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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来自地府的上仙-第344部分

小说: 来自地府的上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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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锦华直愣愣地望着自己,木小卉除了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也只有给她鼓励了,双眸中都含着微笑,无半丝嫌弃,缓缓一点头,伫立稳稳,如泰立一样训斥:“锦华,你的处罚已结束,但你原本貌美,却不幸毁容,若你因此而自暴自弃,破罐破摔,那就不必参与这九华论仙了。”

    锦华捧着柽柳,铁铁铮铮地走出森林,眼见阳光越来越耀眼,她却一点不害怕:木小卉,若你弃我,由你去,我不怪你,但我会为自己而争取成为上仙,即使有人说我容貌不佳。

    一走出这林子,锦华只当旁边那惊愕讶异乃至捂嘴般吃惊的夸张动作和言语为无物,径直到镇元子面前,有礼有节道:“小女为恐耽误了比赛,只摘得这些许柽柳供玉尘麈实用,镇元仙人莫怪。”很镇定,但眼中的点滴泪噙着,也无笑容。

    锦华几乎要晕倒了,跪在小溪边,双手趴在地上,看着自己这个样子流泪:这样出去的话,木小卉还会认得我吗?

    青鸾未远走,还走上空哀嚎,锦华朝它吼:“是你做的恶事,为何还要幸灾乐祸?滚开,否则休怪我抓你去见伏邪君!”锦华言辞凌厉。

    可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抓你去见伏邪君”,这么肯定木小卉会为自己做主吗?木小卉见到自己这个鬼模样只怕会避之惟恐不及吧?

    谁料,青鸾即将落在锦华双手上时,从身下伸出一双锋利的爪子,不由分说地往没有防备的锦华脸上横竖撕着,眼露凶光。

    须臾间,锦华那芳泽无加眉清目秀螓首蛾眉的脸蛋儿就成了一张幼儿的画图了。她顷刻间慌了,更是疼地想尖叫起来,摸摸自己的脸再看手,是一片血渍。

    “青鸾,我与你无忧无愁,为何你”锦华要去抓住它。

    青鸾那一刻间的凶光眼眸消失,换之的是闭眼不忍的眼神,围绕锦华头顶转了一圈,并用翅膀抚摸了一下她的头,不舍地离开。锦华追着喊道:“抓破我的脸,现在道歉做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木小卉就不一样了,他带领这些参赛者一路而上到第七关,多少有点感情,不希望他们在此崴脚。尤其是锦华,这一关与她的容颜紧密相连,他只怕锦华无法回复容貌而一蹶不振。

    “镇元仙人这话怕是为时过早,看那日晷,赛时还不到一炷香,且这些参赛者还未用口诀心诀,所以我们还得再等等看。”木小卉礼貌地否定了镇元子的话,只看锦华走的怎样,却看她情况不敢恭维啊。

    镇元子则是纵观所有参赛者,看有无突出重围领先众人的优秀者。

    眼看日晷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果真这差距拉开了,已有五六个参赛者将其他人抛在后面了。这其中就有乌旸。

    在陆离桥扶栏消失,铁木布的变换过程中,已有十来个人经不起变换的吓唬而跌落下凤愁涧,参赛者们只听到他们狂喊“救命”的声音,却不闻他们落水声,也不知这凤愁涧究竟多高。这“救命”声不断回响,搅地人心惶惶。

    不过这就是镇元子要的效果:谁能不慌不乱地闻叫喊声而不动摇就已是修炼到一定程度了。

    镇元子在那沙影圈外观看参赛者们的情况却是这样的:一个个都在水渠的石板上挪动着,左右摇摆着,看似在挪动,实际根本挪不开脚步。而那些掉落在凤愁涧里的参赛者,实际是掉落在水渠里了,从水渠中爬起来之后就被天兵给请到一边了——出局。

    连水鸟儿都惧怕这涧水,锦华明白了为何这涧水会被称为凤愁涧,这两崖之间的桥会被成为陆离桥,镇元仙人说地没错。锦华怀疑这第七道考验是镇元子出的,而不是那缄默不言的咸天皇。

    扶着两边的扶栏,锦华缓缓走着,却还感到那陆离桥在晃动地厉害,只怕一不小心就一个翻身栽倒在那凤愁涧里。

    现在已看不清锦华的脸是紧着还是松着了,就因那青鸾鸟留在她脸上的抓痕道道,也没人再愿去看她了。她也不管这些,只思忖着这陆离桥,明明在外是石块,可一踏上就变成了不见头的桥了。这应当是镇元子用“沙影术”设置的“沙影圈”,这是考验人的心性,若是定力不够就无法走出这沙影圈。

    这凤愁涧着实是个悬崖峭壁,好在锦华没有恐高,但面对这直壁,怎么着都会害怕。尤其是这水涧不同于一般的小河小溪。锦华等人所在的陆离桥高耸入云,低头看那凤愁涧的水流股股如寒脉穿云而过,一湛湛清流映出红日的刺眼光芒。时而天色大变阴晴不定,红日换夜雨,阵阵水流声响彻幽幽暗谷,极是渗人。不一会儿,夜雨褪去,朝霞团团彩在太空中炫目着。这变幻莫测的天气就足以让参赛者们头晕目眩了,更何况是在这脚下摇晃的凤愁涧陆离桥上。

