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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九珠三曲-第136部分

小说: 九珠三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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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亏,飞墨和绛月,他们怎么会伤害我?

    我摇摇头:“奶奶别担心,他们不会让我吃亏。”

    “啪——”,这回戒尺重重地挥了下来,疼得我一哆嗦。奶奶痛心疾首地训道:“幺幺,你这孩子是不是着魔了?你怎能肆意伤害爱你的人?”

    肆意伤害?或许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奶奶叹了一口气,放下戒尺,心痛地替我揉着手:“幺幺长大了,有小幺幺了,当妈的人必须明白,爱并不只是索取,爱也需要付出。该放就放,这样爱才能够永恒。”

    就像奶奶因为我不肯到伯伯家养老一样?

    我的眼前腾起了朦胧的雾气:“奶奶,你想让我怎么办?”

    “做错事,就不要再错。你爸爸妈妈都做错了,幺幺要吸取他们的教训,好好照顾好我的小重孙,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奶奶一直守着你呢。”

    醒来天已大亮,虽然因天长日久,奶奶的模样在我心中已一片模糊。但梦到了她,心中无比平静。

    爱并不只是索取,这是奶奶在梦里教我的还是我自己领悟的?

    可是为什么,不甘,真的不甘。

    生活是我自己的,话是别人说的,为什么世人总因为别人的看法改变自己的生活?

    是我太蠢,还是世人太蠢?

    真可笑,世人都不知道答案,却懵懂地遵循着这个规则。

    身旁,绛月搂着我的腰睡得正熟。呼吸均匀,眉宇舒展,唇角带笑,软软的黑发搭在脸颊上,整个人安静得像一首清新的田园诗。

    要是我们此刻双双失忆该多好,当他睁开眼睛,对上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我,一切重头开始。

    一刹那间,我想,我们一起逃掉吧。逃得远远的,隐姓埋名,永永远远,再也不管前尘旧事。

    真的,只要自私一点便行。

    可这种念头只在大脑中飞快地一闪,便再也不复存在。

    我只是一个愚蠢的世人,我看不穿。

    他不是普通人,他能看穿,却不能让我也看穿。

    我们隔了银河那么远,明明在一片天空上,却相距几亿光年。

    如果时光倒流,我们会怎样呢?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过去的永远过去,也不能假设什么。不如放开彼此,给对方一个新的可能,时间会冲淡一切遗憾。

    狠狠心,轻轻在他柔软的唇上啄了一口,翻过身,用手一撑,想从他怀里溜出去。不料,他的手环得太紧,我的身体一动,本来就已褪到腰间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往下滑。

    我夹紧两腿,继续用力往外爬。

    正巧,他唔地梦呓一声,将手往下一拉。两股劲一对上,我的衣服刷地滑到了大腿根,整个臀部都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两个浑圆之间正对着一条热气腾腾,坚硬如铁的怒龙。令人意乱情迷的热气,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不断扑到我的敏感部位。化成一种说不出口的渴望,沿着我背脊的神经直冲我的大脑,搅乱了我一片清明的思维。

    刚才的梦,清晰的决心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安地望向他,没想到他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金眸里燃烧着火一样的东西,身上匀称的肌肉泛着微微的光,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强壮猎豹。

    我的呼吸频率越来越急促,口干舌燥。他亦然,额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

    忽然,他飞快地翻到我背上,勾起我的腰,撩开了自己的衣服。

    这一切变化得太快,我一时竟傻了似的,竟忘了该怎么反应,或是根本没想反应。

    眨眼间,又烫又硬又粗的凶器毫无障碍地闯进了我早已湿滑的身体,紧接着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撞击。

    犹如岌岌可危的堤坝,在瞬间决口。巨浪般的快乐猛地从身体最深处奔涌而出,将我推上了极乐的顶点。

    “唔——”,我忍不住翘起身体,出声,放肆地感受着激烈到有些疼痛的快乐。他凑上前,轻柔地住了我的嘴,下面的撞击却越发凌厉,几乎让人无法承受。

    挡不住了,顺意而为吧。

    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灵魂淹没在本能的欲望中,永无超生。

    外面的天空一片昏黄,婀娜竹影在窗户上妖娆舞动,像一个巨大的笼子,繁复而华丽地罩在木楼上。斑驳的光亮扭曲了整个世界,时间悄然停滞。

    我们是背水一战的赌徒,孤注一掷,倾尽了一生的激情,抵死缠绵。忘了过去,忘了将来,只有现在,只有和自己紧紧缠在一起的人。

    情到深处,他紧紧地抱住我,抖抖地问:“你爱我,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身体的每一寸都完美契合,脉搏因紧贴而灼灼跳动,燃出一波一波让我疯狂的眩晕。

