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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19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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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接话,杜蘅笑了笑,道:“我是一定要替母亲守孝三年的。小侯爷不必拘泥于一纸婚约,若有心仪的女子,随时可以娶进门,我很乐意给你自由。这样解释,够清楚了吗?”
    “你!”夏风瞠目结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杜蘅快步越过他,头也不回上了宫轿:“抱歉,我必需出宫了。”
    夏风无奈地目送她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啧啧,”南宫宸自花丛后转了出来,薄唇微勾,神情似讽似嘲:“你的小未婚妻,似乎不买你的帐呢!”
    “参见燕王。”夏风躬身行礼。
    “去,”南宫宸冷声道:“别跟我来这套。”
    拍了拍他的肩:“说起来,我跟杜二小姐倒是打过几次交道。怎么样,需不需要本王出马,帮你说项说项?”
    夏风垂手肃立,不为所动。
    南宫宸眼望宫门,似讥刺,似欣赏:“本王倒是有些佩服她,能在一天之内博得父皇欢心,册封她为县主!”
    他,努力了二十年却达不到的目标,她只用一天时间,就做到了!
    怎不让他又羡又妒?
    他严重怀疑,她与父皇下的不是棋,而是蛊!
    夏风愕然抬眸:“谁说的?”
    “她没告诉你?”南宫宸笑了,颇感欣慰:“果然,你在他心里毫无地位。”
    本来以为她单纯只是对他无好感,现在看来,夏风在她眼里同样没有优势。她根本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没尝过感情的滋味。
    这个感知,莫名的令他心情愉悦。
    夏风忍不住蹙起眉峰。
    皇上并不是个轻率的人,突然封她为县主,是什么意思?
    “别担心,”南宫宸冷冷地道:“至少,有个县主的头衔,杜府里已没有人轻易敢动她。”
    “这是什么话?”夏风是真的惊讶了:“杜谦能有今日,全靠顾夏两家的恩慧。阿蘅是杜家唯一的嫡女,又是我的未婚妻,地位牢不可破。谁能动她,又有谁敢动她?”
    南宫宸哧地笑出声来,却未反驳他的话,只在心中默念:阿蘅,阿蘅……听上去还不错~
    杜蘅乘宫轿到朱雀门,换乘杜府的马车回府。
    紫苏神情紧张,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娘娘召你想干什么,怎么去了这么久?”
    杜蘅忍不住取笑:“她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不成?”
    紫苏横她一眼:“她不是老虎,可比老虎还可怕!”
    “放心吧,”杜蘅拍拍她的手:“我心里有数,知道怎么应付。”
    “那香粉……”
    “回去再说。”杜蘅立刻截断她。
    两人遂陷入沉默,马车一路在御街穿行,朝柳树胡同驶去。
    杜蘅靠着软垫,想着心事,忽然一阵颠簸,她全没防备整个人往前一栽,差点摔出去。
    紫苏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怒声喝问:“怎么赶的车?”
    车夫很是委屈,辩解道:“前面不知什么事围了一大堆人,把路都堵住了!这不刚拐过弯,小人也没看到,这才停得急了点,不是小人的错!”
    “你还有理了?”紫苏见他顶嘴,气往上冲。
    这里离御街只三条街的距离,正是繁华地段,街面十分宽敞,按理不会发生拥堵的情况。
    杜蘅止住她:“别骂了,你下车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万一不行,就绕路过去吧。”
    “二小姐,”车夫一听要绕路,不高兴了,噘着个嘴:“这是街尾,绕的话,要穿过整条街再从那边绕回来,得多走小半个时辰呢!”
    紫苏掀了车帘出来,跳下马车,钻进了人群。
    忽见人群哗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满头满脸的血,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家丁打扮,手持棍棒呼喊着追了上来。当先那人,不由分说,照他脑后就是一棒,嘴里骂道:“不还钱,还敢逃?”
    少年连吭都没吭,捂着头倒下去,正挡在了杜府的马车前。
    后面几个人一涌而上,将他围在中间就是一顿棍棒交加,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叫你不还钱,叫你逃!”
    紫苏气喘咻咻地回了马车,一迭声催促:“快走,快走!”
    往前已是不能,后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想调头却也不易,只得尽量将车子往马路沿子上靠,气得直骂:“晦气!”
    “听说是个人牙子,男的好赌,欠了一屁股债。夫妻天天打,一时错手打死了妻子,自个也上了吊!”紫苏叹了口气:“留下一对儿女,飞来横祸,突然变成孤儿。本想上街乞讨点银子好安葬父母,偏偏债主追来了。啧,也不晓得是哪家的恶奴,狗仗人势目无王法!若再没有人管管,那少年只怕就要给生生打死了。可怜~”
    杜蘅眉心微微一蹙,挑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忽然手一顿:“紫苏。”
    紫苏忙探了头过来:“什么事?”
