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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来自地府的上仙-第48部分

小说: 来自地府的上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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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这考题上缩写的生辰就是自己的生辰,是更天皇所出的考题,不算是给自己算命吧?那就开始掐算了。

    经过脑海中一系列繁琐的计算运转后,木小卉只觉整个人要摊倒在桌面上了。虽然这考验没耗费功力,只考验脑子学识,但木小卉觉得这对她的打击多余前三次考验!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竟然还是“属阴,脱五行,离八卦,不落任何星座”,难怪在地府时,卞城王不让自己算命,原来是因为这样。卞城王为什么愿意对这样一个命数极凶的木小卉这般爱护呢?

    木小卉不解,不是对这道题,而是对自己的命数感到失望恐惧惊悸惊惶,最多的是绝望:只怕自己的命理会给他人带来灾难。

    “咚咚”,是谁敲了她的桌子。木小卉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摊趴在桌子上,眼泪就已撒在了桌子上,久久未散,她甚至无力起身。

    但见更天皇没给好脸色,她撑着坐起道:“小女失态了,望更天皇莫怪。”

    更天皇也不应她,就拿起她考卷粗略一看,道:“已经答了八道题了,还有第九道,是不是遇上难题了?算不出来可以尽早离场,不要影响其他参赛者!”

    其实更天皇的呵斥更影响参赛者的心神,他似乎是越界了,不但出题,还在考场中溜达个不停,担任了监考官的任务,不过他只是好事而已,没多大碍,只看参赛者能不能经得住他的言语影响。或许,这也是他设计本场考试的一部分。

    木小卉见更天皇抽出自己的试卷,似乎是要抢走她的试卷让她离场出局,这下木小卉急了站了起来弯腰道:“小女还未答题完毕,不能出考场。”

    更天皇随手将试卷放下,再敲敲桌子:“既然没答完就别在此哭哭啼啼,晦气!时间快到了,答了最后一题!”

    所有参赛者的目光都汇聚在木小卉身上了,弄得木小卉极不自在地坐下。更天皇则在考生中间喊着指着:“你,你,你,看什么看?再看就以作弊偷窥论处!”

    木小卉终于没有感觉到那被耻笑的目光了,将最后一道题,也就是她的生辰给写出了答案:属阴,脱五行,离八卦,不落任何星座。

    答完后,更天皇喊道“时间到”。木小卉的心虚脱了,不是累,而是害怕自己的命数。她斜靠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等着二十八星宿来收卷,当场阅卷。

    “这参赛者叫什么名字?看其他人都神情俨然肃穆端庄,可你倒好,这副歪斜扭捏的妩媚忧伤样是要求得谁的怜悯啊?”这贫嘴薄舌,尖言尖语,却也都说到了点子上——虽然木小卉并无引诱他人之意,但这可怜兮兮的孤苦样儿就是勾得人的怜惜。

    木小卉听到这斥责话,连正襟危坐,尔后站起,看到眼前是一个满头棕黄柔毛,耳朵比常人高,且是尖耳,鼻子稍翘,最吸人眼球的是那半眯半眨的双眼。虽然这上仙是一副妖精相,但这双上下眼睑半半眯半眨,已是勾魂摄魄魅力四射了。她,就是心月狐。

    木小卉站起来,吓得差点没有跪下磕头,因她曾带着狐狸精心沫向着二十八星宿中的心月狐跪拜磕头求保佑,没想到今日来给木小卉阅卷的上仙就是心月狐。这是缘分还是那日心月狐听到了木小卉的祈求?认为狐狸精心沫的跪拜辱没了她?

    战战兢兢的木小卉颤栗着向心月狐问好并致歉:“许是小女考试太过紧张,以至于两次失态,让上仙见笑了,实在不该,诚请见谅。”

    心月狐倒是笑了,想夸个“这姑娘巧夺天工之美,颦笑喜忧都可解释春风恨”,只不过这是考场,说这话不合场面时宜,心月狐也就挥挥手让她坐下:“看你确实是紧张了,坐下吧,待我阅卷。”

    木小卉坐下,听那心月狐念着自己的名字“木小卉”,念了两遍,脸上那笑意被她的绒毛遮住,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感觉她在玩味着这个名字。

    之后是阅卷了,心月狐正经起来,口中默念着题目和答案。

    木小卉手心不断出汗,抬头望着心月狐的表情变化,见她那半眯半眨的秀媚双眼越睁越大,似看到了不祥之物般讶异骇怪,眼睑都收拢不了了。

    木小卉感觉自己难过此关,就算是监考官们本着吉利的愿望也不会让自己过关吧?

    她站了起来再次向心月狐道歉:“若是小女有冒失之地,还请上仙为小女掂量,小女均是掐算了几遍才回答这九道题的,上仙莫怪啊。”

    心月狐对这貌美姑娘烦躁了,一声呵斥道:“本仙阅卷,你这般坐下站起是要扰乱本仙吗?还不坐下!”

