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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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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那四个人八只脚在她面前游移着,就是不走。
  “你……你抬起头。”是臭屁十的声音。
  思诺眉头一拧,唉,豁出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隧抬起头来,并挤出一个貌似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还露出了两颗门牙。不料碰上的却是老十满是疑惑的目光,心里发虚,忙将眼神转移。谁想一下转移到了十三和十四的身上,他两个也正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着她。不禁心里叫苦,怕是要被揭穿了。索性又垂下眼皮不看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
  “你叫什么名字?”是八贤王在说话。怎么忘了他了?思诺将身体转过来,面向八阿哥,回道:“赫舍里·思诺。”说完又抬眼望去,果然这位哥哥和善多了,而且耐看得很,也不枉自己封他做实力派。然而朝向那三个瞪大小眼儿的阿哥的脸颊,莫明的有些发烧。思诺又不敢扭脸看个究竟,八阿哥看她的眼神也有些玩味起来。真是一群心眼儿太多、心思太深搞得人心率不齐的家伙!思诺干脆还是低了头看自己的脚尖,这样倒还感觉安全些。
  “索相的孙女儿?”八阿哥又上前了两步,思诺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一股香气。不好不好!这厮莫非有非份之想?宁可嫁给冷面四也不要跟了这个倒霉催的吧~~~~
  “也难怪这段时间张大人总是眉开眼笑,却原来是找回了这么一个闭月羞花的女儿。”八阿哥似是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在说给谁听。思诺听得这话很不受用,感觉怪怪的。他是在讽刺?还是根本就知道我的底细?或是知道张德忠的打算……
  正愣着,那几位却轻声谈论着什么往别处去了。不多时,在一片恭送声中,阿哥们离开了储秀宫。思诺第一时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几乎是虚脱地趴在床上。好半天,如月才从院中返回,坐在思诺的床边怔怔的。和思诺不一样,她完全是另一种心思。总之,春天来了么,有些生命难免有些不安份起来~~~~
  
棋子

  兄弟几个出了储秀宫,各自想心事,都没有说话。
  思诺的美貌无疑撼动了所有人。到底是有南方人的血统,又在苏杭那边长大,江南的柔风细雨,养大的女子也是水润清秀,秋波流转。胤祥、胤祯早就猜到她是女孩子了,但再怎麽也想不到她会是索额图的孙女,会参选,会在宫中再遇。更想不到的,是着了旗装,略施粉黛的她竟如此惊艳!
  不知那把匕首她是不是随身带着--胤祥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那是皇阿玛送给额娘的。因为额娘一向不喜欢世俗的金银玉器,所以皇阿玛颇费心思的找来了草原上最好的匠人做了那把匕首。它带着草原的气息,华美而且锋利。额娘爱不释手,直到逝去的时候,才把它放到自己的手中。额娘什么也没说,但胤祥什么都明白。
  那是对曾经的一往情深的纪念,那是对儿子永远割舍不下的牵挂……
  那天情急,竟拿出来给晓棠做为信物。后来自己还后悔来着,这匕首四哥自然认的,可他府上的家人就未必了。晓棠真要有事,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如此想来,还不如送她九龙玉佩,这是每位皇子都有的,名声也响,大多京城府衙的人都认的。
  如今看来,这匕首还是送对了。胤祥微低了头,却是因为不想暴露嘴角浮现的笑容。这算不算天赐的良缘?
  胤祯用手抚着下巴,眼睛看着天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天在福满楼的景象:
  “伙计,看清楚了,这是我们兄弟,以后他来吃饭,记我帐上。”
  “哎呀,还是二哥知道小弟最为难的是什么。既然如此,那为了不使二哥盛情空落,小弟少不得隔三岔五地带着家人朋友来此小聚,到时二哥可不要埋怨小弟贪嘴哟!”
  “不会不会,你吃二哥一辈子二哥也不会有异议的。”
  “啊?那可不敢,二嫂定会不乐意的。小弟顶多吃到自立门户、成家立业,便不会再打扰了——啊,是不会再经常打扰了。”
  “大哥,我还要那个清汤柳叶燕窝,没吃够。” 
  “好……”
  “不好!换个样换个样!你要是喜欢喝汤呢,咱们就要这个——清汤全家福!全家福嘛,又好吃又有意思。”
  ——你做了“二嫂”,不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吃我一辈子了?想着,双唇不禁都弯翘起来,还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
  正在纳闷这个叫赫舍里·思诺的秀女为何如此面熟的胤礻我,看到胤祥、胤祯一个呼天,一个问地,而且还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便一人敲了一下道:
  “嗨嗨!你们两个,魂儿掉了么?从储秀宫出来就成了这幅德性,没见过女人呀?丢皇家的脸!”
  “十哥,哪儿的话?”胤祯揉了揉被敲疼的脑门,笑嘻嘻地说:“其实我和十三哥是在给十哥找魂儿哪,昨儿个十嫂刚走了,今天又遇见了江南美女,十哥的三魂六魄想是都掉光了吧?”
  “你倒取笑起我来了,我不过看她有些眼熟罢了。再说,我觉得这丫头配九哥倒合适。”
  “是啊,打发走了九哥,十哥才好自立门户呢!”胤祥也调侃起了胤礻我--谁说她配九哥合适了?
  “你们两个臭小子,合起伙儿来嘲弄哥哥,没王法了!”胤礻我劈手要打人,胤祥、胤祯早笑着跑走了,眨眼便没了人影。
  胤礻我往他们逃走的方向又瞪了两眼,才转身对八阿哥说:“我是说真的八哥,九哥这次从南边回来还没结果,这小女子能解解馋吧?”
  “未必。”胤禩噙着丝笑意,一脸高深莫测。“这岂是我们做得了主的?”她是索相的孙女,太子的表妹,她父亲还是个汉人……权势的天平又要向哪一边倾斜?
  
