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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42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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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爷。”白蔹出言纠正:“进了王府了,不能还跟以前一样,省得人说咱们杨柳院来的没有规矩。”
    白薇吐了吐舌尖:“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不惯也得惯。”白蔹拿出一副大姐的作派。
    “我瞧着,婉儿和姽儿两位姐姐似乎不太好相处的样子?”白薇有些担心。
    婉儿和姽儿都是原本就在东跨院服侍萧绝的大丫头。
    “嘘!”白蔹性子稳重,急忙制止:“别乱说!”
    起身到门边,察看了一下动静,这才回来,瞪她一眼,训道:“今日着急慌忙的,才瞧了两眼,话都没搭上一句,哪里就看得出不好相处来的?你少在这里胡咧咧,给小姐添乱!”
    白薇微微嘟着嘴:“我又不是傻子,不过是想着给小姐提个醒,还能四处嚷嚷不成?”
    顿了顿,放低了音量道:“我看着,那两个模样都极出挑,就连名字都透着股子妖娆劲……”
    后面的话,她没再往下说,大家心里都明白。
    只怕那两个,是穆王妃安排在萧绝的房里,打算做通房丫头的。
    杜蘅笑了笑,不以为意:“不急,看看再说。”
    萧乾本来就对这门婚事不太满意,又加上来了个付珈佇,更是雪上加霜。
    如果她一上来,就把萧绝身边服侍的全都赶走,全部换上自己贴身的,虽然是件小事,但落到有心人眼里,也能做出大文章。
    是以,许氏劝她多买丫头时,才被她四两拨千金地挡了。
    萧绝只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把杜蘅娶回家,至于成亲后,房里服侍的人是谁,根本就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
    本来嘛,不过是铺床叠被,端茶倒水,谁来还不都是一样?
    杜蘅一则并不知道他身边有些什么人,二则毕竟没有过门,哪里好意思跟他讨论这些事?
    他既然没有说要换,她自然不可能去动他的人。
    再者说,每家的规矩都不一样,有婉儿她们几个提点着,白蔹她们上手也快些,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偏偏白薇被许氏念叨了几天,心里已有些偏见,今天再一瞧,这两个竟然都生得十分美貌,警惕心和危机感立马就噌噌噌地往上涨,这才迫不及待地出言提醒。
    白蔹在杜蘅身后,冲白薇瞪了一眼。
    这丫头,啥时才学得聪明点!关心主子也不挑个时候!
    小姐今天才嫁过来,连洞房花烛夜都没过,就提什么通房的事,不是给小姐添堵吗?
    白薇自知理亏,缩了缩脖子,不吱声了。
    忽听得外面有脚步声响,紧接着是仆妇们恭敬的声音:“世子爷。”
    “嗯。”
    杜蘅心头一跳,急忙正襟危坐。
    白蔹和白薇也急急退了几步,垂着手站好。
    萧绝大踏步走了进来,一眼见杜蘅好端端地坐在喜床上,笑得眉眼弯弯:“阿蘅!”
    走到身前,有淡淡的酒气袭来。
    杜蘅面染红颊,笑道:“这么快就散席了?”
    “哪能呢?”萧绝理所当然地道:“我怕你无聊,溜出来陪你。”
    白薇就憋不住笑。
    白蔹狠狠剜了她一眼。
    热气袭上脸宠,杜蘅眼波流转,嗔道:“喝了多少酒啊?”
    “没喝多少,才十几杯而已。”萧绝低头在身上嗅了嗅,笑嘻嘻地指了指她头上的凤冠:“这东西忒沉,摘了吧,我真怕把你那细脖子给压折了。”
    “可以吗?”杜蘅迟疑了一下,含蓄地问。
    “明儿才认亲蹙,”萧绝离她几步远,答道:“今天晚上不会有人来了,让她们服侍你洗漱了。我也去换件衣裳,省得熏着你。”
    白蔹和白薇就扶了杜蘅去了与正房相连的耳房,卸了新娘妆,简单梳洗一番,秀发只挽了个纂,穿了件玫红绣着缠枝牡丹的中衣,回到内室。
    萧绝也去了西梢间,由婉儿服侍着他梳洗了,换过一身家常的杭绸袍子。
    白蔹抱了被褥,铺到了外面宴息室的大炕上。
    萧绝从西梢间过来,见她在收拾铺盖准备上夜,就说了一句:“下去吧,这里不用你服侍。”
    白蔹愣了下,下意识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婉儿,又看了眼内室的杜蘅。
    杜蘅装做没有听到,坐在床沿不动,也不吭声。
    白蔹没辙,只得把铺盖卷了,抱出去。
    婉儿心中一喜,笑盈盈地道:“世子爷,奴婢这就去把铺盖……”
    萧绝打断她,语气冷淡:“不必!”
