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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165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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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蘅大骇,哪里还敢让他碰到?
    “乖,让我看看~”萧绝放柔了声音诱哄。
    “不要~”杜蘅勾着头,恨不得地上突然裂个洞,钻进去。
    萧绝双目灼灼,嘴里道着歉,心里却又是得意,又是骄傲:“下回,我一定温柔点。”
    “你,你闭嘴!”杜蘅恼羞成怒,杏眼圆瞠。
    “好,不说,不说!”萧绝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弯出好大的弧度,笑得神清气爽:“媳妇不喜欢说,那我就少说,多做!”
    “你!”杜蘅气到无语。
    PS:突然发现,写了那么久的阴谋,到了要煽情的时候,俺不会写了,憋死老子了。。啊啊啊啊。。。。
    另外,俺弟弟来了,俺得去敲他一顿,今天就这一章,明天加更。。
     祸事不单行(八六)
    更新时间:2013…11…26 16:08:42 本章字数:3368
    烛光跳跃,使她的整个人镀上一层浅浅的昏黄,她光洁的额头,秀逸的眉,以及眉下那双秋水似的眼睛,因薄怒染着淡淡红晕的颊,桃花似的娇艳,美得惊人。 
    萧绝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心再一次咚咚乱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双手揽了她的肩,俯下身去吻她。
    “水!”杜蘅心一慌,往后一缩,嚷道:“我要喝水~”
    “哦~”萧绝颇有些不情愿地放开她,转过身才发现小几被打翻,原本搁在几上的茶壶尚躺在地上:“一定要现在喝?”
    杜蘅做势欲起:“我自己去好了。辂”
    “躺着,我去拿。”萧绝自然舍不得她下炕,立刻按住了她。
    杜蘅松了口气:“谢谢。”
    萧绝忽地转身,以迅雷不以掩耳之速欺身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骈。
    “呀,你!”杜蘅吃了一惊,刚要挣扎,萧绝已经抽身离去,冲她得意地眨了眨眼:“先收点利息,剩下的记在帐上,慢慢来收。”
    “滚!”杜蘅气结。
    萧绝哈哈大笑着,掀帘而出。
    紫苏并不敢睡实,听到动静便出门察看,见萧绝出来,压低了声音探问:“七爷,小姐怎样了?”
    “醒了,要喝水。”萧绝简洁地道。
    “我去拿。”
    杜蘅病着,热水热饭自然是随时都预备着,只等取用。
    紫苏很快折返,不仅带了一壶茶,还有一只托盘,上面搁着一碗白粥,几样小菜,见萧绝蹙着眉,似有不满,遂解释了一句:“躺了这么久,不能立时就大吃大喝,得先喝点粥垫垫胃。”
    萧绝摸着肚子,道:“小爷饿了,让他们送几样饭菜来。”
    这二晚一天,阿蘅病得昏昏沉沉,连带着他也没精打采,哪里有心思吃饭?
    这时看到香喷喷的白粥,才觉腹中空空,饿得难受。
    紫苏“啊”了一声,把手里的托盘交到他手里:“是奴婢想得不周,这就命人准备。”
    萧绝拿了食物进门,杜蘅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炕沿,低了头蹦着脚尖在地上勾鞋。
    “做什么?”萧绝吃了一惊,三步并做两步跨进来:“病刚好,不多躺会,又想着折腾啥?”
    “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黑灯瞎火的,走到哪里去?”萧绝把东西搁到炕桌上,将绣鞋踹到一旁:“乖,先吃点东西。”
    “我不饿。”杜蘅硬撑,肚皮却不争气地发出咕噜一声响,于静夜中显得分外清晰。
    萧绝忍俊不禁:“有人跟你唱反调~”
    杜蘅大为尴尬,瞬间面红过耳。
    “来,喝水。”萧绝也怕她羞恼成怒,不敢再逗,斟了杯茶递到她唇边。
    “我,自己来。”杜蘅忙道。
    “听话!”萧绝神色温柔,语气却是不容反驳地坚定。
    杜蘅无奈,只得就着他的手,敷衍地啜了一口。
    哪知喉咙干涩如同火烧,清甜甘冽的茶一入喉,顿时如饮了玉液琼浆般通体舒泰,不知不觉把一杯茶喝了个精光。
    意犹未足,轻轻舔了舔唇角,眼巴巴地瞧着他,浑然不觉他一手环着她的香肩。
    萧绝暗自得意,再喂她喝了一杯。
    她再要,却不肯多给了,把茶壶推开了,把粥碗拿在手里,舀了一勺,道:“吃点东西,一会再喝。”
    姿势笨拙,一瞧就是从没伺候过人的主。
    杜蘅心生不安,讷讷道:“我已好了,真的……”
    话未落,萧绝突然把粥碗往她手心里一放。
    她没防备,手腕一酸,粥碗便打翻在炕桌上:“啊~”
    “瞧,”萧绝很不高兴地瞪她:“明明还很虚弱,装什么没事人?”
