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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琅琊榜同人)九里梅香(琅琊榜)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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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儿咯咯的笑,只是面容看起来苍白而虚弱。“苏哥哥骗人!飞流才不舍得都吃光,他一定给九儿留了!”
  梅长苏笑道:“是,飞流谁都不让动,要等九儿醒了才可以吃。九儿要现在起来吗?”
  她撑着身子动了动,却又躺了回去,说:“我现在还不饿,等一会儿再吃好了。”
  梅长苏的眼神暗了暗,脸上的笑意不变,说:“好。”
  窗格子里,月亮跳了进来,白晃晃的半边脸,两三点疏星,冷灰的天。像一幅表了木框的画,挂在墙上。
  九儿低着头,把他的手指抓在手里玩儿,忽然说:“是不是让苏哥哥担心了?”
  梅长苏一怔,执起她那只裹了纱布的手,吻了吻她掌心,柔声道:“下次不要忍着,困就回来睡。”说完又补充道,“苏哥哥陪你睡。”
  九儿笑着用另一只手臂环住他脖颈,耍赖道:“我现在就困,苏哥哥快来陪我睡!”
  他真的脱靴上床,躺到她身边。九儿立刻滚到他怀里了,还不忘调戏道:“吉婶知道了,会不会明天又让晏大夫来看我是不是喜脉?”
  他带着暖暖鼻息的轻笑,就响在她耳边。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月下的青翠绿竹,一如既往的静默矗立。
  “苏哥哥,”过了一会儿,九儿小声道,“我真的没事,只是这次解毒时用的血有些多,吉婶每天都炖很多补血的汤给我喝。我答应你,我全部乖乖的喝完,很快就补回来了,好不好?”
  “好。”梅长苏答道。

  第 34 章

  苏宅的门房小哥今日遇到了一个骗子,一个长得很好看很好看的骗子。但是苏宅的门房是有原则的好门房,长得再好看,骗子就是骗子。他们守住了自己的职业操守,坚决的没放人进门。
  那天是冬日一个跟平时一样的晴朗而寒冷的早晨,刚刚饮了一杯热茶暖身的门房小哥盯着远远向苏宅走来的那个人——准确的说,是盯着对方的脸——呆愣了一瞬后,问出的话,与对那些慕名造福苏宅的人也并无不同,神态语气也是一样的礼貌而疏离。
  “您找哪位?”门房一名小哥问道。
  不过对方的回答却与那些慕名拜访苏宅的人不同。“我找九儿。”来人答道。
  “不知您是九儿姑娘的……”另一名门房小哥又问。
  “我是她的师兄。”那人声音冷淡的打断了他。
  这是苏宅见多识广的门房小哥,听过的最明目张胆的谎话。虽然说这话的人看起来很诚恳——冷淡而诚恳——但这确实是一句显而易见的谎话。不管一个人要自称是谁的师兄,哪怕跟当今天子是师兄弟,首先,你至少得是个男的吧。
  但这位自称“三师兄”的人,还是迈进了苏宅的大门,因为拦着她的两个尽职尽责的门房小哥,此刻已经倒在了地上。
  来人却仅仅跨进了大门,并没有往里闯,她看到,远处又走来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拦住她不让进。
  来的是吉婶。
  还得是吉婶真正见多识广,一听是九儿师兄,二话不说便把人往里请,仿佛根本没觉得性别是回事儿——这随时给人下毒的性格,能不是一家人吗?!
  。
  吉婶一路将这位三师兄带至前厅时,梅长苏正坐在书案左侧看书,九儿窝在他边上,占了书案右侧埋头画画。她画的极认真,自然因为画笔下的人是梅长苏,左手边已经放了很多画稿,依稀可以看出是同一抹清雅灵秀的身影。九儿不太满意的微微蹙眉,她觉得不是自己画的不好,是苏哥哥实在长得太好看,在她心里,即便天下第一画师,也定然描绘不出他千分之一的神韵。
  九儿的气色看起来很好——准确的说,是太好了些。落在吉婶身后两三步进来的人忍不住皱了皱眉——九儿从不擦脂粉。已经糟到这种程度吗?
  她站在门口的位置没再上前,脸上的表情也并没有因为见到要找的人而有什么改变,用跟之前门房小哥说话时同样清凉的嗓音唤了一声:“九儿。”
  九儿正画到梅长苏的嘴唇,她最爱苏哥哥的嘴唇啦,软软的,凉凉的,还像甜糯的糕点,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却又舍不得,得要一点一点吃很久才能解馋。九儿的脸颊有些发热,又有些懊恼,这么完美的苏哥哥的嘴唇怎么可能画的出?!