  思诺辗转难眠。知道自己竟然阴差阳错的和几位阿哥扯上关系,真是件很刺激的事--不过可未必见得是好事!要是臭屁十认出自己来了可怎么好?那,大哥二哥呢?他们知道我就是晓棠,应该会护着我吧?也奇怪,一般他们微服出游,不都会说自己姓黄或是姓艾么?怎么这哥俩化名秦天、秦夏呢,搞得自己一点没防备。秦天,秦夏……莫非,是取大清天下之意?倒还真有创意。
  那秦天说的真贝勒府,是他的府邸吗?早知道他是皇子,拼死了冲出来向他求救,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可若是已然晓得他们是皇子,自己还会那样无拘无束的和他们交朋友、做兄弟吗?兄弟?以后是什么关系还不好说哪。
  想到这儿,思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呀!万一一个不小心,结拜兄弟成了姨娘,这脸可往哪儿搁?看来还是先不能自暴身份,等最后被人“溜”过之后,看情形再说吧。
  若是把我配给了大哥或是二哥呢?那情形又不一样了啊……千万别配给臭屁十就行,啊,那个八贤王也不行,他日后要倒霉的,再说闻言他家大老婆凶得很……不知印堂家是什么底细,他舅舅是知府啊,他家应该不差吧,若是……
  突然,思诺的心抽紧了!怎么就会想到他?因为昨天听到的那个声音吗?可是……思诺连向如月打听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命运,握在了别人的手里。自己现在能做的,要么争取做康熙的宠妃,这样可以彻底的保全娘和思岩;要么,被原封不动的退回去,母女三人团聚,吃苦也不怕。如今又知道结拜的哥哥是皇子,在他们的帮助下,想必能离开那个狼窝。那个时候,才有资格,再去想印堂啊~~~~~~
  思诺的身体蜷缩起来,眼角滴出一滴晶莹的泪珠。睡吧,想什么都无济于事的,且走且看吧。不是有句名言叫做“以不变应万变”么?正适合自己现在的状况啊。于是思诺闭上眼睛,脑海却是不停地翻滚,还隐隐有些疼。不行!必须得睡!不然成了熊猫眼,还怎么当秦天秦夏的“小妈”?
  于是,数绵羊、数兔子、数乌鸦、数老家贼、数蚂蚱……终于,在天要蒙蒙亮时,思诺昏昏的睡了过去。
  
  “如月,你知不知道京城有位真贝勒?”思诺哈欠连天的,一边揉着发青的下眼皮儿一边向如月打听。
  “禛贝勒?不就是四阿哥吗?他的名讳里有个‘禛’字”
  啊~~~~~原来是雍正爷,要是当初求到他那儿~~~~~~~可也不一定会怎样,他现在可是太子的党徒,比较“秉公办事”。
  “怎么?你对禛贝勒有意?可是他已经有妻室了,你最多只能为侧,有些委屈了吧?”
  “哪儿跟哪儿呀,我才不是……不过随便问问嘛。说起这个,你怕是对某人动了心思吧?瞧昨天那脸红的。看看,现在又红了,象个大苹果,来,让我咬一口!”思诺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和如月好一通打闹。
  
