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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78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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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绝一瞧情形不对,赶紧见风转舵:“瞧瞧,又多想了不是?大理只是偏远了些,哪是真是什么蛮荒之地?放心,我一准好好的,再说了,那边也有药买……”
    紫苏一听不乐意了,噘着嘴道:“外边买的哪能跟小姐亲手做的比?”
    “有备无患,”杜蘅淡淡道:“我看过地域志,也翻看了外祖留下的笔记。那边气候特殊,许多在这边很简单的病,到了那边却会要人命。宁可别的东西少带些,药一定要备足。时间紧迫,只来得及做了几种常见的防瘴疠和治蛇虫咬伤的成药。其余的列了张清单,发病的症状,用法和用量,都写得清清楚楚,到时真遇上了,按单子抓药就是。”
    这么大一箱子,显然不是给他一个人准备的。
    “媳妇放心,”萧绝强抑了心疼和难过,以少有的严肃,郑重许诺:“我一定好好的,保证全须全尾地回来。”
    “保重。”杜蘅忍了泪,轻声道。
    “保重。”萧绝再看她一眼,翻身上马,迎着夕阳疾驰而去。
     献计
    更新时间:2014…3…25 18:04:49 本章字数:3379
    月光清浅,洒在连绵的屋宇上,勾勒出一片深深浅浅的苍灰。悫鹉琻晓四周一片静寂,只有风拂过树梢,发出细碎的簌簌声,越发衬得深院人静,凄清万分。
    伊思玲呆呆地坐在亭子里,目光穿过高高的院墙,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曾经以为嫁进王府,成为他的新娘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却不料从此坠入了地狱!
    四个月,嫁进王府整整四个月,他却碰都没碰过自己一下。
    这对任何女人,都是一种耻辱眭。
    偏,所有的痛苦和羞愤都只能咽进肚子里,非但不能对任何人诉说,人前还要装出端庄娴淑的样子,维持正室的尊严和风度。
    若说以前对婚姻,对那个挂着丈夫头衔的男人还存着一点幻想,自那次赏菊会惊魂一幕之后,她已是心如死灰。
    他竟然要她死吱!
    这个认知,彻底击溃了她。
    她一病不起,不过是小小的擦伤,却在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
    原以为会就此香消玉殒,到底年轻,一堆药材吃下去,竟渐渐好转了起来。
    伊思玲唇角一勾,牵出一抹嘲讽的笑。
    与其一辈子圈禁在这院子里做个活死人,被人嘲笑,还不如就此死了干净!
    “王妃~”紫菱胆颤心惊,一脸害怕地道:“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伊思玲淡漠地看着她:“回去?回哪去?”
    “亭子里太冷,王妃病刚痊愈,仔细伤了风。”紫菱小声劝解。
    “呵呵……”伊思玲轻轻地笑了起来:“冷?你倒说说看,这府里哪里不冷?我告诉你,这座王府,生生就是座大冰窖!”
    紫菱机灵灵打个寒颤,垂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心里更是害怕得要死。
    她八岁就被挑出来侍候小姐至今已有十年,从没见过主子这副阴沉冷厉的样子。
    “哧~”一声冷笑突兀响起,在深夜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刺耳。
    “谁?”伊思玲豁然转头。
    “什么人在这装神弄鬼?再不出来,我喊人了!”紫菱迅速站到了她身前,虚张声势地厉喝。
    事实上,侯门深院的下人们都是些势力眼,惯会见高踩低,南宫宸四个月不进王妃的房,早就没把她当主子。
    别说侍卫,就连园子里上夜的婆子,也早早就关门落锁,自顾自地歇下了,由得她们自生自灭,哪还有人管她的死活!
    海棠树后,从容地走出一个女子,远远地立在亭外,曲膝施了一礼:“奴婢春兰,见过王妃。”
    “春兰?”紫菱眼里虽仍有疑惑,到底镇定了许多:“瞧着眼生得很,在哪处当差?”
    “奴婢原是洗衣房的,上个月才调到针线房。”春兰上前一步,把自己曝露在灯光下。
    紫菱仔细打量了几眼,果然依稀有些印象,遂拉下了脸:“半夜三更的,你不在房里歇着,在园子里乱跑什么?”
    春兰微微一笑,明明站在台阶下,比她矮了一大截,竟是在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王妃不也没睡么?”
    “贱蹄子!”紫菱变了脸,喝道:“看我不打烂你的脸!”
    春兰根本不理她,只嘲讽地望向伊思玲:“王妃,你琦年玉貌,青春少艾,难道真甘心一辈子守着寂寞,老死在这园子里不成?”
    “大胆!”紫菱又急又怒,冲出去扬起了手,啪地甩了她一巴掌。
    春兰也不闪避,挨了这一巴掌,冷笑着曲了曲膝:“我原本以为,王妃到底是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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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有慧根的,却不料终是个蠢物,怪不得王爷连看都不看你一眼!”
