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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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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贵强:“我感觉没事了。咱回去吧。”

    一听说带着这么多好吃头,王贵强高兴了,何况,在这里躺着让人侍候也不是个滋味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利奶奶与牙碜粥() 
腊梅找主治大夫开出院単,主治大夫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不是对你说了吗?他贫血,极度虚弱,需要在医院里特殊保护。这种情况不能出院。”

    “可我们没钱了!”腊梅把两只小手儿一摊:“刚才又催缴住院费了,我们没有,想上家里养着去。”

    这一回医生没话说了:医院不是慈善机构,看病就得拿钱!

    “那好吧,我给你们开点儿营养药,回去按时让他吃。”

    办完手续以后,腊梅把王贵强扶到背人处,对他说:“白头发老奶奶这里,不是我们可以随便出入的。你第一次来,白头发老奶奶对你还不怎么熟悉,必须蒙上眼睛。”

    说完,给王贵强的眼上蒙了一块黑头巾。然后把他带进空间通道,安置在堂屋里的沙发上。自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王店村。

    此时,父母亲都在新北房屋里。屋子虽然还没完全干透,白天活动已经在里面了,只是晚上还没在里面睡觉。

    腊梅见东棚子里没人,正合心意。因为走时就是从东棚子里走的。回来时还回到里面,正应了那句“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

    把王贵强带出来,给他揭去眼上的黑头巾,王贵强又置身在自家的东棚子里了。

    “哇!这么快呀!”王贵强高兴地说:“跟坐车一样,又像飞。晕乎乎的,就到了。真神哎!”

    “哥哥,神家的事,不愿意让凡人知道。你也尽量少说。”

    “是,是,是。我不说,给我治好了病,救了我的命就够好的了,我怎能恩将仇报,把人家的事当嘴说呢!腊梅,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腊梅:“你记着就是了。我把干爹干娘喊过来。”

    听到动静的王长锁夫妇已经往这边走来了。见大儿子气色很好,精精神神地坐在炕上,两口子心里的一块石头落进了肚里。

    腊梅把拿来的营养药品交代给王贵强,嘱咐他按时吃。把带来的小米、面粉、鸡蛋、挂面,交给母亲,嘱咐她头两天给哥哥做流食,以后循序渐进。

    并说一家子都要吃,不要省着,白头发老奶奶给的不少。

    交代完父母亲这边,看看家里没有什么事,腊梅赶紧来到队部。

    她想在第一时间里,把买的玉米倒进生产队的粮食囤里,大饥荒之年,早有一天粮食,不知能解救几个人的性命。

    前前后后,腊梅已经离开十多天了。人们没了混肉菜,也没了馒头干儿,只有靠着一天三顿稀粥和一个淀粉窝头保着性命儿了。

    上次普奶奶告诉她,队里已经死了三口人了,她想知道死的都是谁,还有谁在生死边沿上挣扎。

    放完粮食,一进队部的院儿,就见队长王贵兰坐在北屋门前的台阶上抽旱烟。面色黄黄的,脸上飘着愁云。

    他已经听说腊梅回来了,也知道腊梅是跟着白头发老奶奶去了远方。心里正盘算着怎样给腊梅说,让腊梅给白头发老奶奶说的好点儿,赶紧给要点儿粮食来,救搭救搭十一队上的人们。

    再有两天要不来,十一队的食堂里就得断炊,全队的社员都得挨饿。

    “咱有粮食了。”腊梅一进门就招呼道:“白头发老奶奶给了两千斤,已经放进仓库的囤里了。”

    王贵兰闻听惊喜的无以复加,忙佝偻着腰,叫来了保管郑金栋。两个人到仓库里一看,果然有多半囤大马牙玉米。虽然不如小粒红金黄,可也是粮食呀!

    高兴得二人忙把民兵排长吴金报叫来,让他派两个基干民兵,监督着社员轧碾子。

    “轧碾子怎么还让民兵监督着?”腊梅不解地问普奶奶。

    普奶奶:“咳,还不是出了你利奶奶的事!”

    “利奶奶怎么啦?”

    腊梅脑海中立时出现了那个六十来岁的小脚儿老太太,整天掂着一双小脚儿,在碾道里跟着小毛驴儿转。

    一会儿摊摊碾盘上的玉米,一会儿收收边儿。待一底儿轧好了,赶紧用笤帚收起,随即再摊上一底儿玉米粒儿。

    整个过程干脆麻利,小毛驴儿不停住,碾盘上也不轧空,牙好的玉米面也全部收在簸箕里。

    “她死了。”普奶奶有些哽咽地说。

    “死了?饿死的?”腊梅惊疑地问。

    “要是饿死的就好了,一生的名誉,就毁在了一个‘饿’字上,却不让人可怜。咳,自作孽,不可活呀!”

