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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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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甲取三个人,状元、榜眼和探花。前三名由皇帝亲自定,考官把参加殿试的考卷大约选出十份,送到皇帝面前,由皇帝最后点前三名,点出第一名就是状元,第二名是榜眼,第三名是探花。
  清朝科举制度较前朝更加严格,但一样也存在很多的弊端,科考中舞弊之风不绝。
  诸如贿买、夹带、顶名、冒籍、枪替、传递等等,作弊手段五花八门,穷出不层。
  其中清朝最著名的三大科考舞弊案,分别发生在顺治,康熙,咸丰三朝,牵连官员甚多,其中有一个很大的相同之处,便是在审理的过程中,官官相护,牵连甚广,拔出萝卜带出泥,最终不得不由皇帝亲自出面圣裁。
  话说有位意图行贿的举子让佣人带上拜帖和关节去阅卷官的府上呈送拜贴,举子把约定的关节字眼专门写在一张纸上,另外还有一张纸上写着“洋银一万元”,是他事先许诺阅卷官,事成之后酬谢的价钱,举子把这两张纸和自己的名片一起装入信封,嘱咐佣人,先投贴,主人如不接见,再投信函,自己为避人耳目,留在家中听信。
  何谓“关节”?是作弊人与考官串通一气,在入场前定下考生在试卷诗文某处作何记号,用何字眼,记在纸上,然后,考官在阅卷的时候,按事先约定的记号给于方便。
  然而这位作弊的举子把一切都考虑好了,但还是有一件事情未能料到,这位佣人好说大话,平日里还好,突然去见这么一个大官,到了门前,看到守卫森严,就慌了手脚,居然把拜帖和关节一同呈上,结果出事了。
  然来这天,还有一位官员也在府上做客,恰在这时,阅卷官的仆人递上来一封信函,说是送信人在堂下立等回信。
  然而按规定,阅卷官在赴任期间是不能接收任何亲朋好友的私人信件,以防说情作弊,阅卷官为了避嫌,就装模做样地请那位官员代拆,那官员打开信一看,之后转手交给阅卷官,阅卷官立时脸色大变,见事已泄密,拍案大怒,请将下书者严究,以明心迹,于是那行贿的举子被缉拿归案。
  本以为做做样子,再找个由头把作弊的举子放了,此事便不了了之,然而这阅卷官在朝中得罪了人,被人抓住了把柄,把事情故意闹大,结果上面追究下来,阅卷官也跟着一起锒铛入狱,弄得一时满城皆知。
  往往每一次大考或者选拔尚未开始之前,各种舞弊便已频频发生,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话说大考之日一天一天临近,考生们被集体安排住进了贡院,这天张树勋正在整理书籍,听得外面嘈杂之声,不绝于耳,心里甚是好奇。
  这时有一名考生走了进来,张书勋问道:壮图,外面是怎么回事?吵吵闹闹地?
  那考生说道:这是有人在买卖“关节”。张树勋一时不解,问道:什么关节?那考生见张书勋一脸迷惑,说道:树勋,这关节就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
  张书勋经他提醒,似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这就是作弊,可天子脚下,居然也可以在场外明目张胆的售卖,倒是大出意料,他有些不相信的说道:这不可能吧?那考生呵呵一笑,说道:书勋,我已经是考过几次的人了,这样的场面,早已见怪不怪了,你是第一次参加,不知道也不奇怪,见多了就不奇怪了。
  这位走进来的考生来自云南,叫尹壮图,和张树勋同科,两人志同道合,来往密切,各自的号舍也相隔不远,他没事的时候便常过来看一下。
  张树勋以前也见过各种考场舞弊,以为天子脚下,应该有所收敛,可不起其它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也没人管一下吗?
  张书勋想起前不久发生的受贿事件,说道:前不久有人行贿受贿,不是已经被处理了吗?难道还有人敢吗?
  尹壮图道:树勋,你就是一根筋,这被处理的是倒霉的和没有背景的,但凡有些背景的,有几个是被处理了的?
  张书勋将信将疑,尹壮图拉着张书勋走出贡院,来到外面的空旷处,那里早就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乱成一团。
  尹壮图用手一指前面,说道:看到没有,这几个人,多数都是这次科考的几个副主考官的亲属或者奴仆,还有一些阅卷官的亲朋好友也在那里售卖。
  张书勋顺着他指引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只见一些人正在那里兜售古玩字画,并没什么叫卖关节之类的言语,甚是好奇地问道:他们这不是在售卖字画吗?
  尹壮图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张书勋说道:书勋兄呀书勋兄,你真是迂腐之极呀。
  张书勋丈二和尚,摸不着脑门,问道:我说的可是实话呀?
