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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146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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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看得认真,萧昆不敢打扰,室里只余轻微的纸张翻动发出的簌簌轻响。
    终于,杜蘅把所有的资料看完,略一沉吟,提笔写了一张方子,一式二份,一份交给萧昆:“这份拿回去存档。”
    一份递给在身边侍候的白前:“速去鹤年堂,让蔡大夫亲自配药。”
    杜蘅说完,再次提起笔。
    萧昆一看,骇了一大跳:“这么多,吃到猴年马月都吃不完!”
    萧乾听他失声惊嚷,一时好奇,接过药方一看,脸都绿了!
    好家伙!
    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看到有人开药是以斤论!
    药方上总共约有二十几种药物,粗粗一算,最少也有二三百斤!
    这,这不是戏耍人么?
    杜蘅莞尔:“这药不是给王爷吃的。”
    “不给王爷吃给谁吃?”萧昆睁圆了眼睛怪叫。
    紫苏见他说得有趣,抿了嘴笑道:“小姐的意思,这药不是拿来吃,是熬了汁用来泡澡的。”
    “哦,原来是这样~”萧昆老脸一红,讪讪地摸摸鼻子。
    杜蘅遂继续写字。
    “接下来,是不是要替王爷施针?”萧昆按捺不住,小声提醒。
    听钟翰林说过,用金针拔毒有奇效。
    她既有法炙神针之号,想必针炙十分厉害。
    本以为她必定会为王爷施针,不料她好象一点替王爷施针的意思都没有!
    杜蘅没有吭声,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张纸,这才抬头,把写满了字的纸递给萧昆:“回去后钟医正的药就停了,请严格按照上面的方法,控制王爷的饮食。”
    “好。”萧昆低了头一瞧,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药方,而是密密麻麻的菜谱。
    萧乾冷了脸,语气生硬:“难道二小姐认为,钟医正的药方有问题?”“药方无可挑剔,可惜不太对症。”杜蘅微微一笑。
    “哦,”萧乾大感意外:“何以见得?”
    杜蘅笑着解释:“王爷沉疴以久,身体被毒素侵蚀,早已是外强中干,强弩之末。因此最要紧的不是袪毒,而是调理好身体。是以,我主张药物为辅,饮食为主。等王爷的健康状况有所好转时,再考虑添加其他手段。”
    她忙了这么久,耗掉许多心神,这时终于松懈下来,端起茶轻啜一口。
    萧昆眼巴巴地看着她,可等了好一会,不见她提笔,却悠闲地喝起茶来,不禁一愣:“这就完事了?”
    杜蘅含笑叮嘱:“回去后,还请王爷戒焦戒躁,勿急勿怒,饮食以清淡自然为主,忌荤腥油腻,戒辛辣,戒饮酒,怡情养性,放宽心情。嗯,每日可适当活动活动筋骨,但切忌劳累过度,一切以舒适为要。”
    萧昆颇为疑虑,问:“二小姐,不再给王爷开些内服的药方?”
    “是药三分毒,”杜蘅耐心解释:“数十年来,王爷药不离身,体内积聚了数十种毒素。是以,我才让王爷停药一段时间,目的是让肠胃休养生息,配上药物蒸熏之法,徐徐将体内毒素排出。”
     祸事不单行(五九)
    更新时间:2013…11…7 23:03:34 本章字数:5697
    萧乾其实压根就不相信杜蘅的医术能胜过钟翰林。 
    他到鹤年堂的目的,也不是看病,对杜蘅提出的治疗方案并不感兴趣,是以懒得挑剔,直接无视。
    绝儿聪明绝顶,吃亏在年纪太轻,缺少历练,以至识人不明。
    他老眼不花,从来就不相信顾洐之的外孙,会是天真单纯,毫无心机之人。
    正如他从不相信,顾洐之真的清白无辜,无谋反之心轹。
    无论是身为穆王府的主人,还是做为一个父亲,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上一条不归路,给整个萧氏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然,知子莫如父。
    萧绝天赋聪颖,心智出众,看似圆滑融通,很好相处,实则性情乖戾,绝决激烈酰。
    加上他少小离家,十三岁即独挡一面,遇事全靠自己,无人相商。因此习惯了我行我素,唯我独尊。后又掌了神机营,更是养成了果敢坚决,独断专行的性子。
    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初尝情事,有了心上人便不管不顾一头栽进去。
    这时候,如果硬要跟他对着干,强行阻止他们来往,断了他的念头,不但毫无作用,反而会激发他的逆反心理,坚定立场,一意孤行。
    他曾经傲然地说过一句话:“只要是我认准的路,纵然前面是悬崖峭壁,也要一条道走到底!”
