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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36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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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苏心知以她的性子,若不是被南宫宸逼得方寸大乱,万不会做出此等孟浪荒唐之事。此刻理智回笼,自然本能地逃得越远越好,一刻都不想多呆。
    “不等七爷了?”因此只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得到她肯定的答复,遂不再劝。
    白蔹这时也恢复了镇定,上前帮忙。
    两个人七手八脚地侍候着她更了衣,正要扶着她下炕,门帘一晃,萧绝大踏步走了进来:“做什么?”
    白蔹手一抖,下意识地放开了杜蘅:“七爷~”
    杜蘅失了扶持,身子往前一倾。幸得紫苏力气大,反应又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萧绝走上来,伸手想把她接过来:“身子没好呢,逞什么能?”
    杜蘅心一慌,垂下眼睫避开他灼灼的视线。
    紫苏却不肯放,不冷不淡地道:“小姐有奴婢服侍就好,不麻烦世子爷了。”
    萧绝脸一沉,黑眸里闪过冷芒:“滚!”
    紫苏昂然不惧,眼里满满的全是指责:“我可不敢把小姐交给七爷。”
    才一个晚上而已,把人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再由着他的性子闹腾,谁晓得还有没有命在!
    白蔹急得直冒冷汗,忙不迭地拉了拉她的衣服,赔了笑脸:“紫苏的意思,爷是主子,有事只管吩咐,伺候人的事,自然该咱们做奴婢的来。”
    你傻啦?
    那可是七爷,小姐的夫婿,杜家的姑爷!
    再说了,这世上哪有丫头管到主子的闺房事里去的?
    萧绝又好气又好笑,挑了挑眉:“你这是,要教训小爷了!”
    “不敢!”紫苏崩紧了俏脸。
    萧绝自知理亏,却不会在丫头面前认错,崩着脸一声不吭。
    紫苏还想再说,杜蘅轻声道:“你先出去。”
    老实说,他一声不吭地溜走,剩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独对陌生的环境,面对尴尬的处境,心里的确不舒服。
    可她不是孩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任性地发脾气,让他下不来台。何况,昨天的事,她的责任其实更多一些。
    “走吧。”白蔹如蒙大赦,赶紧把杜蘅扶到炕沿坐下,拉着紫苏急急地退了出去。
    “阿蘅~”萧绝弯下腰,轻轻碰了碰她的额。
    杜蘅垂着眼,没有闪避却也没有说话,红晕渐渐漫过耳际。
    萧绝瞧着她娇娇怯怯的模样,逸出一抹愉悦的浅笑,低低的声线,温柔中夹着几分怜惜几分骄傲:“还疼吗?”
    不等她答,又越发凑近了些,以耳语的音量,小小声道:“我去寻了药膏来,一会抹一点,应该会舒服很多。”
    杜蘅吃了一惊,猛地抬头看他。
    “放一百二十个心。”萧绝唇角微勾,低笑道:“没有惊动钟翰林,也不是问我娘讨来的。”
    杜蘅咬着嘴唇,脸红得似火烧:“谁,谁问你了?”心里,到底松了一口气。
    萧绝顺势将她半搂在怀里,大掌伸了进去,岂料刚一触到肌肤,杜蘅已疼得哆嗦了起来,他不禁着急,想也不想撩了裙裾:“我看看……”
    杜蘅大惊,死命按住他的手:“不许看!我自己来~”
    萧绝也不勉强,把药膏往她手里一塞,吩咐人送了热水进来,亲自拧了毛巾递到她手里:“给。”
    杜蘅捏着毛巾,却发现处境更加尴尬。
    萧绝就坐在她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半点想要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杜蘅瞪着他,脸上红云越来越盛,终是憋出二字:“出去。”
    萧绝微微一笑,拿回毛巾,伸进去擦拭了起来。
    “咝~”杜蘅来不及羞赦,就被那疼牵走了心魂,脱口求饶:“轻,轻点。”
    萧绝眉一皱,把毛巾扔回铜盆,一手按着她的腰肢,另一手飞快地褪下了她的亵裤。
    杜蘅低嚷一声,羞得闭紧了眼睛往他怀里一钻,当了驼鸟。
    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点点青紫的瘀痕,大腿内侧有红肿了一片,触手烫手,显见擦伤得很严重了。
    他错愕万分,一时真不敢相信那些伤痕竟都是自己造成的?
    懊恼如潮水袭来。
    他二十三了,自己又经营着青楼,年少轻狂时乏人管束,亦有过一段荒唐岁月,自然不是那十几岁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
    更何况,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极有信心,绝对可以收放自如,收发由心。
    是以,他可以在长达二年的时间里,对她发乎情,止乎礼。
    却没有想到,昨夜居然失了控,表现得比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更鲁莽!
    这对他,绝对是一种打击。
    他咬了牙,脸黑得不能再黑,默默地替她清理完毕,又细心地抹上药膏,整理好衣衫,抱了她往外走:“套车!”
