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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部分

快穿之美男养成计划-第380部分

小说: 快穿之美男养成计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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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萍儿对此并不意外,毕竟这事牵涉到一条人命,谁愿意主动往里边掺和呀?一旦承认自己当时也在饭店中的话捕快跟着就得来盘问口供,说对说错、说多说少的,谁懂呀?万一李大旺因此而被判个谋杀罪而秋后处决的话,这些邻居都会心中不落忍的。

    多说多错,所以他们决定什么都不说。不管是对官差衙役还是申鹏这个号称是黑子的朋友的人,他们都什么也不说。于是申鹏在附近转悠半上午了却什么都没查到。

    安萍儿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将视线锁定在一颗大树下,问申鹏:“那边你问过了吗?”

    申鹏扭头看,树下聚拢着几个妇女正在缝衣服做鞋择菜看孩子。“一群女人……”他的话没有说完,隐含着“一群妇道人家懂什么、她们当时不可能在场”的意思。

    “我去试试看。”安萍儿明白申鹏的意思但不认同他的观点。这些妇女确实没有早晨去饭店吃饭的可能,但她们知道的可不一定比当时在场的人少。她们此时做这些活计只需要手,那么没事做的嘴就可以闲聊天了。只要能顺利地打开话题,有用没用的信息能搞到一大堆。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怎么才能让她们放心大胆地开口说话呢?

    正当安萍儿一边走近一边思考着如何跟那些人攀谈时,忽然有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子诶呀一声即将摔倒在她脚边。安萍儿一弯腰就把那孩子给扶住了,顺势抱了起来。

    “介介。”这孩子明显刚学会说话,含糊不清的两个字也不知是在叫“姐姐”还是想说“谢谢”。

    安萍儿被这个胖乎乎的小孩子给逗乐了,捏了捏他的小脸,问:“你是哪家的呀?你娘呢?”

    “虎子。”一位扎着围裙的妇女跑步跑过来,接过那个胖嘟嘟的孩子赶快查看。“没事吧?”

    “娘。”虎子这回的发音很准确。

    “谢谢哈,姑娘。”虎子他娘向安萍儿道谢。

    安萍儿微笑,说:“不谢。虎子好可爱呀,几岁了?”

    “到秋天就三岁了。”虎子他娘抱着孩子就往回走。

    “大嫂,”安萍儿赶快喊住她:“我问您个事。”

    虎子他娘回头看着安萍儿,听她说话。

    “我哥在附近办事,他让我在李记面摊等他,说帮中午就过来找我。我前年还来过这呢,现在他们家店怎么关了?不卖面了?”安萍儿开始胡诌八扯。

    虎子他娘上上下下打量了安萍儿一番,问:“姑娘,你不是住在附近吧?”

    “嗯,我家住在城西,这两年我很少来城南的。”安萍儿压低声音,一脸八卦像地问:“嫂子,他家咋了?”

    虎子他娘向安萍儿跟前凑了凑,也压低了声音说:“店老板杀人了。”说完就继续往那棵大树的方向走。

    “啊?”安萍儿一边跟着她走一边很配合地做了个惊恐的表情,然后又一脸地疑惑,说:“我前年来的时候在他们家里吃过面,那个店老板这里……”安萍儿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说:“好像有问题,除了做面就只会傻乐。这样的人也能杀人?咋的,吃饭的没给钱他用擀面杖把人打死了?”

    “没,听说是下毒把张家的二老爷给毒死了。”

    安萍儿和虎子他娘这说话间就已经来到了大树下,围坐的妇女们听了这一话后就将原本的话题更改为小饭店傻老板毒杀富商事件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一位正在纳鞋底的大娘痛心疾首地说:“我是看着大旺长大的,看上去多憨厚的一个孩子,谁成想会这么狠。听说一碗面条里放了半碗的毒药,多大仇呀。”

    虎子他娘表示不同意:“李婶,不能吧?要是有半碗都是毒药的话张二爷还能不发现?大旺傻可人家不傻呀,人家肯定不会吃的。”

    李婶很是不开心于有人敢质疑她的理论,声调高了一格地问虎子他娘说:“张家二少爷是吃了面当场就死了的,这毒药能少了吗?那是个大活人、不是小老鼠,一小捏药粉吃了没事。”

    虎子他娘立刻说:“谁知道大旺下的是什么毒呀?许是那种很毒很毒的毒药呢,一点点就能吃死人。”

    “哼,”李婶很是不屑地笑了一下,说:“就大旺那傻样,他分得清哪种毒药能杀人哪种毒药只能药老鼠吗?”