  没听到回应,三师兄也不急,静静的站着等。
  梅长苏在吉婶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抬起头,见是一张生面孔,而且来人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这个主人,一心一意的关注着他身侧的小姑娘,便猜到是为何而来。而会来找九儿,他又不认识,且对他还带着似有若无的敌意……梅长苏已经大概知道来者的身份。
  示意吉婶离开后,梅长苏笑着抽走九儿手中的画笔,她这才抬头。
  “三师兄?!”九儿看清来人,眼睛亮了一瞬,惊喜的唤了一声,但她在下意识的奔过去之前又平静下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九儿问她为什么来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知道她为了什么而来。就像三师兄看到她神情,心里也清楚她已经猜到自己为何而来一样。所以,她只是站在那里,审慎的看着九儿那张在脂粉装扮下,愈加精致明丽的小脸儿,没有说话。
  九儿还是欢欢喜喜的走了过去,揽住她一边手臂,因为消瘦,更显得一双大眼睛分外漆黑明亮。“我以为会是八师兄来,他回仙人谷了吗?”无论谁来,目的都是一样的。
  这位冷然走来,如寒冬一般冰冷的三师兄突如其来的笑了笑——带着淡漠纵容的微笑,屈指在九儿手腕处轻轻一弹,隐藏在指间的两枚银针瞬间失控飞出。一阵风起,衣袖翻转,银针又骤然改了方向,闪着蓝亮细光向一旁站立的梅长苏飞去。
  “苏哥哥!”九儿大惊,迅速回身。眼前蓝影一闪,是飞流。
  三师兄收回右手,稳稳接住九儿愤怒的目光,她的衣袖还在微微晃动,但脸上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就在刚刚她还意图用两枚淬毒的银针杀死一个不会武功,且跟她无冤无仇,甚至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虽然这银针最开始并不是由她射出的。
  同样稳稳当当站着,不曾移动分毫的还有梅长苏。他看向九儿时,眉目间依旧带着笑意,柔声安抚。“我没事。”他说道。
  飞流拦下了那两枚银针,九儿知道他没事,但是她很想让对面那个人有事。即便那个人是她从小叫到大的师兄。
  九儿说:“三师兄还没回答我,八师兄回仙人谷了吗?”
  三师兄说:“回了。”
  九儿又问:“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我做了一种新的毒/药,连他都中招了?”
  她已经离开仙人谷两年,若是没有做出新的毒才是奇怪,当然,说的人重点不在此,听的人也知道这句话是一种示威和威胁。
  三师兄却说:“小八告诉我,”她的声音听起来带了点取笑,像是抓住幼妹背着长辈调皮捣蛋的长姐,“你偷了太师父的‘离魂’。”
  九儿理亏,但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我用的根本不是太师父的‘离魂’,要不然他哪里有命回去仙人谷!”末了愤愤的嘀咕:“掉长舌的讨厌八师兄!”
  话题有些跑偏了,三师兄好心拉回来:“你想让我试试你新制的毒?”
  九儿笑得很好看,说出口的话像是绕口令:“我并不想让三师兄试我新制的毒/药,因为三师兄是我最喜欢的师兄啦!可是三师兄看起来好像很想试试我这毒。”
  三师兄说:“既然九儿不想,那便下次好了。”然后她又说,“或者你跟我回去以后,可以让师父和太师父试试你的很像‘离魂’,却又不是‘离魂’的毒——小八是这样形容的。”
  九儿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尽管说出的话还是一样语气轻松,但轻松的时候早已经过去了,从三师兄出现在苏宅开始,轻松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
  “好啊,”九儿说,“三师兄回去记得告诉师父和太师父,还有师兄们,我会好好制毒,要让他们也努力。等我再见到琅琊阁的蔺晨哥哥,我会让他排一个天下十大剧毒的排名,到时候别让他们都被我比下去了!”
  “如此说来,九儿是不预备同我回仙人谷了。”
  九儿说:“我认得路,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自己回去。”说完又连忙更正,“不对,不对!是和苏哥哥一起回去!”
