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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133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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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自禁地把目光瞟向,正踮着脚尖朝这边张望的紫苏。
    这傻丫头,只要涉及到她的安危,就是这种不管不顾的表情。
    “王爷若是闷得慌,可选天晴无风的好日子,在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杜蘅收回目光,语气诚恳,表情真挚:“象今天这样的日子,实在不宜出门。”
    “对对对!”萧昆不自觉地倒戈,抱怨起自家主子:“我说过多少遍了,二小姐反正住在京城,直接把人请到王府喝茶就是,何必亲自出马……”
    哏地一声,萧乾弯腰,开始剧烈地咳嗽,咳得脸上每一个褶子都染了绯色,好象要把肺都吐出来一样。
    萧昆的声音嘎然而止,手忙脚乱地上前拍着他的背,又递了白绢过去替他接着。
    血色顺着绢的纹理迅速散开,洇出一片怵目惊心的红。
    杜蘅张大了眸子。
    果然不出所料!
    萧乾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是,理由呢?
    “老爷!”萧昆急急抓水壶,又是心疼又是惶恐,倒了杯温水递到萧乾嘴边:“喝口水,漱漱口~”
    “滚!”萧乾抄起杯子,用力掷了出来。
    萧昆直挺挺地站着,别说闪避,连眉毛都不眨一下。
    噗地一声,杯子砸中额角,血水倏地冒出来,顺着额头往下流。
    杜蘅眉心一蹙,暗自凛然。
    聂宇平心中一紧,手不自觉地按向了腰间的大刀。
    只见呼啦一下,从两旁的树林里涌出十几个身穿白衣的护卫。
    杜蘅还没反应过来,聂宇平已抢身挡在了她的身前:“小心!”
    岂料,那些人目不斜视,直奔杜蘅的马车,连车带马抬了就走,转眼越过了萧乾的马车,停在了山坡上。
    就听笃笃马蹄声泼雨似地响起,一道黑色闪电,转眼就下了山坡,消失在视线之外。
    若不是雪地上还留着一只染了血的杯子,杜蘅几疑身在梦中!
    “好,好厉害!”紫苏张大了嘴,瞪着裙上被黑雪溅上的污点,啧啧连声,砸舌不下。
    “腾云驾雾一样!”白前崇拜得五体投地,热切地望向聂宇平:“聂管事,下回再堵了路,你也这样,把马车抬过去,成不成?”
    “咳,”聂宇平干咳两声:“小姐,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上路吧?”
    杜蘅嫣然一笑,扶着白前的手,慢慢地爬上坡顶,钻进马车。
    “驾!”聂宇平翻身上马,护着她朝静安寺走。
    杜蘅依着车壁,想着心事。
    就算她与夏家退婚碍了萧乾的眼,金殿上直言进谏搅了她的好事,以他的身份而言已是史无前例,犯不着冒着寒风亲自跑这荒郊野外,替平昌侯府讨公道吧?
    难道,平昌侯府跟穆王萧乾之间,存在某种她不知道的亲密关系?
    也对哦,两家都是世代军功,在军中关系盘根错节,难免彼此之间没有联系。
    前一世,她还待字闺中时,萧乾就死了。随着他的死亡,穆王府迅速走向衰落。
    如果她多管闲事,出手救治萧乾,令其生命得以延续数年,命运的齿轮又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呢?
    万一萧乾不死,却与平昌侯府联手,共同支持南宫宸登上帝位……
    杜蘅心生烦燥,有些后悔今日的孟浪。
    当时只求脱身,没有考虑到后果。
    现在反悔,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但愿萧乾不会改变主意,不然她已夸下海口,若到时他的病没有起色,以他辎铢必较的性子,报复起来,自己怕也是吃不消的……
    “小姐,咱们到了。”紫苏撩起车帘,转过身见她依旧呆坐在车中,不觉有些奇怪,出言提醒。
    “哦~”杜蘅摇头,赶走心中的杂念,弯腰跳下马车。
    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不定救了萧乾,能得穆王府之力,打击平昌侯府呢?
    朝堂上的分分合合,本就没有定论。
    既然前世穆王府败落,平昌侯府没有插手,那就说明两家最多有些渊源,并不是生死莫逆之交。
    紫苏和白前轻车熟路,拎着香烛,直接朝供奉着顾氏和宝儿的佛堂走去。
    杜蘅在灵前上过香,从佛堂里出来,叫住一个路过的小沙弥:“慧智师傅在吗?”
    “师叔祖在后山修炼,不见外人。”小沙弥一脸好奇,上下打量着她。
    “谢谢小师傅。”杜蘅道过谢,便从佛堂里出来,穿过大殿往后山走去。
    往日聂宇平将她送入寺中,便在外面等候,今日被萧乾这一吓,不敢离得太远。
    这时见她出门,立刻跟了上来:“小姐去哪?”