    终于一百个参赛者站定好在水渠的石块前了,乌旸凝神静气等着跨越这水渠石块,一面又急着盼木小卉赶快下令开始比赛。他凝神静气是为了比赛成功帮助锦华,急着盼木小卉下令也是希望赶快赢得首席,获得最佳,才有资本和镇元子叫板交换。

    一声令下,参赛者中有些焦躁不安地去环顾四周,算着哪个方位最合适,运气最好。锦华朝中间的陆离桥走去,此时那还是小石块。她回望了木小卉一眼,木小卉也只有给她闭眼抿嘴点头的鼓励。再看乌旸,他也毫不犹豫地走向了一块石块,与锦华之间相隔一个人。他们的位置在一百个石块中间部分。选定之后就没有再去看其他人了,只站在开始处等木小卉发出开始的指令。

    木小卉领着一百个参赛者到一条水渠前。这时没人在乎锦华的毁容了,都顾着自己的比赛和前程了,除了木小卉、乌旸,还有镇元仙人。

    镇元子话到这份上了,参赛者们也都可想到这石块不是眼中所见样,不知走上去后会是怎么个情况。

    木小卉,不,是镇元子在简述比赛内容:“大家看到这条水渠了,上面有一块块的长石块,是供你们走过去的,这里一共一百块石块,这沟渠叫凤愁涧,这石块,我称它们为陆离桥。”

    人群中有人笑话了:“就这引水沟渠能称作凤愁涧吗?这小石块也不配叫陆离桥吧?”

第五三六章 两位仙二代() 
可是人家对木小卉的各种名称也没有错误,她必须全盘接受,要不就是对他娘不孝了。就不和杨戬为这件事吵个你死我活,木小卉用重要的事情来嘲讽他一下:“你舅舅对你可谓是疼爱至极,任你任性妄为也从不处罚,这次还举荐你成为九华论仙的第八关监考和出题,凌驾于镇远仙人之上,何其有脸面啊。”

    戳穿了木小卉的意思就是杨戬不管声望修行眼界都远不及前七场的监考,被人家甩了十条江了,而且名声那叫一个臭啊。要不是陛下在背后支撑,他哪里有机会来九华论仙做参考。

    杨戬却不在乎别人说他依靠陛下,他在意木小卉最前面那句话,冷厉地给他更正了:“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说话注意些,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玉帝,不要一口一个‘你舅’,我还没说‘你妈你娘’呢。知道啦,脑子清楚点!”

    杨戬对他的玉帝舅舅是恨之入骨,想要将他挫骨扬灰,只因玉帝狠心杀了他母亲。所以就算自古至今都有“娘家舅为大”的说法,他也从未正眼瞧一下他的玉帝舅父。

    木小卉并未有杨戬那段失去亲人的经历,很难理解他的痛苦,他有母亲和哥哥,有亲人,就更无法明白杨戬的孤独的痛楚了,再讥诮他一下:“所有上仙对你啧啧称赞是玉帝陛下的好外甥,你却不骄傲而是反感,这对得住你舅父吗?”哪壶不开提哪壶。

    杨戬恼怒,针锋相对了:“说得不错,我还没祝贺你取得这次九华论仙的主考一职。也没问候令堂安好啊。”这话里有话,盘人都听得出:你就是靠着你那可以翻云覆雨的母亲,才得了这主考官一职!

    接下来就由木小卉安排众参赛者上那陆离桥了:“一百座陆离桥皆相同,但为公平起见,也为消除尔等心中疑虑,你们自己选择去哪座陆离桥。若选中相同的桥,则猜拳定输赢。开始选桥!”

    镇元子也没理会那说大话的几个人,就继续赛程:“比赛名为‘陆离桥’,你们必须在一个时辰内走完这陆离桥,若是超过了时辰或是中途跌落,那就视为出局。”

    她虽闭了九窍,但还是疼地大喊,喊地流泪了,却还是往前跑,只有一个目的:在钟鼓响之前飞奔过陆离桥。不让木小卉和乌旸为自己做任何事。

    锦华自己听不到自己的苦喊声,因为她闭了九窍,耳朵也就笔了,所以只有他傻傻地见她在陆离桥上跑。

    能到七重山的参赛者都知晓“闭心门”之法,但只是听师父讲过却从未见过,今日见锦华这般丑、苦、痛,他们才可感觉到此法是如何伤身伤魂。没有人敢像锦华那样拼了命地赢取这场比赛,因为他们来日方长,但锦华输不起也等不起。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现在先看锦华比赛结束,等她跌落凤愁涧就安排下属捎信给地府汴成王,让汴成王照应一下锦华,自己等九华论仙结束后马上带她去五庄观找镇元子。

    木小卉想地很远很细,却忘了眼前的锦华还在争取着通关呢。锦华刚听到木小卉说了她与终点的距离,如果这么走是很难在剩下时间内到达终点的。而且,以她现在不宁的心境,又不断传来他人尖叫掉落的声音,她恐慌烦躁,那这陆离桥就越长,她也就越难走出这陆离桥,跨出沙影圈。

