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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69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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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挨了二个时辰,好不容易熬到宫宴结束,刚到凤翔宫,一眼就看到萧绝负着手站在穆王府的马车前。
    她心里一松,冲他露了个甜甜的笑容。
    萧绝急走两步,也不顾四周无数窥探的目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没喝醉吧!”
    这傻丫头,竟然把皇上赐的一壶酒都喝完了!
    他远远地看着,想要阻止也不能,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
    杜蘅侧头想了想,俏皮地回了句:“微醺~”
    萧绝啼笑皆非:“你呀!”
    后头陈二奶奶赶上来,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担心地问:“没事吧?”
    “还好,”杜蘅微眯了眼睛:“就是有点悃。”
    “那就赶紧回去歇着。”陈二奶奶怜惜地摸了摸她的额。
    萧绝扶了杜蘅上马车,一撩袍子跨了上来。
    “你的马呢?”杜蘅惊讶地问。
    “放在宫里,明天再骑回来。”萧绝说着,把她揽到怀里。
    紫苏白蔹几个便识趣地留下来,跟陈家几位小姐的丫头们挤了一辆车。
    回了东跨院,紫苏几个上来服侍着她沐浴更衣,又帮着把头发绞干了,松松地挽了个纂,萧绝也正好洗完,顶着滴着水的头发,从净房里走出来。
    紫苏几个立刻垂了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杜蘅指了指窗边的美人榻,示意他躺了上去,自己拿了干净的毛巾,站在身后一边帮他绞着头发,一边压低了声音问:“皇上是什么意思?”
    萧绝闭着眼,脸色很难看,半晌才闷闷地道:“看样子,皇上打算把神机营从暗转明了。”
    神机营明了,萧家自然也明了,他就算私底有什么打算,只怕也是做不到了。
    皇上这样,实际是斩断了他所有的退路,要他步萧乾后尘,做个只忠于皇上的孤臣。
    “为什么?”杜蘅惊讶地张大了眸子。
    萧绝沉着脸:“这只老狐狸,谁知道他想些什么?”
    杜蘅本就不傻,又经了前世的夺嫡之争,稍稍一想,心里已如明镜一般,遂含笑拍了拍他的手:“不管他怎么样,咱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
    苗王叛乱,赵王和燕王为争夺领兵权,明争暗斗,争得面红耳赤。
    皇上一心希望楚王承继大统,自然不想让穆王府投靠了任何人。
    神机营转到明处,几位皇子存了顾忌,自然不敢轻易与他结交。
    就算她不知道的太康帝的打算,以穆王府今时今日的地位,原来也不必巴结讨好任何一位皇子,她更不会傻乎乎地鼓动萧绝盲目选边站队。
    只要太康帝活得好好的,萧家自然也会好好的。
    萧绝领了神机营,以后不管是谁继了大统,都要忌上三分。
    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你说得对。”萧绝缓了脸色,笑道:“任他雨打风吹,我自巍然不动。”
    “我听说,平南主帅已经定了赵王了?”杜蘅装着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你倒是消息灵通。”萧绝似笑非笑。
    “京城里都传遍了,算什么灵通?”
    “怎么,你觉得赵王不合适?”萧绝双目灼灼地看着她。
    杜蘅小心地选择着词汇:“也不是,就是觉得这么好的机会,燕王不可能放过。”
    前世,南宫宸就是因为平苗有功,在军中建立了很高的威望,拉拢,提拔了一批能征善战的将士。后来逼宫成功,与此脱不了关系。
    以南宫宸的能力,又有前世的记忆,占了先机,若是主帅之位志在必得,赵王怎是他的对手?
    “呵呵,”萧绝轻笑两声,含糊道:“燕王似乎志不在此。”
    志不在此,也就是说未尽全力。
    杜蘅吃惊不小:“怎么可能?”
     械斗
    更新时间:2014…3…14 23:20:19 本章字数:3379
    “哦,”萧绝垂眼看她,漆黑的眸子在烛光下亮得有些刺目:“怎么不可能?”
    杜蘅没来由地一阵心虚,轻轻垂下眼睫,讷讷低语:“梅将军不是他表哥么?”
    萧绝哂然而笑:“天家无父子~”
    连父子之情都可以放弃,表哥又算得了什么?
    这轻飘飘一句,似一根钢针,猝然刺入她的心脏龛。悫鹉琻晓
    杜蘅面色惨白,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
    “况且,只要平了苗乱,其实谁领兵都是一样。”室内光线幽暗,萧绝并未察觉到她的反常:“他不要兵权,一定所谋更多。”
    说到这,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其实掌了帅印也未必一定是好事。此去关山万里,万一京中有变故,远在苗疆可是鞭长莫及。而且,战场上瞬息万变,胜负很难预料,生死更是难以保证。区”
    他刻意加重了“生死”二字的读音,杜蘅却是一声未吭。
    “累了?”萧绝注意到她的沉默,立刻关心地问。
    “嗯~”
    “那就早点睡。”萧绝说着就去牵她的手,触手却是一片冰凉,立刻惊嚷了起来:“怎么这么凉?”看一眼桌上堆着的几条湿毛巾,气得直跺脚:“你傻不傻啊?身子不好就该说,硬撑着帮我绞什么头发?”
