗,第二疗程。”

    “现在就去?”

    “你不想早点康复么?陈大经理?”

    曲柔说得对,幸福就在自己手中,绝对不能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

    “衣服就不用换了吧?”

    “你那身太土,不适合今天的场合。”

    “什么场合啊?”

    “去了就知道了。”

    “我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了。”

    “我有啊,咱们以前不也换着穿么,放心,让你穿裙子,不受罪啊,我再给你上个晚妆。”

    “还是,别了吧……”

    “快点,快点,别废话,这是林医生的嘱咐,你要不愿意,咱们就生理疗法,接着上古良方。”

    精心打扮了一番,两个人来到了楼下。看着曲柔的跑车,陈思琪又有些犹豫。

    “这车,你还没还啊?”

    “我朋友开车行的,这种货色有的是。”

    “这么晚了,要不算了吧。”

    曲柔上了驾驶位,拍了拍副驾驶的座椅:“我知道你不敢坐,特意给你备了个软垫,快来吧。”

    车子行驶在告诉公路上,陈思琪忍不住困倦了,睡着了。

    睡吧,傻丫头,今晚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

第37章 第十二日 什么才是真实 1() 
陈思琪醒来的时候,车子停在了城东的青丘镇。陈思琪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因为这里实在太荒凉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青丘凭借几家回收电子垃圾的企业而繁荣一时,后来因为水源受到污染,以至居民无法生存,尽数搬迁,最终彻底沦为了杳无人迹的鬼镇。

    “柔,我们来这干嘛?”

    “不说了么,第二阶段的治疗。”

    “没必要来这种地方吧?”

    “不然你想怎么样?去市中心么?你想引发市区骚乱么?”

    不管怎么说,反正曲柔总有她的道理。

    水泥路面坑坑洼洼,应该是好久没有修缮过了,街道两旁的建筑不知废弃了多久,斑驳的墙面带着各色的涂鸦和小广告。

    幸好还有几盏昏暗的路灯亮着,让人觉得还保留着一点前进的勇气,陈思琪紧紧的抱着曲柔的手臂,在一片死寂中,踽踽前行。

    曲柔貌似对这个地方也不是十分熟悉,每走过一条街,都要停下来判断一下方位。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曲柔停在一座大楼前。这是一座五层建筑,和之前再街边见到的一样,所有窗户都不见了,黑洞洞的窗口上飘着或长或短的蛛网。

    “到了,就是这儿了。”曲柔长出了一口气。

    “柔,我们要进去么?”

    “废话,都到门口了。”

    “别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回去一样能治疗。”

    “不行,就得在这。”

    “这是恐怖疗法么?”

    “对,就是恐怖疗法。”

    曲柔拖着陈思琪走进了大楼,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满地的灰尘,也没有到处堆积的杂物,楼内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整洁一些。

    “柔,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已经被你们给催眠了,其实我现在还在公寓里,对吧。”

    “对,对,对,你被催眠了,现在正在被窝里趴着呢,没事啊,跟我走吧。”

    穿过狭长的楼道,曲柔推开了尽头处的一扇木门。

    木门开启的一刹那,陈思琪叫出了声音。

    门口坐着一个人,穿着西服,带着礼帽,低低的帽檐,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脸。

    曲柔瞪了陈思琪一眼,陈思琪朝着那人干笑一下,表示歉意。

    那个人微微抬了抬头,向她们伸出了一只手。

    他想要什么?钱么?

    多么愚蠢的想法,就算抢劫,谁又会选择这种地方。

    这是个典型的守门人。

    曲柔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张卡片,貌似又是通行证,貌似无论到什么地方,曲柔都有通行证。

    那人接过卡片看了看,收了起来,回手递给曲柔另一张卡片。

    交换卡片之后,两个人继续前行,前方是一段通往地下的楼梯,陈思琪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依旧坐在门口,直到那扇木门关上的一刹那,他也跟着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两个人摸索着走下了楼梯,跟着又是一段走廊,走廊里出现了几盏灯烛,灯座的做工十分精致,但上面的图案很难辨认,似乎是某种图腾,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走到走廊的尽头,曲柔拿出了卡片,在墙边轻轻滑过,一面冰冷斑驳的水泥墙,就这样缓缓的升起了。

    刺眼的火光、刺耳的喧哗,一群穿着的奇异的俊男美女,跳着奇异的舞蹈。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好像又回到了不庭山中的洞穴。

    不,这里比洞穴更明亮了一些,广阔的大厅里充满了火光。

    这里的人衣着也更暴露一些,美女们穿着***,准确的说应该叫绳子裤,因为只有一条绳子,所以比***节省的多。上身还有两块极小的胶布,很勉强的遮住了那最敏感的两个部位。

    至于俊男们,他们的衣着不太好形容,如果缠在关键部位的布条也能算是衣服的话,那么他们也确实不能算是全身赤裸。

    这样的环境让陈思琪无比紧张,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能够想象出如此火爆的场景。

    “柔,这是什么地方?他们都是什么人?”

    没等曲柔开口,一位美女上前,朝着她们喷出一口绚烂的火焰。陈思琪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曲柔的身后,而那位美女则带着爽朗的笑容离开了。

    “这是火族的圣地,他们是火神的族人。”曲柔如是说。

    火族?什么时候又出了一个火族?看来自己对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城市了解的实在太少了。

    陈思琪小心的环顾着四周,到处都是明亮的火把,在玻璃幕墙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刺眼。在大厅的正中,一群人正在围着一座喷泉跳着神秘的舞蹈,和水族一样,他们的舞蹈带着很强的原始气息,但是节奏似乎更激烈一些。

    陈思琪很害怕,但是人的心理有时真的十分奇妙,即便在恐惧之下,也会控制不住的对一些事物产生极大的好奇。

    比如说,火族的人为什么要围着水去跳舞?

    看着陈思琪紧紧的盯着大厅中间的水池,曲柔似乎察觉了陈思琪的这一心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水族的人不也围着篝火举行仪式么?”

    是啊,确实是这样。

    可这是为什么呢?

    “很正常啊,火族的人难道不喝水么?水族的人难道不用火么?”

    也有道理哈。

    不对,这明显是歪理,怎么能把信仰和生活的基本需求混为一谈。

    “这是一个古老的契约,可以追溯几万年前。水族和火族都是很古老的民族,他们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斗,这就是所谓的水火不容。”

    是啊,水火本来就不容,为什么水火两族相容了呢?

    “战争持续了上千年,两族的仇恨也在战争中不断加深,最终,他们各自在神的帮助下,动用了毁灭世界的力量。”

    然后世界被毁灭了是吧?然后一切都重来了对吧?人力历史进入了新的循环对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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