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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189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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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蝗灾过境不过数日之扰,京都百姓大都也不靠耕田度日,蝗虫了不起造成米价居高不下,性命却是无碍的,是以没什么感觉。
    这回不同,时疫关系到千千万万百姓的生命安全,与他们休契相关。两个月来,看着身边熟悉亲朋友友,邻里乡亲,一个个倒下离去,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深刻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幸运地存活下来,南宫宸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恩人受委屈,受指责,很可能还要受处罚,老百姓们当然坚决不干!
    他们不平了,愤怒了,行动起来了!临安城沸腾了!
    可他们不是大臣,没有上奏折的权利,这也不是冤狱,没法子告状,怎么办呢?
    上万言书,递陈情表!
    就象上回给杜蘅请求晋封一样,百姓们自发组织起来,浩浩荡荡地奔向了临安府衙门。
    他们要为自己爱戴的三殿下请功,要求皇上处罚攻击他的大臣,撤掉对他的处罚!
    然而,他们却忘了,南宫宸不是杜蘅,他不仅是男子,更是皇子,是储君之位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煽动百姓,做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到底想做什么?
    今日可以逼着皇帝给他封赏,明日是不是能逼着皇帝禅让?
    太康帝如何不恼,不怒,不怕,不疑?
    当即写下手谕,派人急送到燕王府,口气十分严厉,措词相当苛刻,斥责他:“骄狂自傲,手段凶残,有不忠不臣之心!”
    “殿下,”消息传来,邱然诺大惊失色,立刻找到南宫宸劝诫:“你赶紧写封请罪的自辩折子,向皇上把事情分辩清楚,说明当时实在是事实紧急,倘若不杀一儆百,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态度一定要恭谨,口气一定要无奈谦卑,最后,您得承认手段的确太于激烈。辜负了皇上的一片仁慈爱民之心~”
    太康帝在位二十二年,向来标榜为仁君,最喜在仁字上做文章。
    他一举射杀五十几人,致城门喋血还不够,还要把人头高挂在京畿重地的城门之上,用以威慑众人!
    南宫宸沉默半晌,涩然道:“事已至此,自辩有用吗?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功过是非,留待后人史家评说。且,由他去吧。”
    邱然诺心中恻然。
    他明白南宫宸的意思,事情发展到了现在,重要的已不是他射杀数十条人命一事做得对不对,而是民心竟然向着他,不向着皇上!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就算再昏聩的皇帝也知道,做皇帝的倘若失了民心,皇位也就坐到头了!
    最糟心的是,皇上明明猜忌他有反意,他却不能为此事着一字于纸上,更不可能自证清白!
    百姓的万言书,陈情表上明明白白写着南宫宸的名字,民心向背一目了然!
    他能说此事与他无关吗,不能吧?
    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话虽如此,”邱然诺沉默许久,轻轻劝道:“该有的姿态还是得有,不然,皇上以为你有恃无恐,有心之人再添油加醋地一搅和,岂非更糟?”
    南宫宸没有吭声,转过头望着窗外。
    铅色的云重重叠叠地压着,苍灰的天空低得好象随时要坠下来似的。
    他低喃了一句:“要下雨了~”
    片刻后,又加了一句:“是场暴雨~”
    象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天边一道闪电掠过,雷声隆隆,青光乍现,“哗”地一声,暴雨倾盆而下。
    “这鬼天气,好端端下什么雨!”白前惊叫着冲进来,看着裙摆上被雨点溅起的泥屑,用力跺着脚低咒。
    紫苏莞尔一笑:“早跟你说了,可能有雨要你出门带伞,偏不听。”
    “出门的时候太阳挂得老高哇,谁晓得它说下就下?”白前噘着嘴抱怨。
    “东西买来了?”紫苏问。
    “呶!”白前把油纸包往她手上一搁:“就你嘴馋!”
    “飘香楼的烧鸡!”紫苏眼前一花,手上已是空空如也。
    初七握着油纸包,贪婪地嗅了一口,露出向往的表情:“好久没吃过了,好香哦!”
    “初七!”白前尖叫着扑了过来,在她身上一顿乱揉:“死丫头,这段日子跑哪去了?”
    白芨上前,狠狠一拳捣到她心窝:“你还知道回来啊?”
    “是不是想偷懒?”白薇气呼呼地鼓起了颊。
    初七手忙脚乱地拆着油纸包,理直气壮地道:“我忙着照顾啾啾啊!才不是偷懒!”
    “啾啾是谁?”众人面面相觑。初七一脸鄙夷:“啾啾都不知道?”
    “呃~”白前翻个白眼:“你当我们是神仙啊,没见过怎么认识!”
    “小姐肯定知道,对不对?”初七一脸热切地望着她。
    杜蘅微笑:“啾啾一定是你认识的新朋友,对不对?”