    杜蘅忙道:“跟这没关系,入了秋就是这样,四肢易冷,少眠多梦,不是什么大事。”
    “脸都白成这样了,这还不算大事?”萧绝扶她到床上躺了,拉了被子仔细盖好了,转身要出去:“我去请钟翰林。”
    “不要!”杜蘅忙拉住他:“谁来都没用,这个要注意保暖,再慢慢调理才行。”
    萧绝又是担忧又是心疼:“这才中秋呢,下雪了怎么办?”
    杜蘅迟疑一下,轻轻偎入他怀中:“比去年已经好得多了。”
    “我帮你揉揉?”萧绝想了想,把手按上她小腹。
    杜蘅心中升起一丝暖意,忍不住红了眼眶。
    萧绝忍不住捏捏她的粉颊,叹道:“这么娇气,万一我要是走了,你可怎么办?”
    杜蘅只觉浑身冰凉,声音都哑了:“你要去云南?”
    “不是!”萧绝愣了愣,忙安抚:“我在金吾卫,管的是宫中禁卫。再说了,神机营还有一摊子破事等着我处理呢,上战场这种美事哪轮得到我?”
    “那你去哪?”杜蘅仔细地盯着他的眼睛。
    “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哪里是真的要走!”
    “真的?”杜蘅莫名不安。
    “骗你做什么!”萧绝低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含含糊糊地道:“萧家又不需要我拿命去博军功,没事搅那潭浑水做什么?在家里守着媳妇多快活!傻了才出去呢!”
    杜蘅心有余悸:“那种蛮荒之地,蛇虫鼠蚁横行,瘴疠弥漫,你可千万不要去。”
    萧绝听她说得郑重,忍不住笑:“哪有这么恐怖!夏正庭……”
    话一出口已经察觉不妥,立刻闭紧了嘴巴。
    杜蘅默了默,轻声道:“别人怎样我管不着,反正你不能去。”
    “舍不得我呢?”萧绝抵着她,低声调笑。
    “才不是!”杜蘅脸一红:“你不在,我睡不热。”
    话落,才发现这个理由更荒唐,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萧绝愕然,随即伏在她的肩上,笑得一抖一抖:“原来,我就是个暖/床的……”
    “讨厌!”杜蘅大羞,用力捶他:“你又胡说!”
    萧绝猛地翻身压了上去:“既如此,爷可不能让媳妇失望,必得好好履行职责才是……”
    如水的月光,透过银红的蝉翼纱,照得一室朦胧。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无尽的暧昧……
    满屋融融的春意,杜蘅软软趴在大红的锦缎被面上,萧绝从背后拥住她,贴着她的耳垂,逸出满足地叹息:“阿蘅,跟你在一起,爷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第二日,萧绝照常起床练一小时的剑,神彩奕奕地回来,杜蘅还在床上沉睡不起。
    紫苏正欲去唤,萧绝摇了摇手:“她有些不舒服,让她好好睡一觉。王妃那边,我自会去说。”
    紫苏巴不得,立刻便含笑退了出去。
    萧绝自去净房沐浴,穿戴整齐了,蹑手蹑脚地到床边去瞧,见她锁骨间一抹红痕,终是没忍住把手探了进去。
    杜蘅一个激灵,猛地张开了眼睛,眼里有惊惶一闪而过。
    萧绝讪讪地笑:“惊着你了?”
    “什么时候了?”杜蘅见天色大亮,慌忙爬了起来。
    萧绝按着她的肩:“娘那边,我已经帮你告了假,你累了,安心睡就是。”
    伸指在她颈间轻轻流连,哑着声音道:“痛不痛?我昨天,好象太凶了些~下次,我会温柔一点。”
    刚沐浴过,清新的味道在鼻间弥漫,令人沉迷。
    杜蘅热气上涌,忙掩了衣襟:“你不用去衙门?”
    “不急,还有时间~”他含糊地说着,低头含着她的樱唇,大手顺着衣襟探了进去,贪恋那份柔软和滑腻。
    杜蘅面色绯红,挣扎着推开他:“我今天还有好多事呢~”
    “买那么多丫头做什么的?”萧绝不满,把她拖到怀里,惩罚地咬了她一口:“事事都要你去做,还要她们做什么?”
    杜蘅吸气:“人人都能做我的事,还要我干什么?”
