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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之宠七日常-第24部分

小说: 穿越之宠七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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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着他啊。”

    昨晚,江氏一瞧见信纸上的笔迹,便晓得那是出自侄女江柔云之手,也猜出了这绑架之事估计是与她大哥江覃有莫大的关系,顿时整个人都有些慌乱,可见众人似无察觉,那她也决定守口如瓶,以免引火上身,是以,她赶紧找借口先回了院子,生怕别人瞧出她的异样。

    可回了屋子,江氏却想起江柔云那字迹,可不仅仅是她见过的,她记得在江柔云留在荣国公府那段日子,为了笼络人心,曾为府里好些下人写过家书,是以,府里好些人都或多或少瞧过她笔迹。

    想到这一点,江氏心里愈不安,也恶毒的期盼,无人瞧出那字迹,而那小祖宗也最好就此消失……

    可谁想到,那小祖宗到底还是回来了,如此,知晓了这事是由她哥哥干的,即使没有知情不报这茬,这荣国公府恐也留不下她,那她怎么甘心?

    此刻,江氏见苏恩华停下了手,虽眼神凶狠,倒也似在考虑,她心里一稳,手里使劲,暗暗掐了一把怀里的苏璟崧,让他哭闹着醒了,赶紧抱紧了他,眼中含泪安慰着,又用眼角偷偷瞄了眼苏恩华。

    其实,她一早想好了,今日她若想留下来,恐怕就得靠这儿子了。

    苏恩华瞧了眼安慰着儿子的江氏,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收回了手,可他倒也注意到了那偷瞄他的眼神,他微眯了眼,背过身,不去瞧她,似考虑了一番道:“崧哥儿确实年纪还小,少不得人照料,可我目下,却有两个法子可以照顾他。第一个法子,便是把你休了赶出府,留他在荣国公府,断绝你二人母子关系,请奶娘照……”

    “不,这怎么可以,崧哥儿不能没了娘!”江氏一听,顿时花容失色,也不等苏恩华讲完,就嚷了句,下一刻察觉自己行为不妥,马上低垂了眉,又问,“二爷,那第二个法子呢?”

    “第二个法子,便是你俩一同出了府,我在外头置一处外宅,好让你们俩住下,也保证衣食无忧。”苏恩华回眸轻扫了一眼江氏,一字一句道。而这个提议,如果江氏答应下来,那便意味着,她将沦落为无名无份的外室,她的儿子也不再是二房的嫡子。

    江氏听着一愣,这两个法子,无论哪一个她都无法接受,可瞧着眼前冷了面的男人,她晓得便只有这两个法子让她选择了。而于情于理,为了儿子,她都该选择第一个法子才是,但若是她被赶出了荣国公府,她又该怎么活呢?

    这一刻,江氏犹豫了。

    苏恩华自然瞧出了江氏眼里的犹豫,不由地,眼眸转冷。这女人口口声声说为了儿子,到头来,还不是在为自己谋出路?真是个自私的女人啊,哪里还有初见时的温柔可人。

    愈瞧着这副嘴脸,又听着孩子的哭闹,苏恩华心里烦躁,觉得已待不下去,他拂了拂袖子,不给江氏反驳的机会,边往外走,边道:“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带着你的儿子住出去吧。”

    江氏愣愣地瞧着那男人走远,翕了翕唇,到底没说出来一句话,只是无意识地抱住了怀里尚在哭闹的儿子。

    ……

    次日,当江氏携子离开荣国公府的消息传到陶氏耳里时,她正在玉芙院内喂已退烧苏醒的女儿喝小米粥。

    陶氏听到时,一点也不惊讶,似早预料到此事,她面无波澜,手里拿着一只玉瓷碗,依旧一勺一勺小心地喂到苏寻嘴里,一边又柔声劝小人儿多吃几口。

    “娘,粥太淡了,沅沅不想吃。”苏寻似小病猫一般弱弱地嘟囔了一句。她大病初愈,精神气还没恢复,这嘴里也没味道。可偏偏娘亲又要喂她喝清粥,嘴里就更淡了,哪里有什么胃口吃。而她听到江氏带着小堂弟离开了荣国公府,虽大致晓得原因是什么,可倒也不能理解江氏为何会带着儿子走,毕竟小堂弟若是留在荣国公府,前程绝对比跟着江氏强,却不知江氏是怎么想的?