    众丫头集体唾弃:“这算什么答案?跟没说一样!”
    杜蘅慢吞吞地道:“我猜,是只鹦鹉?”
    “哇,”初七睁大了眼睛:“小姐好厉害!这也能猜到!”
    “你怎么知道?”白前很是惊讶。
    “笨!”白薇轻轻拉她一下,低声道:“准是七爷告诉她的。”
    白蔹心细,瞧见初七的头发上沾了根色彩艳丽的鸟毛,忙伸手拈下来,笑道:“小姐定是瞧见这个了吧?”
    杜蘅“噗哧”一笑,将她拉到身前,温柔地理了理她散乱的鬓发:“多大的人了,出门也不照照镜子。”
    初七俏脸憋得通红,忽地转过身冲着门外怒吼:“师兄,你给我滚出来!”
    “哈哈哈~”伴着一串爽朗的大笑,萧绝踏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只华丽的金丝笼,笼里果然站着一只五彩缤纷的小鸟,不是鹦鹉是什么?
    几个丫头见他进了门,纷纷向他见礼,起身收拾了东西,鱼贯而出。
    “师兄,你坏!”初七握紧了拳头:“干嘛拔啾啾的毛,很疼的!”
    紫苏失笑之余,忍不住又微微感动:原来她的愤怒,不是因为萧绝戏弄她,而是因为他拔了啾啾的羽毛!
    萧绝伸指,刮了刮她的鼻尖,道:“冤枉,明明是啾啾自个掉的好伐?我哪里敢去惹它!”
    “真的?”初七狐疑。
    “师兄有没有骗过你?”萧绝反问。
    初七想了想,甜甜一笑:“对不起,误会师兄了。”
    伸出手,向他讨要笼子:“把啾啾还给我。”
    “等等~”萧绝将笼子递到她手上,凤眼斜挑,浮起一丝诡谲的微笑:“别忘了让啾啾向阿蘅打个招呼。”
    紫苏眼睛一亮:“它会说话?”
    初七挺起胸膛,颇为骄傲地道:“是我教的!”
    杜蘅警惕地站起来:“不用了,我不想听!”
    “咦,”萧绝早料到她的反应,往前一步挡了她的去路,笑吟吟地道:“初七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教会它一句,你听都不听,太不给面子吧?”
    初七鹦鹉学舌地道:“太不给面子了!”
    杜蘅更加不肯听了,抬手掩了耳朵:“我不听,你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萧绝还想撇清:“跟我有啥关系?我就只负责买鹦鹉!”
    “是我教的!”初七不干了,大声嚷起来:“师兄才没有教咧!他就只规定我,什么时候教会了,才可以回来!我教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才教会了,凭什么算他的啊?”
    “噗!”紫苏笑出声来,被他冷眼一扫,忙捂了嘴站到墙角,笑得肩膀一抽一抽。
    杜蘅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分明在说:你编啊,你再编啊,看你能编出朵花来!
    萧绝干咳一声,不自在地摸摸鼻子:“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谁晓得她会当真?”
    杜蘅拖长了声音,慢悠悠地道:“哦,是吗?”
    谁不知道初七心思最单纯,对这个师兄言听计从,只要师兄的指令,不问对错难易,执行得那叫一个彻底!
    “嘿嘿~”萧绝赖不掉了,索性干笑两声。
    “啾啾,”初七已经弯起腰,逗弄起笼中的鹦鹉来:“给小姐请安~”
    许是环境太陌生,啾啾歪着脑袋在笼子里跳来跳去,不说话。
    “啾啾,啾啾,”初七急了,伸出手指逗弄着它:“快点给小姐请安啊,请了安有玉米碎吃哦~”
    说完,在袖子里掏啊掏的,可今天出门太兴奋,竟忘了随身携带饲料,掏了半天却掏了空,急急转过头来向紫苏求救:“有没有玉米?小米也行。”
    “我去厨房看看~”紫苏转身刚要走。
    “阿蘅和萧绝,天生是一对!”
    紫苏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在地。
    杜蘅臊得满面通红,握拳捶向萧绝:“我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萧绝大喜:“再来一句!”
    “阿蘅和萧绝,天生是一对!”
    “要死了,赶紧拿走!”
    “哈哈哈~”
     两把金钥匙
    更新时间:2013…12…19 1:35:15 本章字数:3423
    杜蘅正与萧绝争执不下,一个坚持要把啾啾送走,一个坚决要留它下来。 初七当然是无条件支持萧绝。
    “紫苏,你怎么说?”杜蘅双目灼灼地瞪着她,大有她敢说个“留”字,立马就将她逐出家门之势。
    “我,我去看看冰镇杨梅汤有没有,给小姐拿一碗来。”紫苏目光微闪,低了头匆匆往外溜。
    在门边,与挑帘而入的白蔹差点撞个满怀。
    白蔹忙扶了她,冲帘子里嚷了一声:“小姐,聂先生来了。攴”
    “让他到花厅等,我随后就来。”杜蘅微怔,随即吩咐。
    “等等~”萧绝很不高兴,敛了笑道:“让他明早再来。”
    杜蘅蹙眉:“若无急事,聂先生不会挑这个时间来。屦”
    萧绝神情不善:“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也不怕人笑话?”