    萧绝笑嘻嘻地附和:“那是,我媳妇是世上只此一个,别人连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杜蘅涨红了脸瞪他:“再不去吃饭,一会准迟了。”
    萧绝狠狠亲了一口,这才放过她,笑着出门:“晚上我可能会迟,不用等我吃饭。”
    魅影牵了马在二门外候着,两个人翻身上马。
    刚才那一翻纠缠,到底还是比平日晚了小半个时辰。
    不过,他就是不去,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加上此时天光大亮,街上行人如织,纵马狂奔只会扰民。
    是以,萧绝也不着急,信马游缰,缓缓朝衙门驰去。
    经过羊角胡同时,见一大堆人堵住了路口,惊叫,呼喝,夹着女子的尖叫之声不绝于耳。
    萧绝眉头一皱:“去看看,什么事?”
    这羊角胡同,里面开着四五家勾栏院,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也是是非窝。
    比不得那些高楼青楼,来的都是文人雅客,姑娘们也讲究个琴棋书画,好些清雅名声。
    几乎隔三岔五,就有打架斗殴的事件发生。
    要不是他耳尖,听到有兵刃相撞发出的金铁之声,怕弄出人命来,说什么也不会管这桩闲事。
    魅影拨马过去,在人群外看了一眼,折回来笑道:“没什么大事,两个不入流的武官为争一个粉头,两边都拿出刀来要拼命,衙役已经过来了。”
    萧绝一听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更加不想管了,当即一夹马腹走了。
    到中午的时候就听到消息,说羊角胡同发生了命案,死了个八品的库吏。
    京城里,这种不入流的小官,如衡河之星,多到数不胜数,死掉个把还真没有人放在眼里。
    有好事者还特地跑去,看看那位引得别人命丧黄泉的粉头究竟是何等的花容月貌,回来添油加醋一说,大家调笑一番,转眼就抛在了脑后。
    萧绝晚上回去,还把这当成笑话讲给了杜蘅听。
    第二天再去衙门,就听说昨日当街斗殴持刀杀人的凶犯,重伤不治,死在了临安府大牢里。
    他受了刀伤,犯的又是死罪,到了牢里自然没有人给他请医问药,死了也不稀奇。
    奇的是,那位与受害者一起。
    那天与苦主一起喝酒的,本应出庭作证的证人,当天晚上却一脚踏空,跌到沟里摔死了。
    再去传那位引发这起血案的“花容月貌”的粉头来做证时,才发现她已是一夜未归,沓无踪迹了!
    更奇的是,被衙役收走,放在库中当做证物的凶刀,莫名其妙不见了。
    韩宗庭能坐上临安知府的位置,也不是个草包,立刻从这几看似再寻常不过的杀人案里,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无奈,他人虽精明,查案却实在并不擅长。
    好在这半年,因着几桩大案跟萧绝打了几次交道,自觉有交情与旁人不同。左思右想之后,终是一咬牙,一跺足,乘了轿子直奔穆王府。
     断刀
    更新时间:2014…3…15 23:17:17 本章字数:3370
    “韩宗庭?”萧绝很是诧异:“他来做什么?”
    “说是为上次世子爷入监一事,特来道歉。悫鹉琻晓”魅影说着,竟笑了起来。
    别说萧绝当日进的是大理寺监牢,跟韩宗庭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就算有什么,也该是结案当日就来,哪会拖到一个月之后才登门?明显是借口。
    萧绝玩味一笑:“请他到书房奉茶。”
    跟杜蘅交待了一句,便去了外面的书房龛。
    不过片刻功夫,魅影引了韩宗庭进门,萧绝笑道:“韩大人,别来无恙?”
    韩宗庭很是尴尬,拱着手道:“不瞒世子爷,韩某厚颜登门,一来为上次之事道歉,二是有事请教。”
    “道什么歉,”萧绝奇道:“难道我坐牢,是韩大人举报的不成?躯”
    韩宗庭涨红了脸:“世子爷休得取笑,借下官几个胆子也不敢与世子爷做对,只求世子爷不怪下官没有本事。”
    萧绝似笑非笑:“哦,韩大人今日登门,莫非是要跟着小爷学着吃喝玩乐,游手好闲不成?”
    韩宗庭老脸一热:“世子爷过谦了~”
    萧绝两手一摊:“除了这些,别的小爷也不会啊。”
    韩宗庭不敢兜圈子,长揖一礼:“下官遇上一件棘手之事,不敢劳烦世子爷亲自动手,只想请世子爷给下官指点指点。”
    “哦?”萧绝斜眼看他:“说来听听?”
    韩宗庭把这件案子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小心翼翼地看了萧绝一眼,道:“世子爷看,这案子是不是有些蹊跷?”
    萧绝不答反问:“韩大人既觉得事有蹊跷,就该命人去查,怎么反问起小爷来?”
    韩宗庭苦笑,站起来冲萧绝连连拱手:“求世子爷给下官指条明路。”
    萧绝不动声色:“依韩大人看来,此案最奇之处在哪里?”
    韩宗庭心知不说实话不行,狠了狠心,道:“下官看来,人命倒在其次,只怕重点在那把失窃的凶器之上。”
    临安府是京畿重地,他身为府尹日理万机,区区一桩命案,实在不需要劳动他亲自查办。
    是以,案子发生当天,死者收殓,凶手入监,凶器入库,都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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