    婉儿一愣,温声劝道:“不留人,世子爷晚上若是要喝水或是要人服侍……”
    “爷自己有手。”萧绝颇不耐烦,扔下一句抬脚就进了内室。
    婉儿无法可施,咬了咬唇瓣,只得悻悻地退出去。
    萧绝眉梢眼角具是飞扬的喜色,也不急着上前,只站在门边远远望着杜蘅,笑得嘴都合不拢:“嘿嘿,嘿嘿,嘿嘿~”
    杜蘅被他笑得恼了,嗔道:“不进来,搁那傻笑什么呢?”
    萧绝这才过去,伸了手臂到她身前:“你居然真的在我房里,我不是在做梦吧?快拧我一下!”
    “少贫!”杜蘅推他一把。
    “拧一下嘛!”
    杜蘅果然拧了他一把。
    “哎哟,真疼~”萧绝吡牙咧嘴,夸张地大叫一声,抱着她滚倒在床上,呵呵傻乐:“看来是真的了!小爷真的成亲了!媳妇媳妇地叫了一年,可算是把你变得小爷的媳妇了!”
    “傻样!”杜蘅轻啐,却终是感染了他的喜悦,抿着嘴轻轻地笑了起来。
    萧绝压着她,黑眸亮晶晶地盯着她:“好媳妇,你高兴不?”
    “你,沉死了!”杜蘅偏头,避开他灼灼的视线,红透的耳根却曝露了她的羞涩。
    “嘿嘿~”萧绝笑得眼牙不见眼,抱着她将两个人调了个,让她趴在他胸前:“可不能压坏了我的小媳妇,好容易才娶回来的呢!你不知道,今天一整天我有多担心!明明亲眼看着你上花轿,亲自送你进了洞房,喝了交杯酒,这心里还是不踏实。也没心思应酬客人,就怕出了变故。现在好了,你可算是小爷的人了,谁也抢不走了!”
    杜蘅先是觉得好笑,慢慢的胸腔盈满了莫名的酸楚,凝着他满是喜悦的黑眸,轻声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骄傲如他,恐怕从来不曾有过如此忐忑的经历吧?
    萧绝亲了她一口,笑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这种话可不许再说。我是太高兴了,总想跟人絮叨几句。没别的意思,不许瞎想。”
    杜蘅红了眼眶:“嗯。”
    “阿蘅~”萧绝抬手,因常年握剑略显得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柔嫩的脸颊:“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你身边,绝不会允许有人欺侮你,也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我知道。”实在不习惯这么亲昵的姿势,赶紧溜了下来。
    “阿蘅~”望着红滟滟的唇,萧绝有些心猿意马,指腹爱怜地抚了抚,又把唇贴上去,抵着她暧昧地轻语:“你猜,我喝的什么酒?”
    “三十年的女儿红。”她轻喃,唇瓣翕动,似是在微微含着他的。
    “今天才发现,”萧绝眸光深沉,手指滑下去,溜到玫红的中衣襟口,在她精致的锁骨间徘徊:“我媳妇穿红色真好看。”
    杜蘅双颊染酡,眸光如醉,大着胆子回了一句:“只穿红的好看?”
    萧绝痞痞一笑,俯下身子,一口咬下去,含糊道:“自然是不穿最好看……”
    窗外,月华如练,烛光摇曳,摇动一室春情……
     喜帕
    更新时间:2014…2…12 7:58:37 本章字数:3408
    杜蘅原本就浅眠,换了新的地方,身边又多了个人,记挂着明天还有一大堆事,须得早早起床,心里想着要早点睡。悫鹉琻晓偏偏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
    再加上,萧绝的手臂还大刺刺地揽在她的腰间,怕吵醒了他,也不敢胡乱翻身。躺得身子都开始发麻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是不是要喝水?”低醇的嗓子在耳畔沉沉响起。
    “不是,吵醒你了?”杜蘅脸一热,有种做贼被抓到的感觉。
    他根本就没睡好不好煦?
    萧绝帮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热热的呼吸喷到她颈间:“要不,再来一次?”
    汲取上次的教训,又怜惜她累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想着来日方长,才没有由着性子胡来。
    既然她不想睡,好好的新婚夜,干嘛浪费追?
    杜蘅连耳根都红了,讷讷道:“别,明天要早起。”
    萧绝低低地笑,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弋:“都是家里人,去晚点也没什么。”
    “不行!”杜蘅坚持,握住他企图点火的手。
    萧乾本就对她没有好感,她可不想给人捉到把柄——尤其,还是这种让人抬不起头的理由!
    萧绝颇有些遗憾地收紧了手臂,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那你不好好睡?”
    杜蘅犹豫一下,坦白:“换了地方,睡不着。”
    而且,她实在不习惯身边躺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萧绝蹭了蹭她,低声调笑:“怕咱们家有人欺侮你啊?”
    杜蘅脸红得厉害,垂了眼睛不说话。
    可不是被欺侮了么?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放心好了!”萧绝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老头子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挺厉害,其实很好说话。娘就更不用说了,性子本来就绵软又喜欢你得紧,不可能挑你的刺了。”
    杜蘅皱眉:“什么老头子?那是你爹!”