    不过,她身子刚恢复过来,脑子尚有些混混的,倒容不得她多想。

    “乖,等过了几日,你身子不虚了,娘就给你吃好多好吃的。”陶氏伸手执了粉色软绸小帕子轻轻替女儿擦了嘴,柔声哄着。她自然也心疼女儿,想喂些好吃的,可如今这小身子虚得很,却是虚不受补。

    苏寻嘟了嘟粉唇,可她瞧着娘亲那一脸疲惫以及美目底下的一抹青黑,晓得娘亲准是为了照顾她一宿没睡,这会儿也是勉强撑着精神。目下,她还是快些把粥喝完了,好让娘去歇息。想着,苏寻轻叹了一口气,点头道:“嗯,沅沅乖,沅沅吃。”

    陶氏听闻,微笑着伸手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便继续喂她,边喂着,瞧着自家女儿乖巧的模样,心道:沅沅很快便会好起来的……

    可有些事往往事与愿违,苏寻退了烧,可她的小身子却以人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且一点也无胃口吃东西,哪怕勉强吃了些东西,很快便会吐了出来。陶氏见状,自然急得要死,赶紧命人请了宫里最好的太医来瞧,可一连换了五个太医,都诊断不出苏寻到底怎么了,只开了温补性的药,让陶氏喂着,先调理身子。

    可无论怎么调理,那小身子还是一天比一天虚弱。

    当苏绍华赈灾回来,得知消息,急匆匆行至玉芙院,瞧见那躺在床上的小人儿,都差点没认出来那便是自己的女儿。

    短短三个月未见,只见整个小人儿瘦了一大圈,瘦巴巴的,哪里还有多余的肉,尤其是那张原来圆乎乎的小脸蛋早已瘦得露出了尖尖的下巴,面色苍白,气若游丝,这会儿,似听见有人进来,一双大眼儿迷惘地睁开,待瞧见是他时,虚弱地伸出了一只干瘦的小手,嘴角扬着道:“爹爹。”

    “沅沅!”苏绍华见到女儿那般模样早已心如刀割,此刻,又听到那低弱的一声,顿时鼻子一酸,赶紧上前,想一把握住女儿伸出的手,可一见到那瘦骨嶙峋的手,却连触碰也小心翼翼。

    他小心地握住了手,看着女儿小脸蛋上面露满足,极虚弱地闭上了眼,微微呼着气,眸子又落在了那坐在床边,面色也一样苍白的陶氏身上,见她衣衫渐宽,发髻微乱,虽不失一分好颜色,可到底瞧起来疲惫了些。

    “辛苦你了,锦儿。”苏绍华低低道。

    陶氏自然也瞧见夫君回来了,可之前她注意力全在女儿身上,一句话也说不出,这会儿她咬着唇,红了眼眶,只道:“你,可算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苏绍华边说着,眸光微闪,右手却不由地捏了捏袖子。刚才入府时,有个黄毛小儿递给他一张纸条,说是云游在外的普善大师送来化劫的,他打开一看,见上面只有一个字:“荀”。

    起先他尚不知女儿之事,还摸不懂这字含义,可一得知女儿病了,他转瞬明白了。

    “锦儿,我已派人去寻找荀神医,相信很快便能找到他,到时,沅沅就会好起来的。”苏绍华揽了妻子入怀,柔声安慰,眸光放远。

    是啊,普天之下,兴许也只有荀神医有能力医治这般的疑难杂症了,可荀神医已失踪三十余年,能不能找到还是个问题。

    可听着自己夫君这般保证,陶氏只觉得心里一安。她倚在苏绍华怀中,缓缓闭上了眼,却是入了眠。也难怪,自苏寻生病这一个月来以来,陶氏便一直强撑着,也不敢将女儿的真实情况告诉府里两老的,生怕再出意外。

    她真是累极了……

    ……

    京都城内,城门处,围了好几圈的老百姓,他们都在瞧着张贴出来的告示。

    “也不知宫里头哪位贵人生了病,竟然要这般大张旗鼓地寻找失踪已久的荀神医。”有人疑惑。

    “兴许是受宠的妃子吧。”有人猜测。

    在场的百姓纷纷议论着,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而在城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车里面,苏绍华正紧紧拥着陶氏,听着众人议论。

    他派人寻了七日,始终没有一点荀神医的消息,而陶氏怕女儿实在等不及,便进了宫,求助于太后。随后,嘉和帝便下旨,让地方各处张贴,寻找荀神医的告示。

    而自出了告示,每一日,他便会陪着妻子来城门处等待,等待,哪怕有个知情人也好,可除了听到这议论纷纷,却没有一点消息。

    今日,便是张贴告示的第三日,只怕又要失望而归。

    苏绍华神色凝重,可感到妻子身子在微微颤抖时,他垂了眸,正欲柔声安慰。

    这时,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唉,有人揭告示了!”

    这句话一入耳,苏绍华与陶氏二人皆是一震,两人互望一眼,便赶紧揭开了车帘。

    可下一刻,待见到那揭告示之人时,两人眼中又闪过一丝失望。

    那人乃是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着一身青色粗布衣裳,头发以一根木簪简单挽起,容貌尚算清秀,可瞧起来有些土里土气,像是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

    这会儿,她一手拿着只糖葫芦大口嚼着,一手便举着那告示。

    “小姑娘,你是不是不识字?这告示可不能随便揭啊!”围观群众中有人好心劝告。

    “咦,不是找荀神医么?”那姑娘倒是满不在乎,又瞧了眼告示,随后,一脸笃定。

    而见那一脸笃定的模样,苏绍华与陶氏又相视一眼,不由心想:这位小姑娘莫不是晓得荀神医在何处?

