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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让我煮了你-第18部分

小说: 让我煮了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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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舒煞是疑惑:“你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呀,他这么上心?难道真是什么宝贝?”
  “嗤!”白随意闷笑一声,“宝贝?呵,这是要人命的东西。”
  “啊!”文舒吓了一跳,连忙将匣子扔到床里,忙不迭地在衣服上擦着手心:“到底是什么啊?”
  “是宁州知府贪污的证据。”白随意翻身坐起来,肃容回道。
  “宁州知府?”文舒再度骇然,宁州,宁州不是她的家乡么?
  “嗯。”白随意郑重点了点头,“这下匣子做得精巧,姓卢的老东西想打打不开,想毁毁不掉,藏又没处藏,便四处请高人试图打开它。”
  文舒挠挠头,甚为窘然:“那,那这镖物都找着了……”
  “喂喂,你别想走啊!”当初两人说好,找到镖物后便分道扬镳,该走阳关道的走阳关道,想走独木桥的走独木桥。白随意一听此言,立马知道她什么心思,抓过她的手腕死死攥着:“事情还没解决呢,你不许走!”他顿了顿,又补一句:“什么时候我说你可以走了,你再走!”
  臭小子!文舒听着他霸道的话,好气又好笑:“真当我是你的侍女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呸!”白随意偏头狠狠吐了口口水,“臭婆娘你好没良心,不知好歹!老子一路怎么对你的?老子什么时候拿你当丫鬟使唤了?”他一面愤愤,一面拍拍文舒腰间的火莲剑,更加不平:“你见过谁家大爷给自家丫鬟置备宝剑的?那可是三千两银子啊,老子吃饱撑的拿它打水漂玩?”
  看来,他是真的把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给忘掉了。文舒好气又好笑,心中却涌起点点感动,安抚他道:“好好好,我不走,不走行了吧?”
  白随意这才松开她的手腕,仰面躺倒在床,悠悠道:“漫漫长夜,吾无心睡眠。可否请小姐赐以天籁之音,渡吾入眠?”
  “咦,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文舒头一回听他咬文嚼字,搞些文绉绉的句子,忍不住拿手背往他脑门子上蹭去。
  “不解风情,哼!”白随意一把甩她的手,翻身拿屁股对着她,拱了拱,道:“大爷睡不着觉,你给大爷讲故事听。”
  “……”文舒黑了脸,盯着他挺翘的屁股,伸出右手看看手心,又看看手背,再瞄瞄五指,忽然很想往他屁股上抽一巴掌。
  “……从此以后,小姑娘和她的良人过上了安定幸福的生活。”文舒讲完一个故事,凝神听了片刻,轻轻唤道:“随意?随意?睡着了?”
  “zzzzzz~”白随意动也不动。
  好吧,看来是真的睡着了。文舒呼出一口气,起身捶捶腰背,刚要走开,忽听床上又有动静。她转身一瞧,只见白随意翻了个身,恰恰以脸对着她。
  屋中各处洒满柔和晕黄的灯光,白随意细瓷般的面颊被那灯光一映,愈发显得柔腻光洁。文舒叹了口气,忽地想起江湖上曾经风靡一时的女扮男装。
  这个臭小子,该不会是女儿身吧?要不然,怎么会皮肤这么好,五官这么俊秀?可是,他一口一个‘老子’‘大爷’,说得那般寻常随意,又不似普通女儿家。文舒的目光落到他脖颈上那个圆润的凸起,又扫到他平波无澜的胸部,释然笑了:唔,他肯定不是女儿家,不用继续往下验了。
  她讲故事讲了许久,有些口渴,便走到桌边倒了杯凉茶啜着。回头瞧瞧白随意熟睡的面容,心头渐渐升起丝丝温馨感。这样的生活,似乎很不错?臭小子虽然嘴巴毒了些,又有些娇贵,对她却是不错的。
  她抬手触摸着面上微微凹凸的疤痕,又凝视着他目上覆着的宽锦,一时有些心动:上天待她不薄,在她毁面后赐给她一个瞎子,一个各方面都很不错的瞎子。要不,她稍稍加把劲儿,把他的心勾引过来?她觉得,两人就似这般过日子,还是很不错的。
  文舒心头荡漾开来,忍不住走回床前,蹲下身子盯着白随意面上的宽锦瞧。他的鼻梁、嘴唇、下巴如此精致,眉眼肯定也很俊秀吧?有时候,她真想解开他目上的锦带,瞧瞧他整张面容。
  不过那样很没礼貌。文舒抿抿唇角,又看了他一眼,方吹灭烛火,带上门走了出去。
  灯火既灭,室内一下子黑寂一片。月光透过窗棂射进房中,只给这片黑暗带来微弱的光晕。
  文舒走后不久,床上的白随意忽地坐起身来,抓过床头的锦盒把玩半晌,冷冷一笑:卢敏之,你想跟老子玩儿,还嫩了点儿!