    “诶呀,”一个长得干瘦的中年妇女一拍大腿,神秘兮兮地问周围的人:“你们说,那毒药会不会是黑子买的呀?大旺傻但黑子可不傻,怎么毒死人他肯定知道。”

    “是呀,是呀。”附和声四起。

    唯有一个长相富态的老太太摇头。“黑子是不傻,可他也不会自己造毒药呀,肯定也是在药店里买。咱们福阳县城里只有三家药铺,我听我外甥说昨天捕快就去盘问那三家药铺的掌柜的了。城西那两家药铺保证说没卖给李家兄弟任何毒药,只有前街药铺老板说去年开春时黑子去买过砒霜,说拿回家去药老鼠。听说那次黑子只买了一点点砒霜,全吃了估计也药不死人的。”

    “如果李家哥俩想用毒药杀人的话肯定不会一次买那么多的,那不是太显眼了吗?要我估计呀,黑子自己去买一点,然后让大旺别的时候再去买一点,这一点、那一点的加起来也不少。药铺里人来人往的,而且还是去年买的,店老板哪能全都记住。大旺虽然傻,但买药这点事还是能干的。你看,他还能做面条卖呢。”

    “可不是嘛。”又是新一轮的附和。

    “那个……”一个貌似新媳妇的年轻女子似乎很想融入这群人中,但她是新来的而且性格有些内敛羞涩,几次想说话都被别人打断了。一再地努力后,她终于用低低的声音说:“我男人说大旺一点也不傻,昨天早晨吃面的时候……”

    新媳妇说话的声音太小了,除了安萍儿以为没人注意她,于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其他人的讨论给打断了。新媳妇似乎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没有勉强把话讲完,而是就停在了那里。

    安萍儿不漏痕迹地坐到了新媳妇身边,看着她手中的绣品轻声地问:“姐,你绣的这是什么花呀?”

    新媳妇小声地回答说:“秋海棠。”

    “真漂亮。”安萍儿貌似很随意地问:“姐,你刚才说大旺一点也不傻。不会吧?我在他们家吃过面,我见过大旺,他确实脑子有问题诶。”

    新媳妇看了看周围还在争论毒药是哪来的人群,撇撇嘴,小声地对安萍儿说:“你别跟别人说哈……”

    安萍儿的关注极大地鼓励了新媳妇,她很开心地低声对安萍儿说:“你别跟别人说哈。昨天早晨我男人也在大旺他们家店里吃早饭,我男人说他去厨房端面时门口的桌子上摆着两碗面,他想拿走一碗但是大旺不让、大旺说那两碗面是张家大爷要的。你看看,大旺根本不傻,傻子哪知道巴结有钱人呀。”

    “我是前年在他们家吃过一顿面的,记不清了。”安萍儿装模作样地挠挠头,说:“我记着当时有跑堂的给我和我哥端了两碗面过来。咋的,现在他们家改了、改成食客自己去厨房拿了?”

    “我听我男人说他们李家是哥俩,大旺还有个弟弟叫黑子。你说的那个跑堂的可能是黑子。”

    “嗯嗯,好像是有点黑。”

    “肯定是他。”新媳妇很有成就感地点点头。“黑子好赌钱,有时候一赌就是一宿,然后早晨就起不来了。我听我男人说早饭的时候黑子十天有八天不在,大旺一个人又要煮面又要端给客人的实在忙不过来了。去他那吃面的都是街坊四邻老主顾,大家就自己去厨房里端面,帮大旺省点事。”

    “那张家的两位老爷也自己去端面呀?”安萍儿稍稍显露一点不相信的意思,说:“不能吧?有钱人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你看你咋还不信我呢。”新媳妇信誓旦旦地说:“我男人亲眼看到的,张二爷一直在桌边坐着,张大爷去厨房端了两碗面出来的。我男人当时不是以为桌上的面是没人要的就想端走一碗嘛,大旺不让,然后张家大爷转身拎着两双筷子回来、然后就把面碗端走了,两碗都端走了。”

    “姐,我信你,咋能不信你呢。”安萍儿又往新媳妇跟前靠了靠。“姐,大旺他们家小饭店挺破的,咋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挺多人早上都去他们家吃饭呀?”

    新媳妇撇撇嘴,一脸嫌恶地说:“别人家我不知道,但我男人去大旺那吃早饭是没办法呀。哼,我婆婆和小姑子早起必须喝粥吃咸菜,喝不到粥就要死要活的。可我男人早起了就想吃点面条啥的,水灵。我也跟我男人一样的口味,我也想吃面条,我也想给我男人做早饭吃。可我婆婆就认准了喝粥了,又麻烦又难吃的。我男人被逼得没办法就三天两头地跑出去吃早饭。你说我婆婆哈……”

    安萍儿的头疼了一下,她知道控诉婆婆的时间到了。果然,在接下来的一炷香时间里新媳妇有如说单口相声一般历数婆婆和小姑子的种种不是。安萍儿哼哈地应和着,同时分心去听其他人的聊天,但没能再发现有用的信息。

    日近中午,妇女们散了,各自回家做午饭。安萍儿以去找哥哥为名义而悄然离开,转个弯找到了申鹏。

    申鹏虽然站得远、听不到那帮女人说话,但他见安萍儿坐那聊了那么久想来她是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于是急切地问:“平安,你都听说啥了?”