    “不想离开。”我含糊地答。

    不想对方离开。

    不准对方离开。

    天大地大,我只想缠在他身上,直到永远,就算两人都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一切一切想法,都化成了最炽热的火焰,一点一点,将对方的身体,对方的灵魂烧得干干净净。

    到最后我已完全没了力气,像抱住一根救命浮木一样抱住他,在暴风雨中沉沉浮浮。

    他的体力好得惊人,丝毫没有倦意。

    正面,背面,侧面,桌上,梳妆台上,床沿上

    无休无止地索要,逼着我不停地攀上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顶点。

    直到我的身体到了极限,连抬脚都没了力气,他才将我按在床上,狠狠地冲刺一番,注入了火热的爱欲。

    窗外混沌的昏黄终于渐渐褪去,变成一抹浅蓝的天光。

    纱帐中荡漾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男女欢爱的味道,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今宵醉生梦死,哪管明朝世事无常。

    我趴在床上,陷入半晕半睡中不能自拔,一动也不想动,什么也不愿想。

    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舒舒服服的时刻。

    “你放心,有我在。过两天带你去吃”

    他一边喃喃地说着话,一边意犹未尽地吻着我光滑的后背,我的头发,抓起我的手依次将指尖放在口里轻轻啃噬,眼中载着无限的满足。

    忽然,侍女在门外禀道:“公子,花神医司清来访,说是接夫人回去。”

    他懒懒地吩咐:“打发了。”

    我迷迷糊糊地琢磨着。

    司清,他来干什么?

    司清,司清,司清,飞墨!

    理智在瞬间回归。

    血液凝固,手脚冰凉,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所有骨头都快裂开了。

    天,我干了些什么?

    惊慌失措地滚下床,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可双手直哆嗦,套了半天都找不到袖子。

    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懊悔的东西在胸口乱成一团。

    本来已经决定结束,怎么会这样?

    叫我如何收场?

    还嫌不够乱,一股男人特有的热流沿大腿内侧哗哗流下。

    让雷再劈我一次算了!

    好不容易穿衣服,简单地扎好头发,忽然想起了被我忘在床上的人。扭头一看,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冷眸。

    “你,又想走?”

    阴沉沉的语调,拼尽全力一般地砸向我。

    可我的灵魂在瞬间结成了硬邦邦的一块,水火不进。

    只剩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连话语都抖得不成调子:“今天是意外,千万别说出去,我们两到此结束,不要再联系了。”

    他的脸顿时一片煞白,声音也变得陌生而冷漠:“不然,你要怎样?”

    说话间,他用力揪紧了被子。的肩膀上,还残留着我的在欢爱时划下的鲜红指甲印。

    我的心脏一阵刺痛,呆立在原地,眼泪突然淌下,不知是为他还是为我自己。

    “要么杀了他,要么让自己下地狱,你已经逃不掉了。”

    心里有个声音说道。

    于是我蓦地转身,拎着裙角,跌跌撞撞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隐隐听到他在身后喊:“等等,别走。”

    我加快了步子,放佛这样就能逃出朝我扑来的天罗地网。

飞雪倾城(14)() 
那个侍女守在楼外,我对她说道:“请送我出去。”

    她为难地一欠身:“夫人,公子没吩咐。”说道这,她忽然停了一下,“现在吩咐了,属下安排人送夫人出去。”

    我没心思观察他们是怎么沟通的,在侍女的安排下坐上了滑竿。

    滑竿飞得很快,耳边风声呜呜作响,一道一道刮在心中最里的角落,像不出声的魔咒,搅得我惴惴不安。

    身体一直在发抖。

    不敢去想明天会怎样。

    仿佛一个犯下滔天大罪的罪犯,不安地等待着审判。

    惶恐,惶恐,巨大的惶恐。

    到了镜影阁,一眼就看到了正负着手踱步的司清。瞬间,手心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滑滑的,很难受。

    见到我,他皱皱眉头,走过来责问道:“嫂子,昨天怎么又没回来?多亏还有我记得你。”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扫了他一眼,急忙将头低下。幸好再此之前侍女已给我编好了话:“有什么要紧的,舒总管说他负责将林公子送回去,我就放心和新认识的姐妹玩了一晚上。”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花神医,近来可安好?”

