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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拯救炮灰boss-第100部分

小说: 拯救炮灰boss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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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知妇孺,借着兄长的尸骨踩到了今日的位置,竟恬不知耻地用来玷污帝君,坐在此般盛典上也是如此丑态,实是丢尽了我天界的颜面。”
    说话的仙人音调不低,在场的几乎都转了头去,很快认出了来人就是代替地府碧霄仙子来参加佛典的赤霄仙君,而之前那段针对性明显的话,听着显然便是为前两日被气哭的碧霄仙子出气的。
    理清了关系的仙人都默默作壁上观,连原本几个想着护着美人献殷勤的,也被身旁的仙人拉了一把,歇了心思。
    静好转头瞥了眼,和重泽像了七八分的淡漠眼神虚虚掠过他,干脆地无视了。
    她罢手,在赤霄看来却是欺软怕硬的表现,他嗤笑了一声,“还是说老龙王死了太多儿子,终于有些死怕了,舍不得再让那三个贪生怕死的软蛋也死了,就想用女儿讨好重泽帝君,免得再有愚蠢又冲动的龙死在战场上碍手碍脚?”
    他说着还正想得意地笑了两声,眼前快速闪过一个人影,面前的矮桌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摆着的清茶和茶点砸了他满身,而动脚的却抬了脚踩在上面,单手支膝看着他,单单勾起一边的笑颇为嗜血,“你有种再说一遍?”
    “说了我还怕你不成,”赤霄强撑着笑了几声,想着眼前的不过才是条百岁不到的幼龙,真动起手来八成也不能拿他如何,更轻蔑地把话重复了,“你们龙族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即使上了战场也只会横冲直撞……”
    他话还未说完,秀气却有力的拳头直直地就照着他的脸砸了下来,同时眼前的身影动得飞快,下一拳稳稳地砸在了他柔软的腹部,将他揍得后退了好几步。
    静好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稳稳地站在原地,抽了绑在腰间的鞭子用力地在地上抽了下,“我警告你,永远不要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骄傲。”
    她下一鞭就转了方向,直直地朝着赤霄抽去,“我会告诉你后果是什么。”
    。
    重泽端坐在殿中宁神看着手里的佛经,抬眼就看见了慌慌张张跑来的仙童,他手指一动在自己身周设了个结界,将人隔在三臂之外,却没想到仙童在迈入门口时就绊了脚,笔直地砸在了地上。
    “帝君,十公主和赤霄仙君打起来了,现在正在大殿上等着天君裁决……”
    摔得有点狠的仙童正想说刚去了人界的东海龙王八成是赶不回来了,帝君要不要过去看眼,头才抬起来就看见了身侧走过的深紫色身影。
    重泽刚进大殿,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赤霄就大步走了过来,刚张嘴要告状,未解除的结界直接将他反弹开,毫无防备地将他砸到了大殿雕刻得相当精致却也有些锋利的柱子上,连话都未说一字,干脆利落地就晕了过去。
    原本还有些零碎声响的大殿刹那间寂静无声。
    重泽打量着站在大殿另一侧,正有些委屈地别开脸不看他的人,点了点头和座上的天君见礼,“龙王有托,是重泽教导失责。”
    天君愣了下,却是真的没想到他会把责任自己揽过来,寒暄了几句,倒是干脆地让他把人带走了。
    静好一路跟着他回了十重天,刚在桌案边坐下,面前就被放了本佛经,伴着重泽毫无起伏却仍旧动听到让人耳朵发麻的嗓音,“抄十遍。”
    “我不抄!”
    静好一把推开面前的东西,颇有些厚度的佛经砸在地上,“啪嗒”声巨响,闻声抬头看来的重泽微微皱了眉。
    “我没有错,是他先开口骂人的。”静好站起身,低了头和坐着的重泽对视,“我知道我在天界呆着不合理,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多得是,他如果说的是我,我就算再生气再窝火也会忍,因为我的确是死皮赖脸地追着你不放没错。”
    “但是他不能说我的哥哥,不能说我的父王,也不能说你。”
    重泽松了眉头正要说话,静好已经夸张地捂着耳朵后退了一步,像是他说出口的会是什么洪水猛兽,几乎是用喊的将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口。
    “总之他就是惹到了我的逆鳞,就是说了我很在意很在意的人的坏话,就算你要用逼我走来要挟我,我也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
    一连串差点连耳朵都吼失聪了的话,重泽再抬头去看,就只能看见那个从大殿的角落里彻底消失的衣角。
    说话时的中气那么足,立场那么坚定,逃跑时却像是怕极了自己成为随时叛变的小人。
    重泽松了手里握着的佛经,在桌案上施了个法术,浮出来的就是刚才在佛典上差点吵得惊动了整个天界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为了配那双深紫色的鞋子,静好出门前特意换了身深紫色的裳服,沉静不语时多了几分静若处子的韵味,恍若画卷中蹁跹而来的美人,但挥起鞭子来却远不如她之前那身红裳来得张扬肆意。
    而且,她方才那几句话的意味,最近受的委屈似乎也不少?
    将要看的都看了遍,重泽整了整原本就毫无褶皱的衣冠从桌案后起身,绕了圈才在后院的仙池旁看到了趴着的白龙,环着仙池的一圈怪石被她砸出了个窟窿,正好能够填进不小的龙头。
    许是听见了身后的声响,原本还在舒适地摇摆着的龙尾突然停住了动作,化为了和龙身下的地面如出一辙的颜色,乍一看还真不知道这里隐藏了一条龙。
    确定她化为龙身时也没受什么伤,重泽顿住了再过去的脚步,转身朝着殿内走回去,面子上的歉意她既然不愿意做,他代劳倒也未尝不可。
    只是他转身离开的脚步还没迈出几步,右手宽大的衣袖就被只雪白的小手扯住了,放软的声音像是雪后初霁时暖阳化开白雪的温软和微凉,丝丝滑滑地,轻易便从冰凉的土地流到了微暖的流水之中。
    “我不认错,只抄经书好不好?”
    “我乖乖地听你的话,你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重泽叹了口气回头,没有抽回被她握着的衣袖,用左手把她青丝间不知何时夹上去的枯草捡了出来,“不用你受委屈。”
    他顿了顿,放缓了脚步让她就这样拽着他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又在她颇为期盼的眼神中把刚才那句话完整地重复了一遍,“不是你的错,不用你受委屈去认错。”
    
