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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06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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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在她薄薄的肚兜上这么一拈,已经发现衣服质料极佳,心里打了个突。
    长得这么水灵,还穿得起这么名贵衣料,绝对不是小门小户出身的丫头。
    可转念一想,她反正是个哑巴,就算出身再高贵又如何?
    只要看牢了她,到了她的这一亩三分地,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有银子不赚,是傻子!
    杜蘅一阵恶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地搅动,终于“哇”地吐了出来。
    红祅女人避之不及,被她吐了一身。
    她捏着鼻子忙不迭地跳起脚来,嘴里尖声嚷道:“小翠,小翠!你个死浪蹄子,还不赶紧滚过来帮老娘收拾一下!”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从屋里跑出个高高瘦瘦的小丫头。
    看模样不过十三四岁,穿着一身蓝粗布的袄子,两只手上脏兮兮的——显然,她正在灶上烧火。
    “去,把地冲一下,再烧点水给老娘洗澡。”红袄女人大声吩咐:“另外,把……”
    她摸着下巴,冲着杜蘅一阵乱打量,思量着给她取个啥响亮的艺名:“嗯,就叫蜜桃,细嫩多汁,一听就想掐一把,不红都不行!小翠,把蜜桃给带下去,洗干净,换身衣裳。”
    小翠怯生生地问:“妈妈,让蜜桃姐住哪间房?”
    “这还用问?”红袄女子道:“西院空着的那间!洗澡的时候,记得教她些规矩。老娘也好放出风声去。嘿嘿,有了这个活宝贝,想不赚钱都难!”
    小翠触开杜蘅身上的绳子,杜蘅被绑了这许久,别说站,连伸都伸不直。
    小翠耐心地替她揉着四肢,轻声轻气地道:“是暂时血瘀住了,揉开了就好了。”
    杜蘅咬着唇,眼中滴下泪来。
    小翠也见怪不怪,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进了后院,带到一间狭窄阴暗的房子里,房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小方桌外加一张椅子。
    小翠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别哭了,这都是命。挨上几个月,就习惯了。”
    杜蘅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住,身子一个劲地往下滑。心里明白,必是被下了软筋散之类的药物,这下便是想寻死都不能,更是心如死灰。
    小翠扶了几次,见扶她不住,只好任她瘫到地上。
    她打了水来,从床底下拖出一只木盆来,把热水倒进去,便过来帮杜蘅解衣。
    杜蘅瞪着那只乌漆抹黑,也不晓得被多少人用过的木盆,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厌恶。
    可到了这个时候,连命都保不住,又哪里还能计较这些呢?
     人间有地狱
    更新时间:2014…1…1 23:05:56 本章字数:6719
    小翠悉悉簌簌脱掉她外面那件不合身的祅子,露出里面精致漂亮,质料极佳的通袖长衫,顿时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即便是花魁白牡丹,最多也只能穿五两银子一件的衣裳,象她身上这样昂贵的衣料,根本不可能穿得起。
    再瞧瞧她那一身明显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心中开始突突乱跳。
    事实上,被卖到这种地方来的女人,十个当中有九个半是被拐卖,但绝大多数都是农家小户出身的丫头。象她这样,身上穿着几十上百两银子的衣服被卖到这种肮脏的地方来,却是绝无仅有。
    小翠年纪虽不大,却在风月场中打滚了好几年,早就练出一双利眼,惯会带眼识人,更养成了趋利避害的本能於。
    她立刻便停了解杜蘅衣服的手,讪讪地笑了笑,把木盆拿到外面用力的擦洗了两遍,重新换了热水进来,特地拿了条新帕子,帮杜蘅擦了擦脸。
    感觉到她的善意,杜蘅挣扎着捏住了她的衣角,苦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盯着她流眼泪,希望能打动她替自己递个消息出去。
    小翠压低了声音示好:“你且安心,至少今晚妈妈不会安排你接客。址”
    好不容易捞到这样一条大鱼,妈妈怎舍得为几两银子便贱卖了她?
    必定要大造声势,把她的初/夜卖出一个超高的价钱才肯甘心,也才是正理。
    这个道理杜蘅当然也能明白,可是针不刺到肉里不知道痛,事不关己才可冷眼旁观!倘若只是要她的命,倒也痛快,偏偏此时想死都成了奢望!
    何况,这儿的隔音并不好。
    男人粗鲁的呼喝,因大力冲撞,床板发出的各种羞人的响声,女人的呻吟夹着哭叫求饶声……清晰可闻,整晚都没有停过。
    天亮时,便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妈妈尖利的声音:“胡老三!人都给你弄死了,五两银子可不够。”
    “少跟我玩这套!”胡老三折腾了一晚,大约也是精力不济了,歪歪斜斜地走了出去:“老子花五两银子,却只玩了个将死的女人。我没找你麻烦,你倒想讹起我来?”
