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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88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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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诚附和道:“不知啥时下雨?得航道通了,江南的货才运得进来。”
    “眼下整个临安城,怕只有石少东手里有现货了。”龚实梁叹道:“可惜,我们和阅微堂是同行,他就算有货,也绝不会卖给我们。合同已经签了,若是到时交不出货,得按三倍的价钱赔。东家四处奔走,磨得脚都起了泡……”
    说到这,忽地意识到失言,猛地住了嘴,干笑两声:“嘿嘿,中午多喝了两杯,瞎扯,瞎扯。”
    阅微堂旗下的千色坊,是临安最大的成衣铺,拥有二千多绣娘,更有自己独立的供货渠道。
    眼下全京城的雪缎云罗都卖得断了货,唯有千色坊在日夜不停地赶工。
    杜诚心中一动:“我这倒有十几匹,可惜是杯水车薪。”
    龚实梁忙道:“怎不早说?有多少赶紧卖我,价格好商量。”
    当下,杜诚又把十几匹云罗以比零售价还高一成的价格卖了。
    恭恭敬敬地把龚实梁送出门外,数着厚厚一叠银票,乐得嘴都合不拢。
    要是能从石南手里弄到二千匹云罗,岂不发了一笔横财?
    顾氏百日忌,他都能亲自上门,举手之劳且又是有利可图的事,他没道理不肯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越坐不住,交待了伙计一声,拔腿就出了铺子,直奔阅微堂。结果却扑了个空,伙计告诉他,石少东去了飘香楼会客。
    于是又赶往飘香楼,因走得急,在通往画屏阁的小径上,差点与人撞个满怀。
    “没长眼睛呢?”那人劈头就骂。
    “对不住~”杜诚忍了气,连声道歉,抬了头一瞧,不禁一呆。
    这不是卖雪缎的那位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杜诚喜出望外,眼见两人就要错身而过,顾不得失礼,追上去抓住他:“请留步。”
    “有事?”那人回头上下打量他一眼,满脸狐疑。
    “小人杜诚,是瑞祥绸缎铺的掌柜。前些日子,你上门来推销雪缎,还记得吗?”杜诚一脸热切地问。
    “哦~~”那人恍然:“原来是杜掌柜,有事吗?”
    “请问贵姓?”
    “免贵姓陈,你叫我陈三就行。”
    “上次真是对不住了,”杜诚生拉活拽,将他拖进一间雅室:“不知那批雪缎……”
    “卖完了。”陈三呵呵笑,比了个手势道:“幸亏那笔买卖没成交,以八折的价,一次性卖给千色坊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杜诚心里颇不是滋味,怔了半天,问:“你那有云罗吗?”
    陈三奇道:“杜掌柜消息真灵通。我手里可不刚好有二千匹云罗,约了石少东,这就要去谈价钱呢。”
    杜诚忙道:“是这样,我刚接了单生意,要二千匹云罗。石少东出什么价,按这个价格卖给我,另外再给你二千辛苦费,如何?”
    “这……”陈三略感为难:“不是我不给杜掌柜的面子。实在是我跟石少东价钱都谈好了,只剩最后付款,对不住,咱们下次再合作吧。”杜诚也知道,石南在临安商界的地位,那叫一个呼风唤雨,陈三断不会为二千两开罪石南。
    他一咬牙,道:“二万!我给二万辛苦费!”
    在商言商,面子再大也大不过银子。
    芸芸众生,每日奔波忙碌,为的不就是多挣些阿堵银子么?
    果然,陈三的眼睛亮了,犹豫了一下道:“你也知道如今的行情,雪缎,云罗价格一天一变。不瞒你说,石少东给的价钱很公道,每匹一百六十两。你若是再加二万,等于每匹一百七十两了。”
    说实话,这个价格比杜诚预想的要高出很多。通常一匹云罗进价是一百五,零卖也就是一百八。一百七十两的价格,一口气进二千匹云罗,实在有些冒险了。
    可一想到龚实梁的那份二千匹云罗的合同,想着龚实梁给出的超高价格,以及如今临安城里云罗,雪缎供不应求的现况,杜诚刚刚动摇的心,立刻又坚定了起来。
    “我刚来临安不久,”杜诚忙道:“我的目的也是赚信誉,稍微有点利润,不亏本就行,大家交个朋友。”
    “那好,”陈三也是个爽快人,立刻道:“我这就去回了石少东。”
    “多谢。”杜诚在雅室里焦急地等待,只觉时间格外漫长。
    过了一刻钟,终于见到石南和陈三从画屏阁里出来,站在门口不知道说些什么,石南忽地转过头,朝这边看了一眼,脸上神色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杜诚做贼心虚,立刻把头缩了回来。
    惴惴不安地等了半盏茶,陈三终于进来,愁眉苦脸地道:“为二万两银子,把石少东开罪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放心吧,”杜诚言不由衷:“做生意本来讲究的就是愿买愿卖,石少东见惯大场面,这点小事哪会放在心上。”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想了。”陈三一脸唏嘘。
    为怕夜长梦多,陈三再度变卦,杜诚立时便拉着他去验货。
    跟着他一路出了临安城,在郊外一座四合院里,见到了堆了满满几间屋子的云罗。
    杜诚随机抽取了一百匹查验,确实都是正品。
    之前还担心他是贼赃,又怕沉了船再打捞上来,颜色品质上会有瑕疵,这时才总算放下一半心来。
    “这里是一千匹,还有一千匹,十天后才到。”陈三道。
    “不要紧,那就十天后,再来取货也不迟。”
    当场签字画押,交了二万订金,约定了交货时间。
    按他的想法,恨不得这边一结束,立刻杀到千金坊,找到龚实梁把这笔二千匹的订单签下来。
    可惜这么折腾了一番下来,等回到京城,已经是戌时三刻了。
    街上店铺大多已经打了烊,即便没打烊的,也已关了一半店门。
    这个时间找上门去谈生意,只怕会给人当成疯子,只得强捺了心思回家。
    这辈子从没一口气做过这么大的买卖,也从没在一天之内赚过二千多两银子,杜诚的心整晚都怦怦乱跳,喝了几壶茶,却怎么也止不住那股子从心里涌上来的饥渴劲。
    许氏深觉诧异:“今儿怎么啦?”
