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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199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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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康帝便长叹一声:“朕原本不想理他,可谁让这臭小子别的不会,赚钱的本事一流呢?你也知道,前段时间这么一闹朕的国库空虚得很啊!户部不止没有一文银子,还欠着各省藩库里一千多万呢!”
    看他一眼:“正庭这次来,就是来找朕要粮晌的吧?哎呀,不是朕拖着不给,委实是国库吃紧啊!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又要替朕镇守边关,又要安抚那些将士。”
    夏正庭听得暗暗吃惊,心中响起警铃。
    原以为是户部嫌油水不够,故意设卡为难才拖着迟迟不发他的粮晌,这时听太康帝的口气,竟是出自他的授意。
    这个性质,就大大不同了!
    “那臭小子,一年能替朕的国库增加一千万的收益,就是你的军晌朕也还指着他呢!”太康帝两手一摊,颇为无奈地道:“都说一文钱难死英雄汉,朕虽是天子,却也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跟个毛头小子虚与委蛇。说出去,谁信?”
    太康帝话说得俏皮,语中也颇多无奈,似乎是的确情非得已。
    然而,他竟然将堂堂的封疆大吏,手握兵权的守边大将军跟一个不学无术,恃着祖宗的恩荫骄横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区区的商人放在了同一个天平上,相提并论!
    这对他,本身就是一种污辱!
    然,夏正庭除了陪着笑,还能说什么?
    表面看来这场时隔三年的君臣会面,不止是相谈甚欢,甚至可以算得上推心置腹。
    太康帝充分肯定了他的功绩,对于他的高风亮节,毫不吝啬地给予了许多誉美之词,亲切地表达了关怀和问候……同时,也直白地说明了朝廷的困难。
    然,说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一句话:困难大家都有,钱却真的没有。
    他不禁一阵阵心凉。
    原以为只要他回京,一切问题都可迎刃而解,谁知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
    户部银钱吃紧是事实,朝廷有困难也是实情,可是若皇上拿他当心腹,认为他不可或缺无法替代,就算砸锅卖铁也要筹出几百万军晌以稳定军心!
    绝不会象现在这样放任不管,甚至有种隔岸观火的味道!
    皇上,这是要向他下手的征兆吗?
    四十年沙场征战,让夏正庭对危险的降临有一种本能的感应,而此刻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降临!
    仿佛驾了一艘船,顺风顺水行驶了几千里,眼瞅着要靠岸了却遇上了暗礁,稍一不慎不止是满船货物血本无归,还有可能舟覆人亡!
    他本以今日在御书房已受到了足够多的警示和轻漫,没想到回到侯府,却还有更大的烦恼和羞辱在等待着他!
    卫守礼在大闹了那一场之后,并未就此收手罢休。而是浩浩荡荡地从国公府里送了两个嬷嬷,二个稳婆,四个丫环到飞雪苑侍候夏雪。各种补品,药材更是流水地往飞雪苑送来。
    平昌侯府外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都在交头接耳,相互打听最新动态,以便充当茶余饭后最新的谈资。
    许太太早就被气得躺在床上直哼哼,赶他不走,打他不得,杀了还不行,索性关了门,眼不见为净!
    “岂有此理!”夏正庭岂容这疯狗欺到头上来?
    当即大发雷霆,命亲随抓卫守礼过来教训。
    不料,卫守礼理直气壮,反过来把他奚落了一顿!
    不止是强灌夏雪喝落子汤的事掀出来,还把这些年来,平昌侯府后院里的那些腌臜事一五一十都抖落出来,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夏正庭越听越是心惊。
    侯门深似海。
    哪个高门深院里没有几个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哪个当家主母手里没有染过无辜者的鲜血,没有屈死过人命?
    这些年来,许太太的所作所为,他并非一无所觉,相反,他清楚得很!
    每一场看似繁花似锦,门当户对的婚姻背后,都暗藏着无数的刀光剑影。
    有多少如花美眷,就有多少血泪沧桑。
    这个游戏的规则,夏正庭清楚,许太太也清楚。
    所以,夏正庭才一直在隐忍,退让,甚至装聋作哑!
    为的,只是侯府的和平,家宅的安宁。
    许太太也才会一直握着屠刀,杀戮,宰割,肆无忌惮!
    表面是维持血统的纯正,维护嫡系的权利和尊严,实则发泄着身为女人,名正言顺的妻子却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和尊敬的悲哀和愤怒!
    对她毒辣的手段,夏正庭并不吃惊。
    他惊的是,卫守礼是什么时候,又是用什么方法把他的家事调查得如此清楚,甚至比他本人知道的还要完整!
    从许太太掌管中馈之初算起,其中跨越了二十多年!
    最早的,当事人都化骨扬灰,搞不好已投胎转世了,除了几个得力的老人,府里侍候的下人也早换过了好几批。
    若不是暗中监视了夏府几十年,一时半刻之间,他从哪里把这些事挖出来?
