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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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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十一队的人都知道,乜寡妇也一定有所耳闻。用这种方式惊吓她,让她知道自己的行为鬼都不容,以后少使点儿坏心眼儿。

    乜寡妇被陈锡林送走以后,王晓华…梅又望着耳屋里的一排铁锅开动起脑筋来:

    这些铁锅今晚上必须挪开这里,否则的话,明天早起就是一堆烂铁。

    可又能放到哪里去呢?

    这世里放到哪里都不行,放到谁家给谁家找麻烦不说,大检查时翻出来也得砸烂,这家人还得挨批斗。

    前世里安全,也有自己的家。但自己是个重生者,借的是别人的身体,这个模样如何对前世的弟弟解释?

    再说了,与前世的弟弟只见了一面,感情还没有建立起来,就是租赁也没有正当理由。

    唯一的地方,也只有空间通道那三间房子了。自己买的小旧衣裳就放在里面,想必放铁锅也可以。

    那就把它们放在那里,用着时在弄出来。

    空间通道有过滤黑色的功能,在里面看外面,明如白昼,一目了然;但如果出了空间通道,外面就是漆黑一片了——空间通道不能当照明设施。

    铁锅被码放在屋内最里边,由于给王晓华…梅藤睡觉的地方,把屋内的杈把扫帚、坛坛罐罐、破席篓子什么的,都堆在了铁锅是上面和前面,也搬动它们必须把上面的和前面的杂物清理出来。屋里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清理受到很大限制。

    王晓华…梅想在空间通道里清理,走过去搬一个坛子,却搬了个空——陶瓷坛子就像影子一样,双手从里面穿了出来,并且没有抓到实物的感觉。

    原来,她在空间通道里拿不住外面的任何物体,哪怕一根草棍儿,也像捏影子一样,捏不起来。

    没办法:空间是非物质的,可以在里面带着它走,可以把物品送进取出,唯独不能在里面拿取外面的物品。

    那就只有等陈锡林睡熟了,把西厢房里面的油灯拿过来,看清楚了,再轻手轻脚搬动。

    为了等陈锡林回来并睡熟,王晓华…梅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用硫磺皂在空间通道里洗头发、用篦子篦虱子。

    有了硫磺皂,她下决心把头发里的虱子消灭干净,今天正好有这个时间。

    时间过去一个钟头了,王晓华…梅头上的虱子也篦的差不多了,仍然不见陈锡林回来。

    难道他今晚住在乜寡妇家?

    王晓华…梅在空间通道里到屋门看了看,上面锁着锁。又到大门口看了看,依然是铁将军把门!

    怎么办?

    把油灯拿过来清理!万一干着干着他回来了呢!

    再等,没隔着山没隔着海,就是干那事,也早该结束了,还能等多长时间!

    可如果他不回来了,自己岂不白等!

    但无论如何,头明之前必须把这些铁锅挪空间通道,否则,明天早起就是一堆碎铁!

    考虑再三,王晓华…梅决定冒冒险:闪出空间通道,把西厢房里的煤油灯拿进东耳屋,点亮后,把堆在铁锅上面和前面的杂物搬到一边,便一只一只地往空间通道里放铁锅。一边放一边听着大门的动静。心想一旦听到了,立马把煤油灯熄灭。

    还好,直到搬完了,陈锡林也没有回来。

    这一晚上,他还真就住在了乜寡妇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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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铁锅风波(一)() 
第二天早晨,王晓华…梅是被敲门声惊醒的。开门一看,原来是王秀春的父亲王长水、二叔王长桥。

    王晓华…梅自是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嘿嘿”笑着,舞扎着胳膊跑出了队部。背人处闪进空间通道,到地里预备下午卖的嫩玉米去了。

    她知道队部将要发生的事情,先前的两早晨她也不在队部里,一切还是照旧,让他们摸不透自己的行动规则,并且装的越傻越好。

    正像王晓华…梅估计的那样,队部里可乱了营。

    当王长水兄弟俩敲开东耳屋门,见到王晓华…梅睡眼惺忪地“嘿嘿”傻笑时,心里不由涌起一丝儿疑惑:老母亲怎么啦?是老眼昏花还是心理儿有了毛病,怎么好好地说傻梅开窍了?

    开什么窍!就凭着这“嘿嘿”傻笑,就能驳倒一切。

    绕过王晓华…梅的地铺,两个人在屋里翻找起来。

    翻找了一个遍,也没发现一只铁锅。

    “难道没在这屋里?”王长桥问哥哥。

    王长水:“昨天晚上说是在这里,让来干活儿,难道还不给说地方?”

    “怎么没有?”