    杜蘅淡淡道:“屋子里檀香味道太浓,我去后山转转,透透气。”
    聂宇平皱眉:“山上风大,雪天路又滑。小姐身子骨弱,还是留在寺中为好。”
    “不要紧,”杜蘅婉言道:“我就随便逛逛,花不了多长时间。聂先生就留在寺中,跟几位师傅一起用些斋饭吧。”
    “我不饿~”聂宇平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一步一滑地沿着蜿蜒的山路,来到了断崖。
    凛冽的寒风,吹得人衣袂翻飞。
    杜蘅略一踌躇,只得跟他吐实:“我约了人见面,先生此等候片刻。”
    聂宇平不动声色,垂手立在她身后半步之遥:“小姐请便。”
    心里却暗暗纳罕:怪不得她每个月逢初一,十五必来静安寺。原来是借祭拜之名,行会面之实。只不知,她约的人是谁?
    不敢光明正大登门拜访,却要偷偷摸摸地在寺庙相见,只怕不是什么好人!
     祸事不单行(四五)5000+
    更新时间:2013…10…26 23:59:37 本章字数:5562
    杜蘅跃下断崖,听得身后呯地一声响,不用回头就知聂宇平跟着跳了下来。 
    她苦笑一声,停步回头:“布阵之人是我朋友,没有恶意,先生只管安心在此等候。”
    隆冬时节,外面银装素裹,此地却是鲜花怒放,繁花似锦。
    聂宇平不是初七,自然知道阵法的厉害。
    眼睁睁地瞧着她分花拂柳,转眼便消失在了花丛之间轹。
    他心中暗凛,仔细打量着周边景物,寻找破阵之法。
    可他只学了点皮毛,并不精擅此道,瞧了半天不得要领,只好捺着性子等她回来。
    杜蘅出了阵,一眼就瞧见慧智盘膝坐于草坪上,十指扣成两朵兰花,分别搁在双膝上,身姿修长,宽大的灰色袍子穿在他身上,格外的清逸脱俗粞。
    她下意识地停步,视线在他清俊的五官上逡巡。
    眉目如画,优雅完美得找不到一点瑕疵,皮肤细白如瓷,吹弹得破,衬得红唇越发艳如涂朱,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南宫宸的五官其实生得也极美,并不输给他,可惜眉眼间总带着股竣冷狠戾之气,缺乏他这股清峻峭挺,不染纤尘的纯净气质。
    她不禁叹息。
    这么精致美丽的五官,怎么可能遗忘呢?
    “傻站在那做什么?”慧智缓缓睁开双眸,恰若黑夜中突然照进一道月光,盈盈美目,光亮如星,温柔地注视着她。
    杜蘅偷窥被撞见,飞红了双颊,讪讪地走了过去:“师傅在练功,不敢打扰。”
    慧智也不戳破,含笑望着她,声音润泽如泉,温柔得能让人溺毙:“上次布置的功课,做完了没有,有没有不懂的?”
    “咳,”杜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移开视线:“还好。”
    慧智狐疑地瞅她一眼:“你还好吧?”
    他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奇怪,只觉今天的她,较平常有些许不同。
    似乎,少了些大方爽朗,多了几分不安和……扭捏?是扭捏吗?
    他皱眉,在脑海里努力搜索与她的表情相匹配的词语。
    她的目光闪烁,一直不敢直视他,又总会乘他不备,偷偷地打量着他。
    又不是那种他在前来进香的香客脸上惯常见的贪婪,惊艳……反而更象师兄在面对两副相差无几的罗汉图,做出决定之前的举棋不定,再三比较的苦恼模样。
    慧智本能地认为她遇到难事委决不下:“需要我帮忙吗?”
    “呃~”杜蘅咬着唇,委婉探问:“师傅小时候,可曾去过清州?”
    “为何问这个?”慧智微愕。
    “因为我是清州人士,当然想知道师傅有没有去过嘛~”杜蘅含糊地道。
    慧智很认真地想了想,歉然作答:“我幼时便跟着师傅云游四方,去过的地方多不胜数,是否去过清州,还真不知道。”
    杜蘅一听,忙追问:“几岁?”
    “二岁多不到三岁的样子?”慧智耐心地回答。
    杜蘅茫然:“这不对啊~”
    玄谭在顾家的善堂住了三年,其间可没带过徒弟。
    难道,玄谭不是慧智的师傅?
    可是,少年时的慧智与现在虽已有很大变化,但大致的轮廓却绝不会错。
    他分明,就是当年跟随着玄谭来顾家的那个绝美少年!
    “哪里不对?”慧智一头雾水。
    “你有几个师傅?”杜蘅想到另一个问题:“我是说,出家的师傅,不是指教你武艺或其他本事的师傅。”
    “我就一个师傅。”慧智越发糊涂了。
    “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杜蘅急了。
    若他只有一个师傅,那玄谭在顾家的那三年,慧智在哪里?