    “没事,睡你的觉!”杜诚魂不守舍,碾转了一晚,天还没亮就起了床,洗漱毕,连早饭也没吃,直奔千金坊。
    递了名贴进去,龚实梁很快便出来,见了他吃了一惊:“杜掌柜?可是昨天的买卖计算有误,或是银钱上出了差错?”
    杜诚连忙道:“银货两讫,再无错漏。”
    “这就好。”龚实梁松了一口气:“请喝茶。”
    杜诚搓着手,犹豫了一下,道:“龚管事,冒昧问一句,贵坊还需要云罗吗?”
    “杜掌柜这么快便找到货源了?”龚实梁笑道:“佩服,佩服!还是昨天的价,有多少,我全都收了。”
    杜诚摒了呼吸:“实不相瞒,我这刚进了二千匹。”
    三十四万银子已经花出去了,他可别临时改悔!
    “叮”龚实梁手中的茶杯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猛地抬头看他:“此话当真?”
    “自,自然是真的。”杜诚见他如此模样,吓得脸都变了色。
    “我跑遍了临安都没找到货源,杜掌柜真是好手段。不知供货的是……”龚实梁探问。
    杜诚含糊道:“一个朋友。”
    龚实梁知他不肯透露了商业机密,微微一笑,转了话题:“货在哪,带我去验货。”
    杜诚方才差点被他吓尿,听了这话才算是重新活过来,展了笑颜:“在货仓里,不过眼下只有一半,另一半得十天后才到。把契约签了,就可前去验货。”
    龚实梁拿出纸笔,立了份买卖契约,签字画押后,把笔交给杜诚:“有件事得提醒杜掌柜,到时若交不出货,是要赔三倍的货款的。”
    杜诚一愣,心里便打起了鼓。
    龚实梁笑道:“杜掌柜若没把握,不如先签一千匹,余下的等货到了,再签也不迟。”
    杜诚生怕他跟陈三见了面,反把他给撇到一边去了,签了契约后,不怕他反悔,当下把心一横:“我签。”
     农事早安排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37 本章字数:3340
    “张家塞到了。2”车夫恭敬地道。
    紫苏跳下车,好奇地打量着,见眼前矗着一幢三进的大院子,青砖青瓦,算不得气派,看上去倒还干净整洁。
    一条青石板路蜿蜒在身后,两旁全是一望无际的稻田,青黄的稻穗,散发着谷子特有的清香。
    院子里养了数条狗,听到有陌生人的声息,大声吠叫着狂奔了出来。
    “初七,把狗制住了。”紫苏心里有些发怵,尖叫道榛。
    初七弯腰,捡了几颗石子,随手就把狗群给放倒了。
    紫苏冲她竖起了大挴指:“小姐,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找……”
    话还没说完呢,就见从里面奔出几个身穿短褐衣服的男子,怒冲冲地喝道:“什么人,敢来我张家塞田庄闹事?蚁”
    跑出来一瞧,门口停着一辆青油小车,车旁站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身穿紫色劲装,背上一个长条形包裹,明显藏着一柄柄长剑。
    如此怪异的组合,登时让人一愣。
    “罗旭在不在?”紫苏抢先发问。
    “姑娘是谁,找罗管事有什么事?”那人虽是庄户人打扮,说话做事却透着精明干练,并不鲁莽。
    见她一个丫头,竟敢直呼罗旭名讳,眼里升起疑惑,下意识地扫了一旁的小油车一眼。
    紫苏有些不耐烦:“在便叫他出来,哪这许多罗嗦?”