  他将事情前思后想数遍,脑中大致有了轮廓:怕那宁州知府同卢敏之也有勾结吧?二皇姐既然劫了他的东西,就说明宁州那贪官是她的人。现下把东西送来邵陵,是何用意?他只知道邵陵是她的地盘,却不知邵陵有什么好物事,让她屡费心机藏着掖着。
  姓卢的家伙是他二姐的人,关系好像还不错?白随意有些头痛,如果他真把卢敏之给办了,岂不是跟二姐撕破了脸?他每每想到此处,总要把当今女皇陛下埋怨一番,要把夺嫡的制度咒骂一通。明明是亲生的姐弟,为了个破皇位却要处处耍心眼儿,累不累呀?心眼儿是该耍在这事儿上的吗?
  然而乐正景安同乐正景康的争斗已白热化,他无论如何不可能置身事外。白随意犹豫许久,最终拍拍手,轻声唤道:“黑鸦?”
  随着他的嗓音落地,房梁上轻飘飘落下一团黑影儿,静悄悄落地,不带一丝声响:“黑鸦在,主子有何吩咐?”
  白随意手指轻叩怀中锦匣,道:“这卢府地下有处密道,你着人搜寻一番。记住,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回来禀报我即可。”
  “是,主子。”
  那日他跟文舒被困于客厅下面的陷阱,气愤之下抬脚乱踹。就是那一踹,让他发现了这个秘密——卢府,有密室!他心头微动,抬脚四处乱踹,沿着土墙一脚一脚挨着踹过去,发现只有他最先踹的那个方向声音不同,由此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看来,邵陵是他二姐的一处宝地啊!白随意长长叹了口气,再躺在床上时,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自那件事情发生后,他晚上就再难入睡。先前有文舒沉静的嗓音安抚着,渐渐能入眠睡去。可是今日心头压着各种繁杂琐事,想尽办法也睡不着觉。
  他阖着眼睛,朦朦胧胧脑中开始转走各种光影。转着转着,晚间文舒给他喂饭的情景展现开来。朦胧中,他似乎又闻到她身上那缕轻妙的香味,绕在心头,百转难消。
  作者有话要说:呼……话说,这两天因为种种原因,木有按时更新,现在总算补全了,呼……
  (说好了日更,却因着种种缘由食言……阿轻没脸跟亲们要花花,只盼亲们日后不要因为偶尔的断更而抛弃阿轻,好咩?阿轻肯定会努力补上的,真的真的!请看我真诚的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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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热烈欢迎新来的墨玉锦年童鞋、木茶童鞋与妖石不惑童鞋,谢谢大家喜欢文文~~
  第 26 章 镜花
  “……那大汉道:哼,尔等若不放下半数财物,就妄想打此经过!我们师兄弟一听,他居然要我们留下半数财物才肯放行,当时便有些恼火。他既然不给面子,我们何须给他面子?”
  “对对,就是就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镖师走镖讲究一个‘和’字,我们并没有立时跟他们冲突,而是忍下了这口气,上前想跟他们商量商量。但是那大汉完全不听我们所言,口口声声要我们留下半数财物!”
  “好讨厌的拦路狗,真该狠狠将他们揍一顿!”
  “我们见谈判无果,只得抽出兵器捍卫尊严,同他们较量较量。”
  “嗯嗯,狠狠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害怕,什么叫后悔!”
  “我们镖局的兄弟都是自小习武,受过极严苛的训练,岂是他们寻常草莽可比?不到半个时辰便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哀叫讨饶。”
  “好!看他们以后还嚣不嚣张!”
  “我一手按住领头的那大汉,一面问他道:兄台可愿放行?那大汉被我压得死死的,直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挣脱不得,呼哧呼哧直喘气,无奈之下只好低头道:你们过去吧。”
  “这就完了?真该让他跪下磕一百个响头,看他还嚣张不嚣张!”卢婉儿手中紧紧攥着一只苹果,挥过来晃过去也没想起来咬一口,忿忿不平道。
  陆仲轩朗然一笑,轻轻摇头道:“俗话说,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人在江湖,到哪里都不能把事情做绝了。”
  “哦,也是。”卢婉儿偏头一思量,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还有没有精彩故事?我还想听!”
  “有啊,我继续讲给你听。”陆仲轩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轻咳一声,继续道:“有一次,我跟几个师兄弟要把镖物送至阳城,途中经过六道山时,遇到一群不讲情面的山匪……”
  卢婉儿听得津津有味,手中的苹果直至快被捏烂,也想不起来咬一口。待听到激动之处,更是手舞足蹈,一时不查居然飞脱出手,直直砸向不远处端坐的文舒!
  “啊!”卢婉儿见那只苹果飞向文舒的后脑勺,吓得连忙捂住眼睛。然而许久后,并没有响起想象中的痛呼声,不由微微张开指缝,这一瞧,立时瞪大美眸:“呀!”