    声音越来越远,后面说些什么,杜蘅已经听不到,但想着五两银子就能贱卖一条人命,只觉毛骨悚然。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杜蘅惊得一颤,猛地张大眼睛,却发现进来的是小翠。
    她手里端着一个填漆的托盘,漆已掉得七七八八,露出深黑的底色,抬头见了杜蘅,微微一愣,露出个讨好的笑容:“蜜桃姐,醒了?”
    托盘上是一碗稀饭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一小碟黑乎乎的酱菜。
    小翠把桌子拖到床边,殷勤地去扶杜蘅:“来,吃早点。”
    杜蘅一眼望去,见她一边脸颊高高肿起,嘴唇肿涨破皮,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不禁心中一颤。
    小翠许是看到她眼里的怜悯,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昨晚碰着个变态,非要我用嘴,又不肯加钱。我不肯,就打了几巴掌……”
    杜蘅目光呆滞,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小翠见她吓成这样,忙安慰:“放心吧,这种人也不是天天有。再说,你这么漂亮……”
    她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这样的说词,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又如何说服杜蘅。
    “快吃吧,”小翠咽了咽口水:“一会,我还得去补个眠。”
    杜蘅闭紧了嘴巴。
    如果说,昨天之前她还有活下去,拖延时间等待救援的想法,那么现在她唯一求的,就是可以速死了!
    小翠会错了意,尴尬地笑道:“瞧我,忘了打水给你洗脸了,等会。”
    扭身出门,很快提了小半桶热水来:“还好我去得快,就剩这点了,将就着用吧。”
    拧了帕子近身替她擦脸,杜蘅本能地勾住她的衣袖,仰着头哀求地望着她——隔了一晚,手指居然可以动了,虽然只是小幅度的。
    “你想做什么?”小翠好脾气地问。
    杜蘅挣扎着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衣服。
    萧绝一定撒了张天罗地网,紫苏认得她的衣服,只要她肯帮自己把衣服送到衙门,自己一定可以得救!
    “身上脏,想换衣服?”小翠试探着问。
    杜蘅定定地望着她不动。
    “要我拿你的衣服去卖钱?”小翠想了想,问。
    杜蘅依旧不动。
    “该不会,要我帮你送信吧?”小翠变了脸。
    杜蘅拼命眨眼睛,努力逸出完整的句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
    可听在小翠的耳中,只是破碎的呜咽。
    她虽然不想惹祸,可也不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帮她——能在这种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立足,没有点本事也是绝不可能的。
    小翠连连摇头,端了稀饭来喂她:“快吃,吃完了我得休息,下午还得干活。”
    杜蘅呜呜地叫唤着,哀求地看着她。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小翠垂着眼,低低地道:“我也只能在院子里走动,出去是不可能的。”
    杜蘅绝望地闭紧了眼睛,泪水潸然滑落。
    小翠心中不忍,劝道:“到了这儿,寻死是没用的,顺从些还可少受些罪。”
    迟疑了一下,又道:“你这么漂亮,说不定有人愿意帮你赎身呢。”
    事实上,到这种地方来寻欢的,都是穷得掉渣的,有本事一口气砸出几千两,又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方来?
    而老鸨花了几百两把她买来,不把她榨得油尽灯枯,又怎么可能放手?
    这样的话,不过是画饼充饥罢了。
    她却不知道,赎身对她而言已是最奢侈的愿望,对杜蘅来说却不谛于灭顶之灾。
    小翠劝了一会,见她始终不肯张口,也懒得再劝:“这么好的东西,别糟踏了!”三两口解决了白面馒头,又把稀饭吃个精光,抬手抹了把嘴巴,反手带上-门就走了。
    留下杜蘅一个人,陷在绝望的深渊里,哭一阵,又昏一阵,待得被人摇醒,四周已是一片漆黑。
    她茫茫然地仰头望着浓妆艳抹的老鸨,只见她的嘴巴开开阖阖,竟是半点声音也无。身子象破布娃娃似地被剧烈地摇晃着,一阵魔音穿脑:“想死?呸!老娘花了几百两把你买下来,你他妈居然给老娘寻死?”
    几个耳光扇下来,杜蘅两眼一闭,坠入更深的黑暗。
    “泼,给老娘泼醒她!”
    外面已是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哗”地一桶冷水泼下来,杜蘅机灵灵打个寒颤,意识飘飘悠悠地晃回来,眼前全是摇晃的光影。
    “咳咳咳~”辛辣的味道直钻鼻孔,呛得她弯着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老鸨拎着她湿漉漉的长发,骂道:“贞节烈妇老娘见得可多了,哪个不是寻死觅活的开始,乖乖顺从结束?”