    “你去,”杜蘅淡淡吩咐:“问问他欠人多少,帮他还了。另外,再买两副薄棺,找人帮他把父母葬了。”
    紫苏的嘴张大成O形。
    满大街的人,其中不乏富商权贵,人人都只想看热闹,谁理会过少年死活?
    她们自顾尚且不暇,哪里是管闲事的时候?
    “快去!”杜蘅低叱。
    紫苏一脸莫名,只得下了马车,讪讪地道:“各位大哥且先住手,我有话要说……”
    声音细若蚊蚋,哪里有人听见?
    那群家丁,棍棒拳头雨点似地落下,打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紫苏急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冲进人群,张开双臂站到少年身前:“住手!”
    “哟~”为首家丁一愣之后,笑了:“哪来的漂亮小妞啊?”
    “小是小了点,倒是够水灵的!”另一人调笑。
    “是不是看上哥哥了,想跟哥哥回家呀?”也不知谁起哄。
    “哈哈哈!”众家丁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嘴巴放干净点!”紫苏怒火中烧:“再胡说,信不信我拔掉你满嘴牙!”
    “嗬!还挺横!”
    “横点好,哥就喜欢这种,够劲!”
    “哈哈哈~”
    “小姑娘,”为首家丁一只手叉着腰,另一手柱着棍子,笑嘻嘻地望着紫苏:“这里可不是戏园子,别多管闲事,赶紧回家去绣你的花吧。”
    紫苏眼睛一瞪,冷冷道:“这闲事,本姑娘管定了!”
    “小妹妹,”为首家丁不耐烦了:“你活得不耐烦了?”
    紫苏反唇相讥:“天子脚下,竟敢草菅人命!我看你们才是活腻了!”
    有群立刻鼓噪起来,有人吹口哨,有人叫好,有人拍手。
    “好个不识好歹的小丫头!”为首家丁面色一变:“再不走,连你一起打!”
    “你敢?”紫苏腰杆一挺,不退反进:“动我一根寒毛,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老子是吓大的……”
    “不就是欠你钱吗?”紫苏忽然从袖子里抽出一迭银票:“多少银子?我替他还!”
    为首家丁挥舞的拳头,硬生生顿住,看着那一迭银票:“你,还?”
    “你是他什么人?”
    “萍水相逢,不认识。”
    “你知道他欠多少钱?”
    “不管多少,我负责!”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傻了眼。
    众人开始起轰:“哦嗬~~”
    “多少?”紫苏不耐烦了,弹着银票:“我家小姐还赶着回家呢,赶紧的!”
    “一千二百两。”家丁瞄一眼紫苏手中银票,随口报出一个数字。
    “咝~”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你放屁!”少年强撑着伤痛,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明明只有三百多两……”
    “那是几天前的价,你他X的东躲西藏,害得大爷满世界找!这么多人不用吃饭,不用住店?这些银子都得算你头上,懂?”为着家丁伸出指头戳着他的额,大声骂。
    少年怒容满面:“你!”
    紫苏眉一扬:“无耻!”
    “紫苏,给他。”马车里,传出一个清润的女声。
    紫苏不情不愿,拿着银票狠狠往地上一扔:“呸!拿去买棺材!”
    人群开始起轰,车夫更是惊得差点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本以为这些家丁白讹了一大笔银子,自是眉开眼笑,拿了银子走人,不料竟是没人动,银票也没有人拾。
    “给了银子,还不滚?”紫苏没好气地喝。
    “七哥,怎么办?”
    为首的家丁不答,却拿眼睛往二楼瞄了一眼,俯身拾起银票:“走。”
    临走,还狠狠踹了少年一脚:“狗东西,算你走运!”
    因场面混乱,绝大多数人都只盯着地上银票,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却被坐在马车里的杜蘅,净收眼底。
    京都里虽不乏富商巨贾,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甚至倾家荡产的风流韵事也没少听。
    但为一个陌生人肯一掷千金的,还真是不多。
    尤其,对方是个女子,听声音还很年轻。
    众人不禁好奇,马车里坐的是谁家的小姐,有此气魄?
    “大恩不言谢,”少年扑通跪在马车前:“请受楚桑一拜!”
    紫苏拿了一银票塞到他手中:“别傻站在这了,这些银子,拿去安葬你的父母。”
    楚桑身子伏在地上,长跪不起:“请问恩公姓名,楚桑好立个长生牌位,日日焚香磕头,保恩公一生福寿双全。”
    紫苏哧地一声,笑道:“你连自个的命都保不住,哪里还能保我们小姐?我们小姐也不指望你报答,名字更不可能告诉你。你还是走吧。”
    楚桑面皮紫涨,哑口无言。
    紫苏“嘻”地一笑,跳上马车,弯腰钻了进去:“回府!”