    第156章 上古战神(6)
    
    抄佛典在一定意义上是件相当枯燥的事,静好整个人半趴在桌案上,抄着抄着就又有些打瞌睡,手里握着的毛笔随着她的动作重重地顿在了刚写了开头两句的白纸上,整团糊着的硕大的墨点。
    而且睡得有些迷糊的人还直接把鼻子磕了上去。
    抬起头来也就皱了两下鼻子,连眼睛都没有打开一丝缝。
    重泽放了笔换纸,转头看了眼她再次报废掉的那张纸,又把视线移向了她站着墨水的鼻尖,实在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提笔仿着她的字迹将开头的那句话补上,又小心地将干净的纸张换了过去,把掉着的毛笔放到一边。
    收回手时又看见她沾在鼻头的那团墨迹,衬着她雪白的皮肤和淡粉色的唇,那点浓重而深邃的黑点倒是格外的明显,诡异地有些可爱,却也碍眼。
    重泽盯着看了一会,抿紧了嘴唇,微微皱了眉间,有些嫌弃地伸手去擦。
    他才动了两下,静好就迷迷糊糊地睁了眼,最先做的动作就是将眼眸都钉在了他放在她鼻尖的手指上,像是牵出了条丝线,绑着他的手想动却离不开。
    “重泽,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可就不能说服自己,勉强相信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了。”
    她弯着眼眸看着重泽收回的手指上沾着的墨迹,看到他起身朝着某个方向走时就猜到他要去做什么,转回身来面对着那个背影,“而且重泽,你后院那个仙池边上次被我砸出来的洞好像一直也没有补,你是在等我亲自去把它补好吗?”
    她故意咬重了“亲自”,语调一派欢欣雀跃,显然很热情地想执行刚才的提议。
    重泽顿了下脚步,忍住了刚才突然间冒出来的过去真把她抱着扔去“填洞”的念头,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才继续保持着脚下的步伐朝着后院走。
    一开始是她的声音,之后是她的玉足,好不容易他竭力忍过了前者,又压抑着避开了后者,现在居然连她说一句话都有些……
    他在仙池中泡了半个时辰,回正殿时却看见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他一半桌案的静好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用惯了的坐垫上,端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玉杯,低头抿了口清茶,因为初初入口时稍显苦涩的味道而皱了眉。
    在他以为身边不过是多了个人时,那个人早已和他丝丝绕绕地缠在了一起,甚至对他的影响也越来越大,但偏偏那是个该站在高处恣意妄为的小姑娘,而不是和他一般死寂压抑,连入口的清茶都是苦涩的。
    或许,他从刚开始时就不应该心软,应该用比对待那些人更狠的招数把这个让他在初见时就心旌摇动的人送走。
    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愈加不舍。
    静好早就察觉到了进殿后却止住了脚步不再动作的人,握着毛笔把最后几个字写完,举起来认真地吹了吹,转身双手托着递到了重泽面前。
    “我刚才反省了下,重泽你可要好好看啊。”
    她用的纸挺大,字又写得少又大,重泽在第一眼看过去时就看了完全。
    “我太喜欢重泽了,但是考虑到他的承受力,以后调戏他的时候一定要更含蓄一点,反正他害羞也只红脖子,不扒衣服我根本看不到。”
    后面为了表示决心,还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龙爪引。
    重泽简直想扶额长叹。
    偏偏垂眸就看见了还坐在地上扑扇着大眼睛看着他的静好,一脸求表扬的真挚表情,“重泽我反省得深刻吧,是不是足够了解你?”
    重泽忍住再次扶额的冲动,冷了音调不再去看她手里的东西,“太闲,抄佛经。”
    静好随手把那张没有再被人投注视线的纸扔到了一边,竖起食指朝他晃了晃,“抄佛典要心诚,我不适合朝佛典,只适合给你写情书。”
    她倒是记住了自己刚才的“反省”,调戏了一句就见好就收,顶着鼻子上还没擦干净的墨汁也起身去了仙池洗浴。
    在她的背影就要消失在拐角时,端坐在殿中的重泽抬头看了眼,收回视线时却看见了随手被扔在地上的那张字。
    白纸黑字,沧海桑田。
    