    “怎么回事?普奶奶,你快给我说说!”

    “咳,”普奶奶又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给腊梅讲述了一个小脚儿老太太的故事:

    自从成立食堂,利老太太就被分配到碾棚里,和其他两个老太太一起,套着小毛驴儿轧碾子。

    一开始,是大囤里取粮食,轧了就往伙房里一交,从来不过秤。

    粮食少了以后,队上怕轧碾子的偷拿,就采取了取粮食过秤,交面子也过秤。

    但每次都少个一两二两的。

    俗话说,干什么糟蹋什么。轧的过程中,迸个儿、撒个儿,碾子上沾点儿,这也在所难免。保管也没说什么。

    忽然有一天涨了二、三两,保管就感到奇怪了:玉米粒儿只能往外撒,断没有往里掉的道理。难道白头发老奶奶照顾到碾棚里去了。

    可也不可能只给二、三两呀?把个保管纳闷的不行。

    第二天上午,社员们都反应粥牙碜,有的还在碗底吃出了小沙粒儿。保管联想到多出来的二两糁子,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与队长一合计,便对三个轧碾子的老太太来了个突然袭击。结果,在利老太太的衣兜里搜出来一捧用手绢包着的玉米面。

    原来,利老太太家里有了锅以后,生的能做成熟的了,每次轧碾子,就抓出一把来包在手绢里,回来做碗粥吃。

    这样,每次往队上交轧好的玉米面,就少个二、三两。保管虽然没说,她心里有鬼,觉得脸上不好看。

    随着粮食越来越少,她的欲、望也越来越高。这天,她往手绢里捧了一捧,怕过秤时被发现,便往里捧了一捧细土。

    但她不知道土与玉米面的比重不一样,结果,玉米面涨了三两,食堂里的粥也成了牙碜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五章 荣老太太 (一)() 
队上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并让她在全队社员大会上做检查。

    这关系到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大家都向她投去埋怨的目光。利老太太自是觉得对不住众人,当天夜里,就悬梁自尽了。

    “就为了一把糁子?”腊梅惋惜地说。

    “不过呢,她做的也忒过分,你拿就拿吧,无非大家少吃口儿,不该往里掺土。让一队上的人吃牙碜粥。咳,自作孽,不可活呀”

    普奶奶擦了擦眼泪,又说道:“你走了这十多天,白头发老奶奶也不送混肉菜了,也不送粮食了。腊梅,白头发老奶奶是不是与你一块儿出远门了?”

    腊梅:“嗯呐。白头发老奶奶领着我去了一趟很远的地方,所以,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普奶奶:“怪不得。别看那时人们也挨饿,断不了有碗肉菜汤,顶大了事了。别处里都饿死人,咱队就没有。十天没送,就死了三口子。除了利老太太以外,那两个人可真是饿死的。”

    腊梅:“谁呀?”

    普奶奶:“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一个是潭老太太,一个是荣老太太,都是白头发。人们不是说呀,神家白头发老奶奶不给送肉菜了,现实中的两个白头发老太太不干了,找了去了。”

    潭老太太就是给孙子要猪尾巴的那个老太太,六十多岁。头秋里看着还很硬朗的,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潭老太太是怎么死的?”腊梅问。

    普奶奶:“她呀,疼孙子没够,把自己的那一份大部分紧让着孙子吃了,饿的直咳嗽。走着走着道儿,眼一黑,摔了个跟头,就断了气儿了。

    “荣老太太是前天死的,死的还惨。她三孙子打回晚饭以后,把粥给荣老太太盛到碗里,有事出去了一下。

    “老三的小儿子看见了,就偷偷把粥喝了。并把粥碗放到了泔水盆子里。

    “老三回来以后,见粥碗没了。他以为是妻子送过去了,也就没过问。

    “第二天早晨再给她送粥时,见她张着嘴喘气。叫她也叫不应。一看嘴里,全都是破棉絮。

    “她三孙子就给她掏,掏了嘴里的,嗓子里还有。又用镊子往外夹,还没夹完,就咽气了。”

    腊梅:“哪来的棉絮?”

    普奶奶:“她饿极了,又下不来炕,就把被子拽开,揪里面的棉絮吃。结果咔在嗓子里,咽不下去。她饿糊涂了,仍然使劲儿往嘴里塞,一塞塞了一嘴。”

    两个人正说着,王大肚气喘吁吁地来了。见了腊梅,脸上立时爬上笑意:“腊梅,你可回来了。你这一走,白头发老奶奶也不送肉菜了,人们都饿的快走不动了。”

    又对普奶奶说:“别看一天一碗,当老戗了。还有你的馒头干儿,咳,咳,你要再不来,咱十一队的人也会像别处里一样,每天都往外抬死人。”

    腊梅:“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那都是白头发老奶奶”

    王大肚拱拱手:“白头发老奶奶也只有你在的时候,才显灵保护大伙儿,没有你,白头发老奶奶也就不来送了。”

    又对普奶奶说:“队长呢?那边吵起来了,让队长快点儿去。”

    普奶奶:“哪边吵起来了?”