  尹壮图看张书勋实在不明白,一本正经地说道:书勋,你只知道一门心思读圣贤之书,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奥妙,这明里是卖古玩字画,其实是彼此心照不宣呀。
  张书勋最傻也明白了,这是以卖古玩字画作幌子实际上是卖“关节”,所谓的关节,就是暗语,比喻,此人考前与考试官约定,其考试时的第一篇文章最后用“也夫”二字结尾;第二篇用“而已矣”三字结尾。论则用“岂不惜哉”四字结尾;诗则用“帝泽”结尾。
  从前的卷子是实名制,后来为防止作弊,朝廷制定了两项科举考场规则:一是誊录,二是糊名。
  誊录,则是在考生交卷之后,另由考场专雇的誊录人员将考卷重抄一遍,然后再交由考官评阅,这样,究竟是哪位考生的笔迹,考官是无法认出了。
  如果只是眷录,还不够,必须糊名。
  糊名,是将试卷上考生的姓名、籍贯等项用纸糊盖起来,这样批阅试卷的考官就更不知道手头上的卷子是何人所作。
  可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即便有弥封糊名和誊录易书这两项防弊措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关节”由此应运而生,考官和考生里通外合,事先约定,使得弥封、誊录的防范作用大打折扣。
  就在张树勋和尹壮图愤愤不平的时候,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位老者,身形消瘦,衣着简朴,冲着那些吵吵嚷嚷挤成一团的考生们厉声说道:你们不去贡院里待着,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他这一声厉喝,那些争先恐后买关节的考生乖乖地返身回到贡院,张树勋问一旁的尹壮图,道:这位是谁?
  尹壮图一下变得兴奋起来,说道:这位可是这一科的副主考官,大名鼎鼎的二朱之一的朱圭朱老夫子。
  张书勋听他这么一说,说道:朱老夫子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可惜一直慕名,却无缘得见。
  尹壮图道:你说我们如果上前问候他老人家,他会不会不理我们?
  张书勋道:要不,我们试试?
  于是两人上前,冲朱圭深深一鞠躬,齐声说道:先生好,我们早就听闻先生大名,特来拜见。
  那朱圭吃了一惊,猛然看见两个学子恭恭敬敬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不屑一顾地说道:拍马屁的人我见得多了,你们还不赶紧回到贡院,难道要我惩罚你们两个吗?
  张树勋还要解释,尹壮图拉着张树勋赶紧回到贡院,张树勋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解释呢?
  尹壮图道:书勋,你还不知道,这位老夫子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最是看不惯人家拍马屁。
  张书勋叹道:是呀,像老夫子这样文名满天下,却清正廉洁,严于律自,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
  朱珪,清代大臣,字石君,号南崖,晚号盘陀老人。与哥朱筠,时称“二朱”。乾隆十二年,17岁殿试为进士,乾隆二十四年,主河南乡试,会试同考官,后为嘉庆皇帝的老师,嘉庆十一年十二月五日,朱珪因病去世。嘉庆帝赶去祭奠,可他的家门太狭小破旧,御轿竟然抬不进去,寒酸的境况与穷秀才相差无几,另外,朱珪四十多岁即丧妻,他没有续娶妻妾,一人独居而终老,同时,朱珪也是一个令人起敬的清官。
  嘉庆皇帝对自己的恩师,评价甚高,其中最精辟的一句话是:“半生惟独宿,一生不言钱。”不近色且不言钱的为官之人,现如今也是少之又少的。
  朱珪一生在朝为官五十多年的宦海中,以“养心、勤业、敬身、虚已、致诚”为箴言,一生清廉不言钱,爱国爱民,品格端方,光明磊落,关心庶民百姓的疾苦,为国事呕心沥血,不惜个人一切利益,是古代官吏之楷模。
  张书勋和尹壮图回到贡院,远远的看见一人从张书勋的号舍走出来,是一名叫吴泌的苏州考生,和张书勋同一籍贯,张书勋祖籍苏州,貫籍苏州,他曾祖父经商,来到扬州,在扬州广置产业,长期客居在此,后来张家家道中落,但张家却一直定居在扬州,貫籍依然是苏州。
  吴泌是盐商子弟,家境殷实,人也聪明,却品德不好,靠贿赂考取功名,没事就到处瞎逛,像张书勋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躲着他走,可因为又是同乡的缘故,平时见面也会偶尔点个头,打个招呼。
  吴泌出来的时候,正碰着张书勋从外面回来,张书勋跟他打招呼,吴泌拱手说道:书勋兄,壮图兄,你们回来了?
  张书勋道:吴泌兄有事吗?