    联想到今日在御书房,太康帝的态度,他只觉置身冰窖,手脚冰凉!
    难道,皇上疑他,已不是一天两天?
    “有这样心思狠毒,手段高明的岳母大人,老子可不放心把嫡长子交到你们手里!”卫守礼扯开了嗓门,有恃无恐地叫嚣着:“事到如今,只有两条路。要么,我把雪儿母子接到陈国公府暂住。要么,从今天起,老子住到飞雪苑,亲自守护他们娘俩!怎么选,岳父大人,你看着办!”
    这两个要求,委实是毫无道理,无礼之极!
    夏雪与卫守礼虽订了亲,却未成亲,把她接到陈国公府去安胎,岂非笑掉世人大牙?
    同理,卫守礼却带了这一堆仆从,宣称要堂而皇之入住飞雪苑,公然同居,与无媒苟合何异?
    夏正庭天性谨慎,为了这次返京,呕心沥血,整整谋划了二个月,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敢离开南疆。
    南疆至临安,相隔数千里。
    为免半路遭人暗算,每一天都在拘谋策划,不停地变更着行走的路线。
    他以半百的年纪,饶是平素勤于锻炼,精力体力都极佳,经过一个月的晓行夜宿,奔波数千里路后,也早已是身心俱疲,强弩之末。
    再给夏雪这么一气,太康帝这么一推,哪里还经得住卫守礼这无赖指着鼻子,连损带骂地一通乱来!
    “竖子无礼,真当我平昌侯府无人?”夏正庭惊怒交集,气怒攻心,高扬着巴掌正要给他一个教训,却只觉嗓子一甜,“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
    “侯爷!”安平惊叫一声,抢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哼哼~”卫守礼被喷了一脸一身的血,心中也吓得不轻,生怕把他气死了要给夏正庭抵命,冷笑两声,扔下夏正庭脚底抹油跑了。
    出了这样的事,他当然不敢再住在平昌侯府,也不敢坚持把夏雪接到陈国公府。
    恰在此时,天边一道闷雷滚过,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太太,不好了,侯爷吐血了!”宝瓶一脸慌张地掀了帘子,不及进门已先嚷开了。
    “什么?”许太太扯下覆在额上的冷帕子,猛地翻身坐起:“快快,扶我去看侯爷。”
    “夫人,鞋,您没穿鞋~”李妈妈心惊胆颤。
    许太太哪里顾得这许多,穿着袜子便奔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见安平抱着夏正庭走了进来:“快,快,放到炕上。”
    “侯爷,侯爷!”许太太侧坐在炕沿,拉着他的手掉泪。
    安平垂着手站在一旁,小声提醒:“太太,得赶紧请大夫。”
    “快!”许太太豁然而醒,忙道:“取侯爷的名贴,请许太医!”
    李妈妈跑到门外,亲自嘱咐小丫头:“快,去请小侯爷来。”
    原以为,夏正庭只是气怒攻心,一时间痰迷了心窍,救过来,再调理一下,便可无事。却不料,他这一晕,就是十天!
    太医院的太医换着拨的来,最后惊动了太康帝,指派了钟翰林过来,依然无济于事。
    平昌侯府的气氛越来越凝滞,卫守礼在上院与夏正庭当庭对骂,可没有半点收敛遮掩之意。拜他所赐,许太太的“事迹”早已传遍了侯府。
    所有仆妇都摒气凝神,唯恐有个行差踏错,被主子揪到,立刻便小命不保。
    平昌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各种流言开始在府里下人之间口耳流传。
    他们都说,是李太太早年造多了杀孽,如今报应在了夏正庭和夏雪的身上!
    不然,夏正庭何以一病不起,夏雪如花美貌何以配了卫守礼这堆牛粪!
    许太太衣不解带地伺候夏正庭,足不出正房,也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种流言捅到她的跟前来。
    孟氏倒是听到了几回,拿出大少***威严,责打发卖了几个碎嘴的仆妇丫环,又下了死命,再有乱传谣言,妄议主子者,一旦发现,立刻打二十板,交人牙子发卖!
    可惜,不但没有刹住流言,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且,大有流传出府,扩散到临安城,变得家喻户晓之势!这种情形,在中元节的这天,到达顶峰!