    “阿蘅,你没事吧?”慧智眼中隐隐含了一丝忧虑。
    “你师傅,法号叫什么?”
    “了然。”
    杜蘅不死心,又问:“你确定,不认识我外祖?”
    她那时只有四五岁,懵懂无知,但慧智有十岁左右,应该懂事了,顾洐之又是个颇有名望之人,若去过顾家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应该不认识。”慧智犹豫一下,摇头。
    杜蘅敏感地捕捉到疑点,立刻追问:“应该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我得过一场大病,以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慧智歉然地道:“不过,清州距临安何止千里?且,顾老先生声名远播,若与我相识,师傅不可能字只不提。所以才说应该不认识。”
    “忘了?”杜蘅大吃一惊,脱口惊嚷:“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了?”
    “对不起,”慧智神色局促:“这事对你很重要吗?要不,我去找师傅他老人家再仔细问问?”
    “你师傅,”杜蘅忽地想起一事,捉着他的衣袖,急急道:“是不是又高又胖,皮肤很白,笑起来颊边两个酒窝,很象弥勒佛的样子?”
    “呃~”慧智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很不好意思地道:“师傅又黑又瘦,不苟言笑……”
    “那,你可听过玄谭法师的名号?”杜蘅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这一回,慧智连话都不敢答了,清清亮亮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歉意。
    杜蘅嗒然若失,呆坐在石凳上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满怀希望而来,一心以为通过慧智,就能找到玄谭,然后便能打听到外祖当年的事情,从一团迷雾中走出来。
    谁知慧智居然失忆!
    玄谭跟慧智竟然毫无关系!
    不管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还是她的重生,改变了今生的轨迹,都象是兜头一盆冷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阿蘅,你怎么啦?”慧智一脸担忧。
    “没事,”杜蘅霍然而醒,慌忙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阿蘅~”慧智见她笔直朝着断崖走去,满眼骇然,忙将她拉住:“这边。”
    “哦!”杜蘅拍拍额头,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我真是糊涂了~”
    慧智没有吭声,目送她象一缕游魂似地走出自己的视线,心中那丝隐藏的不安,开始扩大,发酵……
    杜蘅从阵中出来,带了聂宇平回到静安寺,直到坐上回程的马车,一路沉默不语。
    紫苏见她表情凝重,和白前两个肃了容,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谁也不敢打扰。
    汲取上午的教训,这回聂宇平走在前头探路,远远见路中卷着一团棉絮,心中起疑,飞马过去一瞧,才发现竟是一个女子倒卧在路中。
    他忙打手势,命马车暂停,跳下马背,将那人小心地翻转过来,见她满面青紫,忙伸了手指到鼻间一探,隐隐还有一口微弱的气息。
    “什么事?”白前撩了帘子探问。
    聂宇平就扬了声音道:“有人冻倒在路上,没什么大事。”
    他为人谨慎,江湖上的鬼域伎俩也见得多了,恐是别人设下圈套,讹人钱财事小,若是盯上小姐,借机攀附的,麻烦就大了。
    因此,并不忙着救人,只把人小心地移到路旁,让出供马车通行的道路来。
    白前到底年轻,见他把人移到路边,无心施救的样子,便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已经冻死了吗?”
    聂宇平怔了一下,已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只好含糊道:“只剩一口气,怕是救不活了。”
    “咦~”这时,马车已驶到近前,白前已能看清那头风中飞舞的长发,不禁惋惜地道:“是个女子呢,你把她的脸抬起来,让我看看漂不漂亮?”
    聂宇平眉一皱,有些哭笑不得。
    一问一答之间,已引了杜蘅的注意。
    她撩起了车帘,见聂宇平脚边躺着个女子,忙叫停了马车:“白前,下去看看。”
    白前小孩心性,巴不得有这句,立刻跳下马车,蹲下去看了一眼,惊道:“好标致的女子!”
    聂宇平阻之不及,神色尴尬地搓着手。
    白前用手探了下那女子鼻息,喜道:“小姐,还有气呢!”
    “快,把人抬上来。”杜蘅看了聂宇平一眼,并未加以责备,只淡声吩咐。
    “小姐,”聂宇平微微皱眉,低声劝道:“人心险恶,还是小心些为好。”
    杜蘅神色淡然:“先抬上来再说。”
    聂宇平无奈,只好把人抬上马车。
    幸得马车很是宽敞,虽搁了张小方桌,仍够躺一个人。
    紫苏将人抱在怀中,见她身子冷硬如铁,冰寒彻骨,整张脸已经冻得发青。
    穿一件白地蓝色小碎花的袄子,罩件同色滚宽边的褙子,底下是条石青的马面裙,秀发上簪着一朵白色的小绢花。显然还在孝中。
    尽管如此,仍难掩她冰姿玉骨,俊秀雅致之态。
    杜蘅一见,便生了亲切之感。
    此时她半截裙身已经湿透,紫苏轻轻将她的裙子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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