    “没办法,叫习惯了。”他不以为然。
    老头子已算是很客气了,怒起来,老鬼,老不死的也不是没当他面嚷嚷过。
    杜蘅正色道:“我不管你以前怎样,错了就得改。再说了,叫声爹而已,能有多难?”
    的确不难,他只是不愿意改。
    萧绝嘻皮笑脸地道:“我要是突然改口,老头子恐怕第一个不习惯,搞不好会拿拐杖砸我。”
    “胡说!”杜蘅又是好笑又是生气:“哪有做爹的喜欢被儿子整天老头子老头子的叫着的?传出去不好听不说,以后……”
    孩子两个字差点冲口而出,幸得发现不妥,及时刹了车,讪讪地有些不知所措。
    萧绝是什么人?
    瞧她窘得都快冒烟了,哪会猜不到她原本想说什么?
    不过,她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小孩子最是单纯,又喜欢有样学样。
    阿蘅嫁给了他,以后他们自然会有很多孩子。
    他可不希望以后孩子都不叫自己“爹”。
    想到阿蘅和他的孩子,心中一荡,笑嘻嘻地问:“以后怎样?”
    杜蘅横了他一眼,硬生生改口:“以后,对你的仕途也有影响。”
    “哦?”萧绝睨着她,亮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似笑非笑地调侃:“是怕影响我的仕途,还是怕将来咱们的孩子受影响啊?”
    刻意把“咱们”两个字的读音咬得很重。
    杜蘅一下子羞得面红耳赤:“你,你……谁,谁……”
    萧绝紧紧地抱着她,修长的腿缠上来,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去,声音更是暗哑得不象话:“我若是改了,有什么好处?”
    “那是你爹,问我要什么好处?!”杜蘅脸红心跳,伸手推他。
    触手是光裸紧窒的胸肌,顿时象被火烫了似地缩回来,恼羞成怒地喝道:“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再睡吗?”
    萧绝乐了,不但不放开,反而抱得她更紧,故意拿强健的胸膛去挤压她的柔软:“怎么,你不喜欢啊?”
    杜蘅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瞬间张开,汗水无声地流下来,皮肤因为渗着汗变得光亮而富有弹性,被红色的烛光一照,越增妩媚。
    “别,”她近乎呻吟地道:“好热……”
    身子忽地颤抖了一下,再说不下去,因为有更窒热的东西,闯进了她的身体。
    象是有谁放了一把火,将两个人的激情点燃。
    谈话再也进行不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最古老,原始的对话。
    天朦朦亮,杜蘅被榨干了最后的一丝体力,蜷在他怀里沉入梦乡,直到被细碎的语声惊醒,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
    她一惊,猛地坐了起来:“什么时辰了?”
    “醒了?”萧绝听到动静,立刻转过头来:“还早,刚刚卯时二刻。”
    “快辰时了还早?怎么不叫我!”杜蘅气得不得了,恨恨地瞪他一眼,掀开被子下地,只觉两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萧绝手快,一把抱住了她,柔声道:“我看你太累了,想让你多睡一会。”
    婉儿立在一旁,忍不住撇了撇嘴。
    明明是她恃宠生娇,还好意思怪世子爷不叫?
    “白蔹!”杜蘅推开他,一迭声地唤。
    白蔹和白薇在外面早就等得心焦,因不见人唤,也不敢擅闯,这时急急进门,服侍着杜蘅穿衣,扶到净房洗漱,又用最短的时间帮她梳了髻。
    萧绝早已换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柱上,笑眯眯地望着她梳妆,一副很新奇的样子。
    尤其是看到白蔹拿着粉扑,帮她在颈间,耳后等曝露在衣服之外的肌肤上补粉,遮掩斑斑点点的吻痕,笑容越发深了。
    杜蘅被他看得心慌气促,红透了耳根,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梳头啊?”
    要不是他胡闹,大热的天,她用得着裹得跟只粽子似的,受这种活罪?
    萧绝呲着牙笑:“嗯,小爷我还真没见过媳妇梳头,真好看。”
    杜蘅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这不是新婚第一天么,他若是见过,岂不是更奇怪?
    婉儿诧异之极,抬头看了眼萧绝。
    这是那个说话刻薄无情,冷戾狠绝的世子爷?
    白蔹低了头,面无表情,手上的凤钗嘴中衔着的流苏,抖得簌簌响。
    婉儿转过身去整理婚床,不意竟从床上抽出一条染了血的雪白喜帕,不禁十分诧异,抬眸瞥了一眼端坐在妆台前的杜蘅。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二小姐声名狼藉,先后与数个京中权贵子弟有染,正是凭着一身狐媚的本领才勾得世子爷神魂颠倒。
    虽然没敢挑明,但府里的下人们等着看她笑话的,可不止一二个。
    没想到……
    白蔹其实也一直在担心,见了沾了落红的喜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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