    王大肚:“荣老太太那里。荣老太太的女儿和孙子媳妇吵起来了。”

    普奶奶:“队长不在这边,在仓库那边秤粮食哩。腊梅说,白头发老奶奶给送来了粮食,队长让通知轧碾子的去仓库取粮食去了。”

    王大肚:“那就好,那就好!多谢白头发老奶奶!你们聊,我给队长说一声儿去。”

    “我们也去看看去吧!”王大肚走了以后,普奶奶领着腊梅,也来到荣老太太的家里。

    荣老太太今年八十多岁,很少出门,也从来不到食堂里吃饭。都是由她的孙子们轮流给她打回去。

    腊梅重生多半年来,只见过她一、两次,是她在大门口晒太阳的时候,从来没说过话。

    对于她的传闻,前世里就听说过,现在回忆起来,仍然记忆犹新。

    荣老太太丈夫姓朱,名兴荣,在十一生产队的西南角上住。

    朱兴荣年轻时,家里很穷,常年在外地给人当长工。三十岁了还没娶上媳妇。

    朱兴荣有点口才,讲话心直口快,也有点粗人的幽默。三十一岁的时候,颇得雇主老板娘的欢心。

    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混得滾瓜熟。朱兴荣象先生唱书,每天给她讲这边的故事,讲家乡怎么怎么好。

    老板娘虽说是老板的女人,已经生了一个女儿。但与老板的脾气不是很合的来,两个人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

    后来闹土匪,老板被绑票。土匪索要赎金后又撕票,老板娘就收拾家中细软,跟着朱兴荣回家过起日子来。

    婚后的生活并不是象朱兴荣所希望的那样,顺顺利利。这对夫妻的脾气也是半斤八两,针尖对麦芒,动不动就大打出手。

    夫妻俩是炕头上打架,炕尾上亲嘴,打架时狂风暴雨,亲嘴时又像一个人,一时成为这一弯儿的笑谈。时间一长,大家都不叫他们的名字了,用荣老爷子、荣老太太来代替。

    他们还有一个怪脾气:两人吵架吵得再凶,只要有人过去劝几句,他们便会非常一致地调转头一起骂劝架的人,于是有人就说:夫妻相打,劝架那个是畜生。

    他们吵架,就象做早操,天天都要吵一吵、闹一闹,碰到做事,俩人又是一条心了。

    他们做夫妻满五年辰光,荣老太还是怀不上小孩,荣老爷子天天发脾气:

    人家买只鸡隔天就生蛋,喂条雌狗,五个月就产一窝狗仔,你这个贼女人,五年了连血块也拉不出一块,还算是个女人?

    这一骂,倒是中了软肋,荣老太就不再出声了。

    其实,荣老太不识字,不知道这也关男人的事,想想,要是她有毛病,以前的女儿怎么会出生?

    天命不可违,隔年,他们自知没有生儿育女的福份,只好托人领养了一个男孩儿,起名朱现恩。

    朱现恩人长的很小巧,成人后,个子不足一米六,属于三等残废。媳妇不好寻,二十岁上,只好找了个二婚做媳妇。

    现恩媳妇倒是勤快,过门后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六章 荣老太太(二)() 
荣老爷子夫妻俩心里都清楚:他们一家人都是凑合在一起的,没有血缘关系,要想得到小一辈儿的孝敬,手里必定要有“高招”。

    于是,私下里给儿孙们交底:以前荣老太太来时,带来不少金银细软,后来他们二老也有些积蓄。为了储存方便,打制了两块金砖藏着,以后那个子孙有良心,照顾好老两口到终,这宝贝就传给他。

    后辈们听了都很高兴,暗地里都想要待好两个老人。

    不承想,朱现恩在大儿子十一岁的时候,得暴病死了。不到一年,

    现恩媳妇留下三个孩子也改嫁了。

    老两口是又当爹又当妈,日子过得相当艰难。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孙子们也都大了,就要他俩把金砖拿出来分了。

    老两口就是不答应,一只磨破了皮的箱子,放在床头谁也不准动。

    有一次,三孙子看见荣老太太打开箱子,拿出半头砖大的两块,外边用红布包得整整齐齐。

    三孙子就对两个哥哥说,他看到了那两块大金砖,用红布包着,份量不轻,老太太拿起来时手有点抖。

    弟兄三个很开心,平时在人面前说话底气也大了不少。

    大家都说他家穷是穷,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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