  吴泌打着哈哈说道:没事没事,我就四处逛逛,刚才经过,就走了进去,可书勋兄不在,刚好我想起还有其它事,书勋兄,我先告辞了。
  说罢,匆匆离去。
  尹壮图厌恶地看着吴泌的背影,说道:这样的人也能考取功名,真是我们这些学子们的耻辱。
  张书勋笑道:咱们就不要在背后议论人了。
  说罢,两人走进号舍,现在还没有正式开考,考生们还可以相互走动,一旦正式开考,就会从外面封死,直到考试结束才可以出来。
  尹壮图说了一会儿话,便拱手道别。
  大考在即,学子们大部分都在忙着温习功课,突然发生的一件事情,在这些学子当中引起了不小的涟漪,这天夜里,副主考官朱圭老夫子在灯下批改作业,不小心打翻了油灯,点着了蚊帐,火苗一下引燃了房梁,火借风势,一发不可收拾,把几间房子烧得干干净净,幸好人都没事,可朱圭为官清廉,不贪不腐,又喜欢周济人,因此也没有什么积蓄,于是一家人立时陷入困顿,朱圭自视甚高,谢绝了一切的捐助,住在一间临时搭建的草棚子里,这消息很快传到贡院,朱圭文名满天下,为天下人所敬仰,于是一些来自苏州扬州的学子自发捐献了二十两银子,托办事稳重的张书勋代表大家送给朱圭,也是这些学子的一点心意。
  张书勋受众人之托,来见朱圭,说明来意,朱圭婉言拒绝,张书勋坚持说这只是同学们的一点心意,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放,匆匆离去,朱圭想要追上张书勋,可他已经走远,朱圭便把银两封好,放在柜子里,想着等下次还回去。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因为这二十两银子,却给朱圭和张书勋带来了一场牢狱之灾,暂且不提。
  张书勋走后,第二天便开始了礼部会试,一连九天,吃住都在里面,外人无法接近。
  科举发展至清代,舞弊手段已是花样百出,因此清朝的考场纪律也为“史上最严”。
  舞弊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找人代考,为防止有人钻空子,考场实行点名识认,入场前,在门外设序进牌,上面写明牌数、省份名次,以便考生认明随行,听候点名识认。
  为防考生入场夹带,乾隆皇帝详细规定了考生的衣服鞋袜、笔管砚台等等必需品的形态,甚至规定糕饼必须切成小块,考篮也得编成玲珑格眼式样。
  入贡院时更有两道严格的检查,要脱衣赤足,检查□□,令考生感慨很没人格,“负凳提篮混似丐,过堂呼号直如囚”。  这一万名考生都被关在各自的号舍之中,按照考官出的题目来写文章,考试期间,不许外出,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
  然而无论多么严格的考场规矩,总会有人想方设法作弊,不管是场外还是场内,作弊的手法五花八门,归结起来,大致有以下十几种。
  徇私请托、泄漏考题、夤缘赌买、暗通关节、夹带入闱、场内传递、枪替倩代、冒籍应试、冒名顶考、隐匿捏报、割换试卷、窜写代改、飞鸽传书,乱号抄袭、罢考哄闹等等,真可谓五花八门。
  一连九天下来,足不出户,在此期间也偶有一些舞弊事件不时地被发现,但总体还是基本顺利的考完了。
  而接下来等待发榜的日子更加的难熬,不时有科考黑幕传出,传得最厉害的是几名阅卷管在考场内外公开交换考卷,因为几乎每一个阅卷官都卖出了几十或者更多的关节,彼此交换考卷,为的就是找到各自事先约定好的暗号密语。
  考官们不再以真凭实学来录取考生了,而是一门心思地核对暗号密语去了。
  但还是有一个人是认真仔细的批阅试卷的,他就是朱圭。
  这一天,朱圭正在批阅试卷,看到一份试卷,不但字迹工整,而且各门皆优,尤其是其中的一篇策论,文字犀利,见解独到,实在是多年以来难得一见的好文章。
  策论是考学子们对于时下政局的各种见解和给出相应的对策,这篇文章的开篇写到:
  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而以民生为本,“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己。乃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
  以上一段文字,援引自孟子的《梁王章句上》,意思是:没有固定资产而能不改变志向的,只有士才可以做到,可是平民,因为没有固定资产,就没有坚定的志向,因为没有坚定的志向,就违法犯罪,无不为己,一旦犯罪,然后受刑,这是陷害百姓的行为,哪里有仁德的君主做陷害百姓的事情呢?所以英明的君主应该保护老百姓的产业,一定使他们上能赡养父母,下能养活妻子儿女;年成好时能丰衣足食,年成不好也不致于饿死。然后督促引导他们弃恶从善,那样老百姓才更乐意听从国君的教导。
  文章开门见山,点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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