    “去哪?”萧绝脚下微顿,闷闷地道:“送你回去。”
    杜蘅默然。
    她的确很想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什么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想怎么委屈。
    受伤的是她,被吃的是她,为什么他的脸却臭得象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没还似的?
    再一想,方才他替她上药,动作很是纯熟,想来这种事竟不知做过多少回了?
    那氲氤在心间的感激,羞赦以及丝丝的甜蜜,忽然间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心酸和苦涩……
    随即哂然一笑:杜蘅,你已两世为人,怎么还能象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在这种事上钻牛角尖呢?
    回程的路上,两个人各怀心事,显得异常的沉默。
    为怕马车颠簸弄疼了他,萧绝一直将她抱在怀中,却一反常态地正襟危坐,小心翼翼地避免着多余的肢体碰触——仿佛她是个瓷娃娃,一碰就会碎。
    全不似平常那样,想方设法地粘着她,不时地亲一亲,摸一摸,小小调戏一下,其乐融融。
    杜蘅看在眼里,多少能猜到一些他的想法,有些想笑,又有几分怅然。
    男女之间,一旦越过了那条不该跨越的界线,改变的不仅仅是相处的模式,更多的心境。
    终,是她做错了吧?
    马车一路驶进杨柳院,萧绝将她直接抱到房里,安置在炕上,粗声粗气地道:“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目光左闪右闪,竟不敢与她相接。
    杜蘅叹了口气,轻声道:“吃完饭再走。”
    没办法,大男人的自尊比较重要,她那点小女儿的矫情,只好先放在一边了。
    萧绝身子微僵:“我,还有事。”
    杜蘅苦笑:“现在,轮到我变抹布了么?”
    以前赶他不走,现在倒要用哀兵之策来挽留他了,这叫什么事?
    萧绝讶然抬眸:“说什么傻话?”
    杜蘅望着他不说话,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光粼粼,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水来。
    萧绝讪讪地道:“我没骗你,是真的有事要处理。”
    “一顿饭,不影响你办事吧?”杜蘅咬着唇瓣,微有不悦。
    她都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还不顺竿往下爬,难道真想死在楼上么?
    萧绝犹豫一下,道:“杜荭,失踪了。”
     三天九秋
    更新时间:2014…2…8 20:48:06 本章字数:7876
    “好好的,怎么会失踪?”杜蘅一怔,坐直了身子。 
    “五天前,杜荭与几个相熟的千金结伴游湖,与人发生口角,争执中不慎失足落水。”
    杜蘅挑眉:“有人落了水,船家难道没有施救?”
    人不是石头,落入水中本能地会挣扎,不可能入水即沉,施救及时又怎么会失踪?
    “消息上只廖廖数语,具体的情形,还得再等几天才能知道。”萧绝解释焘。
    杜蘅眼里蒙了层阴霾:“三儿生性谨慎,绝不会因一时冲动,置自己于危险之中。”
    “我已命人暗中调查,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你。”萧绝握了她的手,轻声道:“她一个弱女子,脚程再快五天时间也入不了京。我已交待下去,沿路搜索,她跑不了。”
    杜蘅淡淡道:“不必了,她弄这许多烟幕,无非是想入京找我算帐。与其大费周章地沿途搜索,不如守株待兔,候她上/门。珑”
    杜荭的心思缜密,看这架式,必是早就谋划好了,有了一整套脱身的方案。
    从江南到临安的路何止一条?她要入京,多得是办法。真要是沿途搜索,得花多少时间和精力?闹不好还会授人以柄。
    这么蠢的事,她才不要做。
    萧绝自然知道她说的有道理,想了想,道:“那就只好劳烦聂先生再多辛苦几天,等你过了门,她便手再长,也无奈你何。”
    杜蘅脸一红,没有接话。
    其实就算杜荭回来,也奈何不了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萧绝见她不以为然,不放心地又叮嘱几句:“婚期在即,事情繁杂,出入的人也多,最容易让人混水摸鱼。你别怕麻烦,出入多带些人,饮食上更要格外小心。”
    杜蘅虽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些,心里终是感动,也不反驳,由得他絮叨。
    萧绝见她柔顺听话,心下也觉快慰,面上露出笑容:“这才乖。”
    白蔹极有眼色,已命人备了饭菜,只等屋里说话声一停,便传了进来。
    四菜一汤,外加两个冷盘,都是极简单的家常菜色,在炕桌上摆了满满一桌。
    两个人隔着炕桌相对而坐,安静地用着晚饭,很有些居家过日子,岁月静好之意。
    萧绝原本还不觉得饿,这时有美作伴,又有美味当前,顿时肚子咕咕叫,却也没忘照顾杜蘅。不停替她布菜,态度殷勤,很快面前的小碟就堆得满满的。
    杜蘅直嚷吃不下,他才停了手,连着吃了三大碗米饭,一桌子菜风卷残云一扫而光,直夸何婶的手艺不错,玩笑着要她带了何婶一起过门。
    对于他的调笑,杜蘅也不反驳,也不附和,只抿着嘴微微羞赦地笑。
    萧绝瞧了益发畅快,心中那点阴霾终是烟消云散,免不了抱着她腻歪了一阵,见她脸上有掩不住的倦色,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了离去。
    这一晚,国子监司业伊兴悦家中气氛一片低迷。
    伊思玲三朝回门,竟有那碎嘴的丫头说她新婚夜不见落红之事,传到明氏耳中。
    明氏拘了伊思玲到跟前细问,才得知成婚三日两人并未圆房,当即气了个倒仰。
    婚事是皇上亲赐,并非伊家上赶着巴结,事到临头竟把伊家的女儿这般糟践,是何道理?