  只见文舒已转过身来,右手掂着一只红艳的苹果,正微笑着盯着她瞧。
  原来,文舒听到脑后有厉厉风声袭来,当即身子一歪,躲了过去。下一刻,便看见脸侧擦过一只红艳艳的苹果。她眸中划过一丝好笑,出手将那苹果拦下握在手中,对陆仲轩道:“师兄,故事讲得不错呀,瞧把婉儿小姐激动的。”
  陆仲轩丝毫不觉尴尬,坦然笑道:“师妹笑我。”
  他这会儿也不唤她‘舒儿’了。文舒眼底闪过一丝讽色,面上却对卢婉儿点头一笑,抬手将苹果抛给陆仲轩,转身背对他们再度坐下。
  “啧啧。”白随意倚在亭阁的廊柱上,两手抱胸,两脚架在石桌上,连连摇头,笑得暧昧。
  文舒白他一眼:“笑什么?”
  “啧啧,你这个师兄啊,啧啧,镜花水月喽。”白随意竖耳倾听不远处的少女呼声,乐得咧开了嘴。
  “镜花水月?怎么讲?”文舒放下手中的书,微微偏头朝陆仲轩看去。
  陆仲轩此时正讲得神采飞扬,俊朗的面孔洒了一层灿烂阳光,配上一身素色长衫,看起来气宇轩昂,实是美男子一枚。卢婉儿两手托腮,正闪着一双星星眼认真听他讲故事。
  文舒看着看着,眼底神色渐渐转冷,不带一丝温度。为什么以前她没有发现,他卑劣得如此显眼?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会儿为了哄卢婉儿开心,满口胡言,随口杜撰,简直丢尽了祖师爷的脸!
  她忽地想起,似乎大师兄从来都不喜欢他,自他来到镖局后,一直对他淡淡的,不像旁人那般热情爽朗。看来,伯棠师兄是明眼人。可是,为什么父亲却一直对他青眼有加呢?伯棠师兄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就向他征求意见。
  他武功不错,走镖时也没出过岔子,毕竟忠信镖局的旗号很响,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谁也不会太难为谁。也许,父亲是看他能力不错?文舒极为不解,镖局养这样一条白眼儿狼干什么?
  无论如何,镖局不能留他了。文舒心中暗道,待此事一了,便征求父亲的意见。最起码,不能再让他有机会接近阿槿。
  “哇!陆大哥你好厉害!”卢婉儿听到精彩处,忍不住拍掌欢呼,激动地看着他道:“陆大哥,你给我耍一段剑法看看,好不好?”
  “婉儿小姐有求,在下岂有不从之理?”陆仲轩撩起袍子站起身来,左右一望,飞身从树上折下一段树枝握在手中,微微一笑,耍起剑招来。
  空有花架子,没有实质。文舒看了半晌,忽又低低笑起来。
  白随意耳朵微动,朝她看来:“喂,疯婆娘,你笑什么?”
  “去!你才是疯婆娘!”文舒轻喝一声,将他的双脚踢下石桌,把自己的双腿架了上去,学着他方才的样子闲闲抱胸,迎着太阳光微微抿嘴笑。
  “喔,你嫉妒了吧?”白随意咂咂嘴,道:“你是想起来跟他青梅竹马的日子了?现在人家有了新欢,忘了你,心里难受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文舒也不动气,依旧时不时地低笑出声。
  白随意摇头感叹,拍拍她的肩膀,道:“喂,我说傻姑娘,你要是难受就哭给他看,哭出声儿来,扯着嗓子大声哭,将他先前的负心行径尽数道出,到那时卢婉儿还理他就怪了。”
  “扑哧!”文舒被他逗笑了,望了一眼姿态潇洒的陆仲轩,淡淡道:“他也就能骗骗卢婉儿这样不解世事的小姑娘。”
  她刚才还在想,要用尽法子阻止他再回镖局,不许他再接近阿槿。现在看来,呵呵,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依陆仲轩此时的作为,怕是看上卢婉儿,请他回去都不会回呢。
  只是,他能得手吗?文舒搭眼望向不时拍手叫好的卢婉儿,心中猜测。
  “嘁,要么我说他笨呢?眼光短浅!”白随意咂咂嘴,不屑地道:“卢敏之是什么人?虽然没法跟我比,毕竟我天资聪颖,人中龙凤。但也是个极精明的人,阅人无数,岂会看不出他打的小九九?”
  文舒一想也是,照卢敏之对卢婉儿的关爱程度,肯定会亲自给她选良人出嫁。笑了笑,道:“如此,倒真有好戏看了。”
  *
  “呀,陆大哥,你吃这个。”卢敏之、卢婉儿、文舒、白随意、陆仲轩五人同桌而餐,正吃得尽兴时,忽然卢婉儿站起身来,抬手夹起一筷子红艳艳的辣椒塞到陆仲轩碗中。
  “这?”陆仲轩看着碗中色泽鲜艳,极其诱人的火红颜色,迟迟下不了筷。
  “嘻嘻,吃呀,你吃呀。”卢婉儿嘻嘻笑着,看着他瞠目的模样,眼睛眯在一处,“书上说,辣椒既管健胃消食,又能治腰肌痛呢。”
  “……”陆仲轩窘然,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卢婉儿一挑眉,指着他碗里的辣椒,道:“陆大哥你今天陪着我玩儿了一下午,还耍剑耍了好久,不会腰疼吗?”
  “噗!”白随意刚叼过文舒夹过来的菜,闻言立时狂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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