    安萍儿很认真对申鹏说:“不告诉你,我要马上去回禀周大人。”

    “……”申鹏很抓狂,但他确实拿安萍儿没办法。

    “你跟着我干嘛?”安萍儿返回县衙时发现申鹏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谁跟着你了?”申鹏特坦然地说:“我去县衙找我舅舅,通过我舅舅打探你究竟听说啥消息了。”

    “……”安萍儿这回拿申鹏没办法了。“算你狠。”

    两人都是练家子,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县衙。安萍儿被二喜通知去书房见周大人,然后申鹏也被告知去书房回话。

    “民女安萍儿/草民申鹏见过周大人!”安萍儿和申鹏向周远良行礼。

    周远良正跟刘先生和魏捕头研究案情呢。他暂停讨论,说:“安姑娘,申鹏,不必多礼。请坐。申鹏,黑子现在住在你家里?”

    “是的,大人。他们家的店现在被封了,二楼的房间也不能住了,所以我让他住到我家里了。”

    魏捕头显然对此很有意见。“大鹏,你少跟黑子来往。那就是个赌棍,除了赌钱他会什么?大旺没白没黑地干活,挣点钱都被黑子拿去赌了。你离他远点。”

    “舅舅,黑子是好赌,可除了赌钱他也没干别的坏事呀。我绝不跟他一起去赌钱不就完了嘛。”

    魏捕头对外甥的表态非常不满意。“守着啥人学啥人,你总跟黑子他们混在一起能不说赌钱的事吗?保不齐哪天你觉得好奇就跟着他们去试试了。赌钱那玩意上瘾,等试完了可就不是你想不赌就能不赌的了。”

    申鹏梗着脖子想说“你年轻的时候也有段时间经常钻赌场要不是被外公拎着木棍追打过两回你能改好吗”,但转念一想这里是县令的书房、不是他们自己家的,当着外人的面吵这些很不好。于是他只能气鼓鼓地闭嘴。

    周远良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这对甥舅的口角一般,问申鹏:“黑子有没有跟你说他和他哥是否认识被害人?是否跟被害人有仇有怨?”

    申鹏摇头,说:“李家虽然从他们爷爷那代起就盖了房子、开了小饭店,但他们家一直只能算是穷人堆里富裕点的,跟富豪张家没有任何联系。黑子平常赌钱都是在南城这一片,大旺呆傻,除了在厨房里煮面以外就只会蹲在门口看街上小孩子玩耍。他们俩都几乎没去过北城,而张家老爷少爷也很少来南城的,他们两家的人应该不认识、更不应该有仇了。说实在的,黑子他们哥俩还不资格跟张家人有仇。”

    “张伯桉说昨天早晨他带他弟弟去城南的一家米店查账、清款,李家的小饭店是否有可能欠张氏兄弟钱?”

    申鹏再次摇头,说:“黑子确实好赌,但他从来不借钱赌。虽然大旺挣的钱都被他给败霍了,但他们兄弟俩没有外债。黑子每次都是留出足够的生活费和饭店用的粮油钱,剩余的才拿去赌。一旦身上的钱都输没了他就马上离桌,就算有人肯主动借给他钱他也不会再赌。”

    周远良轻轻点头。如果李家兄弟真的欠钱的话,作为家主的张伯桉肯定知道、而且他也没理由不说的。张伯桉说他不认识李大旺,周远良表示相信。至于张仲桉是否认识李大旺,当时张伯桉说是“应该不认识”,显然也是不太确定的意思。一个死了、一个脑筋有问题,实在是无法确定这两人是否旧相识。周远良现在能做的只是向申鹏再一次地询问:“你确定李大旺和张仲桉不认识吗?黑子就从来没跟你说过什么吗?”

    申鹏想了一下,回答说:“大人,黑子也不是时刻跟在大旺身边的,确实不敢保证大旺就一定没见过张仲桉。但是大旺向来都是有任何事都跟黑子说的,没理由单单是隐瞒了他认识张仲桉的事。我昨天还问黑子这事呢,黑子保证从未听大旺说过张仲桉这个人。”

    “嗯。”周远良对申鹏这个严谨的答复表示认可。探案过程中他最忌讳的是没有真凭实据之前就胡乱下结论,任何一个错误的结论都有可能误导他、延误时间。所以周远良从来不怕回答问题的人给出不确定的答案,他最怕回答问题的人自以为是的瞎确定。

    安萍儿抿了抿嘴,说:“大人,李大旺想毒杀的目标也不一定是张仲桉。”

    “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大人,我刚才去李家小饭店周围探访。”安萍儿将围拢在大树下的妇女们的言论讲述了一遍,尤其是着重将那位新媳妇的话复述了一边。“当时两碗面是被大旺放在了厨房门口的桌上,然后由张伯桉端到他们兄弟俩的饭桌上。那两碗面中,一碗有毒、一碗没毒。如果魏捕头和刘先生一同来我的饭店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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