    “妈妈,她身子弱,这么冻下去怕真要出事。”小翠胆颤心惊,在一边劝说
    老鸨啐了一口痰:“好好劝劝她,不然别怪老娘心狠!”
    说罢扭着腰一步三摇地出了门。
    小翠急忙搂起她,红着眼眶劝:“蜜桃姐,你怎么那么傻?寻死觅活若有用,我又怎会苟活着?你以为,世上就你一个是知道廉耻,懂得贞洁的?没用,都没用!她的心是铁做的,根本不会管你的死活!若是顺从,还会给你挑拣的余地。若是你一味抵抗,惹恼了她,直接剥光了抬到大厅里,三五两银子一回贱卖,几十双眼睛盯着瞧,几十个人排着队来上……那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杜蘅打着哆嗦,完全无法想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间炼狱。
    “你听我的,”小翠一边替她擦身,一边柔声劝:“忍几年,攒够了银子再从这地狱里爬出去,换个地方,重新做人。象我,不就是这样熬着吗?”
    帮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搀她到床上躺上:“别再抵抗了,没用的!今天她还有耐心,到了明天,只怕就要动刑了。到时你皮肉受苦,贞节还是一样保不住,何苦来哉?”
    弯腰替她掖紧了被角,正要转身离去。
    杜蘅忽地反手握住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的头——准确的说,是盯着她头上的银簪。
    小翠吓了一跳,转过头来望她:“你,你做什么?”
    “给,给……”杜蘅张嘴,竟断断续续说出一个字。
    “你要什么?”小翠疑惑之极,半晌才会过意来,摸了摸头上银簪:“你想要我的簪子?这不值钱,只有簪头上有点银子,簪身是铜的。”
    “钱,钱……”杜蘅拼命想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惜做不到。
    “你不会是想用这簪子自尽吧?”小翠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不,不……”杜蘅摇头。
    “晚上会有人看着,你想死也不可能。”小翠想了想,顺手从头上摘下来,塞到杜蘅手里:“这也不值什么钱,只要你听话,我也能少受些罪。”
    杜蘅紧紧地握着发簪,犹如握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小翠前脚出门,后脚果然就进来两个干干瘦瘦的男子,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一圈,眼里立刻就发出狼一样的绿光。
    其中一个靠上来便去摸她的脸:“啧啧,红姑这次发财了,找了棵摇钱树。”
    “鬼老六!”另一个出言警告:“她可还没开苞的,沾了她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小六不但不放手,反而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老八胆子也忒小了些,不能吃还不能摸?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手一触及那滑嫩的肌肤,立刻夸张地吸了口气:“***,这女人要是让老子睡一晚,就是立刻死了也值得。”
    杜蘅吓得眼珠都直了,拼命缩着身子往后躲。
    “真有这么舒服?”鬼老八心痒难禁,立刻跟过来,也伸出手到她身上去摸。
    鬼老六已经猴急地去解裤子:“来,让哥哥先爽爽~”
    杜蘅吓得面无人色:“啊……”地尖嚷出声。
    “咣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一根木棍狠狠地砸下来:“鬼老六!你他妈找死!”
    “嗷!”鬼老六怪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地,头上鲜血直流。
    老鸨一手叉腰,另一手握着根手臂粗的枣木棍,劈头盖脸地往下砸,一边砸还一边破口大骂:“王八蛋,敢把老娘的话当耳边风?看老娘不打残了你!”
    “误会,误会!”鬼老六一手提着裤带,一手捂着头,被打得满屋子乱蹿:“我哪敢坏您的习卖,我就想蹭蹭,过过干瘾……”
    “王八蛋,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红姑余怒未息,一顿乱棍把他赶了出去。
    鬼老八吓得立刻举起手:“红姑,我可没摸,我还劝他来着。”
    “滚!”红姑大喝一声,亲自搬了张椅子到床边守着:“听小翠说你想开了?这才对嘛!女人早晚要嫁人,迟早要走这一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答应你,替你挑个年轻的,俊的!你就当找了个便宜相公,把眼一闭,忍一下就过去了。”
    杜蘅闭着眼努力忍住眼泪,不想在她面前示弱,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张开嘴,却因数天水米不沾,根本吐不出来。
    红姑“啧啧”叹道:“瞧瞧,要你吃些东西,这会子知道难受了吧?”
    吩咐人送了碗稀饭进来,并喂半灌地强行灌到她嘴里。
    半昏睡半清醒地又熬了一晚,看到天色渐亮,杜蘅提了一晚的心总算稍稍放下一点。可一闲下来,便忍不住想起萧绝,尖锐的痛楚袭卷着全身。
    思念,象野草似地疯狂地滋长。
    她从不知道,原来想念一个人,可以到这种挖心挖肝的地步!
    这三天,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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