    于是两人下了马车,缓步上前,挥手让正欲赶人的禁卫军退下,苏绍华上前一步,谦和道:“敢问这位小姑娘是否知晓荀神医在何处?”

    “嗯,知道。”那姑娘笑着,脸上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倒是让姿色平平的脸蛋增了几分甜美,她点了点头,咬下了最后一颗糖葫芦,便把木棒粗鲁的丢至在地上,一边嚼着,一边伸手指了指自己,含糊道:“就是我,荀九。”

第三十五章 小鹿儿() 
早春三月,正是乍暖还寒之时,尤其这清晨,更是春寒料峭。

    荣国公府内,去往玉芙院的路上,苏玦沢与苏珗源二人却只身着一袭薄薄的青灰单衣,合力抬着一只青花仙鹤纹带盖的大罐子,缓步向前走着。

    此刻,二人也一点不感到冷,尤其苏珗源正一脸通红,额上冒着汗,面上甚至有些呲牙咧嘴,抬着罐子的手也青筋直暴,似使了吃奶的劲一般。走在一旁,年长二岁的苏玦沢,面上表情虽还算平静,可这眉头微蹙,手上也显了青筋,瞧起来有些吃力。

    无怪如此,这大罐子本就分量不轻,偏生里面还装满了东西,这会儿正重的要死,别说是二个少年,就连成年男子抬起来也分外吃力。可即使如此,二人也始终牢牢抓住手里的大罐子,这路也是一步一步小心走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将罐子里的东西撒了。

    谁让这里面装的可能便是救妹妹的良药,是以即使再苦再累,那也得撑着。

    苏珗源深呼着气,抬眸瞧了一眼前方,估算着还有多远便走到玉芙院,随后这眸光不知不觉就落在了前面不远处那抹轻松的身影上。她迈着大步向前走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一双修长的手中倒也拿了东西,不过却是两只鸡腿,边走边啃着。

    正是自称为荀神医的那位小姑娘荀九,在七日前,揭了告示后,被爹娘迎进了府里。

    此刻,她依旧是前几日刚入荣国公府的那身打扮,一身青色粗布衣裳,一枝木簪挽发,瞧起来随意,可也真是土气。

    再瞧那啃咬鸡腿的模样,简直比男子还豪迈,也颇像饿鬼投胎,似没吃过好东西一般。

    这真的是荀神医的后人吗?可怎么越看越像是来混吃混喝的?

    这心里虽始终心存猜疑,可苏珗源晓得,即使他再怎么不愿相信,人家小姑娘也拿出了足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

    那信物便是当年荀神医匆匆离开,带走的一块青白色方形云纹玉佩,中刻楷书“荀”字,而这块玉佩乃是当年荀神医的入宫令牌,是当年先帝为了方便荀太医进出皇宫,特地赐的。自然了,玉佩本身还暗藏玄机,绝不可能被仿制,在这世上仅有一块,也恰恰是最能证明其身份的。

    是以,当荀九在城门处拿出玉佩,待被确定为真的之时,又发觉那小姑娘的容貌确有几分肖似荀太医,他爹娘便第一时间将她接回了府,也在这姑娘再三强调自己便是神医,也会医术时,就咬牙做了决定,且信她一回,姑且试一试。

    可这位小神医倒不急着试一试。

    来了府里七日,除了第一日去玉芙院把了把脉,摸着下巴说还有救后,便不再言语,也不开方子,只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屋子。之后几日,她却似忘了此事一般,不再去玉芙院,更匪夷所思地睡在了膳堂里,开始大吃大喝,还说要每日杀七只肥美硕大的老母鸡,必须让她吃足了鸡腿,才有力气接着治病。

    如此一连七日,直到今日天蒙蒙亮,她才说了句“时辰到了,该去治病了。”

    便让他与大哥脱了外套,着了单衣,抬着这大罐子同去玉芙院,此外,也不许别人跟着,哪怕是爹娘也不准,却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只要能救妹妹就好……

    苏珗源咬着牙,俊朗的面上,额上也浮了青筋,可他心念着,坚持,坚持,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到了。

    终于入了玉芙院。

    “把罐子抬进房间吧。”荀九在屋子门口停下脚步,将手里啃剩下的鸡骨头随手一扔,啜了啜手指,吩咐道。

    瞧了眼地上的鸡骨头,苏珗源眉头一皱,可到底不好说什么,连续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烦躁,便先同大哥一道抬着罐子进了屋子,轻轻地放在了地上,随后,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瞧见那紧密严实盖好的盖子,便伸出了手,想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而他的手刚触到盖子,身后,就听那荀九打着哈欠满不在乎地来了句:“如果想那小女娃死的话,就打开吧。”

    苏珗源手一顿,下意识望了眼床上,此刻躺在上面的小人儿,原本肉乎乎的脸上已成了瓜子脸,双颊凹陷,锦被下的小身子虽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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