  三师兄像是这才注意到房内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她沉默了很长时间,仿佛在思考一个无比重要也无比复杂的难题。良久,静静说道:“你知道你若带他回仙人谷,太师父可能会忍不住杀了他吗?”连我都忍不住很想动手,想必小八坚持不来,是怕自己更加把持不住吧。
  九儿是真的生气了:“你回去告诉师父和太师父,谁都不准动苏哥哥!不然……不然……”最后重重哼了一声,到底说不出真正伤人心的话。
  三师兄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了些,她说:“师父交代,若我不能将九儿师妹你带回去,自己便也不用回去了。”
  “那师兄便也留下来吧。”九儿顺口接到,本想再说些外面好玩儿的事情加强说服力,但她实在有些累了,若非疲累,她哪里会费这般口舌,自然是直接动手。而且三师兄向来对制毒以外的东西鲜少兴趣,况且她来这里本就不是为了玩儿。
  却没想到对面的人,没有多少为难犹豫的答了一声:“好。”
  。
  安顿好九儿睡下,梅长苏走至廊下,九儿口中的三师兄正站在那里,想来应是在等他。
  已近正午,太阳却始终躲在暗沉厚重的云层后面,天空是让人不安的青白色。
  “九儿的身体,是因为乌金丸?”梅长苏问道。
  即便他不问,她也是要说些什么的。对他们所有人来说,九儿从出生便是不同的。是了,她是仙人谷的人,自该不同。但她却鲜少有真正任性的时候,恐怕梅长苏是她唯一的一次任性。而她也并非突然改变主意选择纵容,只是因为她不愿,他们都不愿小九儿有丁点不高兴。毕竟,他们能为她分担的何其少。
  “梅宗主想必听说过‘醉花间’。”她站在廊下,注视着翠竹叶片上的残雪,没什么情绪的开口道。
  十多年前,震慑整个江湖,几乎让所有江湖中人——无论名门正派,还是魔教邪派——谈之色变的醉花间,一夕之间如同于烈日下蒸发的水滴,消失的干干净净。自此再无人探得半点消息,琅琊阁也不能。
  醉花间会消失的如此迅速及时,确实与各门派欲集体讨伐有关,但却不仅仅如此,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人中毒了。他们的师父中毒了。
  仙人谷当然就是醉花间,除九儿以外的仙人谷弟子都知道。师父中的毒并不难解,更何况醉花间本就以毒物见长,此毒唯一的刁钻之处也只在于潜伏于体内难以察觉,但即便发现的再晚,要解毒对他们太师父来说也易如反掌,随便拎出仙人谷中一个负责浇花施肥的仆从都能解。
  可是,那时候师父怀孕了……五个月,而毒性也恰恰在她体内潜伏了五个月。换句话说,这毒不是下给师父的,是给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
  梅长苏脸色深沉如墨,藏在宽大袖口内的指尖微微颤抖。一切都说的通了,一切都有了答案。所以九儿从出生起就泡药浴,并非如他和蔺晨猜测的什么“药人”,只是为了给她解毒。
  九儿是师父和太师父唯一的孩子,可师父从小便让她随仙人谷中其他弟子一般一起喊‘师父’。师父从未说过为什么,可这并不难猜,想来,她可以做一个严师,却又如何忍受自己的孩子对着自己喊‘娘,我疼’而无动于衷。
  但事实上九儿自三岁起就很少喊疼了,或许她知道师父和太师父即是她的爹娘,没有人跟她说过,可她那般聪明,一定已经发现了吧。
  “她的毒?”梅长苏艰难的问道。
  “解不了。”面前的女子依旧声音寡淡的说道,“这毒随着她一起生长,侵入她的五脏六腑,渗透进每一滴血液中。师父和太师父耗尽心血,也只能以毒攻毒,让她体内的毒性彼此牵制,不至毒发。”
  “现在?……”
  “现在,”女子转过身面对他,她说,“现在因为你,她之前所受的疼,要再来一遍。”
  她的声音轻而淡,梅长苏却觉得没有比这更锋利的箭了,在他心脏的位置,准确的一箭洞穿。

  第 35 章

  九儿说她只是解乌金丸之毒耗损的血太多。并不能说她在骗人,乌金丸确实需要她的血一点点的慢慢化解,只是,她是把毒性引入自己体内去化解。所以,如九儿三师兄所说,她体内原本彼此牵制平衡的毒性被打破,一切回到原点。
  若一定要问九儿对解毒最深的记忆是什么?毋庸置疑,是疼。但这并不是全部,甚至算不上最主要的部分。
  是,自她有记忆以来,解毒和忍受疼痛是不管仙人谷中的花草盛开凋谢几次都从未改变过的事,但就像师父说的,每个人活在这世上,都有自己的一份苦痛要承担。她从未想过自己比旁人的苦痛不幸多了或是少了,而且,她慢慢从中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如果哪一天,她因为解毒哭喊过,那天仙人谷中所有的人,包括照料花草的仆从,仿佛被施了咒,会过的异常凄惨,就像是属于每个人的那份苦难,不约而同的全在同一时间应验。
  比如,一向沉稳持重的大师兄不小心打破了太师父最爱的琉璃花瓶,被罚在仙人指峰顶照料太师父的凤凰木三个月,还不准有人送饭,只能啃树皮、饮雪水;八师兄恶作剧时竟然不幸把毒粉全撒在了自己身上,变成了一尾又红又肿的滑稽的大龙虾,而且解毒后也要整整三天才消得下去;负责除虫的仆从甲一不注意打扰了他们的邻居——比他们更早在仙人谷安家的马蜂先生一家,还残忍的捣毁了它们的巢穴,害当时在场的所有人被一群飞翔的斗士集体追杀,整个仙人谷鸡飞狗跳,一片混战……诸如此类,数不清的古怪事。
  九儿三岁之前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有时会故意哭得很凶。其实她知道他们都是故意的,所以三岁之后就不怎么乐意让他们再把她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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