    中元节,俗称鬼节。
    往年都是许太太主持祭祀事宜,因夏正庭昏迷不醒,改由孟氏主持。
    好在中元祭祀的程度并不复杂,又都有旧例可循,孟氏入门十多年,府里规矩已烂熟于胸。
    早早便命人准备了香烛纸钱,元宝包封,纸扎的衣物,仆从,车船轿马等等。
    侯府规矩大,自初九起便杀了三牲开了祠堂,接了祖宗,早午晚敬献斋饭,焚香祷告。
    到了中元晚上,吉时至,燃了鞭炮,焚烧早就备好的元宝包封,并纸衣,仆从,车船轿马等等祭礼,恭送祖宗并满天神佛返回阴间,便算完事。
    人都有祖宗,主子送祖,仆人自然也不例外。
    那些体面的管事或是开了府,或是家生子主子开恩,在府里赏了单独的院落;又或是府里没有,京中却有亲戚的,都可以家去祭拜。
    但也有一些住在府里粗使杂役仆妇,既不是家生子,又没有亲人,却没有条件祭拜。便只能偷偷摸摸地乘着夜深人静,择一僻静的角落,点几枝白烛,烧几张纸钱,表表心意。
    这本是人之常情,主家即便知道,往往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并不责备。但这种人并不多,一般最多也就那么七八户
     是蛊不是病
    更新时间:2013…12…27 3:01:14 本章字数:5543
    为方便照顾夏正庭,许太太睡在榻上,半夜惊醒,想要起夜,却不见宝瓶前来服侍。 
    幸得外间值守的宝珠机警,听到里头有动静立刻便掀了帘进去服侍。
    许太太熬了这些日子,精力不济,一时也记不清上夜的是谁,这才没有发作。
    宝珠心里害怕,又不敢擅离,服侍着许太太睡下后,立刻便去禀了李妈妈。
    李妈妈只得披了衣起床,亲自去找膪。
    这一找不得了,竟然发现平昌侯府里竟然到处白烛摇曳,鬼影幢幢,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人在偷偷摸摸地烧纸钱。
    李妈妈找了一圈,终于在正院后罩房的靠近墙角处,发现了一个纤细的影子正跪在地上叩拜。从背影看,正是宝瓶。
    鉴于后罩房离上房太近,怕惊忧了许太太,李妈妈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技。
    “我只是一个丫头,一切只能听从主子的吩咐。殷姨娘,你可千万不要缠上我……”宝瓶喃喃地低念。
    李妈妈皱了眉,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宝……”
    “啊~~~~”宝瓶心胆俱寒,暴发出一声非人类的惨叫,连滚带爬地缩到墙下,对着她拼命叩头:“殷姨娘饶命啊,冤有头,债有主,当年下命令的是太太,灌药的是李妈妈,不关我的事……”
    李妈妈气得倒仰,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下流没脸的东西!半夜三更鬼吼鬼叫什么,惊了太太和侯爷,看你有几条命!”
    看到她,宝瓶的表情比见了厉鬼还害怕,绝望地瘫在地上,不停地发着抖:“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这一声惨叫,穿云裂石,许太太刚刚躺下没多久,并未睡沉,当即惊得一跃而起:“发生什么事?”
    宝珠满头大汗,急忙进去服侍她穿衣:“不,不清楚。”见许太太脸一沉,忙又补了一句:“李妈妈已经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来回话。”
    许太太这才脸色稍济,快步去看夏正庭,却发现他的眼珠子轻轻转动,缓缓睁开了眼,当即大喜过望,扑过去握着他的手:“侯爷,侯爷!”
    转过头,对呆若木鸡的宝珠厉声喝道:“愣着做什么?快,快去传太医!”
    “侯爷醒了,侯爷醒了……”宝珠跌跌撞撞跑出去报信。
    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过后,烛火次递点亮,很快整个侯府都亮如白昼。
    夏风来得最快,正赶上李妈妈命人把宝瓶捆了带到院中。
    他皱了眉问:“出什么事了?”
    李妈妈还想息事宁人,假做太平:“没什么大事……”
    宝瓶却已状似疯颠,嘴里反反复复地嚷着:“殷姨娘,不要捉我,不关我的事……”
    许妈妈脸一白,急切间找不着东西,只好脱下自己的鞋子塞到她嘴里,骂道:“叫你再满嘴喷粪!”
    “你少造些孽!”夏风脸一沉,整个人已罩了一层寒霜,扔下她大步奔向正房。
    他从听风轩一路走来,遇着好几拨鬼鬼祟祟祭拜的人,都是见了他就一哄而散,心里何尝不清楚缘由?
    李妈妈一张老脸,哗地涨得通红,站在院中半天都没有动弹。
    “娘!”夏风进了门:“父亲醒了?”
    “眼睛倒是睁开了,却一直不能动,问他什么也没有反应。”许太太垂泪道,有一句话压在了心里,已冲到舌尖,却不敢说出来。
    “昏睡了这许多天,一时虚弱也是有的。”夏风走到炕边,低头观察夏正庭的神色,轻声道:“父亲,能听到我说话吗?”
    夏正庭微微阖了阖眼,又打开。
    夏风松了口气:“有知觉就好,余下的,再慢慢调理。”
    许太太心中稍定,道:“已派人快马去请许良将,算算时间,再有一刻钟也该来了。”
    夏风沉吟片刻,问:“父亲是何时醒的?”
    许太太茫然道:“我睡着了,被一声尖叫吓醒,醒来一瞧,你父亲已睁开了眼,也不知醒了多久?”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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