  很快,她们就迎来了“终极考试”。思诺想不到会是单独的面试,跟着太监行过大礼,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低着头。却还是忍不住好奇,抬起眼皮儿向前瞟了瞟,可是隔着一层珠帘,看不到里面。
  “这是赫舍里?思诺,索相的孙女儿,孝诚仁皇后的侄女。”
  听到里面有人正在介绍自己。
  “索额图的孙女儿?”一个年长的透着威严的女声。
  “是。是索相次女的女儿,他家招赘了个汉人做的女婿,就是在内务府当差的张德忠大人。”
  “哦?哀家记得他们的孩子一出世便夭亡了。”
  “回老祖宗,是这么回事。当初倩如格格难产,孩子生下后,母女两个都奄奄一息。有位高人指点说,那女孩儿福薄且克母,须得年幼时在民间粗长粗养,吃些苦头,再认个命硬的干妈,等长到十三岁上再接回来,便可安享富贵了。
  可事情出了岔子。乳母带着小格格去乡下的途中,碰上强盗流民,一下子就和护送的家丁给冲散了。后经多方寻找也无结果,便都以为已经没了。谁料想去年张大人去杭州办差时竟又找着了,刚好小格格也满了十三岁,吃够了苦,就带回京了。”
  唉,这种瞎话大家也信。当时张德忠把思诺的“奇遇”编好后,要思诺牢记,全府上下也都是众口一词。每当有客人来访,赫舍里介绍思诺时,也是这套说辞,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让人好不动容。所谓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理,到最后思诺都快觉得是真的了。
  “抬起头来。”
  嗯?
  “快抬起头来,让太皇太后瞧瞧。”身旁的太监拽拽她的袖子。
  哦,思诺忙抬了头,也借机瞪大眼睛使劲向珠帘里边儿瞧。也不这帘子是怎么设计的,里面看外面是清清楚楚,可外面看里面却只能影影绰绰看到向个人影。正中间那个应该是孝庄吧?怎么看不清脸呢?思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是什么也没看清。
  帘内却是一片唏嘘之声。
  惠妃撇撇嘴,说道:“哟,真是个可人儿。到底南边的水土养人,净出落些窈窕淑女。瞧那眼睛,勾魂摄魄的,只怕比当年的董鄂妃还要风姿绰约……”
  “啪!”孝庄手里的茶杯重重的落在几上,眉头皱了皱。
  惠妃识趣的闭了嘴。心里却很是得意:这种货色就不该在宫里!何况还是索额图那边的人!
  宜妃看出老祖宗已不太高兴,便说道:“刚从民间找回来,只怕规矩还不太懂呢,也少了些大家风范。咱们一向最重品性德行,这丫头现在只怕毛糙了些。”
  思诺在外面静静地听着,已明白个八九。大概她们觉得我太漂亮,是个严重威胁,正找借口要把我开回去。呵呵,这好说,我帮帮你们吧,我真的是不太懂规矩,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哦~~~~~~大贱包这可怨不得我哦,集训那几天只学了样子,骨子里我还是小民一个,被人家退回来我也没办法哦~~~~~~~~
  眨了眨大眼睛,思诺伸长了脖子歪着脑袋向帘里瞪了一会儿。又扭过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将屋内的摆设好好的参观了一回。急得领路的太监直冲她使眼色,脑门儿上出了一层白毛汗。思诺傻呵呵的冲他一乐,面部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却又接着去研究紫禁城的建筑了。
  帘内的各位看在眼里,无不惊异。这孩子,胆也忒大了,野猴子变的吗?
  孝庄轻叹了一声,退回去,有点儿驳赫舍里家的面子,留下?这女子太危险了。若是指与他人呢?可指与谁好?正为难间,德妃凑过来轻声说:“老祖宗,臣妾瞧这女孩儿不谙世事,如璞玉未琢,倒也有几分率真可爱。臣妾心里有些喜欢呢,要不先留在臣妾宫里,让臣妾调教一段时间可好?”
  孝庄看了眼德妃,她倒一向行事稳重。不若就先放在她宫里,以后若出了事,有人担待。若真调教出来了,这美人胚子倒也该皇族子弟享用。
  啜了口茶,缓声说道:“嗯,德妃,赫舍里?思诺就陪侍在你宫中吧,好生管教着。”
  “是,臣妾遵旨。”德妃面露喜色,这下对儿子可有交待了。
  宜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已被占了先,还说些什么?可惜了自己做铺垫的那两句话,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唉,罢了罢了,好姻缘有的是,我那禟儿还愁没媳妇么?
  “快领旨谢恩哪!”这回那太监不只是使眼色了,直接过来动手按住思诺去叩头。
  已被里面的对话搞得晕头的思诺,迷迷糊糊的跪在地上说了句:“谢主隆恩。”
  太监吓白了脸,帘里的娘娘们都抿嘴笑起来。孝庄是哭笑不得,挥手说道:“下去吧下去吧。”真是冥顽不灵,若她就是这般粗笨,倒也无大害了。
  
  就这样,思诺被带回了储秀宫,即刻收拾了东西就往德妃的永和宫去了,连和如月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安排好了住处,一位和气的宫女领着她四处走了走,熟悉一下环境。然后就等着德妃回来了。思诺看这里的宫女太监对自己倒也客气,想必知道她是德妃亲自要来的吧。其实不然,思诺不晓得做奴役的都是下三旗的,而她这种身世家底的,即使暂时没有封号,也不会等同于一般宫女。
  少时,德妃回来。思诺来正式见过,赐了坐。又被德妃仔细的端详了一番,重说了一遍自己的“少年流浪史”。德妃还为思诺多难的童年掉了几滴泪,又问回到北方可住得习惯,爱吃什么东西,喜欢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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