    坐下是坐下了,可木小卉的心坐不下啊,都提到喉咙口了,就怕心月狐判定她不过。虽说竞仙大会并没有将吉利二字列入原则中,但“吉利”是竞仙大会的不成文的规定,自始自终的。

    此时阅卷程序已到尾声了,木小卉也不知淘汰了多少人,她无心去管,只看自己这份恐怖的试卷就足以吓倒任何人了。她所在的位置是最后一排,随着所有星宿阅卷结束,所有参赛者也离开了考场,站到一边去了,指着木小卉嚷嚷着“怎么又是她”

    木小卉是考场上最后一个没有被定夺的参赛者,那个心急如焚啊,真想心月狐赶紧做个定夺,不管过也好,不过也好,让她离开考场,就算是不过,那也早死早超生,不必在此揪心了。

    可心月狐迟迟不给定夺,且连一句话也没。木小卉等呀等,也不过风吹落叶的时间,却是岁月难熬般难受,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心月狐向锦华和更天皇说道:“伏邪君,更天皇,属下不才,无能断这张试卷,请求二十八星宿共同断定。”

    这一语出来,惊动了所有参赛者和锦华等上仙。锦华作为主考官,从祥云上飞落下来到木小卉的座位前,周围也已围满了二十八星宿。

第八十五章 答对了就过关() 
要说这八卦算命数,锦华并不在行,但他多少也知道个表面,就拿过木小卉的考卷来,问心月狐:“前辈为何不判这份考卷通过与否?”

    心月狐如实回答:“只因九道题的答案完全一样,属下担心有不妥,为保证无差错才请求共同阅卷。”

    木小卉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所有上仙押来审判,还真像是三堂会审,只是奇怪她这个“罪人”是坐着的,其他上仙个个站着。

    唉,再着急也没办法,姑且这样苦中作乐一番吧,再看锦华如何处理。

    锦华看了看这试卷,大致掐指算出这九道题的答案与木小卉所写的一样:属阴,脱五行,离八卦,不落任何星座。

    他先不说这试卷的不妥,而是将试卷递给更天皇看一下,再传给二十八星宿阅卷。在此中间,他尊敬地笑着问心月狐:“前辈,既然你要求共同阅卷,那么请问你觉得这九道题是否有哪道是错误的?”

    心月狐回答不上来,只有支吾着说了:“属下断定这九道题回答皆正确。”

    “那为何不判定?还要共同阅卷?”锦华潇洒笑着质问道,心里却念着:小卉,这次没有厉鬼骚扰了,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

    心月狐只得把那九道题的生辰八字不祥给说出来,并向锦华解释着:“木小卉所答的九道题都是同一个答案‘属阴,脱五行,离八卦,不落任何星座’,这乃极不祥的生辰,此生辰脱离五行八卦星宿,可谓是脱离了三界六道十法。有此生辰者,基本无幸存活,若存活下来则必定是害人害己的宇宙魔王世道妖孽,尤其是最后一个生辰‘癸亥年癸亥月癸亥日癸亥时’,更是难断其凶险恶毒!”

    木小卉越听越害怕,害怕自己:我就是癸亥年癸亥月癸亥日癸亥时出生,虽没有存活为人,但现为阴差,那不知会是多凶猛鬼孽,是不是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啊?

    锦华越听越烦,蹙眉斜头,尔后正面问道:“心月狐前辈是否言语脱离赛事了?这竞仙大会的这一关是考的八卦,与命运凶险福寿有何关系?且你已认定木小卉所答皆正确,为何还要拘泥于吉利凶煞呢?再如何说,这考题不是她出的!”

    说道考题,更天皇垂下头,有点想逃的样子,但也不能就此落下这一拨上仙不管不顾啊,他只有硬着头皮接受锦华的问话。现在的更天皇可没有了刚才监考时那样的神清气爽高屋建瓴了。

    锦华转个身对着更天皇,尽量压下恼怒,问他道:“更天皇,这考题是你出的,那这份考卷你是否给个说法?”

    “伏邪君,这不能怪属下啊,这生辰有一千两百九十六万种,再按照时辰钟数细分,更是难以计数,属下出考卷是随机出题,随机组合成考卷,并没有刻意组合这一份极凶的考卷。”更天皇将他的责任摆脱地干干净净。

    但是锦华要的不是这个,他努力和气着问更天皇:“晚辈并没有责怪您出考卷有差错,只是照竞仙大会的规矩问您,参赛者木小卉答对了您出的考卷,当算通过还是不过?”