    “……”
    “你是个女人,便是柔弱一些又有什么打紧?况且还是在病中!”萧绝蹙了眉。
    “不……”
    萧绝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来成了亲,要在一起过一辈子,时刻戴着面具,不觉得累得慌?在我面前这样,将来在孩子面前,难道也这样?”
    他可以口无遮拦,杜蘅却不能保持沉默,涨红了脸斥道:“你胡说!”
    “哪里胡说?”萧绝冷笑着逼近:“你难道不是时刻戴着面具?还是到了现在,你还想否认喜欢我?或者,你只打算陪我玩玩,不想嫁给我?再或者,你嫁了我,却不想生孩子?”
    听着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言语,杜蘅张口结舌,一时不知从何驳起,只得重复道:“你,你胡说!”
    “笃笃”敲门声传来,紫苏在门外道:“七爷,饭菜送来了。”
    “进来。”杜蘅如蒙大赦,急忙道。
    紫苏和白前两个提了食盒进门,见萧绝板着脸双手环胸站在炕沿,一碗粥却打翻在桌上,不禁有些纳闷,又不敢问,偷眼觑了杜蘅一眼。
    杜蘅只做不知,淡淡道:“把桌子收拾一下,摆饭。”
    紫苏麻利地收拾了桌子,摆上四菜一汤。
    杜蘅犹豫一下,问:“要不要再烫壶酒来?”
    这便算是服软了,萧绝的眼里总算露出一丝笑意,却仍板着脸:“不用。”
    一撩袍子,偏腿在炕上坐了。
    再生气,这点分寸还好。她还病着呢,哪舍得让酒气熏了她去!
    紫苏便在一旁立着,准备伺候他用饭。
    “再盛一碗粥来。”萧绝却不动筷,冷声吩咐。
    “是。”白前见机得快,抬腿就出了门,很快拿了粥过来。
    萧绝哼了一声:“出去吧。”
    紫苏微愕,犹豫着看了杜蘅一眼。
    之前小姐病着,事急从权,七爷要在这守着,谁也不敢说什么。可现在小姐已经醒了,孤男寡女地再深宵共处一室,便有些不合适了,传出去有损小姐闺誉。
    尤其是,这里还是穆王府的别院,七爷和小姐的一举一动,绝瞒不过萧乾的耳目。
    别人怎么说都可以不理,穆王却不能不顾——他本来就不看好小姐,再传出点闲言碎语,印象更差了。
    就算在七爷的坚持下,小姐勉强进了穆王府的大门,在公婆面前也没办法抬头挺胸做人。
    是以,现在越发要小心谨慎,不给人捉到把柄才好。
    “走吧!”白前心中焦急,一把将她拽了出去,刚一出门,立刻便抱怨:“真是个木头,七爷都发话了,硬杵在跟前碍他的眼!将来吃了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紫苏没好气地横她一眼:“你怕他,要卖主求荣别拉着我!他对小姐好,我自然感激,可他若是坏小姐的名声,我绝不饶他!”
    “哎呀!谁要卖主求荣了?”白前气得直跺脚:“你是瞎子吗?看不出来七爷跟小姐早晚是一家……”
    两人渐说渐远,声音渐渐不闻。
    萧绝瞅着她,似笑非笑:“紫苏这丫头,倒是忠心得很,不错。”
    杜蘅满面绯红,因着那句“七爷和小姐早晚是一家”,而有些心不在焉。
    白前是她贴身伺候的,尚且如此认定;外人眼里,她与他更已是密不可分的了吧?
    萧绝拿了汤匙塞到她手心:“陪我吃顿饭,总不至就会坏了你的名声吧?”
    也不理会她,径自大快朵颐。
    杜蘅叹了口气,只得默默地喝粥,到底大病一场,勉强吃了半碗,便放了筷。
    萧绝是真饿了,风卷残云地吃了二碗米饭,四菜一汤消灭得干干净净。
    抬眼,见炕桌上搁着她吃剩的半碗粥,不假思索,端过来一口便喝完了。
    “呀!”杜蘅惊得差点跳起来,嚷道:“那是我吃剩……”
    话没完,粥已给他喝得见了底,拿起热毛巾擦了擦嘴,道:“黄嫂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粥熬得不错,明儿得赏她。”
    杜蘅盯着那只空碗,只觉浑身都不自在,半晌道:“你要吃,叫人再盛一碗来便是,何苦……”要拣人吃剩下的?
    这要是传到萧乾耳中,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萧绝笑嘻嘻:“我都不嫌,你怕什么?”
    杜蘅瞪他一眼。
    吃都吃了,还能如何?越责备只怕他还越来劲,只好叹一口气:“我怕过了病给你。”
    萧绝拍了拍胸口:“我身子骨结实,百病不侵,不象你弱不禁风!”
     祸事不单行(八七)
    更新时间:2013…11…26 20:13:48 本章字数:3375
    杜蘅不说话了。 
    萧绝随手拧了条热毛巾,若无其事地拉过她的手:“到底谁巴巴地跑去给你送的信?”