    “跟她罗皂什么,先打一顿,叫她长长记性再说!”其余人见四五只大狗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登时怒不可抑。
    “哪跑来的野丫头,还没进门,先把主人家的狗给打死?”
    初七突然嚷了一句:“狗肉,好吃!”
    一句话,登时犯了众怒。
    “死丫头,你说什么?”几个年青的后生,气得颈上青筋暴裂,冲上来就要打人。
    初七只随便抬了抬手,就听“噗通”“噗通”几声,接连数人都被她扔进了稻田。
    有几个稳重些的,本来还想劝阻,这时见几个愣头青吃了亏,登时怒了,呼喝着纷纷围了上来。2
    “住手!”一声大喝,罗旭急匆匆奔了过来。
    “罗管事!这帮丫头上门找碴……”
    罗旭大喝一声:“瞎了你们狗眼,东家小姐来了,不好生伺候着,竟动起了手!”
    那些人一听车里坐着的,竟是东家小姐,原本闹轰轰的,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有个愣头青湿淋淋地从稻田里站起来,摸着后脑勺:“她们一上来就死了咱们的狗,谁晓得是东家小姐?”
    “闭嘴!”罗旭瞪他一眼,走到油车旁,躬着腰垂着手,一脸的愧色:“小人该死,不知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乡下人粗鄙没见过世面,有冒犯之处,还望小姐原谅。”
    就听清清润润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我也是兴之所至,想看看地里收成,才临时决定走这么一趟。罗管事若是这都能预知,我反而要担心了。”
    顿了顿,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说到冒犯,倒是我们无礼多些。”
    罗旭神色尴尬:“小姐,屋里请。”
    开了大门,马车直进到院中,这才亲自挑了车帘。
    紫苏扶了杜蘅的手,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一身天水碧的雪缎缠枝梅花长衫,滚着二指宽的粉色亮缎,葱绿的十二幅湘裙,裙边绣着云纹,行走间云飞霞涌,别有一番韵味。
    乡下地方,几曾见过穿着打扮得这么漂亮精致的女子,登时一个个都看直了眼。
    紫苏狠狠瞪了众人一眼:“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的眼珠挖掉!”
    “紫苏!”杜蘅啼笑皆非。
    “滚!”罗旭一声喝,众人作鸟兽散。
    将杜蘅引到正厅,在上首坐了,罗旭歉然道:“乡下地方,没有好茶,只好请小姐将就些。倒是这些瓜果,都是新摘的,可以尝个鲜。”
    紫苏怕不干净,拿出去亲自重洗了一遍,切好装在盘子里再给杜蘅送上来。
    “不知小姐今日来……”罗旭试探着问。
    杜蘅虽然说过会随时抽查帐目,可田庄不比铺子,一年里只有两次收成,眼下离秋收还有段时间,查也查不出什么。
    他猜测,多半是为关在柴房的柳氏而来了。
    杜蘅也不拐弯抹角:“今日一是探望柳姨娘;二来今秋大旱,听说不久将有蝗灾,不知罗管事如何打算?”
    罗旭笑道:“谣言竟传到京城里去了么?”
    杜蘅淡淡道:“罗管事认为只是谣言么?”
    罗旭听她的语气,竟是有七八分信的,心里虽不苟同,面上却维持了恭敬,小心翼翼地道:“虽说民间的确有‘久旱必蝗’的谚语,可谚语毕竟是谚语,且这个‘久旱’要如何定义,也是说不好的。再者说,就算真有蝗灾,也不知它何时会来。总不能因‘可能’,就吓得什么事都不干了吧?”
    “我怎么听说,蝗灾会在十月中旬来临,准确的说,是十月十四日,罗管事为何说无法预测?”杜蘅挑眉。
    罗旭越发惊讶了:“那不过是传言,如何当得真?”
    “万一要是事实呢?”杜蘅冷声反问。
    “这……”罗旭一时接不上话。
    “我瞧着,那小道士倒有几分道行。”杜蘅淡淡道:“钦天监和工部屯田司未曾发布公文之前,他便预言今秋将有大旱。亏得有他早做预警,咱们才能提前打井预防,也才有了今年的好收成。”
    “不过是瞎猫碰着死耗子罢了,”罗旭有些不以为然:“再者,小人活了半辈子,从没听说蝗灾亦可早做预言的!”
    “田里的稻子还有多久成熟?”杜蘅懒得跟他解释,索性指着窗外,直接问。
    “稻子已呈青黄色,熟了约有七成,全熟大约还需半个月左右。”罗旭道。
    “地里所有的稻子收割进仓,需要多长时间?”杜蘅再问。
    “从收割到脱粒,再到翻晒,约摸二十天。”
    杜蘅冷笑:“这么说,稻谷最快也要到十月底才能入仓,若蝗灾属实,到时岂不是颗粒无收?”
    罗旭瞪着她,暗自忖度:小姐这是在哪受了气,跑这撒气来啦?
    你说,要是真做错了事给她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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