    他就象一匹无疆的野马,向往天地自由,不屑一切束缚。
    是以,当萧绝宣布以娶杜蘅为条件认祖归宗时,他才没有激烈地反对。
    然而,他的沉默并不象萧昆认为的那样,不反对就是同意。
    治理水患,宜疏不宜堵,感情亦然。
    他是元帅,不是村夫莽汉。
    对待少年人的情事,只能慢慢加以引导,而不是一味地训斥责骂。
    他戎马一生,经历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百回,获得无数胜利和荣誉,靠的不是心存侥幸,更不是血气之勇。
    父子之间的分歧,实际就是一场心战。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有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正确地分析敌我态势,审时度势,趋利避害,待时而动,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所以,一翻权衡之后,他决定避开年轻气盛的萧绝,找上相对弱小的杜蘅。
    通过进一步的接触,更全面地了解杜蘅这个人。找出她的弱点,轻松击溃,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按捺着性子,听她装腔做势地唱了半天的戏,决定不再浪费时间。
    “绝儿许了你什么好处?”他一出手,就是杀招,且直奔要害。
    杜蘅一愣,眼里一堆问号:“呃????”
    “王爷!”萧昆吃惊地瞪大了眼。
    糟糕!世子爷千叮万嘱,在二小姐面前千万谨言慎行,绝对不可泄漏他的身份,否则格杀勿论!
    萧乾完全不信萧绝那套“阿蘅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论。
    没有把握,她会退了夏家的婚?而且还是大张旗鼓,闹得满城风雨!
    这分明,就是在以退为进,堵绝儿的退路,为嫁入萧家造势。
    偏那个傻小子还真以为她对他有情,乐得找不着北!
    他要是让她如了意,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别做梦了!”萧乾直截了当地道:“本王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允许你进萧家的大门,他给你的一切允诺都是空谈。”
    杜蘅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紫苏,你听明白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紫苏看一眼萧昆,不是很有把握地猜测:“王爷大概是怀疑你私下收了萧管家的重金做诊金吧,是不是?”
    萧昆额上倏地一下冒出一层细汗。
    二小姐看来毫不知情,若是迁怒世子爷,事情就兜不住了!
    刚刚才有所缓和的父子关系,岂不是会面临再次破裂的危险?
    “哼!”萧乾冷哼,懒得跟她兜圈子。
    既然她想装疯卖傻,那他就直接把窗纸捅破。
    “萧绝就是石南,他是本王失散了近二十年的亲骨肉,是穆王府的世子爷。”
    说得这么清楚,总不能再说不知道了吧?
    看她还能怎么装!
    紫苏还没回过神,堆一脸恭维的笑:“恭喜王爷骨肉团圆。萧绝~不愧是世子爷,名字也这么霸气……”
    忽然意识到不对,猛地张大了嘴巴,傻在当场:“啊~”
    杜蘅正低了头,心不在焉地拨着水面上的浮沫,闻言神情一凝,笑容僵在脸上。
    纤手微颤,杯盖与杯沿相撞,发出“叮”地一声脆响。
    声音不大,却尖利之极,直刺入心。
    “二小姐不会说不认识绝儿吧?”萧乾双目如电,目光如鹰地盯着她。
    他就知道,绝儿一定早就把身份透露给她。
    否则,以她的年纪,不吓得跳起来才怪,哪可能表现得如此镇定?
    小小年纪,城府如此之深!
    怪不得绝儿会栽在她手里。
    杜蘅定了定神,勉强稳定了情绪,这才缓缓抬眸,冷静地道:“我与石少东的确相熟,却不知他原来是令郎,失敬。”
    原来石南是萧家的嫡子,穆王府的世子爷?
    怪不得,他在夏风面前行事如此嚣张,原来是有恃无恐!
    萧乾冷眼瞧着她,心中鄙夷更盛。
    倘若她直接承认,并以此要胁,与他谈条件,或许还会高看她一眼——起码,她懂得审时度势,知道如何替自己争取利益。
    可惜,她却选了最蠢的法子——死撑到底,拒不认帐!
    “本王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萧乾面上含着笑,态度也甚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如刀:“你二人两情相悦,既是绝儿自己看中的人,你想嫁入王府,也不是不可以。但,绝儿的身份摆在那里,你只能为婢为妾。正妃之位,绝无可能!”
    紫苏气得七窍生烟,很想不顾一切地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呸!世子爷身份尊贵,小姐的身份难道又比谁低贱了不成?
    你穆王府的世子爷身份再尊贵,还能比得过皇子皇孙?
    皇上都不曾嫌弃小姐的出身,穆王府再位高权重,还能越过皇上去?
    小姐连燕王妃都当得了,区区一个穆王府的世子妃算得了什么?
    可是,她不能!