    说罢,也不看亭中二人,就要扬长而去。
    “站住!”紫菱气得发抖。
    “我说错了吗?”春兰停步回头,眼中是不可错辩地轻蔑:“不过是个从四品的司业之女,一步登天做了燕王妃,不知感恩涕零,替王爷分忧,只知娇柔造做,故做清高!稍不如意便以泪洗面,怨天忧人!这样的女子,连我瞧着都觉面目可憎,怎怨王爷不喜?你要知道,王爷是人中龙凤,天之矫子,嫁他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全心讨好,曲意承欢,难道还指望王爷放着大事不做,天天来哄你不成?”
    伊思玲面白如纸,哆嗦着唇,只觉满腹委屈,偏又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哪里是她自恃清高,王爷连她的门都不登,她就算想要讨好,也无从下手!
    紫菱指着她喝道:“你,你放肆!”
    春兰冷笑一声:“良药苦口利于病,忠心逆耳利于行!我话说得虽难听,为的是王妃好!总强过有些人,只会逢迎拍马,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好话,半点好处没有,偏还以忠仆自居。真是不知所谓!”
    紫菱气得倒仰:“……”
    “我本不忍王妃一世孤苦,想为王妃指条明路,现在看来,倒是我多事了。”春兰说着,抬脚就走。
    “慢着!”伊思玲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猛地睁大了眼睛:“你,真的有办法让王爷回心转意?”
    她只有十六岁,正是最明媚鲜艳的时候,怎会甘心顶着王妃的头衔,一辈子守活寡?
    但凡有一丝可能,都愿意放手一博。
    春兰傲然回眸:“办法自然是有的,就怕王妃放不下身段?”
    伊思玲凄然一笑:“我现在,还有什么身段可言?”
    “你能有什么办法?”紫菱上下打量着她,满眼狐疑。
    本以为她是拿话刺激王妃,是要借机自荐枕席,可看她的模样,也不过只是中等姿色。
    府里美貌的婢女多如过江之鲫,哪里轮得到她!
    春兰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冷一笑:“王爷文采开功,英明睿知,那些庸脂俗粉怎入得了他的眼?况且,女色惑人,是最下乘的手段,必不能长久。再说,以王妃的容貌,就算我生就一双点石成金的手,也没法把你变成倾国之姿的美人。”
    伊思玲一窒,脸色又白了几分。
    这话不仅仅只是直率,已近肆无忌惮,太过伤人。
    “大胆!”紫菱怒喝:“敢辱骂王妃,你活腻了不成?”
    春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恕我直言,王妃身边留着这样的蠢物,有百害无一利,还是乘早打发了出去的好,免得弄巧成拙,替王妃招灾。”“你……”
    “闭嘴!”伊思玲断喝。
    紫菱吓了一跳,只得狠瞪了春兰一眼,悻悻地闭了嘴。
    伊思玲转头望向春兰:“你继续说。”
    “想要赢得王爷的宠爱,先要引起他的注意,继而才有可能抓住他的心……”
    “这不是废话吗?”紫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心想打击春兰,也顾不得口不择言了:“只要是这个府里的女人,谁不想引起王爷注意?谁不想得到王爷的宠爱?谁不想牢牢抓住王爷的心!可那也得有这个本事不是?”
    春兰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客气地道:“那是你们蠢!只知争宠,不知如何争。只知盲目争风吃醋,不懂得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伊思玲心中一动,低喃:“说来容易,真要讨好,可没这么简单!”
    初嫁入王府,她也曾投其所好,认真洗手做羹汤。
    也曾抛开羞怯,深夜殷勤探望,想做他身边那之人。
    可惜,他根本不领情!
    春兰哂然一笑:“那是因为,你找错了方向,没有摸对王爷的心理!”
    伊思玲怔住,随即苦笑:“王爷心思深机,喜怒不形于色,就连饮食上都没有特别的偏好,想摸透他的心理,谈何容易!”
    春兰气定神闲:“旁的我不敢说,单只男女情爱上,却是一目了然,再简单不过!”
    伊思玲一愣。
    春兰已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王妃只需从这方面下手,投其所好,必定能引起王爷注意,进一步博得好感。”
    伊思玲张大了嘴。
    她并不是个蠢笨的,何况,春兰已把话说得这么透彻!
    整个临安的人都知道南宫宸喜欢杜蘅,为了她,毁了一惯冷静自制的形象,公开与萧绝大打出手,上演二男争女的闹剧。
    她也不敢痴心妄想,独占南宫宸的宠爱。
    若是杜蘅没嫁,她不介意居中穿针引线,玉成好事。
    可是,杜蘅已经嫁人了啊!