    杜蘅心中咯噔一响,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应对之话,竟忘了推拒:“没,没有人。”
    “那你怎知凤山滑坡了?”萧绝微微一笑,低了头笨拙却仔细地替她擦手。
    心里感叹:这手真好看,又软又白还这么小,只这么瞧着便生出怜惜来辂。
    “我不知道,”杜蘅心乱如麻,愣了片刻,才胡乱搪塞:“是梦做得不好,所以才……”
    萧绝其实是想引开她的注意力,这时见她整个人都僵了,心知必有蹊跷,只是她却顾虑重重不愿对自己说实话,愀然不乐。
    他又不能拿刀子逼着她相信自己,当即忍了不快,打了个哈哈,笑道:“你一向有未卜先知之能,如今还有神仙托梦于你,倒真是好。以后娶了你,必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驽”
    杜蘅有苦难言,知他起了疑动了气,却又绝不可能对他吐实,只得垂眸掩去心中悲凉,不答反问:“你的扇子怎么跑到别人身上去了?”
    转移话题的目的太明显。
    萧绝见她如此模样,心中气苦,淡淡道:“我与他喝酒划拳,输了给他。”
    其实是他夸了阿蘅,又赞他有眼光,他心里高兴,明知他是曲意逢迎,还是随手把扇子送了人。
    “哦。”杜蘅微愣。
    对萧绝,她自问还算了解。
    放在平日,别说喝酒划拳,便是再出格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那一晚,却绝不可能。
    然,明知他是在敷洐自己,没有如实相告,她却无话可说,心里的别扭可想而知。
    萧绝也不吱声,两人各怀心事,再不复之前的甜蜜温馨。
    之前忧心她的病情,哪有心思追究细节?
    这时抽了空,倒要好好盘问盘问了。
    打定了主意,叫了紫苏进来服侍,道:“你且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心知紫苏忠心耿耿,从她嘴里打听不到什么,索性不指望她直接叫了白前。
    白前倒是知无不言,可她明显不知情,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可以肯定的是,阿蘅前一晚并没有做什么恶梦;家里也没有来过陌生人,也就不存在外人向她通风报信的可能。
    推来推去,结论居然是:阿蘅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萧绝又是好笑又是气恼,换了别人,早就派了密探过去了。偏他答应了阿蘅,绝不刺探她的行踪,只得把这疑问强行压在心底,静等她来解答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原以为躺个三五天便可痊愈,一拖却拖了半个月。
    萧绝忧心冲冲,找了钟翰林来问。
    钟翰林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笑道:“二小姐的病并无大碍,只是她心思太重,思虑过多,未免有些伤身,世子爷劝她放宽心养病便是。”
    杜蘅病势沉重时,萧绝衣不解带随侍在旁,连汤药都不肯假手于人,光明正大地宠着她,连表面的掩饰功夫都懒得做。
    但,他是穆王府世子,又是天子宠臣,行事不管如何嚣张,也没有人敢说他个“不”字,反而个个夸他知恩图报,重情重义。
    杜蘅没有他那么显赦的身世,加上又是个女子,虽已退婚,毕竟是许过人家了,总是一个污点,如何能如他一样无所顾忌?
    她为情所困,心事重重才是对的,若无其事才奇怪吧?
    萧绝知她的心事重重未必与他有关,也不便对钟翰林诉说,胡乱应付过去。
    心中虽急,却也知这并不是着急或是用强逼她就能解决的事,只能捺下性子,每日下了衙也不往别处去,直奔杨柳院,好言好语地哄着她,深夜才走。
    杜蘅心中不安,无奈暗示明示萧绝一概不理,嘴里答应得好好的,晚上照样又来,几次之后,她也就索性不说了。
    算算时间,已到三月底,前世此时时疫虽未大面积暴发,各种征兆已显。只是初时死人不多,又大多是集中在东西两城。
    那里本就是贫民集中之地,去岁从夏旱到初冬,一场飞蝗几乎令秋粮颗粒无收,紧接着又是数场大雪,一直到三月气温才回暖放晴。
    穷人缺医少粮,冻饿病死,为抢粮食斗殴时有发生,死亡人数激增,本就不足为奇。
    却不知,正是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心态,最终酿成了一场人间惨剧。
    杜蘅犹豫着,该不该让萧绝想个法子——哪怕是给临安府尹韩宗庭一点提示,早做预防也好啊!
    可这话却不好启齿,前帐还未结清,怎敢再欠新帐?
    这么拖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萧绝平安无事,萧乾也安然无恙。
    她掐着指头算着,只要过了今晚,便到了四月,萧乾父子就算逃过一劫。
    偏偏就是这天,萧绝并没有如往常一样,踩着饭点出现在杨柳院,死乞白赖地赖在这里跟她用餐。
    杜蘅提心吊胆,不断遣了人去打探。
    次数多了,连初七都瞧出不对:“小姐,是不是饿了?”
    “我不饿。”杜蘅心不在焉,吩咐:“白前,你再去门口看看。”
    白前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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