    情况紧急,不容细想,锦华只有一法——闭心门。此法不难为,只是很受罪,不论是*,无*,欲界等生物都难受此折磨。仙人鬼都少用此法。

    “木小卉你走开,我不会作弊的,趁现在没人发现你,快出去,要不你这名声就因我而毁了!”锦华停在原处劝着木小卉出去。

    但木小卉是准备好了的,不管怎样也要让锦华过关,才能让镇元子兑现诺言帮她复容。

    见此,锦华无法强逼着木小卉出去,那就只有这样了:她封了七窍,这样就听不到木小卉的声音,也看不到他,就算木小卉想要帮她作弊也不行。

    木小卉见她这样,就想要进入她的心海,那样也可帮她念口诀,只是,那样的话,锦华一定会闹,闹的结果就是:不小心从陆离桥上落下,或者锦华不愿作弊,自己跳下陆离桥。

    锦华目前是属于落后的那一批,她才走了不到三成,想念口诀却又怕分心。估摸着自己是最后一批,锦华着急啊,怕自己过不了关,又担心乌旸现在就急着跟那镇元子谈条件,那不知镇元子会怎么判乌旸。

    与她一样急的就是乌旸和木小卉了,不过他们各自都备了法子为锦华复容。乌旸的法子是和镇元子谈条件,木小卉则是

    看看日晷,已经过了两刻半了,已有人靠着艰苦卓绝和口诀走到陆离桥端,走出了沙影圈。木小卉却看得揪心:一个又一个的人走出了沙影圈,有的走出后还能跳起来欢呼,有的则倒地喘息,但无论如何,他们都通关了。可锦华还在陆离桥三成处慢慢挪着,照着速度也不知要挪到几时。

    乌旸始终保持恭敬姿态:“因小辈资历尚浅,自认为担不起名号,便婉拒了师父师伯师叔们推荐的名号。”

    “如此也对,谦虚才可更进一步,”镇元子说话虽惜墨如金,但也有唠叨的时候:“乌旸,你这次通过陆离桥所用时不到规定时间的三成,且是以阳克阴,此乃极佳成绩,可以蟾宫折桂形容”

    乌旸心中对镇元子是怪罪的,若不是镇元子让华姐姐去摘柽柳,那华姐姐也不会被青鸾鸟抓破脸。但乌旸也知此刻不可与镇元子闹翻,那样于事无益。既然镇元子这般看重自己,那就与他聊聊,更进一步取得他赞赏,才可获得更他叫板的盾牌!

    可乌旸现在的心思就急躁起来了:华姐姐走地不太稳当,且落在后面!希望她成功过关。

    镇元子看看日晷,又看看刚冲出沙影圈的乌旸,捋着胡须赞扬道:“好,好,此道童未用任何口诀心诀,只凭自己的意志坚定,心性稳当,就可视凤愁涧陆离桥为无物,当那狂风呼啸与恐怖求救声不存,如履平地飞檐走壁般迅速,只不过半刻种就踏出了贫道所置的沙影圈中的陆离桥。”镇元子转眸向木小卉:“伏邪君,这道童是出自何处,姓甚名谁,可有名号?”

    木小卉现在顾着锦华,哪里有心思与镇元子讨论乌旸啊?但又不可随便敷衍他,就这般说着:“晚辈还须观察所有参赛者的情况,恕晚辈暂无时间与您论这道童,前辈可观看参赛者花名册,那道童名叫乌旸。”

    木小卉的目光回到锦华身上,镇元子已看好乌旸,断定他不凡。

    乌旸虽是在跑着,但稳住了心跳血流在平常频率,一点不急促,神色平静,只心中有一个目标:在最短的时间内跨越陆离桥,就可赢得镇元子的赞赏了,就可帮助华姐姐了。

    他的目光是坚定泰立的。却不知锦华在后边泪流不止:乌旸你疯了吗?这么跑多危险,要是掉下去了,那就前功尽弃了啊。傻小子,华姐姐哪里值得你这么做!

    然后是走了,这布条只有双脚宽,所以必须凭双脚感知布条中心,每踏一步都要踏在布条的中心,并将足底中央的涌泉穴稍微往双足内侧移动,这样就更深一层保证重心稳固。

    这移动穴位的功夫不是朝夕而就的,乌旸在嵩山时就一直在练习,来九华论仙之前也还没有练到家,现在也算是在练习这门难学的招术吧。

    想来想去,木小卉就是忌惮他喜欢锦华这事,但怎么说呢,锦华喜欢的人是木小卉自己,所以他也淡定下来了:既然每场比赛的监考官都对乌旸赞叹不已,似乎就断定他会一举通过九关成仙。那说明这确实是人才,当加以推荐并重用才是。他在前面的比赛中帮助过锦华,但是后面还有两场,他是帮不了锦华的。怎么锦华还没与镇远仙人聊完啊?

    木小卉和乌旸都是对镇元子感激不尽的,因他为锦华复容了,可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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