    她,要怎么投其所好?
    春兰撇嘴:“我言尽于此,听与不听,是王妃的事。”
     兄弟
    更新时间:2014…3…25 23:42:43 本章字数:7822
    太康二十三年十月初一,是钦天监择出的大吉之日。悫鹉琻晓
    赵王跨着战马,头戴金盔,身披金甲,在文武百官的列队欢送下,带着平南大军的仪仗旗帜,热热闹闹,风光无限地一路穿城而过,出了南门,浩浩荡荡往南而去。
    随着赵王的大军出征,临安城里也一扫魏王贪墨案以来的阴霾,重又恢复了帝都的繁华。
    仿佛在一夜之间,冒出了无数的婚嫁,喜宴,生日宴,治游等等活动,整个帝都都笼罩在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当中。
    白蔹拿着那张烫金的贴子,仿佛拿着颗烫手的山芋:“小姐,燕王妃初六生日,又正值府中海棠盛开,于是设了个海棠宴,邀你过府赴宴赏花。眭”
    “哦?”杜蘅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我跟她,好象没好过互庆生辰,把臂同游的地步吧?”
    “哼!”紫苏鼓着颊:“她这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不去!”
    白蔹犹豫了一下,道:“除了小姐,她还给郡主下了贴子。王妃那边,已经应下了。吱”
    萧燕自小过继给穆王府,原打算要招赘个女婿,顶门立户的。
    门第高,有本事的不愿意屈就;愿意屈就的,不是门第太低,就是没有本事,再不然就是长得太抱歉……东挑西拣的,一直也没订下来。
    等到萧绝认祖归宗,又是变故迭生,闹得家里不得安宁,穆王妃哪里有心思去操办她的婚事?
    穆王萧乾,在北齐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他只忠心于太康帝一人,从不与人结交,朝中百官虽慑于他的威名,对他颇为敬重,却没有一个敢与之交好的。
    穆王妃性子单纯,名门贵妇那种明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应酬本事半点也不会。
    她也不喜欢跟那些口是心非的人打交道,宁肯在家里做点心,也不爱出门交际。
    萧家家规严谨,萧燕自小畏萧乾如虎,后来多了个萧绝,又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连到头连话都说不上几句的货。
    等到杜蘅嫁进门,西安陈氏一族借进京喝喜酒的机会,给陈家的少爷小姐们寻访亲事时,穆王妃终于想起,家中独女年方十八,尚且待字闺中。
    于是,开始四处物色人选。
    所谓高门嫁女,低门娶媳,以穆王府的地位,萧燕嫁给几位皇子做正妃绰绰有余。
    可萧燕的情况又很尴尬,说是郡主,实则不是萧乾亲生,而是萧家旁枝的嫡女。
    加上已满了十八,比杜蘅还大上半岁,要寻找合适的婚配对象,还真有些难度。
    有资格的不是娶了亲,就是年纪不合适。那年龄合适的,身份又不匹配。
    穆王妃除了几家数得上的勋贵皇亲,又再无往来。
    一时上哪里去找合适的人去?
    这次燕王府举办海棠宴,是伊思玲嫁进燕王府后,第一次举办宴会。
    她再不得宠,也是太康帝御笔亲封,燕王名媒正娶的妻子。
    上到皇亲贵胄,下到文武百官,没有人敢不卖她的面子。
    而且,听说燕王妃为人谨慎,以初次操持宴会,怕失礼于人理由,只在小范围里邀请了一群年龄相当的青年男女过府赴宴。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又是一次绝好的相亲机会!
    穆王妃怎么可能放过!
    紫苏下意识地嚷了出来:“她有没有脑子……”
    杜蘅喝叱:“闭嘴,怎么说话的?”
    紫苏自知失言,缩了缩脖子,仍有几分不甘心地嘀咕:“那是燕王府,换了旁人,避之唯恐不及!她倒好,巴巴地送羊入虎口!”
    杜蘅没有做声。
    燕王府,是她心底不能碰触的那道疤。
    如果可以,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不愿意再踏入半步。
    可人活在世上,哪能事事都顺心如意?
    白蔹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既然王妃已经答应了,万没有让郡主一人赴会的道理。其实也不必太担心,众目睽睽之下,谅他们也不敢拿小姐怎么办。”
    “就是!”白芨捋袖握拳:“又不是龙潭虎穴!再说了,咱们有初七,谁怕谁!”
    紫苏是一万个不赞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又不是打架,谁功夫好谁取胜!倘若他铁了心要算计小姐,只怕是防不胜防。还是不去的好。”
    白薇直犯嘀咕:“你们说,燕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每次跟小姐碰面,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在外面是没有法子,这回可是在她的地盘,干嘛还特地把人请到家里,给自个添堵?
    杜蘅微微一笑:“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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