    白蔹嘴角一抽,心道:爷,您也太霸道了吧?这是赤果果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知道晚,你还赖在这不走?”杜蘅横他一眼,推着他往外走。
    萧绝反手将她按在炕沿:“乖乖在这里等,我去听听到底是啥了不得的大事?”
    “聂先生又不是外人!”杜蘅好气又好笑。
    “不是外人,却是男人~”萧绝头也不回,去了花厅。
    聂宇平听到脚步声忙站了起来,见了他暗道不妙,面上不动声色,垂着手恭敬地道:“七爷~”
    “嗯~”萧绝冲他颌了下首,不耐烦地道:“到底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找阿蘅?”
    聂宇平微微沉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跟他说?
    毕竟,杜蘅跟夏家已退了亲,按理就该一刀两断,不能再有任何瓜葛。
    她却在暗中打探夏家之事,萧绝知道了,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痛快。
    可若是隐瞒不报,又做不到——他只需稍微留心,就能查到的事,瞒有何益?
    萧绝已经眯起眼,十分不悦地道:“怎么,小爷还支使不动你了?”
    聂宇平见他语气不善,不敢隐瞒:“夏正庭已入了京畿,预计明晚会宿在平县。”
    “夏正庭要回京了?”萧绝微微一怔,哂然:“这算什么大事!”
    “大小姐吩咐的,一有夏正庭的消息,要立即禀报,不得延误。”聂宇平偷觑着他的眼色,小心翼翼地问:“您看,是不是该跟大小姐说一声?”
    “哼!”萧绝冷哼一声,起身回屋。
    聂宇平很是尴尬,在原地愣了片刻,摇头苦笑一声,慢慢踱回群房。
    这算什么事?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好好的,被七爷给惦记上了!
    湘妃竹编的帘子,轻轻晃动,发出低低的响声,杜蘅抬头,见萧绝面色阴郁地走进来,不安地站起来:“怎么啦?”
    “你老实告诉我,”萧绝绷着脸,低沉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恼火:“瞒着我做了什么好事?”
    杜蘅讶然:“我瞒你什么事?”
    “还跟我装傻!”萧绝低吼起来,黑眸狠狠地盯着她,磨着牙,恨不能咬她一口:“你让聂宇平盯着夏正庭做什么?他回了京,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去见他?”
    “我的确打算见他,不然,干嘛费那么大的力气逼他回京?”杜蘅愣了一下,笑起来:“这事,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嘛~”
    “你可没告诉我,要去平县!”
    “错了,”杜蘅敛了笑,淡淡地道:“我是到平县去见他,而不是与他见面。”
    虽只一字之差,意思却相差千里。
    萧绝生气了:“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一样,一把破钥匙还贴身戴着?”
    她打的那小算盘,他还能不清楚?
    夏正庭是什么人,身为手握十万重兵的封疆大吏,远离了边关岂会没有防范?
    身边高手如林,她别说近身,只怕还没等接近他住的院子,就给人杀得片甲不留!
    杜蘅愕然:“等等,夏家也有一把金钥匙?”
    轮到萧绝吃惊:“你不知道?那你找夏正庭做什么?”
    “你怎知夏家有一把钥匙?”杜蘅追问。
    “不然,”萧绝哂然而笑,不答反问:“你以为老爷子当年为什么要与夏家结亲?”
    顾洐之手里有钱,可是夏正庭手里有兵权!
    一百多年以来,两家一直都是相互倚赖却又互相防范,偏又谁也离不开谁,不得已之下,只好选择了联姻。这就叫强强联手,利益输送!
    他一语道破天机,杜蘅彻底愣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白得象尊透明的瓷娃娃。
    真是可笑,她原本以为,这种以婚姻为交换,两个家族相互缔结的盟约,只有在那种世家大族中才可能出现,万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外公是为了让她终身有靠,才勉强结了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
    想不到她与夏风的婚约,从来都不是以爱为前提,而是利益的联盟!
    也意味着,她撕毁的已不仅仅是与夏风的婚约,还有顾夏两家百年来的利益共同体!
    “别担心,”萧绝轻轻握着她的手:“有我在,夏正庭动不了你~”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杜蘅轻轻挣脱了他,眼光湿润,含着泪轻嚷:“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在他眼里成了什么?
    萧绝微愣。
    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以为以她的聪慧,早该猜到了。
    却没想到,她竟这么天真……
    叹一口气,将她拥入怀中:“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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