    “这,属下只是负责出考题,并没有阅卷的权利,竞仙大会将出题和阅卷的权利分开,就是为了避免作弊和贿赂”更天皇真会转换话题,一下子又将责任推开了。

    木小卉轻声叹气,觉得自己要成功通过还有一番波折,但至少有希望了,因为锦华会帮助她的,她本就应通过这次考验。

    锦华是主考官,但不能独断专权,留给他人话柄,那样的话小卉的通过也难服众。他又将目光转向二十八星宿:“各位阅卷完毕了?那就请各位给这份考卷判定吧,认为通过者请站右侧,认为不通过者请站左侧。”

    结果还真是啼笑皆非:左右各十四位上仙。

    只怪这投票者是偶数啊,锦华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的猜测是:竞仙大会以对错为上,这考卷凶险并不是木小卉的错。所以定是赞成木小卉的上仙多。

    但谁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呢,他这主考官难做啊,木小卉也注意到锦华的脸一直没松弛,她不想让他这般为难,就对他摇摇头,坦然一笑:罢了罢了,何必苦苦哀求,等下一个千年吧,我们等得起。

    可锦华难再等,而且现在并不是一边倒的情况,他完全有机会帮小卉通过,这机会,他押在了更天皇身上。锦华嘴角勾起难以揣度的微笑弧度:“更天皇前辈,你看这局面,不若由你我再来投票,看木小卉是否能通过。”

    更天皇“是是”念着,手心也是汗了:不知这锦华小子什么意思。试卷是我出的,若我判木小卉出局,那等于承认自己出卷有问题,说不定这木小卉大闹,那我颜面何存啊?而且还会受罚——办事不力!

    于是更天皇决定让木小卉过,但是先要回点颜面再说,来了个装模作样,像刚才监考一样地问道,只是声音小了些:“木小卉,这试卷如此,不是你的错,我且问你,你说一下你的生辰,并自己掐算一下你的命数。”

    天哪,这不是要木小卉泪洒考场吗?那试卷上第九题就是她的生辰啊,要说出来了,还不被这群上仙给灭了魂灵?纵使锦华保护得了,那也会害锦华被仙界冠上一些不雅的名称。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的生辰呢?木小卉咬着下唇,咬地都出血了,泪随血流,融在一起:“小女是遗腹子,从未见过父亲,在小女懂事前,娘亲已逝,也没有亲友,所以小女不知自己的生辰,也无法为自己算命数。请更天皇谅解。”木小卉这撒谎撒地着实心痛:为何要掀起我的伤口?

    “哎哟,这还真是命苦的丫头,不,姑娘,你别哭了,看你这试卷,能全部算出本就该通过,本皇就判你过了。”更天皇这会还真像个慈祥的老头了,只是方才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锦华知道木小卉在人间的遇难,所以对她这样含泪滴血的回答也很是理解,但不能去抚慰爱怜,还必须凶着呵斥道:“木小卉你在竞仙大会上哭什么?没见到更天皇已经判你通过了吗?还哭!”

    锦华没法,面向更天皇:“令下属拿手帕给她,将泪血都擦干净,此形象实在不雅。”锦华不是嫌她不雅,只是不愿看她梨花带雨没完,一下控制不住就揽她入怀了,到时什么也说不清了。

    更天皇的下属送来了手帕,可木小卉还在摸眼泪,恨自己的生辰。

    锦华背对着她,面向二十八星宿和各位参赛者道:“本君与更天皇的意见一致,木小卉答对了所有考题,理应过此关。至于考卷凶险与否,不纳入竞仙大会判定范围内。”之后他对后面吼一声:“木小卉别再哭了。”

    木小卉点头“嗯”应着,却是哭地更凶:锦华我的生辰这样凶,会不会给你带来不顺啊?

    锦华听不得她哭了,率众上仙到祥云上去了。

    木小卉亦被乌旸拉着走开了考场,乌旸安慰道:“卉姐姐,别想人间的那些事了。你这次通过考试也算是千钧一发,应当庆贺才是啊。”

    “嗯,是的,庆贺。”木小卉用手帕捂着嘴,擦干泪血,回望锦华一眼,泪中含笑如太阳雨:锦华谢谢你。

    木小卉坐下,单手托着下颚,眼神空灵望着前方许多人却空无一物,她思虑着自己的命数:癸亥年癸亥月癸亥时癸亥日,这会给锦华带来怎样的劫数啊?

    那许多人是闯过四道关的参赛者,这次对木小卉是极度厌斥了,有的还夸张地憋着鼻子或是捏着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晦气,这就是晦气啊。”

    还有的说地没那么难听,但也够碜人的“木小卉你怎么次次考验都出问题”“看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是会被淘汰的,不如早点放弃”

    还有的带着浓烈的酸椒味“这次她写了九个凶煞生辰,却能凭那泪阑干的梨花带雨而通过考验,看来还是这副好相貌”

    这话里有敏黛和钰萱,但木小卉没心思听他们说,自然也就不知有谁和谁了。她只念着自己的这个凶命数会给锦华什么灾祸。

    乌旸在她身旁可就受不得这些侮辱木小卉的话,他吼着那些人,挥着手:“木小卉她答对了所有题目,二十八星宿、更天皇、伏邪君都认了,你们死缠着个吉凶不放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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