    “我们得赶紧给队长汇报去,别再说咱俩捣鬼。”

    “咱俩一块儿去,我心里有点儿打鼓儿。”

    他们家是富农成分,像这种具有破坏性又能得罪人的苦差事,一般都是派他们干。他们也绝对服指听话,叫干什么干什么,从来不多问一句。

    但今天不问不行了,否则完不成任务。

    队长王贵兰听说以后,也是惊得目瞪口呆:怎么会没有!两天前给傻梅拾掇屋子时,铁锅还好好地排在屋子北面。上面摞着席篓子、破麻袋什么的。

    队长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来到队部东耳屋。

    果然铁锅没有了,上面摞着的席篓子和麻袋还在,却都放在了地上。

    “奇了怪了,怎么会没了呢?铁锅又不会飞!”队长的嘴张的老大,一时竟然合不上了。

    “傻梅呢?”须臾,队长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去了哪里?”

    王长水:“我们来时还没起,我们敲开的门。一开门就‘嘿嘿’着跑出去了。”

    队长:“她确实是在屋里睡觉了?”

    王长水:“嗯呐。”

    王长桥:“我们一看没锅了,立马就找了你去。”

    队长嘬一嘬牙花子:“邪了门了,三、四十只锅,虽然不大,也一大溜哩,能弄哪里去?”

    王长水:“别说这时不让起火,就是让,也用不了这么多呀!”

    队长:“你们俩赶紧分头去把朱现东、郑金栋、闫兰花和吴金报招来。”自己则到办公室找会计陈锡林去了。

    陈锡林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回来的,见没有异常,厨师还没来上工,心里小小庆幸了一下。便到办公室里蒙头睡觉去了。外面的动静一点儿也没听到。

    吴金报是民兵排长,丢铁锅是治安问题,上纲上线就是阶级斗争,这方面基干民兵是主力,排长自是要叫来滴!

    不一会儿,人全到齐。大家望着空空的东耳屋北面,无不惊讶。

    最震惊的是会计陈锡林:前半夜闹鬼,除了他和乜寡妇以外,院儿里一个人也没有;后半夜他虽然没在,但大门上着锁,头明回来时一点儿异样也没有。铁锅怎么会没有了呢?

    难道说这也与闹鬼有关,鬼把乜寡妇惊吓走了还不死心,把铁锅弄没了往他身上栽赃,把他们的(奸)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事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就说自己睡的太死,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保管郑金栋心里也直打扑啦儿:他是保管,这屋里放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偏偏是自己最先提出来让傻梅在里面住的,真要追究起来,自己难逃其责。

    “一个傻孩子,不可能在两天时间内把三、四十只锅搬出去呀?”郑金栋郁郁地说。

    队长:“怎么会是她?她能往哪里搬?”

    闫兰花:“伙房里这么多人,要是往外搬,也得有人看见呀!”

    一句话提醒了队长王贵兰,于是,又把厨师和帮工的都叫出来询问。

    厨师回答的干蹦硬证:“绝对不是她。除了吃饭的时候能见着她的影子,别的时候不在队部,进来出去,都是舞扎着胳膊‘嘿嘿’傻笑,从来没见她拿过东西。”

    队长:“那他们俩呢?长水叔和长桥叔。”

    王贵兰是“贵”字上的,比“长”字上的小一辈儿。他虽然是队长,不是公开场合或者会上,一般还是按辈分称呼。

    厨师:“他们是在我们点着火以后来的。紧接着就把你们叫来了。没看见他们往外搬,也没那个时间。”

    “我们只好报案了。”民兵排长吴金报说:“大炼钢铁的时候丢了要砸的铁锅,这就是破坏以钢为纲,阻扰社会主义一日千里的飞速发展。上面追究起来,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们自己找不出眉目来,也只好汇报给大队了。”队长有气无力地说。

    村支书还没有起床,隔着门帘听了汇报,又隔着门帘说:“把有嫌疑的、能接触到铁锅的人看住。吃了饭全队社员都不要动,大队去人解决。一个铁锅还能飞了?食堂里的大白馒头白养着你们这些饭桶!”

    王晓华…梅一回到队部,就被队长拽到了东耳屋里。同时跟进来的,还有会计陈锡林、保管郑金栋。

    “梅,这里的铁锅哪去了?”队长指着原来放铁锅的北墙根,问道。

    王晓华…梅装傻充楞:“嘿嘿!”

    队长:“告诉我,不告诉我不让你吃饭。”

    王晓华…梅:“嘿嘿,飞”

    队长:“你娘勒个脑袋!铁锅也会飞?”

    会计近前一步:“那你说,飞哪里了?”

    王晓华…梅一指门外。

    会计脸上飘起一抹喜色:“飞到外面哪里了,你领着我们去看看。”

    王晓华…梅跑出屋子,往天上一指。

    会计脸一沉:“你奶奶个毛,铁锅也能飞天上?”