    第157章 上古战神(7)
    
    天界的时间过得又快又慢,重泽的十重天向来拒绝来客,不同于下面三不五时的酒宴佛会的喧嚣,清冷得像是个被完全无视了的角落。
    完全就像是他这个主人,没有喧嚣没有知己,清心寡欲到极致,却能闲适地在独自一人的世界中呆上许久。
    至少看上去是闲适。
    静好从外面飞回到殿中,半空中就化为人身,轻巧地落在了桌案旁,丝毫没有带乱他摊在上面的佛典,安静地让它停留在她离开时的那一页。
    重泽回神,若无其事地翻过页,抬头看见她正在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收在袖中的手骤然间一紧,却在眨眼间就收敛好,回复到无动于衷的状态,“怎么?”
    “你还问我怎么?”静好跪在桌案边,气恼地砸了几下,“下面的那些人,受着你带来的安逸便算了,还……”
    她看了眼重泽没变过丝毫的脸色,自己就先泄了气,转身靠着桌案坐好,深呼吸了几下平复怒气,“我知道你懒得计较,而且也定然不会让我去计较,所以我现在要安静地在脑海里把他们鞭尸一百遍过瘾。”
    她转回身时将半散着的青丝甩了大半在桌案上,零碎地盖住了摊在桌案上的佛经,最长的那些甚至垂过桌案落到了他手边。
    重泽低头看了眼,半敛着的眼眸透不出多少神色,挺直的脊背没有动上分毫。
    他往常独自一人时也时常会发呆,却从未如今日一般,发呆出神时满脑子盘桓着的都是个蹁跹的身影,明明朝夕相对,所记起的却都是各式的背影。
    鲜少抬头细看,却不觉在她离去时都驻足凝望。
    他站在地面上,以为自己还是那座巍峨而沉寂的高山,可底下的熔岩,却在他无意识之时,早已沸腾着,疯狂地叫嚣着要从那个缝隙中拥挤爆发。
    平静摇摇欲坠。
    重泽用力抿了下薄唇,出口的话却是,“转过来。”
    “做什么?”静好听话地转回来趴在桌案上,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看着面前的重泽,微微地鼓了腮帮给他买了个萌,“突然觉得我很好看,想要多看看?”
    重泽低声“恩”了声,视线安静又强势,像是身负着重剑的君王逡巡领土。
    静好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恩”的那声是什么,手一滑差点把自己磕到了桌案上,“重泽,刚才我不在的时候,谁偷渡进来给你下药了吗?”
    画风一时间变得太快啊。
    “我在想,”重泽停顿了下,带着点疑惑,“怎么能不想你。”
    他纠缠着那个背影,是否就是想翻开它去看正面,就像孩童在收到木匣子之后,总是想要打开去看其中的事物。
    他最后那句话说得太轻,静好只听见了前面的气音,知道那八成是句不想让她听见的话,问了重泽也不会答,也就没有再究根结底地问下去,趴在桌上自言自语,“要是哪天可以把你拐回家就好了,至少在那里,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说着就又打了个哈欠,化为龙身趴到了熟悉的地方,呼吸间就再次陷入了昏睡,硕大的龙头无意识地朝着重泽身边蹭了蹭,尾巴舒服地摆了摆。
    重泽收了左手避开她太过灼热的呼吸,翻了页佛经后却再次将手垂到身侧。
    手底下便是冰凉又灼热的龙角,呼吸间缠绵不舍地蹭过他的掌心。
    她说喜爱便是喜爱,宁愿委屈自己也要坚持在他身边陪着,热烈直接地像是站在树枝顶上最灿烂耀眼的花朵,引得过路之人只能仰望渴慕。
    而他却像是泥沼里不该生长出来的一棵大树,半个树身沉在淤泥之中,禁锢压抑沉默,不知何日何时就会整个被拽回到泥沼中,连阳光和空气都是奢望。
    现在更是抬了头被那朵太过亮眼的花吸引了。
    。
    静好一觉醒过来,摇身再次白龙变回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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