     夜探闺房
    更新时间:2013…9…19 23:28:54 本章字数:8774
    杜蘅前脚刚进门,宫里册封的传旨太监就到了。
    巧得很,这次传旨的还是张怀。
    只是,早上的是懿旨,晚上接的却是圣旨。
    早上是诏见,晚上是册封。
    早上是福祸难料忐忑不安,晚上却是喜从天降,平步青云峥。
    张怀一天之内,两次来杜府,凭白收了二千多两银子,笑得见眼不见牙:“杜大人,以后升官发财,不要忘记小人呀。”
    “不敢,”杜谦连声道:“还请张公公多多照拂。”
    张怀笑眯眯地道:“杜大人谦虚了,有舞阳县主在,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客”
    杜谦呵呵干笑数声,胡乱敷洐几句,把他送出府去。
    “蘅丫头,”杜老太太还没回过神来,茫然无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皇上怎么突然间封你为县主,连我都封了诰命?”
    “祖母,”杜蘅嗔道:“有诰命在身不好吗?”
    “倒不是说不好,”杜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早已看得通透,叹道:“就怕我没这么大的福份。”
    常言道:福祸相依,福份过了头,就是大祸临头啊!
    “祖母一生与人为善,刚直不阿,再大的福份也受得起。”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就怕有的人,无是生非,硬要搅得家宅不宁,那才是招灾惹祸的根源!”
    这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了。
    老太太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她要追究昨晚之事了。
    杜谦刚好一脚跨进门,皱眉道:“大喜之日,这些不痛快的事,还提它干嘛?”
    杜蘅冷然一笑:“合着白薇那顿打是白挨了?”
    “白薇是我要打的,”杜谦脸一沉:“难不成还要为父给你认错赔不是?”
    “好!白薇的事暂且揭过不提。”杜蘅怒火中烧:“那些散布流言,恶意损坏我的名声的人,是不是也要放过呢?”
    杜谦神色微僵,顿了片刻道:“只是一场误会,现在谣言也已不攻自破。这种流言蜚语本就是无头公案,很难追查到源头,若是硬要追究,又会闹得沸沸扬扬,对你有什么好?不如,随它去了。”
    杜老太太也心怀不满:“这是什么话?事关女儿家的名声,怎么能随它去了?”
    “是不是非得把女儿逼死了,才算事?”
    杜谦本来有些愧疚,被她这一质问,面子上下不来,登时便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这话是做女儿的该跟父亲说的吗?”
    “父亲,又何尝有一刻,把我当成你的女儿?”杜蘅红着眼眶,一字一句地道:“若父亲不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怎么能期待我给予你父亲的尊重?”
    “你说什么?”杜谦气得发抖。
    “蘅丫头~”老太太出言喝叱:“他是你爹!再生气,再委屈,也不能目无尊长!”
    “别以为封了个县主就可以耀武扬威!”杜谦暴跳如雷,指着她大声道:“没有我就没有你,本事再大,也要叫我一声爹!”
    杜蘅狠狠地瞪着他,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倔犟地仰着头,不让它掉下来。
    看着酷似妄妻的她,杜谦心中忽地一软,长叹一声“冤孽!”
    “你这孩子,”老太太连连摇头:“平日挺能忍的,怎么今儿忍不了了?”
    杜蘅沉默着,豆大的泪水滑下眼眶。
    老太太把她拉到怀里,掏了帕子拭去眼泪:“其实也不能怪你,兔子急了还咬人,被逼到这个份上,若还能忍着不吱声,那不是人,是活菩萨!”
    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这事我会去查,总要给你一个交待。”
    郑妈妈这时才敢上前,小声道:“二姑娘,老太太真不是敷洐你。我问过了,昨夜大门值夜的,有四个人,可没一个说有人送信来。会不会……”
    “郑妈妈这样问,是不信我了?”
    “二姑娘误会了。”郑妈妈连连摇手:“我只是想,会不会是送信的人偷懒,又或者是被关在城外进不来?怕被二姑娘责备,索性就不承认了?”
    “不可能!”
    “二姑娘派的谁?要不叫来问一下,看他把话传给谁了,当时都有什么人在?”
    杜蘅默然半晌,摇头:“我不知道,也,不能说。”
    “什么意思?你自个派人的,怎么会不知道……”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老太太猛地噤了声,把郑妈妈几个都打发了出去,低声道:“你昨晚,见的谁?”
    杜蘅不再瞒她:“皇上。”
    老太太虽已隐约猜到,仍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瞪着她半晌说不出话。
    “你怎么知道他是皇上?”杜谦问到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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