    身体猛地一僵,我慢慢地抬头循声看去。

    绛月站在高高的主位旁,一双淡金色的剔透眼睛惺忪而慵懒地瞥着我们,长发水泻般滑落在肩膀的一侧。赤着脚,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黑绸金丝睡袍,露着白皙的胸膛,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在袍下若隐若现,几乎等于什么也没穿。

    面若冠玉,丰神俊秀,美像一株沐浴在月光下的白莲,傲得像高高在上的黑狼王。

    在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司清沉默了半天,才冷冷地问:“他就是你新认识的姐妹?”

    我没答话,只觉得天地之间温度骤降,冷得像个大冰窖,将我经络和骨骼都冻成了结结实实的一块。头顶暗沉沉的,厚重的天正一寸寸朝我压来,不多久就能压塌天花板,连带将我的身躯和灵魂砸得粉粉碎。

    绛月就是绛月,绛月还是绛月,将人玩弄与股掌中的魔头。

    是我太大意太任性,被他宠得太久,忘了他是什么人,忘了他的身份

    “孩子他娘,你脸色不太好,很累?”说着话,他身影一晃,风一般地闪到了我的边上,双手绕过我的脖子将我搂进怀里,“时候不早,我们请花神医吃了饭再走?”

    炙热的温度从他火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衫绵绵地传过来,可我却觉得身体越发冰冷,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

    司清急了,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嫂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百里的事?”

    “告诉他实话,”修长的指尖慢慢地勾勒着我的下巴,滚烫的气息热热地扑在我的耳廓上,“乖,我绛月的女人,没有不敢认的事。告诉他,我们做了什么。”

    “你住嘴,”司清大声吼道,“孟书!你他妈回答我,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百里的事?!”

    身体越抖越厉害,像一张薄薄的纸片,在司清严厉的语调和如刀的眼神中不停地哆嗦。

    眼前的一切,包括司清的脸,都开始变得模模糊糊,化为虚无。

    我的家,我的家人,我的一切,什么都没了,没了

    耳边,绛月得意的笑声如美玉一样温润,却隐隐含着一丝嘲弄的味道:“呵呵,小东西不敢说?花神医,我讨厌你的好兄弟,不过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一直被我的女人用谎言哄着,连一句实话都听不到。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去,这女人也很少跟我说实话。”

    四周茫然一片,看不到半点格外的色彩,神思飘荡。

    “孟书,你背叛了百里,你和这个魔头不会有好结果的。”

    家散了,飞墨会恨死我,再也看不着孩子,凡烈的似锦前程蒙尘,朋友交恶

    这次,比刚来的时候更惨。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地回过神。大脑仍然晕乎乎的,似乎麻木得没了知觉,无悲无喜,恍若一种如老僧入定般的假象。

    面前的木桌上摆着在承天难得一见的食物。洁白的瓷盘中盛着一块色泽金黄的牛排,还有半杯盛在水晶杯中的红酒。

    绛月坐在我对面,穿着一件异域风味十足华丽紧身立领金丝黑袍,头发整齐地绑在脑后,只在面颊两侧留了两缕。正轻松熟炼将牛排切成小块,再用银亮的叉子优雅的送入口中。

    环视四周,我们呆的地方是一幢西式洋楼的阳台上,小楼用汉白玉修建,位于山顶。阳台三面镂空,上盖琉璃屋顶。几根汉白玉柱子呈螺旋状盘旋上升,柱身满刻缠枝牡丹花纹,花叶栩栩如生。阳台的一侧置着一张贝壳型圆床,外罩碎花蕾丝床罩。

    西式建筑,西式食物,西式装扮的人。

    如果不是看到山脚那片一望无际的竹海,以及点缀在竹海间几幢古色古香的房屋,我一定会以为自己到了中世纪欧洲。

    忽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醒了,吃东西吧,你一定饿了。我还在想,若你就这么傻一辈子,我要不要把你治好。”

    我没动,努力在脑海中编织着语言。

    两个侍女过来,送上了几盘菜,又无声地退下。一碗飘着奶油味的汤,两个看上去硬梆梆的面包,一份红彤彤的拌面条,还有一份蔬菜沙拉。

    “怎么不吃?看,右手拿刀,左手拿叉,这样切。叉子这么拿”

    他耐心地给我演示着。

    我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

    他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柔声道:“用不惯叉子?我叫人给你上一双筷子?”

    “为什么?”

    “从昨天到现在,你还没问过我这几年我在做什么。喜欢这庄子么?我养伤时顺便”

    语音温存,却在竭力回避着问题。可我已经被他推到了悬崖边上,哪里有余力跟他玩文字游戏。

    “为什么要揭穿我?”

    话才出口,山间的风突然急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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