    对方是穆王,手握生杀大权,伸根指头就能要了小姐的命。
    所以,她只能死命地捏着拳头,眼睛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杜蘅笑了。
    樱唇微微向上牵出一个迷人的弧度,明明是笑着,给人的感觉却极冷,带着几分冷凝的讥刺。
    “原来,王爷今天不是来扶脉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萧昆老脸一红,大为尴尬。
    冤枉,他可是诚心诚意来求医的。
    “问罪倒不至于。”萧乾望着她微微一笑:“本王早听说二小姐聪慧过人,腹有锦绣,最是识大体,懂进退。特地来提醒一句,莫要信错了人,误了自己的终身。”
    萧昆心一颤,下意识地把杜蘅写的几张食谱及药方,往袖笼里再塞进去一些。
    生怕杜蘅羞恼成怒,向他讨要。
    杜蘅忍住了气,淡淡道:“不敢当王爷谬赞,亦多谢王爷提醒。不过,我高堂健在,终身自然有长辈做主,轮不到王爷操心!”
    萧乾微微一笑,眼神凌厉,满满的全是讽刺:“二小姐若是真把杜谦当父亲敬着,又怎会擅做主张,退了平昌侯府的婚事?”
    杜蘅气极反笑:“王爷,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萧乾眸光一冷,寒意森森:“只要二小姐答应不再纠缠绝儿,本王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紫苏再也忍不住,忿忿反驳:“你含血喷人!明明是世子爷苦苦纠缠我们小姐!”
    “放肆!”萧昆岂容她待自家主子如此无礼?当即脸一沉,喝道:“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若王爷担心我会嫁入萧家,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杜蘅懒得跟他浪费唇舌,冷声道:“但是,有件事希望你搞清楚。”
    “你说。”萧乾含笑,慷慨爽快中难掩讥刺嘲讽。
    面上装得再清高,关键时刻还是得现原形。
    这不,负隅顽抗不成,开始提条件了。
    “我不嫁,”杜蘅冷冷看着他,语调平缓,却异常清晰:“是因为我不愿意,而不是王爷不允许!”
    “你!”萧乾气得胡子直翘。
    萧昆大吃一惊,抬眸飞快地睃了她一眼。
    她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面前坐着的是谁,竟敢口出狂言!
    若不是这样倔傲的性子,骄狂的个性,又怎能让世子爷对她赞不绝口,念念不忘?
    杜蘅却理也不理,端起了茶杯。
    紫苏立刻高声喝道:“送客!”
    萧昆无奈,只得抱了萧乾入轿,暗中庆幸,不管怎样,二小姐没有索回药方,此行总算不是毫无收获。
    萧乾的暖轿抬出杜家大门的时候,平昌侯府的听风轩里依旧是一片寂静。
    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下,并排躺着两个年轻的男女。
    他们头挨着头,肩并着肩,交颈而卧,姿态缠绵。
    “水~”男子嘶哑的低吟。
    女子受惊,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夏风从被子里伸出手,在炕边胡乱地摸索。
    顺滑的发丝从指间穿梭而过,他无意识地挑起一络在指间反复勾弄……半晌,终于意识到指间缠绕的是什么。
    他微微一愣,缓缓睁开眼睛。
    当头顶雕花彩绘的承尘出现在视线中,仍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是在哪?
    下一秒,一缕温热的鼻息喷在颈间,引得他心神剧震。
    昨夜那美好的一幕重回脑海,脸上漾起一丝温柔地浅笑:“阿蘅~”
    他柔情款款地转过头,入眼的却是一张沉睡的绝美脸孔,顿时骇得失声惊呼:“杜荇!”
    咣当!
    心中有什么碎了一地,痛不可当……
    他的声音太高,太尖,太仓惶。
    杜荇想装着听不到也不行,只得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一眼后,“呀”地一声短促地惊叫,飞快地闭上眼,吱溜一下钻入了被中。
    白皙光洁的美腿,若有意,似无意地贴上他的小腹。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夏风机灵灵打个寒颤。
    “怎会是你?”他心生不妙,顾不得礼仪,猛地掀开了锦被。
    “啊~”杜荇这回是真的惊慌失措,只着一件肚兜的美妙胴/体,迅速蜷成虾状,瑟瑟地缩在床角发抖。
    但她很快便发现,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立刻稳定了心神,娇怯怯地望着他:“小侯爷,你,你想做什么?”
    其身娇慵,其音软颤,风情万种,难描难画。
    “阿蘅呢,阿蘅去哪了?”夏风嘶声怒吼,神情愤怒之极。
    不对,不该是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昨夜与他共赴巫山,颠鸾倒凤的,明明是阿蘅,怎么早上醒来,枕边人却变成了杜荇?
    杜荇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羞涩,愤怒,委屈,伤心……各种情绪交织混和。眸中水光荡漾,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
    “小侯爷~”她轻咬唇瓣,娇怯而委屈地辩解:“二妹在杜家,又怎会跑到听风轩来?”
    夏风一呆。
    是啊,阿蘅与他退了婚,她用最激烈的方式,狠狠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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