    偏偏,这种事情你就是占着理,也没处诉说——总不能逢人便说两人并未圆房,没有落红,并非伊思玲之错吧?
    有心要进宫找梅妃理论,可婚姻大事父母可以做主,闺房之事,又如何插手?
    牛不喝水,强按头,有用吗?
    少年夫妻一张床上躺着,南宫宸竟能不超雷池,可见这做妻子的委实无趣到了何等地步!
    明氏无法,只好反过来,半遮半掩地教了些闺房之术给她,又反复嘱咐她曲意逢迎,伏低做小,紧紧抓住南宫宸的心。
    伊思玲只是垂泪。
    南宫宸心底有人,她再如何小意温存,又有什么用?
    可这话,却只能存在心里,任何人都不敢宣之于口。
    明氏见状,只得长叹一声,将她搂在怀里,母女二人哭成一团。
    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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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礼传家,养的女儿自然以温婉端庄,贤良淑德为宗旨。那些狐媚邀宠之术,从来都是不屑一顾。乍然要她改变,如何能够?
    伊司业那里又是另一番说不得的苦。
    女婿上/门,做岳父的自然要陪,可南宫宸除是女婿外,还是王爷,是皇子,两人是翁婿又是君臣,进退之间的分寸拿捏,还真是艰难。
    尤其,南宫宸还是出了名的冷面王爷,明明是陪新婚妻子回门,却板着一张脸,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森冷的气息,从进门到现在,只说了三句话,加起来不超过十个字。
    伊兴悦在国子监教书育人,门下弟子没有三千也有数百,见过的权贵子弟,形形色色的不知凡几,却从没有一个人能象南宫宸一样,不着一语,只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气氛降至冰点。
    初时他还企图找话题化解这份尴尬,活跃一下气氛。无奈不管说什么,南宫宸都只板着一张脸,正襟危坐,连“嗯”一声敷衍都懒!
    伊兴悦虽说只是个司业,官职不高,却是两榜进士出身,翰林院的大学士,比不得寻常官员的圆滑融通,面子极浅,碰了二次壁之后,再不肯寻话搭讪。
    若是又不好拂袖而去,扔下他一个。
    于是,翁婿两人枯坐书房,四目相对却是寂静无声,场面委实诡异又难堪。
    好容易挨到饭后,南宫宸一刻也不停地告辞,伊兴悦如蒙大赦,送瘟神般送了他出门,
    等回到正房,明氏拉着他一番哭诉。
    免不得要抱怨几句:“早知今日,倒不如嫁给个寒门学子,挨几年苦,待金榜提名,自可扬眉吐气,也好过如今新婚遭弃,日日独守空房……”
    他心烦意乱,劈头盖脸一顿训诉:“休得胡言!玲儿能嫁给燕王,是几辈子休来的福份!燕王年轻性子舛傲些也是寻常,时间长了自然夫妻和美。不说劝着女儿往好里过,倒说些废话去乱她的心!真个是越活越回去了,老糊涂了不成!”
    明氏越想越气,忆起前些日子临安城里传得喧嚣尘上的传闻,忍不住质疑:“燕王待玲儿如此冷淡,莫不是真的跟杜家二小姐有什么首尾不成?”伊兴悦惊出一身冷汗:“你不要命了?这种话岂可乱传?”
    明氏撇嘴:“空穴不来风,他二人若是行得端坐得正,又怎会传得满城风雨?”
    伊兴悦怒道:“你别忘了,燕王是玲儿的夫婿!污了他的名声,对玲儿,对咱们伊家有什么好处?”
    明氏给他点醒,讪讪地闭了嘴,心里却终是对杜蘅生了疙瘩,此是后话。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燕王妃新婚失宠的流言,到底还是传到府外,在最短的时间里传得满城皆知。
    不出三天,消息传到宫中,太康帝震怒,把梅妃叫去狠狠训了一通,又下旨责令南宫宸闭门思过,不得出府半步。
    梅妃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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