    保管:“一个傻子,能说出什么来,白耽搁工夫。”

    会计还不死心,又做着搬的动作问:“有人来这里搬吗?像这样,搬着走了?”

    王晓华…梅装作看不懂,用“嘿嘿”来回答。

    “别问了。”队长泄气地说:“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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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铁锅风波(二)() 
吃早饭的时候,人们们都把自己家里搜集的门扣吊、合页、铁三角、钉子等一些铁质小物件,倒在了队部的庭院里,堆了半人高的一个大铁器堆。

    丢铁锅的事也在人们中间悄悄传开了,社员们没一个不惋惜的:这可是大家的东西,不管是丢了、砸了,就全没了。万一伙房里有点儿事,连个救手都没有!

    在人们的心目中,都认为食堂刚成立起来,严一些紧一些是必要的。到了数九天大雪降临,家家都得点炉子取暖。

    那时,借队上一只小铁锅,要斤白面或者玉米面,在家里给老人孩子做碗热乎的,也省的来回跑了。

    这样一来,把人们心存的一丝儿幻想破灭了,每个人,特别是家庭主妇们,心里都沉甸甸的,说不出的难受。

    这一顿饭人们吃的都很沉闷,有小孩子打闹,也被大人喝住。

    王晓华…梅吃过早饭以后,还想与往常一样开溜,却被队长派人挡住了。虽然傻,铁锅却是在她的屋里丢的,可以说是直接见证人,大队的人来了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村支书是带着全体大队干部和各生产队队长来的。一是搜索铁锅,一是检查各家各户的铁器都上交了没有,双管齐下。

    一通检查下来,十一队社员们的家中,连个铁钉都没见到,更甭说三、四十只铁锅了。

    “娘勒个毛的,我就不信三、四十只铁锅能飞喽。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村支书上纲上线后一顿臭骂,对全队干部社员大发雷霆。

    村支书五十来岁,姓王名庆波,是土改时期就上任的老干部。一是在王店村王姓中辈份最大,二是当村干部多年,骄横无恐,在村里一跺脚,全村都能颤三颤,是没有一个人敢惹的土皇上。

    王晓华…梅搜索了一下前世记忆,印象最深的不是他的叱咤风云,而是在siqing运动中批斗他尸体的一幕。究竟怎样死的,为什么要批斗尸体,就回忆不起来了。

    接下来是人人审查,个个过关,说明自己最近两天(因为两天前铁锅还在)都干什么了,与谁在一起。

    这个自是好说。因为都在集体的地里劳动、一个大锅里吃饭,大家能够互相作证。

    很快,队干部和社员都把自己洗白出来,最后只剩了会计陈锡林和小傻妮儿王晓华…梅。

    陈锡林虽然一口咬定自己就在北屋办公室里睡觉,确实没有听到动静。但由于心虚,话没说完就出了一头冷汗,汗珠子顺着脸颊成串地往下滴落。

    这一情况引起了村支书王庆波的怀疑,命令民兵连长带着十三个小队的民兵排长,把陈锡林弄到别处里去审讯。

    不知民兵连长、排长们用了什么法子,三审两审,陈锡林扛不住了,如实交代了昨天晚上的jian情。并说出了昨天晚上他没有在办公室里睡,而是清晨赶在厨师到来之前回来的。

    于是,大队的人们又去审讯乜寡妇。

    乜寡妇昨天夜里虽然受了惊吓,但为了解决肚子问题,也为了把家里的小铁物件上交,还是挣扎着带着儿女来吃早饭了。

    她听说了铁锅事件后,并没有在意:丢就丢呗,反正自己没拿,怎么也不会追查到自己身上。

    当大队的人们问她昨晚的行动时,她才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她不怕被说成偷铁锅,而是怕tou情暴露,这可关系到一个女人一生的名誉。

    乜寡妇咬紧牙关,无论怎样问,都说自己在家里守着孩子睡觉了。不争气的身子却抖作一团。

    “别捂着盖着的了,陈锡林已经全交代了。你不承认你们两个人的事,就得说出铁锅藏在了哪里。那可是路线问题,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掂量。”审问的人说。

    乜寡妇闻听陈锡林交代了,自己再瞒下去还有什么必要,便如实交代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并把闹鬼的事也说了出来。

    “因为闹鬼,我特别害怕,就让陈会计把我送回家来,也没敢让他走。”乜寡妇说完,“呜呜”哭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我们今天只调查铁锅,你们的事暂不做处理。你再说说,那鬼最后去了哪里?”

    乜寡妇摇摇头:“后来我就不敢看它了,被陈会计拥着出的大门。”

    “陈锡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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